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只见那个八丈之外的赤发碧眼的怪人一个休字诀,所有的村民包括那些披麻戴孝的白衣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位一样停在了那里。
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升越高,楚阔的手开始有点发抖,虽然说他现在已经不怕死了,可是要被摔得半死不活的更不好过啊。
“小子,赶紧的朝着他的脚踝咬一口。”肚子里的声音突然的提醒了他,楚阔想都没想的就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去,也不管有没有致命的病毒了。
大光头被这一口给咬的啊的一声狼嚎就响彻了九天,硬生生的就以直线的速度落向地面。
那个赤发碧眼的哈里兰王子早就成了一尊雕塑,傻眼了,说好的礼仪之邦呢,说好的文明的东方呢,说好的要回去冰雕大陆救回自己的族人呢,这个小混混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呢。
这个大光头浪费了自己的一粒光之子不说,还有可能会引起异变的。
楚阔在落地的瞬间就地来了一个懒驴打滚,咕噜咕噜一直滚到了一片的麦田旁,一个硬硬的东西却突然的咯了他一下,估计都咯进了肉里了,心里骂了一句娘,想捡起来就扔向天边,谁知道他从肩膀下摸出来那个让他差点死掉的东西时,眼睛都不会眨了。
真是拿命去换都没门,得来全不费功夫。
而那个直直的给摔在地上的大光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直直的摔在地上不说,而且还有点异样,眼珠子变得血红不说,而且他那溜光发亮的大光头也不再发光了,甚至长出了一层红彤彤的绒毛来,像是小孩子的胎毛异样,好像还见风就长,眨眼之间已经覆盖了头皮。
哈里兰王子——净担心的看着这一切,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个家伙已经变异,他咽下的那一粒光之子已经碎裂在他的身体里,光之子的碎裂就代表着冰雕大陆已经彻底的崩裂了,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快乐时光了,而且,四大族人已经彻底的分裂,再也不会再同一片天空下生活了。
净一定要找到那颗传说中的悬珠,才可以拯救自己的族人不再水深火热之中。
“喂,救救我,我难受死了。”大光头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火焰吞噬,炽热的火焰已经要要将他融化。
净无奈的摇摇头,初来乍到,竟然让一个混球浪费了自己的最宝贝的能量,可是,已经铸成无法挽回的错误,那就将就吧,总比没有帮手强一点,他反手使了一个五指轮战,手心里立刻出现了一粒金色的玻璃球一样大小的东西,手臂发力,这个玻璃球一样的东西立刻就往大光头的嘴巴里飞去。
大光头就感觉嘴巴一凉,喉咙也跟着冷静下来,不再有那种置身火海的感觉了。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他怎么都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的神气,在自己快要被石灰坑烧死的时候,这个从天而降的天神一下子就救了自己,现在要被烧死的时候瞬间就还阳了,一点真实的感觉都没有啊。
“赶紧的跟住那个家伙,不然的话你一样没命的。”净不愿废话,这个家伙真是太逊了,简直都不如哈里兰王国的婴儿,可是,事已至此,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必须尽快的找到悬珠,他好回去救活自己的族人,重建哈里兰王国,哈里兰王国决不能在他的手里成为冰雕大陆上永远的遗憾。
“好,我立刻就去。”既然命还在人家的手心里,本是江湖中人的大光头立刻知道该怎么做了。
楚阔看着被点了穴一样村民,还有那个狡猾的赖丕发都像是一个蜡人那样站在那里,于心不忍的从一个土坡后面钻了出来,冲着净就是一通大骂:“喂,你这个奇怪的家伙,用了什么妖法把人都搞成这样,不怕遭天谴吗?”
“已经遭了天谴!”净心里默默的说道,是啊,冰雕大陆在一夕之间从繁荣昌盛变成了渺无生气的死亡大陆,难道不就是因为糟了天谴吗?
“喂,你说话啊,别拿大光头当枪子,小爷我已经知道了一切,赶紧的给小爷我出来,有种咱们俩单挑。”楚阔学着那些耍把戏的语气吆喝着,楚阔可不怕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一仗呢。
“喂,你在嘟囔什么呢,赶紧的说话啊!”楚阔大声的嚣张着,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出现了身影,正在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
“这些人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醒来,而且是丧失了全部的记忆。”净好心的解释着,他只是用了凝魂法,一个时辰的凝魂法而已。
凝魂法是哈里兰王国独有的法术,就是将所有的灵魂用一种咒语凝结在一起,像是结了冰一样的让魂魄凝结在一起,时辰到了自然会化解的。
“靠,说的跟真的一切,说,你为什么要救那个大光头,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要跟我抢那个东西,你是人还是野兽?不对,既然说话就是人,而且还是一个外国人,你是个巫师吗,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实在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了,楚阔感觉自己就像是三好学生一样不耻下问的求学。
“我是来自另一个大陆,冰雕大陆,因为我的族人遭受了天谴,我来东方寻找一个叫悬珠的东西,回去救活我的族人,拯救我的家乡。”他可是哈里兰的王子,唯一继承哈里兰王国的继承人,因为这一场天谴,他的父王已经消失在宇宙黑洞之中。
“操,说的什么鸟语,听不懂。”楚阔的脑袋更晕了,自从被那一群混蛋扔到了童子山,他的世界就像是幻天改地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翘了鞭子,这些都是死后才发生的事情。
“小子,别废话,赶紧的跑啊,这个村子里的人没事的。”肚子里的家伙听到这些话后立刻像是发生了地震一样,慌乱了一会儿,离开骂道,这个小子怎么这样白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