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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泥香飞舞

谁说闭上的眼睛触不到光。看吧,她正是泥沼的精灵!蒙蔽着,挥洒着,兴奋着,狂乱着……

泥疗

泥潭将近二百平方米,四边砌着花岗石。阎水晶在里面翻滚、旋转、跳跃,如同一个小孩在跳床上尽情玩耍。飞溅的泥浆像数不清的精灵在跳舞,和她一起欢唱着。阎水晶迷恋这种感觉。

从二十三岁那年开始,每次心情苦闷,她就来到“泥香飞舞”,全身心投入泥潭中,让温润舒适的泥水浸润自己。她忘不掉第一次来泥疗馆的情景,那是一个干燥的傍晚,空气中充满苦味。阎水晶偶然路过那条小巷,看到一座高高的房屋,门楣上有四个烫金大字:泥香飞舞。

她几乎无意识地,走上台阶,推开了雕花大门。院里十分清凉,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她继续往里走,在接待室遇到了连山。连山是个微胖的男人,三十岁出头的年龄,已经开始秃顶,但那双眼睛很有神,温柔的目光,仿佛能看穿阎水晶的心。阎水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里是做什么的?”阎水晶用窒息般的语调问。

连山微笑着递来一张名片。“情绪会导致身体循环变差,”他说,“生活压力使人无端沮丧,或者因为一点小事自责。如果你有这种感受,欢迎跳进泥潭,它其实是一种特殊的美容品,帮你排除皮肤上的毒素。”

阎水晶入迷地听着,是的,这正是她需要的。

“皮肤不仅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女人心灵的写照。”连山微微俯身,注视着阎水晶。

就这样,阎水晶成了泥疗馆的会员。泥潭里充满石榴、天竺葵的花香,一个月以后,阎水晶脸上的色素沉积消失了。三个月以后,阎水晶变得容光焕发,脸色红润鲜亮,仿佛刚熟的苹果。

半年以后,她迈着轻快的脚步,哼着歌谣,与连山走进了婚姻登记处。

禁忌

“泥香飞舞”的情景也常常出现在阎水晶的梦里。她会听到嗡嗡声,还有不间断的吞咽声。她紧闭的眼皮会抽搐,就像泥浆笼罩着她,出于本能,她也会挣扎,然后突然醒来。

连山躺在身旁,一动不动,胸膛微微起伏着。连山是个安静的男人,结婚两年来,他从来没有发火,甚至没有高声说过话。他的静默让阎水晶有些不安。此刻,阎水晶望着枕边人,又想起新婚之夜的对话。

连山: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阎水晶:什么事,说来听听。

连山:这个家里,你什么都能碰,但床下的小木盒,你要发誓永远都不要打开。

阎水晶心里一寒,难道连山有什么事瞒着她?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两年来,她的煎熬从来没有停止过。女人无法容忍有个鲜明的秘密就摆在床下,那东西听着他们做爱,嗅着他们的呼吸,窥视他们的梦。

此时此刻,阎水晶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让她有种犯罪般的快感,一种想要突破禁忌的渴望——从小到大,她一直有这种渴望,疯狂与好奇,压抑与狂躁。阎水晶被驱动着,滑到了床下。

她像蛇一样蜿蜒爬行,四周寂静无声,床下并不似想象的那么暗,从她伏低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只盒子,她把它拿了出来。

灰尘黏在手上像蠕动的虫子,阎水晶的毛孔一阵刺痛。盒子的大小如一本杂志,紫色的盒盖没有字,也没有花纹。她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朝里看了看。她有些疑惑,把那东西捏起来,是一个亮晶晶的MP3.

