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焚和绝忆初最先到达的是丰都,这里是距离神门峰最近的一处城市,人口大约有三万人,是一处十分繁华而且富饶的都城。
曾经绝忆初还是幕逆的时候就曾来到丰都的神秘山峰射杀了火烈鸟,火烈鸟是地狱怨气所凝聚的怨火而生,破坏力强大,曾经繁华的丰都也差点在火烈鸟强大的怨火之下化为灰烬。还好最后的那个晚上,幕逆来到了这,把整个丰都从水深火热的怨火中拯救了出来。
所以当地人都供奉着幕逆,认为幕逆是她们的庇护神。
幕逆来到丰都城门下矗立的幕逆石像,走过去抚摸着。
“曾经的幕逆原来是这么辉煌,不知如果她们这些人知道了幕逆是神界的叛徒,被九道弑神处死,是不是还会依旧这么信奉幕逆。”绝忆初冷笑着说到。
“会的。”帝焚看着失落的绝忆初竟然不知不觉得心疼。
“帝焚,其实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必要假惺惺的对我。你的目的无非跟凌寂非一样。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我的玲珑神心究竟可以干什么?”绝忆初此时此刻顶着一张六岁的孩子脸眼睛中却充溢着洞察一切的目光。
“原来你知道。不过没关系,至少现在我是真的想帮你。我需要你的玲珑神心来获得至高无上的力量。你知不知道?你是神族和洪荒族混血,你的心拥有改变天地轮常的力量。即便是一次,也足够了。”帝焚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就是,得到我的心就可以获得足以改变一段历史的强大力量?”绝忆初继续问道。
“当然。”帝焚得意的回答。
“你别开玩笑了,我自己都做不到,你拿了我的心就做得到?”绝忆初说到。
“你玲珑神心里的力量是由我的秘术开启的。你的玲珑神心也可以用魔族的秘术开启,你并非纯粹的洪荒后裔自然而然不具备使用洪荒秘术的能力。神界与洪荒,自古难以共存。永远是相生相克,而你并非魔族的人所以你无法使用玲珑神心的力量。”帝焚解释道。
“原来如此。”绝忆初突然脸色一沉。然后突然一张孩子气的脸色看着帝焚。
“那么我们不说这个了,现在去福济这个曾经被我拯救过的丰都吧。”绝忆初说到。
看着绝忆初的变化,帝焚不禁一笑。帝焚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拥有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享受快乐的力量。只不过他不懂,她心底的包袱压的她自己都没有快乐。那么她是如何把快乐带给别人的?帝焚活了这么久,也只有在和绝忆初或者是幕逆相遇后才真正的笑过。
另一边,终于等到了洪荒遗迹碎片开启的那一天,凌寂非率领魔族大军已经步步紧逼人界各派。人魔不两立,亦或者在人界的口中就是正邪不两立。
“凌寂非,这五大天晶无论是任何一颗都不可能让你们魔界带走!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若尘说到。
“老头,你故意支开的人难道不怕我把她的真实身份公布天下吗?甚至我可以一纸书信上报到神界去。到时候后果恐怕比我拿到天晶还要可怕吧。你别忘了她更加悲催的后果是谁造成的?”凌寂非故意拿着幕逆的事情威胁若尘。
“凌寂非,你究竟想如何?”若尘问道。
“不想如何,我要你若尘也尝尝虎落平阳被犬欺四处求人被高傲的回绝的滋味!”凌寂非面色一改变得十分可怕严肃。
然后又突然恢复平静。“今天就让我们决一死战吧,你们神门峰的主将被你支走了,你若尘和浮寂还有那个宫尚休可以凭借三人之力挡住我的十四大魔将和大护法吗?”凌寂非高傲的说到。
魔族的力量,从来都不可小觑深藏不露!
“你!凌寂非,你不要欺人太甚,还有我们呢!”若影沉不住气吼道。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讲话?”凌寂非完全不理会若影的挑衅。
“神门峰岂是你撒野的地方!”若影二话不说直接冲了出去。若尘想拦也没来得及。
在若影法力凝聚的那一瞬。凌寂非突然冷笑道:“精灵族的混血后裔?不过同样不自量力!”
若影十分惊讶,他怎么看出来的?然后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人都没看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若影已经输了。
“若影!回去!”若尘生气的大喊。
“师尊!”若影不服气。
“我让你回去!”若尘继续说到
“是。”若影不服气的说道。
“是你们先动手的。给我上!”凌寂非下令。人界大军和魔界大军就厮杀在一起。只留下了凌寂非和若尘对视。
凌寂非居高临下,银色的长发飞舞着,妖孽的不食人间烟火。若尘白发高高束起,完全没有凌寂非放荡不羁。
“若尘,我们之间的仇恨该有个了结了吧!”凌寂非笑着说道。
“是啊。来吧!”若尘完全没有退缩。
就这样,神门峰门口一片混乱。
而这边,绝忆初正在为丰都的百姓看病。突然发现了不少伤员。就去询问究竟。
之后才得知,神门峰大战,法力波动方圆几百里伤害了不少无辜的百姓,绝忆初利用皇门鼎看到了情况。十四大魔将出手已经非同小可。几乎整个魔界和人界大军全部厮杀。这战况无疑是方圆几百里毁天灭地的灾难。
“帝焚,你照顾这些伤员,我必须去阻止她们!为了天晶伤害这么多无辜的人,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绝忆初说完就御风飞走了。
“唉!”帝焚叫也没叫住。“你最终还是去了。绝忆初,原来这一切无论如何都会发生,你的命运是注定的!希望你可以逆天而行。”帝焚感叹道。
若尘千方百计支走了绝忆初。可怎么也没想到绝忆初会因为那些伤员回来。绝忆初本来不打算违背师命。决定阻止了这场灾难就离开,她不踏入遗迹碎片就不会出事。可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这一去,就是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