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翼安看见水烟花这幅模样,心里难免有点难受,毕竟她是自己的女儿,一时心软制止住风再对水烟花下毒手,要不然继续下去,他这个女儿非得死了不可。
“请住手,落儿,如果再打下去,花儿非得丧命于此啊!怎么说你们也是亲姐妹啊!你怎可忍心啊!就算父王求你了。”水翼安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样,如此的好说歹说,就差没有跪下了,眼巴巴的望着屋子,等待着水落铧的声音。
屋里,水落铧已经轻睡在太妃椅上了,微闭的双眼上一双秀眉紧紧的纠在了一起,好像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旁边,醉心看着睡梦中的水落铧,修长的手摸上那纠在一起的秀眉,像是要平复水落铧的心事,当他听见水翼安的请求声,眉头一皱,轻声的替水落铧说,那模样生怕水落铧醒来。
“风,把那些扰铧的狗给我清理出去,别打扰了你主子的休息。”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可言,是如此的冰凉,听者都打了个寒碜。
风又从嗜血中恢复了正常,一听见是醉心的声音,心里抱怨的嘀咕着,本来不情不愿,但是听到主子在休息,他又精神奕奕的。
难得主子睡着了,他可不能让一些只懂犬吠的狗扰了主子的休息。
风好声好气的对水翼安说道:“安王爷,请回吧,不要打扰了我家主子的休息,如若不然,后果想必安王爷也是知道的,所以.。”风眼神看了看躺在地下昏迷不醒的水烟花,意思很清楚明了了。
水翼安知道水落铧是放过水烟花一马的意思了,也知道那不可言喻的意思,立马把怀中的小妾交给下人,而自己跑到水烟花昏死过去的地方,把一身血淋淋的水烟花抱起走了。
如若不是院子一滩血,大概所有人都不知道看似很温和活泼的风还有这么阴暗嗜血的一面,下人战战兢兢的躲在一旁看着身上沾满血的风。
风看
院子里终于安静了,又皱着眉看地下和自己的衣服,鼻子嗅到满满血腥味,马上叫下人来清理,自己则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了自己身上没有血和血腥味了,颇为满意的笑到。
..
直到第二天清晨,水落铧迷糊的睁开双眼,微微抬头就看见醉心跟风一人趴在自己的左右,不禁失笑,心里感叹道,这两个人还是这么的不对头啊!
想到昨天的事情,水落铧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看来今天又不会太平了,自己可是把水烟花给活生生的打残了,
自己那“三无千金”的名号恐怕又要多加一个了,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外人怎么看待她,对她的说话,反正,她做她自己的事情,别人与她无关。
水落铧轻悄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又出来,本空空的的双手,已经多出了两件披风,一黑一白分别给风与醉心盖上,看着两人熟睡着,她的动作十分轻。
随后水落铧又走回房,关上房门,等到她出来时,已经换了另一件衣裳了,那两个还在与周公下棋。
换好衣裳的水落铧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屋子。
出了院的水落铧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到了花园,只走到一半就被人给拦截住了。
一个身着深蓝的宫服,长一副过为阴柔的男子带着一队侍卫将正在走路的水落铧给拦住,声音尖细的,明显就是一个太监嘛。
水落铧撇撇嘴,看着那太监,不经意瞄到了那太监手捧着明黄的圣旨,眼里闪烁着精光。
“水落铧接旨,朕甚是想念落铧,今晚是迎宾宴,望落铧进宫一聚!”尖细的声音把跪在石子路的水落铧耳朵都快毁了。
“落铧必定进宫向皇叔请安!”水落铧接完旨悄悄塞给了那传旨公公一些东西,传旨公公掂量掂量了手中的白币,笑到的脸就像一朵菊花,跟水落铧说了几句话就离去了。
水落铧看着手上的圣旨,回想了圣旨里的意思,思虑已经飘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