突然,她看到一个影子倒映在MP3圆弧形的表面,慢慢扭动着,从她身后倾斜下来。接着,一只手在她的头发上摸索起来。

阎水晶低叫一声,看到了连山那张脸,像苍白浮肿的月亮。

“你在干什么?”连山低声问。他的舌头在牙齿间闪烁,偶尔卷起来,抽打着空气。

“我……我……没……”阎水晶嘴唇颤抖。

连山死死瞪着木盒,忽然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些记忆,不想再被翻起来了。”他再次盯紧阎水晶,幽幽地说:“告诉你,这里面是我前妻的魂魄。”

连山像小姑娘似的轻笑着,慢慢闭上双眼,沉入回忆:“我前妻是上吊死的,用她的头发,把自己悬在了客厅的吊扇上。你瞧,就是这个——”

连山从盒子里捏起一撮头发,嘴角痉挛着,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

“我喜欢漂亮的长发,柔软清香,她的眼睛也很漂亮,明晃晃的像玻璃球。”连山把头发举高,在昏暗的光线里轻轻晃动,“你在梦里一定听到了很怪的声音,吞咽声,嗡嗡声,其实那就是她,总想爬出来……想爬出来……”

阎水晶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黑暗中传来指甲刮挠板壁的声音,喀啦啦啦,仿佛一根花刺慢慢划过瞳孔。卧室袭过一阵阴冷的风,透入骨髓。阎水晶逃进客厅,明白了那喀啦啦的声音,其实是吊扇在微微转动。

扇叶上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吊悬着,朝一边倾斜下去。

初见端倪

门铃响了好久,外面的人就要放弃希望了,阎水晶打开了屋门。

“姐,你睡死了?”阎玉环忽然闭住了嘴巴。

阎水晶目光空洞,思绪停留在别处,但一瞬间,阎水晶似乎被激活了,眼里突然充满古怪的热忱,脖子上的青筋微微颤动,眼皮也在抖动,泛着乌青的光泽,像从幽静的地下反射的玻璃碎片。

“小玉,你来了。”阎水晶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阎玉环是阎水晶的堂妹。玉环的父母在她九岁那年遭遇车祸双双离世,玉环被叔叔和婶婶接回了家。叔叔和婶婶疼爱玉环,玉环的少女时代在温暖中度过,和水晶更是亲密无间。后来叔叔和婶婶相继得病去世,玉环和水晶成了一对孤儿,相依为命,两人的感情也更加深厚。

三年前,阎玉环远赴欧洲留学,学成归来,第一时间赶来看望水晶。水晶结婚的时候,只是给她发了一个电子邮件,简略地说了几句,不知为什么,玉环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坐在客厅,两人忽然无话可讲了。阎玉环问:“姐夫是做什么的?”

阎水晶淡漠地说:“他经营一家泥疗馆,生意很差。”

阎玉环发现,阎水晶提到姐夫时,神情古怪。似乎为了掩饰什么,阎水晶急忙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影集。阎玉环一张张欣赏,都是温馨甜蜜的婚纱照。

看着看着,阎玉环忽然指尖一抖,盯着连山的照片仔细端详。

阎水晶漠然地问:“小玉,你怎么了?”

阎玉环一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姐夫。”

“你也参加过泥疗?嗯,值得一试,很舒服的,我现在都上瘾了。”阎水晶的目光又变得飘忽不定,喃喃地重复着,“上瘾了,真的上瘾了,怎么能离开呢?”说着站起身,把阎玉环独自扔在客厅,自己蹑手蹑脚回到卧室。

玉环迟疑片刻,悄悄跟过去。透过虚掩的房门,她发现堂姐正趴在地上,像蛇一样滑到了床下,外面留下两只干枯青白的脚踝,然后,一点一点被黑暗吞没了。

怪音

金属的颤鸣飘进耳朵,在耳膜与耳鼓之间激荡。背景夹杂着嗡嗡声,还有不间断的吞咽声,仿佛一条肥大的虫子正在咕唧咕唧地啃噬花瓣。

脑子里浮现这样的画面:腐烂的青紫色花瓣,虫子细小的脑袋摆动着,像浓缩的小蛇,虫身上是一节一节的,色彩斑斓。

嘈杂声突然消失了,MP3里传来一个半男半女的声音:“看到了吗?阎水晶,看到了吗?我要……我要……我要爬出来。”

然后,背景的声音又混杂起来,各种古怪的声响,有人吵架,有人笑,接着,一个婴儿般尖细的嗓音窜进耳机:“嘻嘻嘻,我把自己吊死了!”

