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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失忆的情人

当女人感受到爱时,便容易患上失忆症,容易忘记过去的种种不愉快。

找男人的女人

这是我待在C城分公司的第十一个月,还有一个月,我将被调回总公司,出任总经理一职。这是岳父对我的栽培,他是这个大型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这是一个阳光薄暖的初冬日子。我在办公室里召集会议,会议室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惊恐地抬起头,不约而同地盯向那只电话,我示意离电话最近的业务组长小贾接电话。不知道是不是小贾在慌乱中按错了免提键,当他拿起话筒说“喂”的时候,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听见了电话里那两声仿佛被风干的毫无情感特征的笑声。

小贾放下电话时,惊恐地看着所有人说:“又是那个女人。”他不安地继续说,“我感觉她正在找一个男人,而她找的那个男人,就在我们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所有男同事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忧戚之色。我拍了拍小贾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

我揶揄说:“你们最近有谁得罪女人了吧?我告诉你们,负谁都千万别负女人,女人发起怒来是很可怕的。当然,女人撒起娇来也是很可爱的,一个聪明的男人应该学会让女人只懂得撒娇。”

这句话似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相反,所有的男人都更加沉默起来。

绒绒

这天晚上,员工陆续下班,只剩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不是加班,是因为绒绒正在网上等我。我在C城的生活是极其有规律的,除了必要的生意上的应酬,工作之余的时间,我都待在电脑前,因为绒绒恨不得我一天24小时都待在她的视线之内。

朱绒绒从小就没有安全感,所以喜欢支配别人的人生。出了那次事故之后,突然不顾一切地爱上了我,并且执意地要跟我结婚。在此之前,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推销员,这是一个最需要低眉顺目的职业。

岳父倒也开通,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我的家业迟早会留给绒绒,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只要你有能力又够勤奋,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最好的平台。但是你要知道,很少有男人能够忍受绒绒的坏脾气,和她一起生活,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事实说明,我和绒绒的相处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样难堪,相反的,我的个性天生与绒绒互补,绒绒喜怒无常,我内敛冷静。岳父一直用理智的目光观察和审视着我,当我和绒绒蜜月回来时,他亲自任命我去C城。就这样,我成了公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分公司负责人。

我坐在摄像头前,屏息盯着电脑屏幕上绒绒白花花的肉体。彼时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尽,很快现出她新买的桃红色雪纺纱睡衣。她葱般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嘴唇,她的唇色娇艳,微翕着像潘多拉的魔盒。她用手指轻轻滑过自己圆润的小腹,那腹间的皮肤便慢慢泛出潮红。她看我的眼神充满挑逗,更像是藏着阴谋,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当绒绒终于把手滑向自己的大腿内侧时,她丰腴的身体很快便像一尾白滑的鱼般,开始翻滚扭曲甚至抽搐。

绒绒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她在耳机里尖叫着:“钟原,我要你,我要你。”

失眠

午夜12点,绒绒已经下线了,但是我并不想回去。我坐在办公室里,仿佛在等什么,可是等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然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迟疑了片刻,伸手摘下电话,我说:“喂。”

电话的另一边没有声音。我与这死一般的空寂对峙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挂掉电话。

过了大约一分钟之久,我才渐渐听到一些声音来,这是一个女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哭泣。

这哭声令我完全清醒,我握着话筒,像握着那个女人的肩膀。我不由自主地放柔了我的声调,我说:“你哭什么呢?”

那女人尖利地叫了起来,她说:“不要妄想能够摆脱我,不管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我吓了一跳,记忆中,我从没认识过会这样跟我说话的女人,除了绒绒。

我说:“你可是找错人了?”

这话似触痛了她般,她神经质地尖叫了起来,令我的耳膜破了一般的难受。她说:“钟原,你会有报应的。”

我愣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比谁都更了解自己,我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有如此不可理喻的愤怒。

我尽量耐着性子解释:“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号码。我想,可能你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心情糟糕。不妨告诉我,如果可以,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那个女人在电话里冷笑,她说:“钟原,我不会再上当了。”

当我再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天晚上,我失眠了。

错乱

晚上11点钟,绒绒照例在视频里带着高潮褪却之后的慵困满足地跟我说晚安。她对我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她很介意我和别的女人有工作之外的联系,却又从不允许我触碰她。每次当我试图爱抚她的身体时,她就会变得歇斯底里。我知道,这是那次事件留给她的阴影,但我知道总有一天,绒绒会从这阴影里走出来。当女人感受到爱时,便容易患上失忆症,容易忘记过去的种种不愉快。

