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过往的路人好奇的瞧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枫落看着眼前的这个匍匐在地的人,嗤笑一声:“现在才觉得害怕了吗?刚才是谁说要把我的眼睛剜出来的?”
枫溪害怕的瞅着枫落:“大姐,不是我的错,是你的未婚夫先迷惑我的,这不是我的错呀!大姐!”
这是一个女尊社会,就在几天前,她这个妹妹为了夺丞相府的权,把一个名叫柳儿的绝色戏子安插在她身旁,让柳儿迷惑自己。可她有那么容易就爱上柳儿吗?男人只不过是利益的工具,没什么好玩的,用完就甩了,这可是自己的定理。
但是好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就陪着妹妹和亲爱的柳儿玩了一个小小的游戏。谁知大婚当日,还没到要进新房的时间时,那个可爱的妹妹就喝醉酒闯入了新房,把柳儿给女干了。
据说好像是,这男孩儿本来是妹妹要享用的,但是因为权利的诱惑,就献给了她。算了,反正她也不想研究,妹妹和柳儿之间的什么事。
“唉~本来以为是一个很好玩的夺权游戏呢,妹妹,你要怎么补偿我呀?”枫落勾唇一笑,笑的很是温柔。
“大姐,你就饶了我吧!不要这样逗弄妹妹了!”枫溪哭喊着,嚎叫着。谁都知道枫丞相笑的越温柔,想折磨人的心思就越深。
“妹妹~你在说什么呀?大姐听不懂。”枫落笑着盯着枫溪。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对他们指指点点。枫落一个眼神过去,像刀片一样,把人的心都弄得透凉。周围的人立即火吧火吧的散去,枫落的眼神又重新集中在枫溪身上,看的枫溪浑身直打颤。
“妹妹,没事啦!姐妹之间嘛,没有什么的。”说着,枫落又温柔的看着枫溪,仿佛是很真诚的。枫溪不相信的看着枫落,她的大姐怎么可能,会忍受自己心爱的人,被侮辱呢?
枫落看出了枫溪的不相信,伸出手来,笑着说:“妹妹,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枫溪半信半疑的将手搭上,突然,一声洪亮的女声响起:“呈报丞相,刚刚接来急报,枫溪小姐筹集大量军马,预备谋反。”
“哦?”枫落笑眯眯的看着枫溪“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遂收了手,让枫溪刚要借力起来却始料不及,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惊讶地张大嘴巴看着枫落。明明她只是让柳儿在枫落的茶里下慢性毒药,只是秘密的夺权而已,怎么会有人查到自己筹集大量军马!还有谋反?!
“大姐!这不是真的!大姐!”枫溪哭喊着,心里却想:等她过了这一关,看枫落死的惨就好了。反正离柳儿下毒药的时间,到今天,已经还剩几个时辰了。
“呵呵~妹妹,你是不是还在想下毒的事情,其实那个下毒的事我早已经知道了。已经让吴燕给我换了。”枫落收起温柔的笑,讽刺的看着枫溪:“妹妹你要安生点,我就不用陪你演这么多戏呢,虽然我很喜欢玩游戏,但可不想在玩游戏中丧失生命。”
枫溪又一次被吓呆了:这…怎么办…。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心一片死灰,看来今天是要栽在大姐手上了,从小到大什么都比不过她。
枫落并没有看枫溪一眼,转身离开了,似乎对枫溪很失望的样子,其实心里不知道奸笑成什么样子了。
枫溪留着最后一点希望看着枫落的背影,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一马,可是当枫溪想要毒死枫落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枫落,真是风水轮流转。
枫溪看事情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出路了,咬咬牙准备在枫落的背后袭击她。吴燕面无表情的走上前,猛地扑过去,将枫溪的手困在背后,把她摁在地上。
枫落似乎早有察觉,笑嘻嘻的对枫溪说:“妹妹呀!你现在可是承认了你的罪行?竟然连当朝宰相都敢欺负,这可是人赃并获喽!姐姐可真的不能帮你什么了。”
枫溪憎恨的将头拧过来,瞪了枫落一眼,明明就是这个人下的套,装什么装!刚才的失望跑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
吴燕对枫落说:“主子,现在把她带到哪里去?”枫落想了想,就说:“把她带去慎刑司吧,就让她尝一下那里的刑罚,好让我这个妹妹长长记性。”
吴燕一听,淡然的瞟了枫溪惊恐的表情:欺负主子的人都该生不如死。
慎刑司是国里最严酷的刑部,刑法综合古今总外,已修至最高境界,其让人所受的痛苦,也是无可比拟的。
枫落哼笑一声,对着枫溪说:“呵呵~妹妹,你去了慎刑司后,我一定会为你的家人找一个好归宿的,我会让窑子里的爹爹‘好好照顾’你的蓝颜。”好好照顾两字压得甚为重。
枫溪张大了眼睛,虽然对她的夫君并没有多少关心,可是第一次见时,总会有些一见倾心的感觉,现在枫落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把他们送到窑子里去,她于心何忍呐!
