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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可以睁开眼了,没事。”

我慢慢睁开了眼睛,一股暖风随之吹来。看到四周炫目的灯光,就知道已经是晚上了,至少也应该有七点左右了。我走进图书馆的时候,一切还是明晃晃的,现在却都蒙上了夜晚的朦胧感。但是这个夜晚是原本应该接在明晃晃的下午之后的那个夜晚吗?目视前方,我看到了一条跟我上学需要开车过的高速公路一模一样路。至于如何确定一模一样,那我不得不承认就是有感觉这种东西存在。

我没有什么证据,譬如说坑啊,什么的位置我早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我站在路的开始的地方向远方望去的时候的感觉同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半点分别,仿佛我还坐在那辆飘着陈旧薯条味道的老爷车里,有点紧张地手握方向盘,等待着一天,疲倦的一天。此刻我站在这里,就是有一种预感,仿佛我将开启一段让我疲倦的旅程。但是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道路两边却摆满的各式各样的摩天大楼,还有缤纷耀眼的灯光。有点像Z城,又有点像D城。

不知道为什么在动身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个问题。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题对我来讲算不算很重要,有可能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但是问题一出口,就又变得重要起来。这就是感觉,这种飘忽不定的东西。

“你知道我姐给我的那封信吗?”

她的口气异常自然而不以为意:“哦,那封信啊。那还是我放在那儿的呢。”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再次被人耍了,尤其是当对方不仅没有道歉,而是说着,“还不是因为你傻”的时候。我组织了半天话语,可是感觉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发泄出我的怒火,到最后,也只能语气沉重地问道:“那你干嘛不早说。”

“这有什么重要的。”

我感觉火气已经止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上冒了。

“那封信到底是谁写的?”

“唉,这有什么重要的。”

我姐她根本就痛恨写字,我早该想到这件事。没有地址的信,什么东西嘛!

“看来你还是脑子不大对劲。”我在心里想着这句话,但是没说出来。

她看我闷不作声地在原地杵着,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

“生这么大的闷气对身体可不好。”

“你觉得我这是在生闷气?”

“那你这是——?”

“我是觉得这一切都傻透了。”

“什么傻透了?”

“就是这一切啊,听一个两年前就死了的人跟我讲了一堆大道理,还有穿墙而过什么的。”

这下轮到她沉默了。

“我觉得我死了之后确实是变唠叨了。可能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好好说些什么吧。”

这不就是在博取我的同情嘛:“是啊,不仅变唠叨了,还居然干起了冒充别人的勾当。”

“你这是在怀疑我骗了你?”

“拜托,我已经越过怀疑那步了好吗?”

我感觉到她又沉思了几秒钟,然后好像是为了赶快结束这场争论一样地说道:“好吧,不过我想你还会需要它的。”

什么呀,早知道是这信根本就不是我姐给我写的,我就不那么小心翼翼地放兜里拿着了。她刚刚说的话,早都能写成十封信了。倒是我姐,这辈子跟我说的话也写不出那么一封信来。我还犯傻地回了封信什么的。

我看着她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也真的有点可怜。尤其是想到我俩初次见面时她那神经质的样子,觉得还是应该同情她,毕竟她也已经道歉了。

“好了好了,不过说真的,我有一瞬间还真的被你蒙到了。”

“可是我没想蒙你啊。”

“那你这么做是想干嘛?”

“我所做的就是把信放在那儿而已啊。那封信真的是你姐姐写的。你看字迹也能看出来。你那封回信,也只能以这种方式让你姐姐看见。”

是啊,我居然忘了字迹的事情:“那你刚刚干嘛不否认?”

“因为我觉得这没什么重要啊。”

我看着她那显得很无辜的眼睛这些所有的话又被噎了回去。亏我刚刚还觉得她是被派来指引我的女神呢,转眼间怎么如同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了。我觉得如果我们继续说下去,那么这争论将会没完没了。算了,还是换个话题好了。

而且貌似是我错怪了她。

“行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她的情绪转变倒是挺快:“在墙里面啊。在边界上。”

“那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她注意到我的声音再次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连忙用柔和了些的声音说道: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吧。”

听到这话我才意识到距离上一次吃东西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而我从起床到现在,也就吃了一个三明治。

“好吧,走。”

为了不吵起架来,看来谁都得做那么点儿努力。

我叹了口气。我有些理解那些嗜酒成性的人了,他们就是没有搞明白生活。

沿着道路往前走的时候,我注意到前方还有许多移动的身影。喝一口什么也好,我依稀记得好像有朗姆酒兑可乐这么个喝法。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可是路灯强烈的灯光和闪耀的霓虹灯却又让空间更偏白昼。我已经不太记得校园的黑夜是什么样子,行走在散落着坚果的小路上抬头仰望天空,在昏暗的灯光中天空会是什么样子。但我很确定,此时的天看上去有些泛红又有些泛白,被迫上了并不均衡的染料,又汇成了一片。

