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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密室纠葛

父亲背对着我用切肉刀斩东西,我走近去看,砧板上放着几截手指,没有戴指环,指甲圆润发白。

救赎

当父亲在餐桌上宣布与优希结婚的消息时,我几乎被愤怒炸破胸膛。

两年前我在日本新宿歌舞伎町闲逛的时候,看见优希被几个染了绿色头发的少年摁在地上。她很倔强地抬起头冲那帮流氓边吐唾沫边喊叫:“你们为什么不回去上学,你们这帮混蛋!”

我站在那条光线阴暗的巷子看了很久。哪怕男孩们脱下优希的内裤甩到我脚边,我依旧没有上前救人。没错,救人不是我的责任,我只是个写艳情小说的,需要的是灵感而不是良心。

然而优希当时比我想象中要勇猛得多。不一会儿,这群人当中的一个便发出惨叫,显然是被咬到了什么。她也趁机半支起身体,露出整个脸庞。尽管额边的发丝被她大张的嘴巴粘住,像长了胡子一般可笑,眼睛还是极美的,愤怒要远远多过惊恐,甚至看不出流眼泪的迹象。

我等那些孩子拉上各自的裤链离开以后才捡起地上的内裤,走过去。我也没打算掩饰自己刚才见死不救的恶劣行为。

优希两条腿上的掐痕在灯光下呈现黄绿色,斑驳陆离地散在皮肤上。她仰面躺着,眼神警惕而疲惫。

我在她身边一屁股坐下来,把内裤放进她手里:“刚才……真刺激啊!”我清楚这样的表态会惹来一身口水,只是估计到她未必再有力气教训我。

我喜欢看女人在自己面前无能为力的模样,脆弱又性感,宛若紫罗兰的碎花瓣贴紧了悬崖,摇摇欲坠还带点儿任性。那一夜空气里有微凉的、清爽的风吹过来,盖住彼此身上的酒腥味。我等优希整理好衣裳,问她要不要报个警走个形式,她果然摇头拒绝了。

和优希同居半个月后,我决定把她带回国。母亲已经习惯我的女人出入家宅,唯独父亲还是很不满,每次看见有高跟鞋堆在玄关处便会面色铁青。优希曾经天真地做了青柳寿司送去给他老人家当点心,结果他一脸严肃地跟母亲说:“你没告诉她我不能吃凉的东西么?”

可能是那一次的尴尬反而激发了优希的某些关乎尊严的东西,她开始千方百计讨好父亲,还向我打听他的喜好和身体状况。

也许被优希这么勤奋的劲头激励了,我居然也进入创作高潮期,没日没夜地在书房里写作,饮食都要优希端到房门口来。

荒唐的婚恋

噩梦般的创作期终于结束。优希给我洗澡搓背,把我的下巴剃刮得很光洁。

到大厅吃饭的时候看见餐桌上摆着一碟整齐鲜艳的寿司。父亲坐餐桌旁,居然穿着件宝石蓝的衬衫,还破天荒地打上了银条纹领带,表情很紧张,嘴角一直有轻微的抽搐,他便是以这样别扭的姿态跟我讲自己要娶优希的。

“妈妈呢?她能同意?”我微笑着问父亲,这才发现他原本的花白头发已经染得漆黑,显得比从前要年轻几岁。

“她没有意见,已经回你外婆家去住了。”父亲搓了搓手,这是他心情烦躁时的习惯动作。优希坐在他身边垂着头,像所有电视里看到的东瀛女子那样温柔,脖颈上系着条白金项链,挂坠是细碎的流苏。

我再也压不住怒火,霍地站起来,用力捏住优希的下巴,将她的头部向上掰起,冲父亲吼道:“你好好看看她!她要比你年轻多少?啊?!好好看看!”优希一动不动,眼角往下瞟,尽量不去看我们中间任何一个。

父亲面色涨得通红,急促又微弱地反击我:“优希已经三十六岁了,比你还大了整整五岁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我去找母亲谈,我不信她就这么走了!”我拿起电话拨打外婆家的电话。

“不用了,你找不到她的。”优希的声音刀尖一样刺过来,随后我整个脑壳便剧烈震荡起来,陷入黑暗之中……

身陷囹圄

这片突如其来的黑暗牵绊了我所有的神经,稍稍有一点意识之后我便试着睁眼,其实心底的悲伤还未完全被恐慌覆盖。

我爱优希,她光洁的脚踝似能踩出白莲般的梦境,让你沉沦后不愿醒来,甚至她肚脐眼上方那颗微微凸起的黑痣亦被我吮吸过千百遍,在我迷糊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优希线条精细的乳房以及弯腰时侧腹姣好的皱褶。如今她却要属于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一个老头子了。想到这里沮丧便蜂拥而来,把我彻底击溃。

眼睛勉强能完全睁开后,我试着舒展一下身体,却发现完全是徒劳,双手只能牢牢贴紧自己的臀部,轻轻一动便浑身巨痛。我这才发现自己被粗绳捆住了,从脚踝一直绑到胸囗,只能像条带鱼一样平卧。

我忍着痛楚用力移动,头大概是碰到了壁橱之类的东西,一件硬物砸中头顶,落在地上,有微微弹跳起来的声音。

按坠落物的形状判断应该是网球拍之类的东西,于是我终于确认到自己正处在家里的地下储藏间,心情有些平静下来。然而空气里弥漫开的陈腐味又立刻让我不安。我为什么会被绑在这儿?父亲和优希两个人去哪儿了?母亲又在什么地方?

