一般的,都是一两个人至少的一起出手呢。也只有爷,一个人端了人家三个国家。
这帝王一句话,然后一个家族就消失了。特么的,厉害!
“她连这个都知道,真的是她吗?”覃白书低声的喃喃道,脑海中压根就已经想不到别的可能了。
这个搁浅,就是自己的馨月。原来,他感觉到熟悉,是因为她是馨月吗?看着眼前的凌源,他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曾经在谁的身上见过。
“唉,你怎么了?”凌源看着眼前有些似乎神志不清一般感觉的覃白书,这人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凌源姑娘,我能见搁浅吗?”
他要见搁浅,他要跟搁浅当面对证。她是自己的馨月,一定是自己的馨月。
“不能。”
“搁浅是不是出事了?”想到鸢尘埃的做事手段,他担心鸢尘埃是不是把搁浅怎么了。
“搁浅现在没事,爷让她去做事了。估计,还要个几天才会来贤王府。你要是真的想见搁浅的话,过几天吧。”
凌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虽然会跟人交谈。可是,跟自己交谈的那些人基本上自己都很“好心”的送到地狱去了。
可是,面对覃白书的时候,她倒是有些不忍心看到他那失落的眸子。
凌源想,应该是因为他认识搁浅,所以自己才能这般好心的跟他说些什么的。不然的话,除了主子跟自己人,她从来都不会这般好心的。真要是她“好心”了,也是为了让那个人死的时候,可以记住是死在她柳源手上的。
几天!那过几天就可以见到搁浅了!覃白书想到这里,立马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十多年了,自己这张脸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张脸了。不知道,搁浅现在还能不能认出自己这张脸?
不行,这衣服也不行。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自己一直都穿的像模像样的,而不是如今这般随随便便的如难民一般的浑身是补丁的模样。
他要去做两套新衣裳,还要把这满脸的长胡子给整理一下。不然,搁浅回来吓到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覃白书头也不回的连忙的转身走了。
搞的凌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这怎么说的好好的就走了?算了,这小姐认识的人,都可能是怪人吧。
覃白书有些不好意思的找了管家,管家是笑脸相迎的对着覃白书。
“先生找老奴可是有事?”
覃白书有些不好意思的局促了一下,才微微的开了口。
“我想做两身新衣裳,可否劳烦……”
“先生您终于开口了,老奴可等了好些日子了。前些日子破大人就吩咐老奴为先生准备新衣裳了。可是,先生不开口,破大人又不许老奴去找先生。”
管家可是知道这个覃白书曾经也算得上一个风云人物的,只是造化弄人的让他如今这般。可是,却还有一个否认不掉的事实,那就是这个覃白书是破风的姑父。
冲着这个身份,管家也不敢怠慢了覃白书啊。这破风在贤王府是什么样的身份,谁不知道。这除了贤王爷,以前就是破风独大了。贤王爷的很多事情,都是破风在执行的。
这破风的姑父,自己要是敢怠慢了,估计下场不会太好。
覃白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就有劳官家了。”
“一点都不有劳,先生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跟老奴说的。”
“那以后要麻烦管家帮忙一二了。”
“不碍事,不碍事。”
管家跟覃白书两个人客气了一下之后,事情也就算定了。
管家给覃白书寻来了量衣的下人,选了几匹布料之后,吩咐那下人这两日的赶快赶工出来。
那下人心里完全是狐疑的搞不清楚状况,一个穿的像乞丐一般的男人,竟然让管家这般的和颜相对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破风回府了之后,就看到覃白书在自己院子前转悠。
“姑父,可是找王妃?”
这在贤王府,自己也住在王爷的院子,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见到覃白书在院子门前转悠,破风自然而然的就认为覃白书是来找金元宝的。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破风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姑父,您用膳了没有?”
“吃过了。”
吃过了,那就不是吃饭的事情。
“姑父,找破风所为何事?”
覃白书有些紧张的搓着手的,不知道从何处讲一般的模样。看着破风,想说,却似乎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模样。
“府里是不是有谁对姑父说什么了?”
破风怀疑,是不是有人欺负自己的姑父了?
“没有没有,大家对姑父挺好的。”覃白书连忙的说道。
“那姑父有什么事情要破风去做?”破风弄不懂了,这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破风,你还认馨月这事吗?”覃白书小心翼翼的问破风,眼眸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他自己也知道,馨月消失这么多年,自己也不能怎么面前破风能为馨月留有什么念头的。可是,想到自己的馨月跟破风曾经有的婚约关系,他就有些舍不得断了这么一门关系。
破风一愣,有些搞不清楚覃白书为什么这个时候跟自己说这些?