阎玉环骇得一抖。堂姐每天都在听这个吗?那天透过卧室门缝,看到阎水晶滑入床下,便激起了阎玉环强烈的好奇心。她想了解堂姐的生活,这很重要,特别是有姐夫那样的人在身边,就更加令人惶恐。

眼前那条虫子又出现了,在床下的黑暗中,阎玉环紧紧盯住它。虫子也盯住阎玉环,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虫子昂着小小的脑袋,细小华丽,令人毛骨悚然。虫子尾巴低垂着,尖端分成了三个岔。虫子的脸庞细小如针头,却异常清晰,五官历历在目,并且在慢慢膨胀,变成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容——连山。

阎玉环嗅到一股甜丝丝的腥味,与此同时,MP3里响起一阵电机的嗡嗡声,接着便是痛苦的呼吸,似乎一个人的颈动脉正被什么东西紧紧勒着,并且不断收紧。呼吸声越来越薄弱,然后是鼻息,然后是咯咯的回流声,然后,安静了。

“阎水晶……我想要我的头发。你能帮我拿回来吗?”MP3里又传来半男半女的声音,猛地沉下去,变成了诡异的咕哝,“我的头发、我的头发拿回来。我的头发头发头发……我我我……”

阎玉环用力拽掉耳塞,剧烈喘息着。

一张脸突然出现在对面,那张脸是倒悬的,下颌向上扭动,长长的头发垂在地面。阎玉环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下,目瞪口呆,良久,她才分辨出,那浮肿的青灰色眼睑、微微痉挛的嘴唇,是堂姐阎水晶。

阎水晶的半个身子跪在床上,半个身子悬在床下,嘶哑地问:“小玉,谁让你乱动了?”

连环杀手

“姐,离开连山!”阎玉环急躁地喊。

阎水晶无动于衷,目光又恢复到麻木的状态,但一瞬间,却变成了怪诞的热烈情绪。阎玉环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眼里能同时出现那两种神情,那是分裂的前兆。

“姐,连山在给你催眠,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玉环摇着水晶的双肩,“他控制了你的意识,通过那些声音……”

“是的,当一个人伴着细碎诡异的音乐,在泥浆里翻滚跳舞时,泥水渗进了她的毛孔,渗进五脏六腑,甚至会渗入灵魂,”阎水晶幽幽地说,“但是跳舞的时候很快乐,真的,常人难以理解的快乐。我从小就生活在自闭空间,你来到我家以后……算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她低头喝了一口牛奶。

“难道你不知道连山是什么人吗?”阎玉环歇斯底里地喊。

曾有几份报纸刊登过系列新闻:一个男人先后结了三次婚,妻子都离奇死亡。阎玉环记得五年前,那对新婚夫妻刚买了房子在装修,家里突然失火,妻子死在屋里,现场有烧焦的海绵垫。那条新闻引起了她的好奇,当时她和阎水晶讨论过这件事,化学课上学过,海绵燃烧后能产生剧毒的氢化氰,可迅速使人窒息……

那个系列新闻的男主角,就是连山。虽然他三次都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受到法律制裁,但玉环忘不了他阴郁沉寂的眼神,像一潭死水,凭直觉,玉环认定连山就是凶手。

当她知道堂姐嫁给了这个人,便感到强烈的恐惧,一个人为了夺取家产和保险金,很可能丧失人性,像连山这样的男人更是如此。随后她又陷入深深的焦虑——堂姐为什么和连山结婚?这和堂姐的性格有关吗?自闭,追求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喜欢把自己沉溺在虚幻的情境中,一方面幻想自己是受害者,另一方面把自己当作救世主。难道,阎水晶把这场婚姻当作一场冒险游戏吗?

