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将工作当作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久而久之就将工作当是唯一消遣,甚至不愿意停止加班。
托里眼中的工作,只是让他生存、保障他可以得到个人自由的一种手段。作为银行经理,每天的工作规规矩矩,陈乏可数。但是托里没有考虑过,自己到底需要哪样的职业生涯,想一想,换了一份工作,还不是久而生厌?所以,工作并不能带给我们幸福。
托里想起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话:“我的王国就是一张床。”
在这张床上,贝利亚可以是埃及的女奴、希腊神话里美与善的化身——维纳斯、中国公主或者放荡骄傲的法国贵妇人;而他,托里,可是统治一切的奴隶主、偷窥维纳斯洗澡的凡夫、劫走中国公主的叛徒,甚至是周旋在众多情人间的王族。在软绵绵的床上,他们已经不是他们,想象力为他们的性生活上了一道润滑剂,使到平凡不再是平凡。托里会让贝利亚摆出各种姿势,对她说,今晚你是维纳斯。
这种床上游戏,可谓是调动了人类的最高潜能:白天我们被套在正式沉闷的衣服里,面上堆起职业笑容,嘴里机械地说着亲切话语,脑子几乎是麻木停顿的。但晚上就不同,身心已经松懈,能靠近动物性的本能,欲望、疯狂、好奇、沉迷,一股脑倒了出来。我们被爱欲撩得心痒痒,迫不及待要跨在爱的人身上猎奇。性是永远不会让人生厌的,托里想。
有时候,他们会将游戏的地方搬到花园里,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草儿带着雾水,像无数细小冰针刺着毫无防备的肉体,让他们不禁“哇”地喊了出来,但同时又觉得有难以言表的舒服。忍冬花的叶子和花朵,有时会随风飘在他们身上,似乎刻意地要参与他们的游戏。
为什么有人说,生活是沉闷的?生活永远不会沉闷,因为有爱,有想象力为爱助威,托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