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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协同合作

艾艾的车停在银都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内,宇航也找了一处停车位,三人一起进了酒店。

酒店包间里,两个女人亲密无间笑语嫣然,彼此好像有种默契,对蔡永康的事只字不提。

宇航在一旁感到无趣,却又不好意思离开,只好埋头大口大口吃菜。艾艾看了一眼叶童示意她出去,叶童领会对宇航说:“你慢慢吃,别急,我们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里,艾艾迫不及待地问叶童,“你们到蔡永康家有什么收获吗?”

“艾艾,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他家?你是他请的律师?”

“嗯,不过后来他撤诉了,你先告诉我有收获没有?”艾艾催促叶童。

“有!看你急得,好像我们在搞地下情报似的。”

“没什么区别,快告诉我!”艾艾着急地说。

“好吧,不过这个很重要,你千万要拿好……”叶童把手伸进背包里。

“童童,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快点好不好?”艾艾就差去夺叶童的背包了。

“好了,好了,给你!我的大律师。叶童从包里拿出那张光盘,艾艾一把抢了过去。”

“太好了!我去了好多次,想获得蔡永康遭迫害的证据,都被他拒绝说,除了那五万元钱和法医证明没有其它的了,可是从他的表情我判定,他一定有隐情没有告诉我。虽然我是他聘请的律师,但他好像还有顾忌,这样吧,为了不失信于人,我复制一盘,回头我再还你。”

“好吧,你可拿好了!”叶童神情凝重。

“呵,我办事你放心!”艾艾答应着,很谨慎地把光盘装进自己的背包里,继续和叶童说着关于蔡永康的事。

“蔡先生确实有所顾忌,孙海和公检法部门的个别人员互相勾结,你让他还怎样去相信人?哪怕是他的律师,也要有所保留!可是拿不到确凿的证据,就不能把孙海这帮人绳之于法。蔡永康撤诉后,我不甘心,做了他好多次工作。后来我也发现,在我们的队伍里,也有孙海的眼线,所以我表面是放弃了坚持。空闲时,我会去看望他,目的仍然想从他那里拿到更有力的证据。之后,我暗中调查过其他的受害人,并且在这些受害人中得到一些证据,只不过这些都是一些民事诉讼,对孙海够不成威胁。据我了解,孙海还涉嫌贩毒、强奸、非法购置枪支等,更加恶劣的犯罪行为。只是孙海利用贿赂给自己撑起一把保护伞,调查起来有很大难度……”

对艾艾说的这些,叶童已经有了了解。

“我们联手合作!”艾艾和叶童异口同声。

为了许曼,为了更多的受害者,为了心中神圣的使命和责任,两人相视而笑,击掌为盟!艾艾和叶童商量了一些暗中调查孙海的计策,之后两个人才回到包间,坐回到餐桌的位子上。宇航已经吃饱,坐在椅子里摆弄他的照像机。

叶童问宇航,“吃饱了吗?”

“啊,我还以为你们俩不回来了,拿我开涮呢!我正为难呢,兜里一分钱都没有,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先压在这儿。”宇航举了举手上的摄像机,向两个人提出了抗议。

“呵呵,小孩子,我们怎么会骗你呢?”艾艾笑呵呵地对宇航说。

“谁小孩子啊?我今年都26岁了,都奔三的人了!”

“哦……都奔三的人了……那你不是小孩子,就是男人喽?”艾艾存心开宇航的玩笑,故意拉长了声音。

“我……我当然是男人……”宇航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偷偷看了叶童一眼。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洞察秋毫的艾艾看了个究竟,艾艾笑着说,“有女朋友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哦!”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叶童一眼。叶童心想,这个艾艾又要拿她开心了,也回瞪了艾艾一眼,脸却突然就红了。

“艾艾,嘴咸吃你的饭,没人拿你当哑巴!”

“哦,现在就护上了?”艾艾故意调侃着,话里暗藏玄机。

“艾艾……”叶童近似责怪,又似哀求。心里责骂着艾艾,该死的艾艾,乱开什么玩笑?

“啊,我嘴咸,吃饭,吃饭!”艾艾知道叶童一定在心里骂她,笑嘻嘻地拿起筷子往嘴里扒饭。

宇航在一旁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个女人的眼睛真厉害,不愧是当律师的!一眼就看穿了他对叶童的心思。

三个人吃完饭从酒店出来,已经是华灯齐上。霓虹的流光溢彩淹没了城市的夜空,天上的星星好像都躲了起来,偷偷俯视人世间的繁华纷扰,悲欢离合。

晚风习习,有丝丝的凉意。叶童裹紧了外衣,宇航看到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叶童的肩上,叶童推让着,“不用,谢谢!天凉,还是你自己穿着吧!”