“姐,那些燃烧的海绵……”玉环突然发现,堂姐的目光望着她身后,她猛地回头,连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门口,正微笑地望着她们。

连山的眼睛有一种奇异的光彩,那是罪恶和狂喜交织的光芒。

邪念

阎玉环决定报警。水晶和杀人犯结婚了,那人不仅是连环杀手,而且是恋物癖,迷恋女人的长发。但堂姐的态度很奇怪,她似乎就在追求那种愈危险愈疯狂的刺激。

阎玉环忘不掉,婶婶去世前曾拉着她的手说:“小玉,你一定要对你姐好,我不放心她,我怕她做出可怕的事。”看来婶婶的预感是对的。

警察听完玉环的叙述,若有所思。他可能也注意过连山,但他只是点点头,说:“你讲的我知道了,请回吧。”

玉环走在街上,阳光从树荫缝隙洒下来,街道上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味。再抬头,发现自己来到了泥疗馆门前。院里十分安静,屋里也没人,中间悬挂的帘布轻轻摇晃着,从后面传来嗡嗡声,还有不间断的吞咽声。

玉环撩开布帘,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阎水晶在泥潭里舞动,如一个美丽的精灵在火焰中跳跃。她看到玉环,并不惊讶,一边在泥潭里舞动,一边招了招手。

“小玉,下来啊,很好玩的。”阎水晶大声笑着,完全换了一个人。

分钟后,阎水晶从泥潭爬上来,浑身裹满泥浆,散发着花香。她迈着轻快的脚步进了一扇小门。再出来时,阎水晶哼着歌谣,昏暗的泥疗大厅,因为她的歌声而悸动起来。

“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阎水晶说,“连山不在,咱俩聊聊。”

魔高一丈

半夜,玉环突然惊醒,只见水晶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提着一根木棒。昏暗的光线中,水晶的眼里有两点猩红色的光斑。

“小玉……我想要我的头发。”水晶沙哑地说。她的头发稀疏而凌乱,一半脑袋被剃光了,十分恐怖。

“怎么回事?”玉环尖叫着问。水晶手里的木棒上沾着血迹和毛发。

“他回来了。”水晶咧嘴一笑。

“你把连山……”玉环不敢再说。

水晶尖声笑着,令玉环极度恐惧的是,她竟举起木棒,朝玉环砸来。

玉环拼命躲过,与此同时,黑夜里响起惨厉的破碎声,有人闯了进来。玉环脑后一沉,昏倒了。

醒来时看到那位警察,随后便真相大白了。水晶从小性格自闭,玉环到她家后,她觉得自己的温暖更少了。一次赌气出去玩,不幸被歹徒强暴,内心更加怨恨。

亲人们相继故去后,水晶的灵魂中毒愈深,玉环比她漂亮,而且,她认定玉环会与她抢夺家产。连山的出现,使她看到了报复的机会。

水晶了解连山,一个杀人犯和恋物癖的综合体,他对她做的一切,她都承受了,她的意识非常清楚,因为她的精神力量比连山更强大。

阎玉环到来后,水晶引导玉环认识了连山,她知道玉环会去警局报案。

连山有不良记录,会成为她谋杀的替罪羊,所有因素都具备了。那天晚上在泥疗馆,她开始实施计划:玉环睡去后,她把连山找来,用木棒击倒,然后她把自己的头发剃掉,再谋害玉环,接着把玉环的头发也剃掉。

然后她会告诉警察:连山夜里突然发狂,剃掉了玉环的头发,玉环在反抗中,被连山杀害;连山返身要侵犯她时,为了自救,她用木棒击倒连山。

若不是警察及时赶到,没人会怀疑她,她永远都扮演可怜的弱女子……

三个月后,玉环去精神病院看望水晶。见到玉环的一瞬,水晶露出了笑容,仿佛乌云里绽放的一抹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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