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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暮色当中

新的一天,城市的天空明亮起来,拍到UFO视频的男孩起床。洗簌好之后,女孩已经把早餐做好,他们一起吃早餐。男孩边吃早餐边问道:“哎!你昨天说的那个UFO爱好者学会在什么地方,知道吗?”女孩说:“知道啊。你要干什么?”男孩说:“我打算把视频拿去让他们研究鉴定一下。”女孩说:“行啊!”男孩说:“他们的学会地址在什么地方?”女孩说:“好像是在一条街的一个地方,有一次我路过那里的时候看到过一下,应该就在那里。”男孩说:“行啊!那待会儿我们一起去。”

吃过早餐,男孩和女孩离开住处,去找UFO爱好者学会。

离开小区,他们去到一个公交站台前等公交车。女孩问:“对了!视频带上了吗?”男孩说:“带上了,放在优盘里。”女孩说:“行啊。”公交车来了,他们上车,之后公交车起动,驶往下一站。

乘坐了七站的公交车之后,他们下车。男孩说:“是在这里吗?”女孩说:“好像就是在这条街上。”男孩说:“行啊!那我们沿街找一下。”他们沿着街边边走边找,终于,他们看到一道小门的边上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UFO爱好者学会”。男孩说:“是这里吗?”女孩说:“应该就是这里啦!”男孩说:“我们进去吧!”

他们走进小门,里面是楼梯,通过楼梯他们上到二楼。之后他们进到一个很宽敞的场所,里面摆着一些桌椅,前面有个大的屏幕,边上有电脑和相关的放映设备。估计学会会员聚会的时候就会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看屏幕上的UFO图片、视频方面的资料。除此之外就是一男一女两个服务生模样的年轻人,他们正在整理会所里的一些器物,看到两位来到之后,女服务员上前招呼道:“两位好!”男孩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UFO爱好者学会吗?”女服务员说:“是啊!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男孩说:“是这样,我们前几天在郊外拍到了一个天空中的不明物体,我们自己看了一下,感觉很像是传说中UFO,所以今天拿过来让大家一起研究鉴定一下。”女服务员说:“好啊!我们这里的学会会员都是UFO爱好者,他们中有各行各业的人,有天文学者、物理学者、生物学者、摄影师、图片视频分析师等等。平时大家都工作,下班后或者周末的时候就会聚到这里喝喝茶,探讨一下UFO、外星人之类的话题。所以很欢迎你把拍到的东西带过来和大家一起分享。”男孩说:“好啊!”之后拿出优盘和一张名片,说道:“我拍的视频就存在这个优盘里,你可以交给会员们研究探讨一下。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研究结论联系我。”女服务员接过优盘和名片说:“好的!有什么研究结论一定会及时告诉您的,另外也欢迎您过来和大家一起探讨。”男孩说:“行!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女服务员说:“好的。”

离开UFO爱好者学会,女孩问:“你说他们会研究出什么结论吗?”男孩说:“不知道了。难说也和我一样,什么结论都得不出。”

郊外池塘边的屋子里,李云腾和叶小荷坐在一起聊天。小荷突然问道:“哎!墙上的那块木板是做什么用的?”李云腾说:“你猜一下看看。”小荷说:“猜不到。”李云腾说:“练飞刀用的。”小荷疑惑的说:“飞刀?”李云腾说:“是。”小荷说:“你能练一下给我看吗?”李云腾说:“好啊。”

李云腾去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飞刀。回到客厅,小荷问:“这就是飞刀吗?”李云腾说:“是。”小荷说:“怎么用?”李云腾说:“站到边上一点。”小荷站到边上,李云腾退到离木板最远的地方,之后凝神,聚气,出刀,一把飞刀穿越客厅,稳稳的扎在木板中央。小荷鼓掌说:“太厉害了!”李云腾说:“一般吧!”小荷问:“你怎么会练飞刀的呢?”李云腾说:“一方面是娱乐一下,活动一下筋骨;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不时之需,这里挺偏远的,如果遇到什么坏人也能用上。”小荷说:“是。我也想学一下,你能教我吗?”李云腾说:“好啊!”

