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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放命星以假混真骗秦王弄巧成拙

话说南极欲从西门进阵,却被哪吒挡住去路,口称:“掌教在上,休走小神的汛地,我奉五雷真人法旨,在此镇守西门,恐防走脱了孙膑。”

南极笑道:“上仙听我一言,出家人此来并非为救孙膑,只不过到阵中看看如何,再与五雷真人讲明求和,乞上仙开一条路径,让出家人进去走走。”

哪吒道:“既是如此,请上仙进阵,不过总应小心。”说罢将身一闪,南极催鹿进入阵中。举目一看。但见门门有将,处处有神;五斗三才九曜二十八宿,各按位次。恶煞凶星密布四方,电母推闪,雷声震耳。

南极看罢,心中骇异:此阵果然厉害。看后忙来至中央法台前,只见孙膑坐在青牛身边,用杏黄旗裹住身躯,金光开放,抵住雷击。但他却如醉如痴,不省人事。

南极高声叫了孙膑两次,不见答应。

南极暗道:“不好!”看此光景好似失去了魂魄,忙把龙须扇对着孙膑扇了一扇。

孙膑正在昏睡之中,猛然惊醒,睁眼一看,见是南极,心下凄然,忙道:“祖师,弟子被困此阵,只道今生难以脱免,不意法驾早临,真乃枯木逢春。恳求大发慈悲,救弟子出阵。”

南极道:“你既有杏黄旗护身,为何这般昏迷?”

孙膑道:“祖师有所不知,是毛奔将弟子的本命星拘住,压在五雷神塔之下,外边又立一道落魂幡,将弟子的年庚月日写在幡上,每日按子午酉三个时辰,遣雷轰击,每击一次,弟子就昏迷一次,故此神不守舍,气不接元,精不周体,失此元神,性命难保。”

南极道:“你进阵几日了?”

孙膑道:“已经五日了。”

南极安慰道:“你不必担心,我既下山,定要设法救你。你师父共师叔俱至东齐,又有白猿与东方朔相救,还怕毛奔小辈?”

再说毛奔败回秦营,心中暗想:“南极与王禅等下山来救孙膑,万不能让他们得逞。想刖夫进阵已有五日,待再挨过两日,定死无疑。”

想着,天色已交酉初时分,忙提杖跨鹿,由乾地进入阵中,上了中央法台,心想:

“这两三日来不曾看这刖夫,想必就快命尽了。”

想着来至台前,往下观看。

但见孙膑顶门金莲未散,正与一个老道说话。

毛奔大惊:“何人胆大包天,敢偷进我阵来救孙膑?”连忙站在高埠之处仔细看去。

只见那老道头戴云巾,身穿八卦衣,腰束黄龙丝绦,手执龙拐,原来是神仙领袖、掌教师尊。毛奔心想:“罢了罢了,我既与他势不两立,事到如今不得不如此绝情,也是他自来送死!”想毕,忙摘冠散发,念动真言,击动令牌,就听得空中雷声迅烈。

孙膑道:“不好,雷来了。”

南极一见,便催鹿往西门而来。

毛奔在台上叫道:“南极子,你要往哪里走?看我的雷来击你!”说着,鹿头前就起了一道雷光,一声巨响,劈将下来。

南极不慌不忙,滚下梅花鹿,用龙须扇往上一扇,五雷就不敢近身。

那雷往旁边一落,就把个梅花鹿劈死。

南极遂借电光遁出西门。

回至芦棚,王禅、王敖、东方朔及白猿齐来问安。

南极就将进阵击死坐骑之事说与众仙。

王禅道:“此阵这般厉害,不知哪路神仙才能破得此阵,待弟子再去请来。”

白猿道:“三哥只有两日的活命,哪有时日再去请他人!依弟子愚见,不如进阵先把三哥的本命星放出,将落魂幡毁掉,待保定了三哥的性命后,再定破阵之计不迟。”

南极道:“此话有理,只怕你不能进得阵去。”

东方朔道:“若说别人去不得,要我看唯有猿仙倒可去的。”

南极道:“他如何就去的?”

