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嘴角一抽,还简直比惩罚还来的严重了一点点。
“是,是,是。”那易玉成连忙的应声。
“得了,别碍眼了,继续去忙你的事情。”金元宝说道。
“是,是微臣告退。”易玉成站起来,连忙拉走了那个女子。
看着那一行人离开,金元宝疑惑的问道:“夫君,那女子是谁啊?”
“他的妹妹。”
哦!金元宝点点头,难怪她那般的嚣张,原来是有一个当官的哥哥。
“你知道易玉成的父亲是谁吗?”诸葛亮幽幽的问了出来。
“不知道。”金元宝很干脆的回答道。
诸葛亮汗,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当朝丞相。”
“晨妃娘娘的爹?”金元宝记得,好像这个晨妃娘娘的爹也就是丞相。难怪这般的嚣张啊,原来还有一个当丞相的爹跟当晨妃娘娘的姐姐。
“楚轻歌,你顶得住吗?”
“没事,这摊子让皇上收拾就好了。”
金元宝点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破风蹙眉的想,是不是自己要趁着这件事来处理掉易玉成?皇上跟王爷想动丞相,这般看来倒是王妃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条件。
“那我们还能继续玩吗?”金元宝看着身边远离他们的老百姓跟那些才子佳人的。有些担心,是不是这般身份暴露了,压根就没得玩了。
“再玩一会。”
“好。”
听到楚轻歌这般说,金元宝直接的拉着蜻蜓跟搁浅,溜到了人群中。
诸葛纳兰看着搁浅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到底是不是那个杀手呢?倒是自己有没有看错呢?如果冤枉了她,自己岂不是伤了人家姑娘。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王妃很危险?
诸葛纳兰纠结了,他很像当面的去问问搁浅,她到底是不是当年屠杀的那个一个杀手?
诸葛亮看着自己大哥这般“失魂落魄”的看着搁浅的背影。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大哥喜欢这个搁浅啊?这般错乱的关系下去的话,岂不是整理起来,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人群中,那一袭白衣戴着面具的男子看着那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的身影。倒是些许的日子不见,胖了许多。
跟在身后的诸葛亮跟楚轻歌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同时回头看向身后的人群。
人群中,早已经消失白衣男子的身影,只有那来来回回的行人。
诸葛亮微微的蹙眉了一下,他明明感觉到不同正常人的气息。
楚轻歌暗了一下眸子,他感觉的到的是有高手在这里。
破风却有那么一丝的错觉,似乎搁浅在故意的仇视自己的感觉。那种感觉,自己也说不出来。见到搁浅的眸子的时候,自己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感觉。
而诸葛纳兰却脑海中,怎么都是翻来覆去的到底搁浅是不是那个杀手?
搁浅却顿步了一下的,继续的跟在金元宝的身边。她能感觉的到爷的气息,爷就在他们的身边。爷是不是来看小姐的?好久没有回去奇门遁甲了,爷也没有给自己消息。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要做什么的。
金元宝嗅了嗅鼻子,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属于鸢尘埃的味道。难道,鸢尘埃出现在元宵节上面了?
金元宝看了一眼四周,却没有发现鸢尘埃的身影。是自己敏感了,还是鸢尘埃隐身了?
金元宝心里嘀咕了一下,这鸢尘埃如果这会出现的话,又是准备做什么的?要是再碰上鸢尘埃的话,她一定要问清楚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再这般搞不清楚的下去,自己迟早要被这事情给折腾的疯掉的。这有什么说什么好的,没事干嘛搞的神神秘秘的,又不是有多么神秘的。
直接告诉她,自己跟他什么关系。这要是有关系,就说是什么关系好了。这要是没关系的话,就说清楚没关系好了。这大家见面还能是朋友的,指不定还能做一个交情很好的朋友呢。
远处,那围着的人,远远的看着戏台子上唱着戏的。这元宵节,在古代还真的是个蛮热闹的节日的。
猜谜,唱戏。
金元宝拉着蜻蜓跟搁浅快步的挤过去看戏,后面跟着的几个身影连忙的跟了上前去。
台上,是名伶戏子在唱。台下,是如痴如醉在看的老百姓。那娇媚的神情,金元宝感觉这古代的女子倒还真的是多才多艺的。如果不是男权的社会的话,她们的作为不一定就被男人小。如果这要是放到现在的话,指不定要红成什么样的大明星呢。
听了一会歌曲,金元宝有些无聊的看了一眼四周。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了,这接下来应该是放花灯去了吧。拉着蜻蜓跟搁浅的,一行三人到小贩那里买了花灯,到河边去放花灯了。
楚轻歌站在岸边,看着蹲在河边放花灯的身影。她倒是玩的不亦乐乎的,道不知道这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处理了。这倒是给了皇上一个可以除去丞相跟晨妃娘娘的借口。只是,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的。这处理起来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棘手的,这柳成渝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下手。只是因为,想在除去淑妃娘娘的时候,能最好拖几个一起下水。一举多得的比较的好!