李云腾开始教叶小荷练飞刀。一次,两次,三次,小荷都没能把飞刀射到木板上,可是她依然兴致不减,继续和李云腾学飞刀。

城里,工作了一天的朱跃海下班了。下班之后,他去到一家超市,买了一些西红柿、茄子、还有黄瓜,另外还买了一些肉。他打算到郊外去找李云腾,前两天去的时候他发现李云腾那里的蔬菜食品已经不多了,所以这次去的时候捎带点去。

离开超市,朱跃海去到停车处,打开后备箱,把蔬菜食品放到后备箱里。之后,他打开车门,上到车上,起动汽车,向郊外驶去。一切顺利的话,天黑前他就可以到达李云腾的住处。

汽车驶离市区之后,路上的车辆就少些了,朱跃海可以稍稍放松一下。朱跃海在城里有个喜欢的女孩叫何春丽,他经常也会约何春丽见面,可是何春丽对他好像没多大感觉,这让朱跃海有些郁闷。李云腾是朱跃海最要好,也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他搬到郊外去住了,因此朱跃海会经常跑到郊外去找李云腾聊聊天,放松一下心情。

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朱跃海把车停在路边的一块空地上,之后下车。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池塘边的屋子里,李云腾收拾好飞刀,说道:“好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做晚饭。”小荷说:“好的。”正在这时,李云腾的手机响了,李云腾接通手机说:“喂!是跃海吧!”朱跃海说:“是我。我来了,现在在路边。”李云腾说:“好啊!那你赶快过来吧。”朱跃海说:“我带了点东西,你过来帮忙拿一下吧。”李云腾说:“行啊!那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李云腾对小荷说:“我一个朋友来了,我去接一下他,马上就回来。”小荷说:“好的。”

李云腾离开屋子,走了几段泥埂路,去到公路边,找到朱跃海,说道:“还带东西来了?”朱跃海说:“是啊!前两天来发现你这里蔬菜食品不多了,所以给你带点来。”李云腾说:“昨天我还去到城里买了一些土豆,买了一些速冻饺子。”朱跃海说:“不用跑到城里去,有什么需要打电话告诉我就行了。”李云腾说:“昨天我另外还有点事,所以就到城里去了一趟。”朱跃海打开后备箱,说道:“带了一些黄瓜,一些茄子,还有你最喜欢吃的西红柿,还带了一点牛肉。”李云腾说:“还有肉啊!”朱跃海说:“老是吃鱼也不行,给你带点肉吃。”李云腾说:“好啊!我们也正准备做晚饭。”朱跃海说:“我们?难道你那里还有别的人?”李云腾说:“是。我那里还有个人。”朱跃海问:“什么人?”李云腾说:“是一个女人。”朱跃海说:“女人?”李云腾说:“是。前两天,也就是你上次来的那天晚上,你回城之后,我就回到屋子里。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个女人,要找水喝。后来我就让她进到屋里喝水。喝过水之后,她说她到郊外游玩,迷路了,后来她就在我那里住了一夜。”朱跃海说:“住了一夜?”李云腾说:“是啊!两间房嘛,我住一间,她住一间。第二天醒来,经过了解,知道她其实是和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想回家,所以就留下来了,等心情好一点再回家。”朱跃海说:“是这样啊!还挺复杂的嘛!”李云腾说:“是。”朱跃海说:“走吧!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们提着蔬菜食品离开公路,走了几段泥埂路之后,就去到池塘边的屋子。走进屋子,小荷说:“你们回来了!”李云腾说:“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朋友朱跃海。”朱跃海伸出手说:“你好!”人家已经伸出手了,小荷也只好伸出手和朱跃海握手说:“你好!”问候的话都说完了,朱跃海还是握住小荷的手没放。这样的行为是很失礼的,难道朱跃海不知道吗?其实朱跃海是感觉到女人的手挺冰冷的,这让他很吃惊,所以忘记松手了。李云腾见此状况后,说道:“好了!好了!握一下就行了,别老是握着女孩子的手。”朱跃海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李云腾说:“好吧!我们去做晚饭。”朱跃海说:“好啊!”小荷说:“我帮你们吧。”李云腾说:“不用,我们两个做就行了。你可以到瞭望台去吹吹风,看看风景,晚饭很快就好。”小荷说:“好的。”

李云腾和朱跃海到厨房去做晚饭。

小荷上楼梯去到瞭望台。站在瞭望台上,她看到天空慢慢的暗沉下来。夜幕降临,一阵阵凉风吹过,小荷却丝毫没感觉到冷,她只是觉得李云腾的朋友可能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温度和地球人不同。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呢?