朱绒绒下线之后,我关上了电脑,仰坐在大班椅上。办公室里没有开灯,我冷冷地盯住办公桌上的那只电话,电话的指示灯在黑暗中一明一灭,仿佛在拷问我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骤然响了起来,当电话铃响第二遍时,我拿起了话筒。

“钟原,不要以为不接电话就没事了,这次你休想摆脱我。”一个女人的尖利声音气势汹汹地从话筒里扑了出来,我皱了皱眉。

“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如果你信任我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

“信任?”那个女人啧啧冷笑起来,像那种经夜不睡的夜鸟,带着诡暗不明的阴湿气息。

“你说我还能够信任一个亲手将自己女朋友推下水并眼睁睁看着她被淹死的男人吗?”

我的心里悚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我说:“你是本市人吗?可有亲戚朋友?你现在在哪里?”

她突然警惕了起来,她说:“你想干吗,想知道我的位置,然后将我赶尽杀绝吗?”

我吃了一惊,我说:“我跟你无怨无仇,我甚至不认识你,我怎么会对你做这些事情?或者你应该报警,我想警察可能会帮到你。”

那个女人神经质地打断了我的话,她急急地说:“你怎么可能会不认识我?难道我变了吗?半年时间而已,是我的声音变了吗?钟原,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安迪啊,你的安迪。”

我松了一口气,我开始确信这个女人有精神错乱症。

她开始有点紧张,就像一个孩子害怕别人不再陪她玩游戏一样,她说:“你不信吗?你不信我没死是不是?可是我告诉你,我真的没死。我受了伤,但是我没有死,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的楼底下,在你家楼底下的公共电话亭里,不信你拉开窗帘往下看看。”

我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心里其实有点烦躁。这个名叫安迪的神经有些错乱的女孩,她屡次三番的电话骚扰,究竟想做什么呢?

她说:“你看到了吗?我在朝你招手,我穿着那件蓝色连衣裙,是你在司南路夜市上买来送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我突然觉得乏味,仿佛在跟一个不是对手的人玩一个低级的游戏,我挂掉了电话。

这么冷的夜晚,有谁会穿着一件连衣裙到处乱跑?即使是真的,那她也只是一个疯子而已,疯子就应该去疯人院,不是吗?

这天晚上,电话没有再打来,我却又一次失眠了。

记忆

办公室里关于那个匿名电话的臆测版故事被广为流传了一阵子,然后就被新的谈资替代,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倒是最近的我,工作时精神越来越不济。虽然我有足够的理智,但我还是常常忍不住在想这个问题,这个名叫安迪的女人究竟是谁?这个世界上跟我同名同姓的男人不下千千万,她为什么偏偏要纠缠着我?我跟她有什么宿仇吗?抑或是我真的曾经认识她?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挣扎了一下,如果我真的认识过她,那么我便是那个亲手将她推下水并眼睁睁看着她被淹死的男人,但是,怎么可能呢?

这个叫安迪的女人会在每天半夜12点之后打来电话。或许是我的耐心解释起了作用,她渐渐开始认定我之所以不记得她是因为我失忆了,就像言情剧里经常会有的情节。

她对我的戒备越来越少,她甚至开始跟我讲一些故事,试图让我恢复她认为失掉的那一部分记忆。奇怪的是,这些故事竟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就像现在安迪在电话里说起的这件事——

“我17岁那年认识你,我们在一起6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你记得吗?那个时候你说我们还太穷,犹豫再三之后你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因为我们还养不起他。他都四个月大了,你把我带到医院。那天中午,做完手术我看见你捧着头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你还记得吗,钟原?你哭得那么伤心,你还说等我们有钱的时候,我们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安迪的语气温柔娴静,要命的是,我突然发现自己某一部分的记忆,与她的叙述是重合的。我仿佛看见青涩时的自己,蹲在空寂冷旷的医院走廊上抱头痛哭,是那么的悲切,那么的荒凉,仿佛无人可解。一个面如缟素的女孩站在我身边,伸手拉我,轻轻对我说:“钟原,别哭,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我握着话筒的手突然开始发抖。

所有和安迪有关的情境突然不受控制地涌进了我的脑海,我想起了我们的初恋,我们一起挨过的那些穷日子,快乐而充实。直到某一天,我在深夜的巷子里发现一个衣不蔽体浑身是伤的女人,她就是朱绒绒。