东方朔道:“贫道想出一计,这些神将都怕齐天大圣,如今大圣虽被压在五行山下,猿仙的模样与大圣的模样相差无几,只需变个假大圣的模样,闯入阵中,哪个神将敢上前阻拦?如此,要放本命星、烧掉落魂幡就不难了。”

南极大喜,道:“此计甚妙,使得使得,快快变来我看!”

白猿道:“待我变来试看!”说罢,念动真言,摇身一变,即为大圣。只见他头戴锁天帽,身穿虎皮裙,腰束虎筋,脚踏云靴,手执金箍棒,果然火眼金睛,与大圣分毫不差。

众仙一见大喜。

南极道:“你将我的龙须扇带上,到落魂幡下,将孙膑的本命星托在扇子上,出了天罗直上,再起十二丈高,然后将本命星往上一送,连扇三扇,送它归位,不可疏失!”

白猿接过扇,驾起金光来至阵前。

但见四面八方都有神将把守。

假大圣手执金箍棒,大喝一声:“尔等毛神,在此作何勾当?”守天罗的丁甲、伽蓝等神看见,一时慌了手脚,心下叫苦道:“不好,这泼猴儿来了。”

众神连忙躬身道:“大圣,小神等乃奉五雷真人的法旨,在此支架天罗,有失远迎,伏乞恕罪。”

假大圣怒道:“好毛神,都该打死,岂不知孙真人乃是老孙的好友!我在五行山下闻得孙膑被困,一怒之下钻将出来,特来解救,快些放开天罗,让我进去,不然你等一个个都得挨打。”

众神只当是真,个个害怕,齐道:“大圣息怒,我等即开天罗,请大圣进阵。”

说罢,七手八脚就将天罗放开。

白猿大喜,忙跳落阵中。

早惊动阵中神将,齐声道:“不好了,反天宫的野猴又来了!”

吓得五斗三曹胆战心惊,九曜星官退避,二十八宿躲藏,五雷四帅不敢仰视,任凭假大圣在阵中横冲直闯,无人敢挡。

白猿心头暗喜:“果然老孙的名字非同一般。”

想着,手执假金箍棒来至中央法台前。

只见孙膑垂头坐在青牛之侧,沉香拐放在身边。

白猿心中惨切,迈步上前,道:“三哥我来了!”

孙膑睁眼一看,不禁十分欢喜道:“大圣,我孙膑何德何能,蒙大圣前来搭救!”

白猿上前附耳低言道:“三哥,我是白猿,变成假大圣来放你本命星的。若被众神看破,就活不成了。”

孙膑闻言,恍然大悟道:“难为贤弟费尽心机,冒死相救,使我难忘。”

白猿道:“三哥不必多言,待我急去行事!”

说罢,上了法台,来到落魂幡下。

这时早来了一位神只,十分高大,青面獠牙,凶恶无比。

假大圣用棒一指,喝道:“哪方毛神,敢挡老孙行事?”

看官:此神并非他人,乃是商纣王之臣,曾在汜水关总兵韩荣手下为将,号七首将军余化是也。武王东征时,他凭借化血刀术,阻子牙东进,后来被杨戬所杀,在封神榜上为孤辰星。后来玉帝又封他为马王之职。因大闹天宫时他未曾得位,故认不得大圣。

此时他奉毛奔法旨,在此看守落魂幡。他见大圣至前,心想既受旨所差,焉有不问明之理?于是大叫道:“你是何人,敢犯我汛地?”

假大圣大怒道:“我乃齐天大圣是也!”

马王闻言,吃了一惊,方才知道是水帘洞的美猴王。

马王连忙赔笑道:“小神乃管辖天下坐骑的马王,奉五雷真人差遣来此守幡,不知大圣前来,有失迎接。”

假大圣道:“还不与我退后?”

马王害怕,吓得后退出数十步。

假大圣便伸手把落魂幡扯下,撕得粉碎,就身边取出火种,将幡化为灰烬。

马王一见惊慌道:“大圣烧了此幡,五雷真人怪罪下来,小神怎敢担当?”

