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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鱼丸

加入切成了细条的黄瓜,拌上用大酱勾兑的酱汁,改良版的凉面就做好了。

凉面还有个传说。相传,唐朝高宗时,工部尚书武士之女武氏(武则天)14岁时,就被唐太宗选入宫中为才人。当时因君命难违,她不得不离开她自小青梅竹马的情郎哥常剑峰。武媚娘在幼时读书之余,常和剑峰一起游河湾,而河湾渡口有一家削面店,他们每次游河过湾,总要到削面店吃上一碗。因此与店老板混得熟了,经常边吃边淡论面的制作,一段时间后也对此有了较深的了解。后来,他们想夏天要是吃一种凉面该多好。于是便和面店师傅一起试验,终于用米浆研制成了一种柔软可口、绵韧不粘的米凉面。媚娘和剑峰高兴得抱成了一团,削面店师傅见此情景,便打趣这一对小情人:这面不如就叫“夫妻米凉面吧”恰巧这天又是媚娘的生日,夫妻米凉面就这样诞生了。由此传开,成为当地人人爱吃的地方名食。后来,媚娘去了京都长安。虽然她与常剑峰终未成夫妻,但夫妻米凉面却被流传下来。

后来,武媚娘当了女皇帝,还念念不忘“夫妻米凉面”,每逢生日,必命御厨给她烹制一碗食用,这样一直到她的天年,女皇蒸凉面仍然在四川广元被广泛食用,但在外地,几乎很难吃到正宗的女皇蒸凉面。

广元凉面,又称蒸凉面,四川省广元市的特产。只产于广元本市及其周边相邻几个县镇,其口感味道随离市中区的远近逐步递减,其外型和陕西凉皮近似,但其原材料为大米而不是面粉,在屉笼里铺上一层布,蒸5-8分即可,蒸熟后倒在抹有香油或菜油的案桌上。晾冷后折叠用刀切成1厘米宽细条状,这种凉面耐嚼、爽口,吃法多样,最普通的吃法是:碗内放凉面,加入酱油、红油辣子(密制)、醋(少许)、盐、味精、蒜水(把蒜剁碎,然后加水)、花椒、熟油(清油炼制而成,适口味而定,如不要红油辣子,就加熟油),最后可以适口味而定,加入韭菜,豆芽,芹菜,花生,榨菜等(一般加豆芽)。搅拌后有酸、甜、麻、辣、香5味。川味十足。口感滑腻爽口。可以热吃,也可以冷吃。各有各的风味。

唯一可惜的是,这个时候没有酱油,只有大酱。没有醋,只有青梅汁,没有韭菜菠菜西伯利亚小葱,只有大葱,山东卷煎饼的那种,更加别论是红薯、芋头这一类东西了。豆芽豆腐这种本土货更加没有人做。

端出凉面的时候,黑鹰的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可赵嬗还是忍了。心中不断默念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冲动是魔鬼、一切都用事实来说话。

楚宸看着自己眼前没有冒一丝热气的面食,又看了看那一直低着头的赵嬗,心中叹了口气。

算了,这个乡下地方,好歹这厨娘还是个没有多余心思的,勉强能凑合着使唤。

拿起象牙筷子,夹了口碗里的面食。

嗯?这面……

楚宸再次吃了一口,酸爽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淡淡的酸味驱走了炎热,黄瓜跟爽口不粘的面搭配,仿佛一扫之前的暑气。

楚宸吃面的样子尽数落在了偷偷抬头看的赵嬗眼里,赵嬗心道自己总算没有白费功夫。哪怕楚宸在怎么掩饰,没有停过的筷子跟丝毫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模样,已经表明了这位所谓的公子,很满意自己做的凉面。

“这面是你做的?”楚宸问道。

赵嬗知道自己家是什么情况,那么清贫,那会做什么好吃的。直接撒了个谎:“这面是我自己琢磨的,之前问了黑鹰大哥,说公子不太喜欢天热,所以我才做了这么个不用面汤的面食,不知公子满意吗?”

“尚可!”

赵嬗听见“尚可”两字,差点想把碗砸他脸上,尚可你还吃个不停?当然,赵嬗没有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宸用汗巾擦了擦嘴后,递了张契书过来,上面的字,赵嬗勉强能够认得一些,例如说自家公子楚宸的大名跟自己在楚宅里要做八年的厨娘,可有些字就不太认得了。

因为赵嬗不认识繁体字的原因,所以眼神就跟那些不识字的人一样,楚宸倒是没有怀疑什么,让黑鹰拿了红泥给赵嬗,让赵嬗签这活契。

契书大意就是赵嬗在楚宅做厨娘,每个月给二两银子,跟一袋米,四季衣裳倒是会为赵嬗置办齐全,只要负责好楚大公子的饮食起居,还要打扫干净楚宸的房间。

-_-!这是请厨娘还是请丫鬟呢?