我飞快地将她送进了医院。后来才知道,这位平时骄横跋扈的小姐被一群流氓轮奸了。像童话故事一般,这位千金小姐竟然开始疯狂地追求我。她的父亲开始主动跟我交涉,希望我能考虑和他的女儿结婚。他给了我一张支票,是很大的一笔数额,抬头写着安迪的名字。他把那张支票放进我的口袋里,郑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说:“一定不能薄待了她。”

一连三天,我不敢对安迪开口,第四天是安迪的生日,毫不知情的她带着我坐上了一辆旅游车,她报名参加了一个漂流团。那天下午,因为上游溪水水量陡涨,漂流过程变得惊险无比。当安迪落水的时候,她本能地向我伸出了手臂,她在水里叫着我的名字,那一秒钟我愣住了,我突然觉得,也许这才是最轻易的结局。

就在那几秒钟的挣扎里,安迪身上那件橙色救生衣被咆哮的溪水迅速卷走了。当大梦初醒的我对着对讲机呼救时,另一个浪头冲过来,我也掉进了水里。

醒来时,我发现我睡在绒绒的闺房里。没有人提起安迪,我好像也就丢失了关于安迪的那一部分记忆。

一个月后,我和绒绒结婚了。

失忆

在一间破旧的旅馆里,我见到了安迪。初冬的夜晚,她竟然真的穿着那件蓝色的连衣裙,拥着肮脏的被子坐在床上。我进门的时候她看上去很紧张,仿佛一直在听门外的动静。为了见我,她脸上敷了廉价的脂粉,眼神却比从前更天真。我突然流泪,冲过去抱住她。她的身体冷冰冰的,在我怀里很久之后才开始略有温度。

我们拥抱,哭泣,接吻,爱抚,那么水到渠成地彼此镶嵌在一起。在进入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而安迪在我身下近似哭泣般嘤咛,这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欢爱。

安迪的睫毛还是湿的,她把脸放在我的胸前,说:“钟原,你和她真的没有做过爱吗?你不会骗我的是不是?”

这一点,我倒真的没有骗过安迪。朱绒绒在那次事故中下体被撕裂,留下了难堪的阴影。从此以后再也不愿意让男人碰她的身体,却喜欢在视频中让我看她自己制造高潮。

我抚了抚她滚烫的面颊,我说:“不要再胡思乱想,明天我会帮你找间好点的房子。我们要像从前那样快乐,你在旅馆里乖乖等我电话。”

安迪却自顾自地说:“钟原,她后来怎么就真的遭人强奸了呢?难道真的有报应?”

我的心脏突然静静地抽搐了一下。

那一天,是我呆在C城的最后一天。

我调回了公司总部,顺利接任集团公司总经理一职。有一天,C城分公司的小贾来总公司办事,说自从我离开C城之后,办公室的电话竟然被一个匿名电话打爆,直到分公司不得不换了新的总机号。

“那个不说话的女人心里仿佛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却找不到出口。”小贾这样形容道。

我笑着说:“也可能这仅仅只是一个装神弄鬼的恶作剧。”

一年之后,我突然找回了丢失的那一部分记忆。我带着朱绒绒去探望安迪的父母,见面礼是一套房子,这是我岳父的心意。那间不足20平方的堆满杂物的旧房里,安迪的遗像静静地置放在桌子上。

一年多前,她从精神病院逃了出去,没多久她的照片出现在C城晚报的一则认尸启事上——她一个人半夜跑上了高架,然后从桥上跳了下来,警察认为这是一起没有行为自理能力的精神病患自杀事故。

朱绒绒一直表现得很不安,离开时她扯着我的袖子小声说:“我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她突然敛了眉眼,这是朱绒绒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低顺。

她一定记起来了,有一天,她带着她智障的弟弟一起去桑拿城包房按摩,那天叫到的技师正是安迪。当那个智障儿把安迪压在按摩床上对她施暴时,朱绒绒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事后她丢下1 000块钱,警告安迪不要声张,否则就让老板炒她的鱿鱼。

朱绒绒睡在我身边时,我常有想杀死她的冲动,但我忍住了,就像这一刻,我揽紧了她,现在她已经不再抵抗我的拥抱了。女人在爱情的攻击下,是很容易失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说:“也许你们在百货公司的电梯上遇到过,女人都爱逛街,不是吗?”

朱绒绒不再作声。在狭窄的巷子里转弯,然后看见我的奔驰车正停在灰败的巷子口,司机站在车外等我们,虽然这看上去有点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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