枫溪疯了似的大叫,手足一阵翻腾,红着眼朝枫落大喊:“贱人!你不得好死!”
枫落轻轻一笑:“谁先死还不一定呢,那姐姐就不送妹妹了~”听着吴燕将枫溪拖得越来越远时,枫溪的大叫声,一阵愤怒感:“谁先欺负谁还有理了!”
气愤的奔向丞相府,把自己锁到房间里生闷气。
其实枫溪一生下来,就有多人格性分裂症,有时会让人感觉到完全是两个人,谁也不会知道大名鼎鼎的枫丞相居然患有这种病,恐怕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柳儿黏腻的声音随之传来:“丞相大人,我知道你在。是枫溪那个贱人强迫我的,并不是我的错!丞相大人!您喝杯茶听听我的话吧!”门外传来嘤嘤哭泣的声音,是个正常人都会去怜惜。
但是枫落知道柳儿的本性,当然就不会认为柳儿的话是真的。她假意的呵呵一笑,对门外的柳儿轻柔的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来吧,进来坐坐,外面热的。”
柳儿“喜极而泣”的推开门,少年站在门槛前,手里端着一碗凉茶,头发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脖颈处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一双媚眼水润勾魂。
他将茶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奔向坐在床边的枫落,羞涩的看着她。双腿叉开坐在枫落的腿上,朝枫落的唇吻去。
枫落脸一扭,让柳儿亲到了她的脸。柳儿嘟着唇,向枫落撒娇:“大人,你不是已经原谅柳儿了吗?让柳儿亲亲你吧。”
枫落脸色一变,凶神恶煞起来,眉毛揪成了一个疙瘩:“放肆!谁让你做到我身上的!我只是说要原谅了你,可没有说要让你继续当我的人!你以为我会把一个不干净的人放在我身边吗?”
将柳儿从腿上一把推下,嫌恶的拍拍被沾到的地方,用手使劲的抹被柳儿亲到的地方。
柳儿一个不防备,就被枫落推倒在地。这里的男人身体本来就细腻娇贵,况且柳儿以前一直是被捧在手心里的,这么一推,身体自然痛楚倍增。相信在衣服下的肌肤早都青了吧。
柳儿在心里暗骂一声,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枫落:“大人..。”
枫落闭上了眼,淡然茹素的说道:“此事已完,我不想看见你,你就滚吧,不要再来丞相府。你做的那些蠢事不要以为我不清楚。”
柳儿听到顿时脸色发白,神情抽搐,却又疯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枫落!早知道就瞒不过你!你以为怎么样?其实,我的茶里根本就从来没有下过毒,倒是在里面放了解药。这可不怪我,是你愿意这样的。其实毒一直就在你的香囊里,就是你那个看得很宝贝的香囊!啊哈哈哈哈!”
枫落一听,冷汗直下,肚子里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灼热之感,渐渐地越来越大,像火球藏在肚子里般。”
她想起那个香囊,那是爹爹给她做的,小时候觉得闻起来很香,就向爹爹要了去,没想到隔天爹爹就被二爹害死了,自此没有人再疼爱她,她也越发孤立。
就在那时,她幻想出了另一个自己,香囊也成为了怀念曾经爱自己最深,自己也最爱的人的遗物,到了现在,一直带在身旁,不敢离身,唯恐丢失。没想到至今却成为了将要害死她的物品。
让爹爹给落儿制造的香囊,背负这种罪大恶极事情,简直不可饶恕,死也要把那个贱人带上。
枫落猩红的眼看着柳儿,让柳儿逐渐害怕起来,他还从来没有见到丞相这副摸样,自然是恐惧万分。
枫落忍住腹部的烧灼感,朝柳儿扑去。柳儿本就半坐在地上,现在更是直接躺在了地上。枫落憎恨的看着柳儿,用手掐住柳儿的脖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爹爹的香囊、落儿的香囊.。”
柳儿看着枫落入了魔似的,心里越发害怕。他满脸红胀,快要喘不过气来。使劲的扒着枫落的手,企图将手扒开,奈何枫落乃是习武之人,力气比一个弱男子要大得多。想要呼救,却又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闷闷的,被掐死了。
枫落终于看见柳儿死了,也是受不住身体的痛楚,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身体,拖到了一个离柳儿尽量远的地方,断了气。
临死之前,看到了自己的这一生,像是走马灯般。一生也不过就是这样过去了,自己的福享尽了,没什么好留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