艾艾在一旁揶揄,“哎呀,看来我这个灯泡,在这儿没给你们带来温暖,倒挺碍事的!我把热都散完了,我也好冷,小伙子把你里面这件脱下来给我,好不好?”

艾艾的调侃把宇航说了个大红脸,弄得他很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叶童把肩上的衣服拿给艾艾,“我不冷,你披上吧,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别介,还是你披吧,把人家心上人给冻着了,人家还不在心里骂我?还不心疼得人家哭鼻子啊?”艾艾边说边偷着笑,叶童用手拧了艾艾一把,艾艾疼地“哎哟”叫出了声,“干吗呀?下这么狠手?这可不是我们童童的为人啊?不会是见色忘义吧?”

宇航在一旁听着傻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冒出甜丝丝的味道来。

“你脑子进水了吧?艾艾?胡说八道什么呢?”叶童推了艾艾一把心里却说,求求你别说了!你还嫌不够乱啊?

艾艾冲宇航做了个鬼脸,“呵呵,玩笑玩笑,小伙子别介意啊!童童我送你回家吧?”“这……叶童姐?”宇航看着叶童,征求叶童的意见,心里却有些不情愿。

“宇航你回去吧,我坐艾艾的车,另外我和她还有些事情要谈。”

“嗯,那好吧,明天见!艾艾姐,再见!”宇航向两个人打完招呼,挥手告别。

看着宇航开车汇入了车水马龙之中,叶童坐进艾艾的车里一言不发。

“喂,生气了?开个玩笑吗!不过,那小伙子我看对你是认真的。”艾艾道。

“你看得出来,还胡说?人家比咱们小好多岁呢,开什么玩笑?”叶童责怪着艾艾。

“呵,我哪儿胡说了,我这叫实话实说!一语点醒梦中人。小怎么了?现在不都流行姐弟恋吗?你何不也赶赶时髦,轰轰烈烈爱一场?”艾艾不以为然地说。

“爱什么爱?真拿你没办法,你还是这么顽劣!和小时候一点都没变。”叶童无奈地摇摇头。

今天在去蔡永康家的路上,她似乎明白了宇航对她的心思,不过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不可能,所以她不会给宇航任何机会,她不想让他为此受到伤害。虽然她不能够控制他对她的感情,但她可以不给他任何的可乘之机。

“喂,说实话,这个小伙子真得挺不错的!哎,可惜你是名花有主了。对了沈帆还没回来?你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你就不怕别的女人钻了你的空子?我看你还是早点和他结婚的好,省得让别人惦记着!”

“结了婚不过就是多了一纸证书,又不是上了保险。如果有人想进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叶童突然住了嘴,没再往下说。

两年前,艾艾和陈志浩离婚了。一个女人的不幸,莫过于一段失败的婚姻。叶童怎么都想不到,性格内向脾气温和的陈志浩竟然有了外遇!那段日子,活泼开朗的艾艾像变了一个人,整天浑浑噩噩,总是问叶童,自己哪里错了?为什么自己为了让这个家过上更好的日子,没日没夜的工作,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叶童无言以对,只有陪她流眼泪,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或许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良药。也许这次婚姻的失败,在艾艾的一生中会永远遗留下一道抹不去的伤痕,但挫折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更坚强……

如今的艾艾又回到了从前,活泼开朗事业有成,自己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虽然生活里缺少了一个男人的存在,但日子过得还算无忧和惬意。用艾艾自己的话说:多伺候一个人,还不如少伺候一个人。我们女人就是费力不讨好!也许这句话里有一定的酸楚成分,不过叶童感觉得到艾艾已经重新振作了起来。只是自己刚才的话,叶童还是担心会伤到艾艾,会触及艾艾曾经的痛。

“咋不说了?”艾艾一脸的无所谓。

“对不起,艾艾……我不是故意的!”叶童为刚才的话感到后悔。

“傻姐们!无所谓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得挺快乐吗?其实你说得没错,我们不能把保险买在男人身上,结婚证充其量也只是一纸凭据,为了这个凭据相互制约而已。如果一个人想撕毁它,太容易了。我没事,看你的苦瓜脸,我还没伤心,你伤的哪门子心?给我笑一个,宝贝!”