假大圣道:“不必怕他,若问,你就说老孙到此烧了。”

言罢转将下来,忽见李太白,假大圣道:“李长庚在此何干?”

太白金星道:“我闻大圣被压在五行山下,怎么出来了?”

假大圣道:“老孙自有神通,我的手段何人不知?我今来解救孙膑,放他的本命星归位!”金星道:“此是毛真人拘来,压在此处,令我监守,怎能放得?”

假大圣怒道:“好老儿,我要放他本命星,你敢不依么?快些闪开,如若多言,老孙的金箍棒可认不得人。”

金星闻言,惊慌失措,连连道:“大圣不必动怒,任凭大圣发放便了!”

白猿道:“既是这等,你且退后。”

金星无奈,闪在一旁。

白猿近前,将罐上的神塔挪开,扯开黑绢,轻轻将本命星扶起。用龙须扇托定,脚踏祥云,出了天罗,又起了十二丈高,双手擎起龙须扇把星往上一放,那本命星便滴溜溜起在空中。

白猿对准命星,连扇三扇,那星即回至本位。

看官:自古道,为人要知进退。

白猿变作假大圣,闯进阵去,把众神吓退,放出本命星,烧了落魂幡,这已是万分的侥幸。岂知他偏不知足,又想到秦营去哄毛奔,叫他撤阵,就把个事给弄砸了。

闲话少提。

且说白猿手提金箍棒,倒像真大圣一般,唰的一声落在秦营。

守门的军士看见空中掉下个猴来,个个着惊,一齐喊道:“你是何方妖魔?休往前走,不然小心放箭!”

白猿厉声喝道:“休要胡言,速报毛老道,就说反天宫的齐天大圣到此。”

军校闻言,忙进内禀道:“神仙老爷,营外空中掉下一个猴来,生得毛脸猴腮,雷公嘴,拿着碗口粗细的一条兵器,自称是反天宫的齐天大圣,迄令定夺!”

毛奔闻言,忙对秦王道:“圣上洪福来了,贫道虽认不得齐天大圣,但听无当老祖说过他的身世和平生的厉害。他本是天生的石猴,自修自炼,不服三教管辖,闹东海得了金箍棒,在花果山独称霸王,玉帝钦召上天,封为弼马温,只因酒醉乱了蟠桃大会,杀败十万天兵,大反天宫,多亏西方佛祖把他压在五行山下,今日他逃了出来,必然来助西秦,可喜可贺!”

秦王大悦,传旨大开营门,率文武同毛奔迎至大帐坐下。

秦王在旁相陪,毛奔与金子陵分立两边。

假大圣对秦王道:“老孙此来有一言奉告,不知贤王肯依从否?”

秦王道:“若能办的,无有不依。”

假大圣道:“燕人孙膑,乃与老孙同姓故族,只因他被困在阵中,老孙闻知,特来解救。你若识些时务,好好退兵撤阵,放出孙膑。不然莫怪老孙粗鲁。”

秦王听罢,吓得目瞪口呆。

毛奔闻后心想:“孙膑乃是燕丹公主所生,而这猴王乃是东胜神州傲来国花果山的一块神石,受日月精华,采天地之灵而变为的石猴,怎么会与孙膑是一家?难道他是个假猴王不成?这事倒也糊涂。未知真假,若是撤阵,难报一拐之仇;若违他言语,得罪了这猴王,当受不起。”

正感左右为难,忽然省悟道:“待我奏知秦王,设宴款待,将他留住,待算算他是真是假,自然明白。”

打定主意,上前道:“大圣不必急躁,待我明日撤阵便了。我主可排上宴来,与大圣叙饮三杯,贫道即去撤阵。”

秦王忙传旨排宴。

白猿道:“不必排宴,有瓜果即可。”左右忙送上鲜果、嫩菜、果酒等。

假大圣大喜,自在享用,暂且不表。

再说毛奔、金子陵转下大帐,排开香案,占个金钱八卦,便知底里。

毛奔当即大怒:“可恨的白猿,胆大包天,假变大圣,放了命星,又来营中,哄我不浅,真是可恶!”