这些谜团不久便被下腹的尿意打乱了,我感觉到膀胱在渐渐鼓胀,开始还能忍住,慢慢地便有些力不从心了,只好用尽力气大叫起来。没想到才叫了一声便有光线出现,那光线伴随优希窈窕的身影同时出现。她微笑着碎步走到我面前跪下来,手里拿一卷粘胶带。

“真对不起,第一次干这种事,居然忘记了。”

优希撕开胶带往我嘴巴上没头没脑地缠起来,我拼命挣扎,那胶布反而拉住我的头发一起撕下来,痛得我直掉泪。待我的嘴巴被闷得湿热之后,才闻见骚臭味从身上散发出来——从裤裆沿着大腿往下已流出一滩水,湿湿地将裤腿贴在皮肤上,刚才膀胱憋胀的感觉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了。

优希皱了皱眉头,她翘着兰花指解开我的皮带,脱下那条臭哄哄的脏裤子。我可以猜想自己当时的狼狈样子,不亚于优希被轮奸时的情景。不过,优希似乎也很满意现在的状况,她唇边的沟壑更深了,我低下头便能看见她脚上那双白色扣带粗跟皮鞋正轻快地移来移去。

终于,门又被关上了,我再次沉入深不见底的幽暗之中。

密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排泄问题不再困扰我的时候,饥渴却接踵而来。

我极端地想念起餐桌上那盘寿司来,它们切口处堆挤着晶莹如玉的饭粒是如此诱人。可是不知道嘴上的胶布何时才会被扯下来,因为它缠了太多圈。

父亲端着食物来看我的时候,可能已是晚上了,因为他穿着带棕色圆点的睡衣,看到我的样子他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有点不知所措,然后深吸一口气,把端盘放在我面前,蹲下来仔细去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胶布带。

嘴巴自由以后,我根本没想到呼救,便直接扑向那堆食物,将脸埋进了饭碗里。我知道自己的吃相难看,如果换了平时,会被父亲极严厉地斥骂。但是现在应该不会,父亲像比我还软弱一百倍,甚至流露出孩子气的委屈表情。

“少康,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杀了你妈妈的,真的是不小心,不小心啊!”

他的话有效地截住了我进食的动作,我的脑中像是被强迫挤进了几吨重的铅块,已经沉重到无法思考。

父亲却还在无力地解释:“是真的,我没有要杀她,只是吵架时不小心推了她一下,推了一下而已,而且……而且根本就没用力呀……”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遏制不住地狂吼起来——这是目前自己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这惊天的声响引来了优希,她果断地将手里的毛巾勒住我大张的嘴巴,我的呼喊就戛然而止了,只剩下父亲细微的啜泣……

被囚禁的日子里,我只能依靠自己的生理反应感知时间流逝。优希或者父亲每来送一次餐,我便用牙齿在墙上咬一道痕,它们后来杂乱到我自己都数不清,况且牙龈产生肿痛出血的症状,于是只好改成在心中计数。

偶尔,我会听见自己头顶上有交谈声,储藏室外脚踩草坪发出的“唰唰”的动静,也许又是隔壁的小孩跑到我家花园里找他的猫咪。

逃生欲望很快就变成幻想,这个储藏室太过封闭,吝啬到只能让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优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替我更换沾了粪便的衣裤,明知绳子已经勒进我的皮肉,摩擦到流脓出血,却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流露。她动作轻柔有条理,一丝不苟,好像平常服侍我那样娴熟。

大约在我用心算计数计到第一百三十九的时候,父亲来给我喂食。他苍老得极为迅速,松垂的眼睑顺着嘴角的方向下拉,头发杂乱地顶在脑门上,很久没有修剪的样子。

我问他母亲的去向,他总是没出息地流泪,只说已经处理掉了,叫我不要担心。

蛊惑

次日是优希来送饭,她当天穿珍珠白的连衣裙,头发用银针束在脑后,我盘算着如何才能蹭掉她的发针,让她把头发披下来,从脖颈处滑落到胸前,如同以往和我做爱前的仪式一般。优希手上不戴指环,喂饭的时候会习惯性地将下巴微微抬起,荷叶领下隐隐映出乳沟的轮廓。

我张开嘴吃饭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盯着优希的下巴和胸部。我急需这样的情欲燃烧,尽管无法像从前那样随时纵情,然而那团火却在刻意地膨胀,终有一天它会胀破出来,把眼前的女妖降伏。

