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私人侦探所的小胡子就给孔一郎打来了电话。
两个人约见在尚方茶室。
小胡子递给孔一郎一叠资料。孔一郎随手扔到一边，对小胡子说：“你把情况给我说一遍。”
小胡子大概梳理了一下资料说：“你要调查的这个人，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她的人长得很漂亮，不过人缘不好。工作业绩非常一般。去年因为打伤一个学生，还被教委通报批评。这个老师的家境很一般，父亲是水泥厂工人，母亲在一家馒头店蒸馍。她还有一个妹妹，正在读高中。”
他停顿了一下说：“不过，这个老师喜欢穿着打扮，还喜欢泡吧逛街。曾经谈过一个男朋友，叫韩卫东。在花园路上的一家复印门市上班。这个老师，曾经为这个男人打过两次胎。”
孔一郎面无表情。
小胡子说：“不知道您还想了解什么情况。”
孔一郎冷冷地说：“够了。”
一连几天，小蝶都没有接到孔一郎的电话。
她的心里隐隐不安。像爬了一大堆蚂蚁，肆无忌惮地撕咬着她的大脑。
她按耐不住，直接给孔一郎打去电话。
“一郎，这几天很忙吗？”
“不忙。”
孔一郎很简短地说。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
这样的口气，在小蝶听来，好像冰寒的冬天突然到来。
她强打精神说：“那你怎么没有来找我？”
“没有那个心情。”
他的话太直接，让她没有招架之力，
小蝶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会这样？”
孔一郎直白地说：“我们分手吧。”
“什么？”小蝶方寸大乱，一下子变得失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想给彼此留点尊严。”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没有尊严？”
“有没有尊严你自己知道。”
“孔一郎，你说这话太过分了。你是豪门公子，相爱就爱，不想爱就甩手。你和我交往，只是玩游戏吗？”
孔一郎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么聪明，我怎么能和你玩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