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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19料理吴正帆之前

人魔说:一个拥有多重性格的人,或者说是感情丰富的人,就算会有多种弱点,只要在特定的时间、地点面对特殊事件的时刻,选对自己的性格和流露的情感——那么他就是个变态的人,是个无懈可击的人。

不可否认我就是个性格很乱套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一点个性都没有,在特立独行,大耍性格,玩另类的80后新一代中。我被当做土豹子一样的存在。并为此深感为耻!直到人魔对我说:你已经够变态的了。独缺控制变态的能力。自控、自制、自我催眠、自然迅速的融入环境,转换角色。这就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最重要的一课。在特殊时刻来临时你不但要骗过别人的去相信你就是那样的的人、那样的性格。最重要的是要骗过自己。让你觉得真实的自己本该如此。

人魔为我们上课是不分时间地点任何场合的,是无时无刻的,即使他喜怒哀乐的表情、他举手投足间的每一个动作、他说的每一句话,说话时抑扬顿挫的语气都是一种课。就像古往今来很多人崇尚的孔孟之道。追捧之人如众星捧月,却难得精髓。我们虽未追捧,但潜移默化的已入了人魔之道。

我走出房间,关悦就在门口站着,平静就是她的表情。我不相信房间的隔音效果。只相信她一直听着里面的一切。并且只有她一个人听到。

只是和她点了个头便去等电梯。她没有走进房间见李铮,转而走到我近前轻轻的说”孙国辉是她的舅舅,你刚才不该对她动手,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多难过吗“。

我看着她突然想起点什么“能请你帮个忙吗?”

她平静的脸变的有些诧异,“你不觉得,你应该回去对她道歉吗”?

我说“我需要一辆车,随便一点的,奥迪、本田就凑合,奔驰、宝马也能将就”。

她突然发狠一拳打向我。我反手擒住她的手腕,翻手间看到她摊开的掌心躺着一串奥迪车钥匙。

我上车发动引擎,一条加密信息如约而至。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地址和附着的一张地图,难怪李铮让我来这里,原来他们把吴正帆私藏在鸡冠山的一个建国初期建的防空洞里。如果不算上山的路,距离这里确实很近,甚至在李铮所在的那间办公室就可以望到。

删除记录。驱车赶往市里的大杂铺,料理吴正帆之前就必须准备些真的可以料理他的调料。

大杂铺可以说是最市井的且东西最全的商贸集散地,里面只有你想不到的,看到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就没有你买不到的。与此地的脏乱差相比,这里的人品就更上一层楼了。记得我13岁那年和大勇在这里买过两把砍刀。谈好了价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商家交货的时候砍刀就架到我俩的小脖子上悄悄的说“小朋友,不想死的就把钱都交出来”。我很实在的把小裤衩暗兜里的大票都掏给了他。他对我这种举一反三的行为很是赞赏。临了更为实在的对我们说“砍刀锋利,但韧性不好,容易折断。要是坏了可以再来买”。

之后我和大勇实在到底,回家藏好砍刀。亲自去公安局报警,举报大杂铺有人贩卖刀具,在这之后......

车是开不进大杂铺的,里面窄小的过道,违章建筑,熙熙攘攘的各类人,胡乱摆放的各种商品就像被吸在一个U形磁盘上,身临其境,举步维艰,平时就算有个人推了辆自行车进去。从街头走到街尾,没准就少个脚蹬子,再不就后车架子上放捆大葱没了。

我把车停好,步行走进大杂铺,算是退伍以后故地重游。我记得那几家卖锅碗瓢盆,花椒桂皮芝麻酱的铺子是挨在一起的。就在街尾的位置。我有心回头开车绕道过去,又舍不得这里别具一格的热闹。

现在商家也不扯着嗓子吆喝了。货架上都放着大喇叭提前录好音,里面就传来优美动听的女声帮你叫卖各类商品。再有甚者,门口摆上一套杜比5。1的音响。追求极致的把声音调到最嗨!大有我铺音响一叫号,一览众声小的气魄。我捂着耳朵,挤过那家摆着杜比5。1的地头蛇商家。一路停停走走,难得的是一份乱市的清娴,让我暂时忘却了今夕以往那些斩不断理还乱的纷扰。将全身心都放在怎么见缝穿针的路况之中,也时刻惦念小偷打开都得欲哭无泪的钱夹。毕竟身份证,银行卡丢了要补办还是很麻烦的。

记得红妹对我讲过,狼哥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野孩子,为什么是野孩子呢,因为当年狼哥他妈在这里有间叫美滋滋的裁缝铺子,和一个南来北往投机倒把的人相识后的就随机制造了狼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他妈就告诉他,他可牛掰了,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红妹说狼哥他妈做的旗袍虽然一般,但是叉开的特别高,颇有点现今齐逼裙前卫大胆的风格,穿上它的女人总是能不轻易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臀廓。这就让当年狼哥幼小的心灵过早的开智了。每每望着这个阿姨那个大姐在里面试旗袍,他就一边看人家白花花大腿腿根,和被紧绷旗袍勾勒出来的臀沟。

身为一个人男人,我有理由相信,在这种****撩人又能撑死眼睛,饿死小弟弟的环境下,狼哥奋发图强并很早就自学了打飞机这一门劳逸结合的课程。每每看到狼哥布满老茧的右手,我会好奇的想是不是他当年打飞机的时候摩出来的呢?

一路胡思乱想的就走到了我此行的目的地,我所要小烧烤箱、烧烤架、烧烤炭、竹签子、孜然、五香粉、胡椒面、辣椒粉、椒盐..一应俱全,都不用找二家。临了,老板问我还要不要罐啤。我说这你也有。老板得意的看着我说“开什么玩笑,没看我着店这叫百货大卖场嘛,对了帐篷你要不要,最大的能招下四五个人在里面随便打滚”!

我惊讶的看着这间连街道都霸占了三分之一拢共加起来不过15平米的小店。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帐篷就不要了“。

老板的两个儿子很给力,不仅能打酱油了,还能帮我搬东西。有他俩帮忙我轻松不少。打开奥迪车的后备箱,统统摆进去,再把啤酒放后排。在车里挥手告别这俩儿子,便驱车驶向此行的目的地。——为吴正帆私设的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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