还是……
“姑父,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认姑父为父。伺候您,照顾您,为你养老送终的。”
破风想,难道是因为担心后继无人,所以无人管他吗?
“不是这事,姑父的意思是,如果馨月还活着,你还认这么亲事吗?”
“碰”!破风的心在覃白书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狠狠的被击打了一下。如果馨月还活着,自己怎么可能会认这么一门亲事。他已经有了离樊,他怎么可能会选择女子。
可是,看到覃白书那期待的眸子,他却没有了反驳的勇气。
“我……”
“是不认吗?”覃白书有那么点失落,他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不是,姑父。我不是不认馨月,而是……”
覃馨月消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根本已经到了一个死无对证的地步了。
“你是担心馨月不在人间了吗?”覃白书连忙的急急的说道:“在的,在的,馨月还在人间的。”
“姑父怎么知道?”破风有些怀疑,是不是覃白书见到自己之后,思念馨月过渡了?
“凌源说,搁浅以前老是会提起我。而且,还会记得先皇时候的我,说我是北冥天朝第一文臣。我怀疑,搁浅可能就是馨月。”
覃白书激动的说着,却没有发现破风那变了色的脸。
搁浅是馨月!破风的心狠狠的被敲击了一下,疼的有些麻木。
“如果搁浅不是馨月的话,她身在奇门遁甲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
覃白书激动的情绪中,没有发现破风因为他的话,而变的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破风整个人都如被雷击了一般的无法感知外面的一切了,搁浅是馨月。
当年鸢尘埃能够在受伤严重的情况下。把自己跟先皇后手上的那个替身给换了。他也完全有那个本事在混乱中,把覃馨月给带走。覃馨月的结果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那场上演的劫囚的混乱,覃馨月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果搁浅是覃馨月的话,那自己……
难怪当时搁浅见自己的时候,总是那般。当时的王妃还打趣,说搁浅喜欢自己。而离樊也因为这件事,还生了很大一通气。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自己是很无辜的。为什么搁浅会这般对自己,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如果搁浅真的是覃馨月的话,那这一切似乎就一下子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破风的心在发寒,如果搁浅真的是覃馨月的话,那自己要怎么做?
覃馨月,未婚妻!
“破风,怎么了?是不是也感觉不可思议?”
不是不可思议,是打的自己措不及防。
“破风,馨月是你的未婚妻。如果搁浅是馨月,你还会娶她吗?”
“蹦”!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破风抬眸。远处,那一袭白衣的身影空白了破风的脑袋。
“樊,你听我说,我……”破风想解释,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一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覃白书会跑过来告诉自己,搁浅就是覃馨月。
搁浅在贤王府这么久,也没有说自己是覃馨月。
离樊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破风,淡漠的说道:“我只是回来看姐姐的。”
他在江湖上听说流放的丞相府一家的人,被一群黑衣人给杀了。随后,自己就过去查了一下,却遇上了搁浅一行人。他想来,应该是鸢尘埃让搁浅来杀丞相府一府邸的人的。
可是,他想不通为什么鸢尘埃平白无故的要在北冥天朝杀这已经被判流放的丞相府的人?
没有想到搁浅却告诉自己,因为易玉成带人刺杀了金元宝。而且,导致金元宝昏迷不醒,诸葛亮都无法医治。所以,鸢尘埃才如此愤怒,让搁浅屠了丞相府所有人。
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再也按耐不住了,还没有等搁浅的话说完,人就急急忙忙的往贤王府赶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到贤王府听到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这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当时只想杀人,只想杀了破风。
可是,他不能,他没有资格去对破风这般做。心痛的麻木的在滴血,疼了他每一寸的皮肤跟血肉。
如果他慢一步回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听到这一个事实?
看着那走进去的身影,破风的心疼的快麻木了。这事情都还没有一个最终的答案,你怎么就可以如此的否决我?还是,在你的心中,就这般的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破风……”覃白书有些奇怪,刚刚那个人是谁?
“姑父,您先回去休息,破风还有事。”破风说完,直接的把覃白书给丢在院子外,快步的跟了上前。
金元宝正在房间里没事看书的,看到有身影走进来,一抬头的就看到是离樊。顿时连忙的高兴的叫了起来,“离樊,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