默默的按上手印之后,赵嬗,成了楚宅里面的厨娘,一个全能型厨娘。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这做厨娘的时间,是八年整。自己现在十岁,八年之后正好是十八岁,不用提早嫁人,这是唯一值得安慰的地方了。

赵嬗签下了自己的契书,成了楚宅的一份子后,才彻底认识到,这个所谓的公子到底有多爱干净,家中一切家具要擦得一尘不染,吃的东西一定要洗三次,用的一切更是要每天都要用开水烫过一次,被子要拿出来晒,衣物一定要洗得一干二净,后来赵嬗被楚宸这种举动给逼狠了,阴测测地说被子晒过太阳的味道都是那些看不见的虫子的尸体后,把楚宸恶心地三天不肯盖被子,连忠心耿耿的黑鹰都没能劝楚宸盖上被子。直到后来,赵嬗依旧是被子每天照晒不误,只是在晒过之后,用煮过晒过的被套给套上之后,才让这龟毛的主子同意盖被子。

如果形容楚宸,那就是龟毛加洁癖,更加有轻微的强迫症,真不知道,这楚宸以前到底出生在什么地方,才能容忍这么个主子啊。

呵呵,赵嬗一点都不觉得楚宸这个处女座患者有什么可怜的。只是觉得在这么龟毛的人手下干活,都得往全能发展。瞧,现在吃个瓜子,都不肯自己剥,而是让黑鹰来。

赵嬗看着实在不爽,因为楚宸居然嫌弃自己剥的瓜子,说自己剥的不干净,既然是这样,那你为毛叫黑鹰来啊?直接自己来不是很好吗?别看赵嬗挺汉子的人,实际上赵嬗也是个焉儿坏的人,只是做了坏事之后,因为脸上一本正经的样子太具有欺骗性,所以很多人没有怀疑过。

现在被楚宸嫌弃,干脆就冲黑鹰说道:“黑鹰大哥,你知道吗?我听人说,不管做什么,只有用开水烫过之后,才算干净的,你现在剥的这瓜子,算干净吗?”

黑鹰听了赵嬗的话,眼角抽了抽。转头看向一旁煮茶的楚宸,果然,自家公子的脸上真的是黑了。

赵嬗坑完黑鹰之后,没敢继续在这里呆着,想溜走,可楚宸不让啊。

“赵嬗,我想吃鱼!但不能吃到一根刺!”楚宸慢悠悠地点着自己今晚吃的菜肴。

你大爷的!吃鱼还不能吃到一根鱼刺,你这摆明了是想给我个教训吧?

相处了大半个月了,赵嬗大致摸清楚了楚宸的脾气,虽说楚宸龟毛、有洁癖强迫症,但吃的有些时候很挑剔,有些时候也不挑,做什么,吃什么。

有一回赵嬗一时疏忽了,在他的衣服上掉了一根头发,那一天,楚宸要赵嬗做了一桌子的蛋,还不准重样。要不是赵嬗有系统这个作弊,学了不少菜肴,还真被整了呢。

“是!”

厨房每天都有人送来食材,菜是难吃到的,肉更加,鱼也是少有的存在,却还是有这鱼,在厨房的一角砌了两个池子,一个里面养着好些鱼,一个养着虾。

唔,自己要做鱼,还是选做草鱼好了。

草鱼,鲤科。体延长,亚圆筒形,体长大1m余。体青黄色。头宽平,口端位,无须。咽齿梳状。栖息水的中下层,以水草为食。3-4龄成熟,在江河上游产卵,可人工繁殖。生长快,最大个体达30kg左右,肉味美,鱼胆有毒。

草鱼其实挺麻烦的,因为鱼刺很多。用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不开口式整鱼出骨,还有一种是开口式整鱼出骨。前者不破坏鱼的完整,后者是破坏鱼的完整。

赵嬗要做的是鱼丸跟鱼饺,所以并没有使用不开口式出骨。厨房经过大半个月赵嬗的添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酱油、醋之类的调味料,厨房后更是被赵嬗种上了“在黑鬼崖”找到的调料跟植物。那时候从黑鬼崖中那回时,黑鹰还是一脸怀疑的样子。

将鱼开膛破肚取鳃,抽掉鱼的筋后,偷偷从系统中取出纤薄的菜刀,按照鱼的骨头,片成了两片,从鱼头到鱼尾,中间还连着剔除干净了的鱼骨头。

鱼骨丢入从系统中取出的鸡汤中,鸡汤呈现透明色,仿佛开水一样,加入鱼骨之后,开始出现奶白色。

鱼肉放入用开水烫过的纱布中,漂浮清水之后,呈现了漂亮的白色。从池子中捞出几个虾,去壳剔掉虾线,用单独的擀面杖敲打,成有粘性的泥。

取了一条瘦猪肉,一样打成泥,加入生抽、盐、白糖搅拌均匀,加入葱姜水搅拌上劲后,做成丸子。

鱼泥加入清水、玉米淀粉、盐、蛋清搅拌成胶状,放入猪油搅拌。将肉丸包入处理好了的鱼泥中,搓圆,放入早就熬好的鱼骨鸡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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