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中兴跑过来。“咳奶了。”赵娅茹让他抱着李芳菲,自己去擦李芳菲小枕头上的奶,然后再拿过来一条干净软活的毛巾蒙上。
看见李中兴抱着孩子十分亲密的样子,赵娅茹笑了。李中兴抬眼看到赵娅茹丰满的前胸,愣了一下,又看看芳菲,惋惜地摇摇头。
“怎么,馋了?呵呵呵。”赵娅茹就笑他。
李中兴叹口气,捏一下小芳菲的脸。“馋了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啊!”赵娅茹又笑了。
李中兴把眼睛瞪得溜圆,动作僵住了。“怎么,不能说你两句呀?”赵娅茹接着跟他开玩笑。
“快拿尿布!”李中兴憋出一句话来。赵娅茹才意识到孩子尿了,从床头的袋子里抽出一块尿布给他。李中兴拽出湿漉漉的尿布,上面还冒着热气,把干的换好。
再去逗小芳菲,她就不哭了,把头亲妮地拱在李中兴怀里。
赵娅茹本来已经掌握住了小芳菲的规律,比如她四十分钟要吃一次奶,然后睡觉,睡觉期间如果吭哧吭哧地扭动,就是要尿了。这时候把一下尿,正好。但这次赵娅茹实在有些累了,躺在那里不想动。小芳菲就扭动着咳了奶,还尿到了爸爸的手上。
李中兴不懂芳菲的语言,胳膊上也沾了尿,一股尿味儿。但他把胳膊放在鼻尖说:“挺好闻的。”然后自嘲地笑了。
“你要是喜欢,让芳菲每天给你攒一瓶?哈哈哈哈!”赵娅茹看着怔住的李中兴开心地笑了。
“咔嚓!哗啦啦……”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谁!站住!”外面有人大声喊。小芳菲被惊醒了。“咔嚓!哗啦啦……”又一阵声响。赵娅茹捂住芳菲的耳朵。
李中兴检查一下自家的窗户,确信已经上好,拉好窗帘,洗漱一番,上床挨着芳菲,轻柔地触碰她娇嫩的小脸,像欣赏价值连城的珍宝,那俊秀的小鼻子和可爱的小嘴巴,真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李中兴用食指拨弄一下芳菲红润的嘴唇,那小嘴轻轻地发出了“啵”的声音,他很开心,想再拨一下。
“别动!净打扰孩子休息!小孩子睡觉的时候是长得最快的时候,你懂不懂!”赵娅茹直起身子,嘴里责怪他,脸上挂满幸福的笑。她的眼神如娇似嗔,嘴唇撅起来,又有几分骄傲的神气,仿佛在说:我懂得可多呢。
李中兴沉醉在这勾人的笑靥里,这是许久没有看到的最动人的面庞,有开心之态,有可爱之状,有灵秀之气,有狡黠之色,有撒娇之媚……
“怎么了,没见过啊?你个傻帽!”赵娅茹笑他,又带了几分羞色。
李中兴把上身探过去动情地说:“这是记忆中最美的春色,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然后亲吻了她的鼻子、嘴唇。
久违了!这种感觉!
赵娅茹也激动起来,放出曾经的小鱼到他的嘴里游弋,李中兴就吸过来。她能感觉到他热烈的气息。
“别弄醒孩子。”赵娅茹丢开了,“一边呆着去!”丢给他一句话。
李中兴喘两口气,无奈地看看她,又看看小芳菲。他感觉,刚刚这一刻,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那种为爱忘情的感觉,那是让人忘掉一切的爱恋,用两个字来形容就是: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