“去,谁是你宝贝!臭美吧你!”叶童扑哧笑了。

“哦,对了,这句话应该是沈帆对你说,呵呵!”艾艾坏坏地笑,“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叶童去拧艾艾的脸。

“别闹,我开车呢,你不怕交警罚单,我还怕呢!对了,沈帆快回来了吧?你们的喜糖让我等好久了,是不是让我等到满头银发啊?”

“结婚我还没想好,他本来说过两天就回国,后来又说那边公司出了点问题,还要等一个月。”

“什么?还没想好?你们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圈里人早就把你们当小两口了。你现在又说没想好?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小伙子?”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觉得对婚姻有种恐惧感。”叶童确实对婚姻有种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她能不能经营得好自己的婚姻。在她身边,她最亲密的人——母亲、艾艾、许曼的婚姻都经历过重创,这无疑给叶童内心设下了无形的障碍。她爱沈帆,却又排斥他,她自己都搞不懂这是为什么,是怕彼此伤害吗?

“其实一直很想问你个事。”艾艾有点难以开口的样子,“你我之间还有很么好隐瞒的?问吧!”叶童不知道艾艾想知道什么,表现的这样迟疑。

“你和沈帆有那事没?”艾艾问。

“哪事?”叶童一时没有反映过来,“哎呀,你真是的!你们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艾艾着急了,叶童听了,脸刷得红了,“没有。”

“真是不可思议,你们这么多年,还真能坚持!现在你们这种柏拉图式的爱情,都快进博物馆了。”艾艾感叹。

“我害怕……而且我想在新婚之夜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怕什么?”艾艾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些怕。”听叶童如此说,艾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最近去看过许曼吗?”叶童岔开话题。

“前两天去了一次,精神状况还是不乐观,一个人总是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提到许曼,艾艾一脸愁容。

“哎,看来她还是无法接受。”叶童叹息。

“是啊,让谁,谁接受得了?”

“这一阵子我挺忙,也没顾得去看她,明天抽空去看看她。”叶童感到些许内疚。

“我看你还是先别去了,医生说,现在她需要淡忘,最好知道她心事的人不要太接近她,她有种抵触情绪。”

“那好,我以后再去。”叶童答应着,心里更加为许曼担心。

“对了,童童,我们商量好的,调查的事你不可以擅自行动,孙海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一定要确保安全。”艾艾叮嘱叶童,她很了解叶童,在工作上有一种牺牲精神,她担心叶童会单独行动。

“好的,我卧底,你做外应,我小心就是。”叶童答应着,心里在暗自绸缪。

“时间还早,去喝杯咖啡,好好做做计划?”

“OK,不过宝儿呢?”叶童担心艾艾只顾工作,忽略了照顾孩子。

“哦,她外婆家呢,我天天忙,也顾不得照顾。我爸爸妈妈闲着闷的慌,没事就帮我带带孩子解解闷。”

“嗯,不过你有时间,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孩子,尤其在教育方面……”

“这个我知道。”

艾艾把车停在一家名叫“晓风”的咖啡屋门前,两个人坐在一处比较隐蔽的位置。咖啡屋里环境优雅别致,音响里流放着舒缓的音乐,一对情侣坐在叶童和艾艾旁边的沙发里,在烛光中,惬意地品着咖啡,品尝着苦涩中的甜蜜。

“真让人羡慕!”艾艾小声说。

“那就再谈一次恋爱?”叶童也小声应着。

“算了吧,我受不起!”艾艾苦笑。

“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叶童为艾艾感慨。

“得,别说我了,谈谈我们的计划。”艾艾叉开话题。

叶童和艾艾窃窃私语,商谈着先从哪里做调查孙海的突破口。艾艾的身份太明显,她是市里律师行业中数得着的律师,接触的人太多,所以只有叶童可以暗中配合艾艾去进行调查。叶童把夜总会的情况,向艾艾讲述了一遍,两人决定就从那儿着手,叶童深入暗访,艾艾在外面协助。另外叶童再协助艾艾到孙海的医院进行暗访。

艾艾告诉叶童,孙海的医院很黑,他们从不法医疗器械贩子那儿,进来不符合卫生标准的医疗器械,以低价进入高价收取病患着的治疗手术费,谋取经济暴力,还有在病患者的医药费里做手脚等,违法案件。

“叶童姐,你们也在这儿啊?”两个女人谈得太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宇航和另一个大男孩已经来到她们面前。