一起上阵的李云腾和朱跃海很快就做出了好几道菜。上到客厅的桌子上之后,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朱跃海说:“上去叫女孩下来吃饭吧!”李云腾说:“好的。”

李云腾上到瞭望台,走到小荷身边,说道:“今晚有风,冷吗?”小荷说:“不冷。”李云腾说:“好吧!晚饭做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小荷说:“好的。”

他们下到客厅,朱跃海问:“外面应该天黑了吧?”李云腾说:“黑了。”朱跃海说:“我就喜欢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和朋友一起晚餐。”李云腾说:“好啊!那我们就吃饭吧!”朱跃海说:“好的!”李云腾说:“要喝点酒吗?”朱跃海说:“酒就不喝了,待会儿我还要回城里去。就吃饭吧。”李云腾说:“行!那我们吃饭。”李云腾给小荷、朱跃海,还有自己分别盛了一碗饭,说道:“大家吃饭吧!”他们开始吃晚饭。朱跃海说:“对了!你还没有给我介绍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呢?”李云腾说:“对!对!对!她叫叶小荷。”朱跃海说:“叶小荷,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啊!”李云腾说:“是我给她取的。”朱跃海说:“你给她取的?”小荷说:“是。我没有中文名字,所以请他给我取了一个中文名,我自己也挺喜欢这个名字的。”朱跃海说:“好啊!听你的发音,你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吧?”小荷说:“对。我的家乡确实是在另一个地方。”李云腾说:“她在国外长大,懂英语和汉语,现在的工作是一名语言老师。”朱跃海说:“是这样啊!”在吃饭聊天的过程中,朱跃海得以仔细的看了一下小荷,他特别的注意到小荷的皮肤有些与众不同。

城里,三十几位UFO爱好者学会的会员们聚在一起看男孩拍到的视频。看过之后,大家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并从不同的角度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但还是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学会会长说:“好吧!既然大家都有不同的看法,那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到拍到视频的现场附近去实地考察了解一下。”一位会员说:“对!我们应该到实地去考察一下,之后再做判断。”会员们都表示同意。会长问学会服务员:“小红,这段视频的拍摄者今天来的时候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小红说:“留了。他还说有什么结论要告诉他。”会长说:“行!那你打个电话给他,约他明天到这里,我们想和他了解一下拍到视频的地点和发生的情况。”小红说:“好的。”会长对会员们说:“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要到现场去实地考察一下,有时间的会员明天早上就在这里集中。”大家说:“好的。”

男孩和女孩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突然,手机响了,男孩接通电话说:“喂!”小红说:“是赵小海先生吗?”男孩说:“是,我是赵小海。”小红说:“赵先生您好!我是UFO爱好者学会的服务人员,白天您来过我们这里的。”男孩说:“对!对!对!你好!”小红说:“是这样,会员们已经看过了您拍到的视频,但还是不好做出什么判断,所以想请您明天早上过来一下,和您了解一下拍到视频的具体情况。您看能过来一下吗?”男孩说:“没问题啊!我明天早上就过去。”小红说:“好啊!那明天见!”男孩说:“明天见!”

池塘边的屋子里,李云腾他们吃好了晚饭。朱跃海说:“今晚真是很开心,不但见到了老朋友,还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小荷说:“我也很开心又认识了一位朋友。”朱跃海说:“好啊!那今晚就这样,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回去了。”李云腾说:“再待会儿嘛。”朱跃海说:“不了。有时间我就会来到这里。”李云腾说:“好吧!我和你一起到路边。”朱跃海说:“好的。”离开屋子时,朱跃海说:“再见了!小荷。”小荷说:“再见!”