吞下饭块的时候,我假装自己吃得太猛烈,舌头不小心舔到她雪白的手指。我明显感觉到那两根细长的指头往后缩了缩,指甲盖扫过我的上唇,有些痒。

之后的几餐都是优希下来喂我,她面上透出异常的红晕,换了长裤和宽松的罩衫。我这次没有去碰她的手指,却一头扎进她怀里,死死贴住她的乳房,推搡间柔软的抵触终于让我下体开始膨胀。

优希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住了。她惊叫着拼命推开我的头颅,饭菜洒了一地,我支起倒下的身体,伸长脖子贴近地面叼了一口饭,这样她便很容易地发现我在勃起。

她盯着我的裤裆愣了几秒钟,很快又恢复平静,整理了头发,把罩衫上的饭粒一颗颗拿下来,抱怨道:“你真是很烦人呢!”她出去的时候,我看到那罩衫上残留的污垢,像精斑一样秘密又自然。

父亲送餐的次数也开始增加了,他喂我的时候会紧紧盯着我的嘴看,眼里满是血丝,我猜想优希旺盛的体力已经快要吸干他最后的精气。优希比我更清楚,父亲已是一个六旬老人了,他没有满足欲望的资本。我吃饭的时候表情显得很失望,甚至有些许怨恨掠过。

“你太辛苦了,下次让优希来照顾我就行了。”我不动声色地在父亲心头插上一把刀。

优希后来一见到我便干脆地跪地行了礼,她面庞逆光,只将细巧的鼻尖暴露出来:“请您不要再戏弄我了,拜托。”

我同样拜托优希帮我一个忙,将我被囚禁之前写好的书稿寄去出版社,再不交稿恐怕编辑会上门催促。优希温顺地点了头,出去的时候还回转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之复杂教人不寒而栗。

“您知道吗?那次在新宿强暴我的几个孩子里,有一个是我的私生子,他因为恨我才将我骗去那里,然后报复我的。可是您当时却没有救我。”

我像被泼了冰水般僵硬起来,直到优希将门关紧,连上锁的声音也消失,才恢复知觉。

储藏室的黑暗早已吓不倒我了,优希离去后我便在心底反复回味书稿中的内容:一个因为出轨而被丈夫赶出家门的女人在街头游荡,看到一张广告牌上写着有租金便宜的“伤心旅馆”,便去住了,那里有不少被遗弃的女人和男人,他们靠出卖肉体支付旅店的租金;女人住进旅馆以后,发现她的情人也在那里,原来他是依靠做有夫之妇的情人为生的痞子,于是女人开始与他推心置腹地交流起来,开始理解并尝试一些完全迥异的性体验……

我坚信自己写的是一部足以让女人湿润、男人勃起的情色作品,之前优希从未看过我的小说,但是她一定会喜欢《伤心旅馆》,原来打算将它作为求婚用的礼物,还特意用日文写了一遍,现在看来一切都很有意义,它用在该用的地方了。

变态亲情

往后的几天,屋子里很安静,优希甚至没有放一张唱片来听,偶尔传来刀叉碰撞瓷盘的响动。接下来的时间里,食欲让我又百爪扰心,亦不见有人给我送餐,尽管有快晕厥的危险,我依然强迫自己支起耳朵听头顶的动静。我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只是绝望也悄然地覆盖上来,难道他们真要把我饿死在这儿?!

终于等到那扇门被打开了,希望之光照耀我的全身。父亲走进来,手上拿的不是餐盘,是一把切肉的锯齿刀。

我兴奋又紧张地望住父亲,他看上去有些呆滞,走到我面前足足停顿了一分钟,身上那件棕色圆点睡衣上沾着触目的污迹,与刀身上发出一样的腥气。

“爸,你……”我哑着嗓子叫他,但是并不指望他醒悟过来。

“哦。”父亲居然有了反应,他用刀割断我身上的绳索,我很想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可是由于被绑得太久,全身血液还未流通,居然只能保持被绑的姿势躺在那里。父亲没有再看我一眼,站起来走出储藏室。

我躺在那里心急如焚,偏偏肌肉和神经不如我的大脑清醒,它们复苏得异常缓慢。我只好等了近十分钟,才扶着壁橱爬起来。走出储藏室时,新鲜空气冰凉刺骨地扑过来,让我的肺部因急促呼吸而抽筋。

因为太饿的原因,我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厨房。

父亲正背对着我用切肉刀斩东西,我走近去看,砧板上放着几截手指,没有戴指环,指甲圆润发白。

“她应该知道我年纪大了,我已经尽力了……”父亲继续低头切那些手指,很忧伤地絮叨着,“可是她还不满足,还不满足……”

“不要切了,尸体我会处理的。”我气恼父亲白痴到去碎尸,让原本我早已预谋好的完美计划泡了汤。

“没事的,我从前也是这么处理菊芳的。”父亲的回答让我头皮开始爆炸。

“那妈的尸体你埋在哪儿了?”

“在你肚子里啊,我们不都喂给你吃了吗?儿子——”

父亲擦了一下溅在脸上的血迹,对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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