金子陵道:“事不宜迟,你我各带兵刃,先将他拿下再作道理!”

毛奔道:“防他走脱,可将捆仙绳带在身边。”遂暗传将令,大小将官弓上弦、刀出鞘,准备动手捉拿。

二人布置停当,忙上大帐。

只见白猿端坐在那里,正吃得津津有味。不防二人抢步上前,各掣剑大喝道:“大胆的白猿,怎敢假扮大圣!你往哪里走!”

白猿一见,道声:“不好,被这厮看破了!双拳难敌四手,走掉为上!”蹬开龙椅,腾空而起。

毛奔忙将捆仙绳祭起,喝声“疾”,一道金光将白猿拿住,跌落尘埃。

秦王大喜,问道:“何以就知他是假大圣?”

毛奔便将占算经过细诉一番。

秦王道:“今该如何发落?”

毛奔道:“他已有半仙之功,赴过蟠桃大会,有王母的六字真言在身,不便伤他性命。可将海马皮把他琵琶骨穿了,打入木笼囚车,待孙膑死了之后,请我家祖师爷下山发落便了。”

金子陵依言,将白猿打入囚车,推至后营,令数名军士看守。

秦王设宴与毛奔庆功,不表。

且说南极在芦棚之内,一阵心血来潮。

掐指一算,早知就里,不禁连声叹气。

东方朔道:“老祖为何叹气?”

南极道:“道友不知,白猿方才进阵,偷放了命星,烧了幡,本该见好就收,然他贪心不足,又去秦营与秦王讲和,被毛奔看破,用捆仙绳拿住,打入木笼。如今孙膑未曾救得,反倒又误了一个白猿,使我颜面无光。”

东方朔笑道:“老祖且放宽心,不是贫道夸口,要救白猿,包在我身上。”

南极大喜道:“全仗道友法力。”

东方朔道:“理当效力。”

言罢,告辞出了芦棚,两脚一蹬,去得无影无踪。

东方朔出了临淄,偷进秦营。从怀中取出一件宝贝,此宝名曰“桃叶渡”,乃一指长、半指宽、两头尖、青青绿绿的一片桃叶。此为东方朔从蟠桃园中取来,运八九元动,采日月精华,炼制而成。冬夏常青,永不枯焦。拿在手中即能隐住身形,使人不能看见。

毛遂虽有隐身之法,而东方朔仗着此宝倚东摸西,静中取物,海外神仙,俱多害怕,尊他做了领袖,又起个诨名,称为“赛毛遂”。

闲话带过,东方朔拿着桃叶渡隐进秦营。

此时已近黄昏,营中早已灯烛辉煌。

东方朔步上金顶大帐,见秦王同毛奔、金子陵等人正在欢呼畅饮。

东方朔心中盘算:“趁他们饮酒之时,不如先救了白猿。”

想罢,转出帐来,向东而行。

就见一座小小的营盘,有四五个小军正坐在门首闲论。

这个说:“毛真人果然好手段,把个白猿也给拿住了。”

那个说:“我见他被囚在后帐,你等千万小心,防他走脱。”

又一个道:“未派我等看守,算是我等的造化。”

东方朔句句听得明白,满心欢喜,忙隐身进入毛奔寨中。四下看去,并无一人,只有灯烛正亮。中间摆着一张红漆椅子,上面放着一个黄包皮的包袱,旁边放着一个蒲团,茶条杖与宝剑立在一边。

东方朔心想:“这包袱之中不知所放何物。”忙打开一看,是两本书。借着灯光看去,只见书面上有“五雷神书”四个大字。

东方朔喜之不尽,犹如一大明珠落入掌中,忙把神书放进怀内。正待离去,又想:

“我偷了神书,毛奔发觉,军校定受牵连,待我让他知个明白。”

看见桌上有文房四宝,遂提笔在纸上写下短诗一首:

毛奔道法广神通,五雷兵书仗其中。

今为东方来观看,阵法计谋枉用功。

写罢,急忙来至后帐,放了白猿。

二仙乘黑出营,却被守门的军校拦住,叫将起来。

要知二仙怎么逃回临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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