他们一起离开屋子,小荷开始收拾清理餐具。

李云腾和朱跃海在暮色里走了几段泥埂路之后,就去到路边。汽车就停在公路边的一块空地上,朱跃海打开车门,上车后打开车灯,说道:“上来。”李云腾说:“我上去干什么啊?”朱跃海说:“上来我有话跟你说。”李云腾上车,朱跃海说:“把车门关上。”李云腾把车门关上,问道:“怎么了?神秘兮兮的。”朱跃海神情凝重的说:“这个小荷..”李云腾说:“小荷怎么了?”朱跃海说:“你们在一起都干些什么了?”李云腾说:“没干什么啊!就是聊聊天,钓钓鱼,今天她还和我学飞刀。”朱跃海说:“那你有没有发现点什么?”李云腾说:“什么啊?”朱跃海说:“她的手格外的冰冷,你知道吗?”李云腾说:“是吗?”朱跃海说:“难道你连她的手都没碰过?”李云腾说:“没有啊!教她练飞刀的时候我也没碰过她的手。”朱跃海说:“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和她握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非常的冰冷。另外,你有没有注意到她的皮肤很特别?”李云腾说:“皮肤我知道,有点白里泛绿。是有些特别,不过肺气不足的人,脸色就有点发绿。”朱跃海说:“肺气不足,脸色应该是发青,不是发绿。知道绿色代表什么吗?”李云腾说:“应该是代表健康、生命力、意志力..”朱跃海说:“没错。但绿色也是魔鬼的颜色。”李云腾说:“魔鬼?”朱跃海说:“是啊!你从头到尾想一下,荒郊野外的一个夜晚,一个手脚冰冷,面色泛绿,身着一袭红裙子..”李云腾打断道:“那天晚上她敲门进屋的时候是穿白裙子,不是红裙子,红裙子是我昨天到城里去给她买的。”朱跃海说:“好吧!那你想象一下,荒郊野外的一个夜晚,一个手脚冰冷,面色泛绿,身着一袭白裙子的女人来敲你的门。她会是什么人呢?”李云腾说:“什么人啊?”朱跃海说:“鬼啊!”李云腾说:“哪有什么鬼啊?我从来就不相信有鬼。”朱跃海说:“那她身上的种种异样如何解释?”李云腾说:“应该是什么特殊原因造成的吧!”朱跃海说:“好吧!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多说了,可能也不是什么鬼。下车。”李云腾下车,朱跃海说:“我回去了,你小心点啊!”李云腾说:“好的。”朱跃海发动汽车,一脚油门,消失在暮色当中。

李云腾站在原地整理了一下思绪,之后他离开公路,就着暮色,回池塘边的屋子。

屋子里,小荷收拾清洗好餐具之后,就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李云腾回来。

李云腾走在泥埂路上,附近青蛙、蟾蜍、蛐蛐,还有一些不知什么动物的叫声不时传到他的耳边。住在池塘边也有段时间了,李云腾对这些声响早以习以为常,基本上就当做交响乐来听,不过今天晚上他突然越听越觉得有些阴森恐怖。李云腾下意识的走稳每一步路。突然,脚下附近“嘭”的一下,李云腾一条腿发软没有踩稳,坐倒在泥埂上。应该是一只夜行水鸟。冒了一点冷汗之后,李云腾起身,继续往屋子走。经过一翻跋涉之后,他终于回到屋子外面。

站在屋外停顿片刻之后,他就进到屋里,小荷说:“你回来了!”李云腾说:“是。”小荷说:“餐具我都收拾清洗好了。”李云腾说:“好啊!”小荷看到李云腾的裤子上沾了一些泥土,于是问道:“哎!你的裤子上好像沾了一些泥土,是不是摔倒了?”李云腾说:“是。路上滑了一下,沾了一点泥土。明天洗一下就行了。我去洗一下手。”小荷说:“好的。”李云腾到厨房洗了一下手,之后用毛巾擦干。

回到客厅,李云腾说:“时间也不早了。就休息吧。”小荷说:“好的。”小荷走向自己的房间,快进屋了,李云腾说:“你等一下。”小荷停住脚步,转身说:“怎么了?”李云腾说:“我们认识也有段时间了,我还没和你握过手,我能和你握个手吗?”小荷说:“可以啊!”并伸出手。李云腾伸手握住小荷的手,真的是很冰冷啊!李云腾的手有点发抖,但还是很利索的收回自己的手,很关切的问道:“你的手好像很冰冷啊!是不是生病了?”小荷说:“没有。可能我的体温比一般人要低一些吧。”李云腾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于是说道:“行吧!那就休息吧!”小荷说:“晚安!”李云腾说:“晚安!”

小荷进到房间,躺到床上,之后就顾虑重重的思索起来。她应该是感觉到李云腾已经开始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了。面对这样一个善良、友好的地球人,她该如何应对呢?

李云腾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觉。他开始回想和小荷在一起的一些细节,除了体温和肤色特别之外,这个女人还有些不识人间烟火,还经常喜欢用“地球”这个词。如果真有鬼的话,应该是在阴间,相对于阴间那就是人间,她应该说的是“人间”,但小荷经常喜欢说的是“地球”,逻辑上也不对。到底是什么情况呢?李云腾找不到答案。想来想去,李云腾觉得即便真是一只鬼,那这只鬼应该也不会害他。李云腾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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