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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窗外是如星星般闪闪的灯火,一望无垠的天空中只有一盏月亮灯高高挂起。

夜,再次宁静的袭来。

“烈……啊恩……”卧室,两道翻滚的肉体缠绵的纠缠在一起。

床头柜的台灯发出幽幽蓝光,将原本黑暗的屋子照的发紫。

诱人的娇喘从杨琳嘴里娇俏的洒出,姗红的两腮像施了粉底般勾人。

雪白的胳膊轻轻圈住冷烈的脖颈,她不停的发出舒服的低喃。

空气中弥散着阴迷的雾气,像精灵施了魔法般迷幻。

床头柜上安静躺着的红酒杯口有两道不同的唇印,里面残留的液体就如血液一般浓,高脚杯的杯身在淡淡的灯光下发出隐隐白光,很美。

月色正浓,像一把会发光的镰刀,深深割进心底。

多么缠绵的夜晚,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翌日,当第一缕阳光撒进窗户时,杨琳睁开了眼睛。

双人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冷烈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离去,要不是杨琳下身传来的不适唤醒了她昨夜的记忆,她一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叹口气,她正准备起身穿衣服,目光却落到床头柜高脚杯下压着的纸条上。

带着一丝疑惑,她慢慢将雪白的胳膊伸出了被子,拿起桌上的纸条,她静静的看着,是他留下的字迹。

“宝贝,晚上我会再来的,等我。烈!”

看着纸条上刚劲有力的笔迹,杨琳嘴角情不自禁挂起一抹浅浅的笑痕,心里似淌过一条甜甜的蜜河,感觉很满足。

利索的起身,换上衣柜里漂亮的包裙,她慵懒的走出卧室,脚下的粉红色拖鞋透着一股可爱。

坐在沙发上,一股淡淡的男人味飘散开来,是他的味道。她笑了!

她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她似乎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点。

“咚咚……”

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瞬间拉回杨琳呆愣的思绪,诧异的将目光落到门上,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难道是他回来了?

快速起身,几乎是用跑的,她急切的打开房门。

随着逐渐打开的门,两道黑色身影缓缓出现在眼前。

她诧异的看着他们身上的警察制服,有些呆住,“你……你们是?”

“请问是杨琳小姐吗?”站在离她最近的男人一脸严肃的问。

“是……”她小声的回答,脸色有些不好,怎么回事?

“我们是刑警大队的。”男人将胸前的证明比在她面前,继而接着说,“我们想就梁漆风先生的死对杨小姐做一项笔录!”

“什么?”闻言,她瞪大双眸,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忍不住颤抖。漆风死了?

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我们想请问一下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多久……”

“他有没有什么仇家……”

“……”

面对警察的询问,她的头脑开始旋转,耳边嗡嗡作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世界仿佛失声一般什么都听不到,他只看见警察嘴巴一张一合的询问,就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仿佛世界到了末日。

漆风……死了?

就在她跌坐在地的那一刻,眼前瞬间闪过冷烈邪魅的俊脸,他咄咄逼人的看着她,深邃湛蓝的瞳孔像冷尖一样刺向她。

是他,那个男人!

“杨小姐你没事吧?”看见杨琳没有重心的倒在地上,警察赶紧扶起她瘫软的身体,一脸担忧,“需不需要我们送你去看医生?”

六神无主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落向何处,脑子一片空白,呼吸乱作一团,就连声音也微弱的发颤,“你们……走吧,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两个警察同时上前看着她,关切的询问。

“走啊……”像是没听见他们的声音,她瞪大眼睛站起来,发了疯似的推开警察,呼吸越来越沉重,“你们走,走……”

然后她快速跑进门,将警察重重的关在门外。

带着浓重的呼吸声,她静静的靠着冰冷的门,胸口起伏的幅度很大,脸色如冬日里的雪花,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漆风死了,是冷烈干的。她知道!

发麻的头皮,眩晕的脑袋,她快支撑不住那具瘦小的身体!

屋内很静,静的犹如坟场般寒人。

她开始全身颤抖……

敢背叛我的女人会死的很惨……

脑子里又冒出那张狰狞的脸,语气冷冰的就像是积雪一样冷,让她忍不住背脊发凉。

总有一天她也会像漆风一样从这地球消失吗?因为遇上了像死神一般的男人!她又想到了昏死在他脚下的那个可怜的女人,还有那场震惊国内的爆炸案,没有一个人敢怀疑到他的身上,他太可怕了!

如果继续呆在那个危险品的身边,她的下场会恨惨!

喉咙里不停咽着口水,两鬓早已聚集了晶莹的汗珠,鼻梁上的密汗就快要滴下来。

不,她不要死,她得离开!

伴随着一阵阵急促的大喘,她的头皮越来越麻,脑部像是缺氧一般难受!

第一个念头就是拿起行李逃走,回到那个遥远的地方,回到自己的老家,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的生活,他才不会找到她!

“对,回去,收拾东西回家!”嘴里微弱的低喃着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她像是丢了灵魂般颠簸着往卧室走。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好东西做飞机回家。

她要远离那块骇人的炸弹……

拿起床底下的皮箱,她双手颤抖的把衣柜里所有的衣物一股脑往里面扔,动作神速的有点惊人。

“远离那个恶魔,远离那个恶魔……”一边收拾,她一边不受控制惶恐的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内心安抚下来。

厅外凋谢的花瓣被突然袭进来的强风吹得散落在地,在地上轻轻的晃动。

只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杨琳急匆匆的拖着皮箱往外走。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她走的时候竟一点留恋都没有,连剩余的钱她也没有要,那些银行卡被她丢弃在一旁,就这样狼狈的离去,她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屋内再次陷入寂静,只有敞开的落地窗帘被风呼呼的挑起,静静的飞扬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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