“啊,宇航你还没回家?”叶童看见宇航出现有点惊讶。

“你们不也没回吗?我约朋友谈点事。”宇航想,真是凑巧,又在这儿遇到叶童。

原来宇航和叶童、艾艾在酒店门口分手后,去找袁浩拿明珠夜总会的会员卡,然后两个人来到这个名叫“晓风”的咖啡屋小坐聊天。

“呵呵,这个世界真小,还是……”艾艾被叶童茶几下的脚踢了一下,艾艾看着宇航,把后面想说得“缘分”两个字咽了回去。

“呵呵,是啊!对了,这是我的同学袁浩,和我是同行,在一家报社作记者。”宇航搂住袁浩的肩膀,给叶童和艾艾做着介绍。

“两位大姐好!”袁浩礼貌地与叶童、艾艾打着招呼。

“你好!宇航,和你的朋友坐下一起聊会?”叶童诚意邀请,袁浩赶紧推托,“不了,两位姐姐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了,叶童姐,我和浩子还有事要谈。”

宇航和袁浩走出咖啡屋,袁浩揶揄宇航,“‘叶童姐,你也在这儿啊?’呵呵!”

“去你小子,看我不瘪你。”宇航搡了袁浩一把,把袁浩推了个趔趄,袁浩反身在宇航肩膀来了一拳,“你小子,歇菜吧!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真得要来场姐弟恋啊?人家未必能看上你,这个女人太优秀了!”

“呵呵,我的眼光没错吧?”宇航笑道。

“没错是没错,不过你小子毛太嫩,只怕要在感情上栽跟头。你纯粹就是单相思,你没看出来?人家一点都没在意你。你还是歇菜吧,不要自讨苦吃,趁现在抽身还来得及。”袁浩是真心告诫宇航,他觉得宇航和叶童真的是没什么戏份。

“来不及了……”宇航心情郁闷,心想着,原来爱上一个人,是一件既痛苦,又寂寞的事!

“真是不可救药!你好自为之吧,别怪哥们没提醒你!”袁浩依然唠叨着。

“行了,别烦我,回家睡觉!那会员卡你表弟急着用吗?”宇航心烦,不想再听袁浩啰嗦。

“不急,他很少用,你就拿着吧。”

“那谢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拜拜!”宇航伸手向驶来的计程车招手。

“喂,真不够哥们,说走就走啊?”袁浩冲着宇航挥了挥拳头,宇航已经窜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宇航坐在出租车里,透过玻璃窗看着都市的繁华,却不知道心向何方?

宇航回到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回想着蔡永康的遭遇,心情非常沉重。又想起沈秋的哥哥就是叶童的未婚夫,心情更加烦乱,就在他迷离迷糊要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他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嘟囔着,“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宇航,干嘛呢?”是沈秋清脆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宇航无精打采地问,“那还不容易,你和叶童姐在一起,我自然就知道了。你这人真可恶,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连手机号都换了!”

“哎,大小姐,我忙了一天很累,我要睡觉了!再见!”宇航挂掉了手机,用被子蒙上头,手机又响起来,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我的大小姐,你饶了我行不?我明天还要上班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睡觉三更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啊?”

“我想你了,特想你!宇航……”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哽咽。

“拜托,你不好好读你的书,不觉得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吗?以后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如意郎君的,我睡觉了!”

宇航不想伤害秋秋,但他没办法,他和她除了性格差异太大,还有地位的悬殊。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更重要的是,沈秋的哥哥竟是叶童的男朋友!这让宇航感到很是郁闷,同时感到无形的压力和自卑。既然是叶童的男朋友,一定是非常优秀的,自己呢?在叶童眼里算什么呢?同事而已!甚至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毛头小子!

烦恼再次侵袭,宇航睡意全无,手机又响起来,他索性直接抠下电池,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子,一阵秋风带着海潮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夜空深邃,星星眨着眼和他对望着,好像在安慰他。宇航记得小时候,母亲常给他讲,每个妈妈都是自己孩子的天使,她们无时无刻的护佑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他们长大。

有一天,当妈妈离开了孩子,她就会成为一颗星星。每当夜晚来临,她都会来看她的孩子,所以孩子们都会在星辰里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颗!

母亲对他说过,有一天她也会变成一颗星星,当他烦恼、委屈、伤心的时候,就看看天上的星星,它会给他安慰!想到此,宇航眼睛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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