金元宝在河边放了花灯,蹲在岸边上看着花灯从自己的面前慢慢的飘走,带走自己许的愿望。河水微微的波动荡漾,隐隐约约的显示出了那一袭白衣的身影,就站在了自己的身后。金元宝微微一愣,那戴着面具的脸,化成灰的她都认识。
鸢尘埃!鸢尘埃就在自己的身边,金元宝轻轻的扭头看向岸边的楚轻歌。楚轻歌还不知道,自己不能过份大的动静,让楚轻歌知道鸢尘埃在记得的身边。
“蜻蜓,你跟搁浅都到旁边去一点点,要是许愿的声音大的话,被我听到了怎么办。”
蜻蜓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的往旁边走了一点点,搁浅只是看了一眼金元宝身边,往旁边走了一点点的距离。
见蜻蜓跟搁浅离开了一点点的距离,金元宝蹲在了那里,小声的问河中的倒影。
“鸢尘埃,你到底想做什么?”
耳边,似乎有微风轻轻的拂过,带来了那一丝熟悉的声音。
“想你了。”因为想她了,他日夜赶路的而来了。
得!金元宝一身的鸡皮疙瘩的起了,还想她呢。这非亲非故的,别说这些让自己特别的无语的话,好吗?
“你能不能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给说清楚,别这般的暧昧不明的。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答案在你的记忆中,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是什么关系的话。就自己去找答案,而不是一直的来问我。”
金元宝怒了,这自己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个身影,他让自己怎么去找答案?
“元宝,我只想看看你。别生气好吗?”
“我身上的什么奇门遁甲的圣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别说我圣女,我压根就没有在奇门遁甲生活过。”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上一次被他给带进了奇门遁甲,然后中毒了。
“你想利用我,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想多了。”
“有没有想多,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先走了。”
“别话都没有说清楚就走,下一次找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的。”
“你可以让小鹤来找我,小鹤分辨的清我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小鹤?”
“小鹤是我教你的。”
“放屁。”小鹤明明是自己的老子教自己的,怎么可能变成了鸢尘埃。
鸢尘埃似乎有些无奈,这金元宝一直说脏话的毛病改不掉。
金元宝一愣,小鹤是自己的老子教自己的。而这鸢尘埃却说小鹤是他教的?
不会是……
金元宝看向河水,却没有了鸢尘埃的身影。金元宝想破口大骂,这鸢尘埃又一次的把自己弄的是一头雾水的不给一个明确的答案。他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到底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一定要这般的折腾自己的?
金元宝有一种感觉,不会是小鹤这门手艺是自己祖传的。然后,好死不死的,这祖宗就是鸢尘埃吧?然后,自己好死不死的下一次见到这鸢尘埃,指不定的还要叫一声:祖宗太爷爷?
“噗”!金元宝内心吐血,那还不如杀了她得了。不过,这样也好,只是下一次自己想知道什么答案的话,直接的让小鹤去找鸢尘埃得了。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明朗了之后,金元宝站了起来,走到了蜻蜓的身边去了。
蜻蜓看着河水着的花灯在失神,听到身边的脚步声才回过神来。
“王妃……”
“怎么?小脸红彤彤的,是不是在想自己的梦中情人了?”金元宝打趣的说道。
蜻蜓微微的绯红了一片脸的,不好意思的跺脚的说道:“王妃,您乱说什么,蜻蜓才没有。”
“没有吗?”金元宝打趣的看着蜻蜓,笑眯眯的说道:“那为什么蜻蜓的小脸都是红彤彤的?”
“蜻蜓是冷,脸是冻红的。”蜻蜓有些气短的说道。
“蜻蜓,喜欢就去追好了。这要是跑了,到时候可别拉着你王妃哭啊。”
“王妃……”蜻蜓有些不好意思的跺跺脚,脸上红的更厉害了。
“得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我这要是再说的话,估计有人都要钻地缝里面去了。”
“王妃,您再欺负蜻蜓,蜻蜓可不理您了。”
“好,不欺负,不欺负。”金元宝说道:“咦,怎么对面不是无欢跟无极一起,那女子是谁啊?”
蜻蜓抬头,看向对面的河岸上,压根就没有无欢跟无极的身影,更没有金元宝口中那个女子。蜻蜓跺跺脚的,不好意思的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金元宝在那里爆笑了出来,蜻蜓往岸上溜的速度更快了。
诸葛亮看着那溜上来的蜻蜓,估计又被这贤王妃给捉弄了。
金元宝走到搁浅的身边,搁浅抬眸看了一眼金元宝,小声的说道:“爷走了?”
“嗯,什么都没有说不明的就跑了。真不知道他干嘛说一半留一半的吊人胃口的,估计是他吃不来不消化的,没事找事来做吧。”金元宝耸肩了一下,对于鸢尘埃这般做事,自己完全是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