我们的步速应该不算慢,因为我们超过了两三个人。但是由于他们背冲着我们,也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路边的高楼光滑的玻璃墙面聚集并反射着强光,照得我有些晕头转向。这是一条笔直的道路,甚至不需要调整方向,只要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但是这些强光却又如同陷阱,让我忍不住想要躲避。我想我一直渴望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在聚光灯下的感觉,周身充满着光芒的感觉。我不再是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别人的视野里,而是光彩耀人。但是这种黑暗中的明亮,又让我周身感觉到不安。是啊,我还是那个我。一个灰头土脸的形象。无论被多么强烈的灯光照射,还是改变不了让我自己都颇为嫌弃的形象。

我眯着眼睛看着各色各样的牌子,“一本万利银行”,“包治百病医院”,“童叟无欺福利院”,“全面发展学校”。这些建筑统统高耸入云,造型华丽,尤其是那个打着暖粉色霓虹字样的学校,造型如同一顶三叉王冠,周身金光熠熠。

在这所学校中学习应该如同在王宫中一般滋润吧,正当我想着这点的时候,却从大门跑出一个穿着嘻哈服装的男孩儿,他急冲冲地跑出来与我撞了个满怀。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一下子坐了个屁墩儿。我“哎呦”了一声,我刚抬头看到男孩儿的模样,他却如同坐在弹簧上“蹭”地一声弹起后,一溜烟儿跑远了。

我只是觉得他的裤腰低到要掉下来了一样。说是男孩儿,个子比我还要高大半头左右。他的脸上满是慌张。

“你没事吧?”

我揉揉屁股,抱怨道:“太没礼貌了,也不说声对不起。”

这时,突然警报声四起,猎犬的叫声,与子弹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一大群人从学校大门涌出,从我身边跑过,还有无数条猎狗。我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拦住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穿着一字裙和运动鞋的女人:“他犯了什么错?”

“简直是一派胡言!”她的眼神愤怒像是能把我灼伤。然后在匆忙赶路的途中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字迹潦草地写着两句话:“监狱还是学校,猎狗定会咆哮。”

我听着杂乱而奔忙的脚步声渐渐跑远之后,愣了几秒钟。转过头又重新审视了下这座王冠一样的高楼。的确,二楼的位置,确确实实地写着“全面发展学校”。

但是这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吸引了我的眼球。我定睛一看,窗户都被打开了。

从每扇窗户背后,都探出了两三个脑袋。他们没有看向那个男孩儿跑远的方向,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我,好像我倒是个更引人注意的形象一样。他们脸上的表情,复杂到无法用简单的几个词语表达。就拿一层正中央的那个女孩儿来说吧,她眼睛里分明才刚刚流出了泪水,还微微泛红。可是眼神里面,又出现了一种艳羡的神情。但这又不是一种单纯的羡慕,里面还蕴含着畏惧。我想起来了,这种眼神,准确地说,应该是着迷而惊恐。她的嘴角微微抽搐,手指关节用力地抓着窗框。她瘦弱的身躯在这巨人一般的怀抱里,像是荆棘丛中的一株小花。可是说实在的,我有什么可让她着迷的。尤其是现在还这么狼狈地坐在地上。

难道她是在羡慕我能够这么大张旗鼓地跌坐在地上而没有猎狗扑来吗?

“快起来吧。”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边揉着屁股,边搭着她的手站起来。

就在这时,震撼的一幕发生了。刚刚那个女生发出了振聋发聩的一声。这着实吓了我一跳。我不禁担心起她那瘦弱的身躯是否能承受住声带的震动。但是我的担心没有持续多久,随后整栋楼都发出怒吼。所有的人,那些年轻的面庞,也许他们应该叫我一声“姐姐”,而不是挥舞着拳头说着“滚”不是吗?我完全被这阵势吓住了。脑袋嗡嗡地发懵。不知道是因为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壮观的场面,还是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过洪亮了。

周围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刚刚那些背影,他们渐渐围拢到了我们周围,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我感觉手腕和脚踝的皮肤在渐渐升温,脸上已经烫得要像手中的冰棍那样融化掉。

“快走。”

听到这句话后,我才反应过来慌忙挪动了脚步。冲出人群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也许是错觉,但是我觉得那个女孩儿冲我狡黠地眨了一下眼。我刹那间想起来,我姐当初组建乐队的时候,问我要不要去听一场她的演出。我当时推说有事,然后转头就是冲我妈这样眨了一下眼。那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总是感觉如果让她组成了乐队,我就永远失去她了。就是那样,我和我妈有史以来第一次,站在了同一道阵线之上。我当时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我去听了她的演出,至少现在还能和她多个话题。

其实我就是一个很容易自省的人。我这么说丝毫没有任何骄傲。我现在彻底意识到了,自省这件事儿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像在电视上看没完没了插播的广告一般省力。在周围充斥着升学、就业、医疗、或是技术改革什么的事情时,我就往角落里那么一待,这样很容易自省。相对于那些沉重的话题来讲,我觉得对着自己哭哭啼啼一番简直要简单太多了,尤其是当你根本就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哭的时候。这不就是和平年代的好处嘛。不用卷着铺盖四处躲藏逃窜,只要往角落里一窝,就跟躲进防空洞一样安全。可是我长这么大了,总觉得我的自省没有一次能够痛快地落到点子上,不禁有些愧对于这么一个年代。这不,此刻我又自省了起来。

我闷不作声地一个劲儿往前走。等到她停下来的时候,我先是踩了一下她的后脚跟,接着也停了下来。顺着她脖子仰起的角度往上一看,“吃得开心饭馆”。

这饭店的高度与周围的相比算是比较矮的一栋了,个头也要小很多。楼身清一色的淡绿色瓷砖,好像这样赏心悦目的颜色真的能增加食欲,让人吃得开心一样。

走进店里,暖黄的灯光让心情立马平静了下来。有限的空间里均匀地摆着木质的四人位和两人位,但是除此之外空空如也。灯光和桌椅,这个空间全部的充斥物。我看到了电梯,但我不用上去也知道这家饭店楼上都没有人,因为我想不论谁置身在这样一个如此寂静的环境中,都会做出与我相同的判断——那种寂静,排除了生命的痕迹。

“咳咳。”

我看了看她,她并没有出声。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咳。转头,对对,看到了吗?我在这里,行了,过来一起吃点吧。”

我这才看到房间最里侧的窗帘一旁还坐着一个人。他穿着白色衬衫,被堆积起来的白色窗帘掩藏了起来,倒是他那光亮的头皮出卖了他。

我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她的意见,她却对这个提议不置可否。突然想起来,在这里站了半天,连个招呼我们的人都没有。好像除了支持这个提议外,我们也不是很有选择。

“坐吧,别客气。”

我让她进到里面的位置去,自己则在外面的座位上坐下。

黑框眼镜已经滑落到只有阻碍呼吸这一用处的底部。他并没有费力气寒暄,甚至都没有问我们是谁。倒是我,对这家餐厅唯一的客人(在我们之前)产生了点兴趣。

“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啊?”

“对面那家一个空位都没有了。不来这儿还能去哪里啊?”

他拿着根长柄汤匙,不停地在一个小锅里搅动。小锅下面的火苗随着他的吐字,一跳一跳的。我沿着他的眼神从窗户向外看去,对面有一座砖红色的细长高楼。像这束火苗似的,摇曳着曼妙的身姿,当然,这只是我的感觉。银光闪闪的隽秀字体印在楼体前方高高矗立的广告牌上:“吃得漂亮饭店”。

看着对面大门络绎不绝的人流,我有些怅然若失地转过头来,面对着一个秃头男人。

“这里没有服务员吗?”

“这里整天连个客人都没有,服务员早不知道干嘛去了。”

听他的声音虽然有点老成,但是年纪也大不到哪儿去。倒是这个光溜溜的发型,我曾一度以为是中老年人的专利。

“没有服务员,那您这——”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他面前的锅和汤匙。

“哦,这些啊,我从家带来的。”

“那你干嘛不在家吃?”

他耸了耸肩。

我注意到他的淡绿色领带就搭在旁边的椅背上。

“你是做什么的?”

“天天跟报表打交道的人。快吃吧,现在吃刚刚好。”

说完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三个碗和勺,把锅里面灰色的糊状物给我们盛了小半碗。他一仰头,一只手捧着碗,另一只手用勺子不停地往嘴里送。感觉他完全没有嚼,就生生地吞咽了下去。

我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在用手背轻轻擦嘴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看着我,那意思我明白,就是“尝尝吧,又不会被毒死”。但我还是没有鼓足勇气喝下去,毕竟这卖相实在是不怎么吸引人。

“这是什么啊?”

“一堆烂诗,我给煮了。你尝尝吧,别有一番味道。”

他着重突出了一个“烂”字。

“诗?什么诗?”

“就是那一首一首的诗。你是没见过诗还是怎么着?我连带着纸,一起给煮了。我都捣弄了半天了,你们来的刚刚好。别废话了,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见过是见过,可是没有吃过啊!”

“凡事都有个开头。开了头,怎么着也能硬着头皮适应。你怎么这么磨叽。

快点吃,吃完了这里还有一堆呢。”

说完,他打开放在膝盖上的黑色公文包给我看,敞开的裂缝里散漫了白色碎片。

我尝了一口,嗬,真够苦的。

他看我在那儿皱着眉头,撇了下嘴:“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味道不怎么好,我倒是挺喜欢。别有一番滋味,你要是细细品尝的话。没事,味道多得很,这锅的口感应该比较清爽。”

我看了看他正在煮着的那一锅浆糊,实在不觉得有什么清爽可言。

“你那么喜欢吃,干嘛把我俩叫过来?自己都吃了好了。”

他的手僵在空中,我看着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他叹了口气,把长柄汤匙靠着锅沿放好。十指相插着抱头一动不动,连喘气声都听不见。我想也许刚刚他就是这样如同雕塑一样地坐着,我才会觉得这里没有一个人。过了很久,他也没有抬起头来。

像是他那个光亮的脑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我只是想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在何锌宿舍的时候,我仔细查过看的紧紧拉上的窗帘。他也一样,在这里掩藏在堆起的窗帘之中。他可能就是想来到这里吧,带着一包碎片,找个没人的角落,囫囵着吞下。他也这么幼稚,躲在个用窗帘堆砌起来的堡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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