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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受伤的人(2)

这个显然看过他的男人,表现得很坦然。

“好。”他不得不这样回答。

简东平走到门边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是我们家的保姆给你洗的澡,内裤是给你新买的。别把我想得太伟大,我不是雷锋。”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

保姆应该是个女的,也许还是个老年妇女,这应该就没关系了。他心里一松,忽然对这个叫简东平的人由衷地产生了一种信任感,他喜欢这人的态度。虽然冷冷冷的,但足够真诚。

简东平不得不承认,刮完胡子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后的王木看上去精神多了,而且的确长得俊。只是跟照片相比,活生生的王木显得更加单薄憔悴,简东平怀疑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饱饭了。那个不由自主向他掷来的肉包子,也许是他一天的饭食。所以可想而知,当时他有多恐惧,但是他在怕什么呢?是在怕一个具体的人,一件具体的事,还是因为童年的惨痛经历,使他本能地害怕陌生人——陌生男人?

“感觉怎么样?”他望着那张灰蒙蒙营养不良的脸,琢磨着该从哪儿说起。

“还好。”王木拘谨地坐在饭桌前,望着眼前的几碟小菜和那碗香喷喷的大米饭,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别客气,随便吃点吧。只有荷包蛋是新做的,其余都是剩菜,希望你不要嫌弃。”他尽量使自己的口吻显得随意些。

王木瞅了他一眼,道:“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

“尽管吃吧。”

王木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红烧肉,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很好吃。”王木对他说,虽然没有说谢谢,但语气中含着谢谢的意思。

“百页结炖红烧肉是我爸的最爱,要不是我事先打电话让保姆留下一些,恐怕你就没这口福了。”

王木一口就将那块炖得酥烂的红烧肉咬了下去。

“我好久没吃到红烧肉了。”他说,身子好像放松了一些。

“你最后一次吃红烧肉在什么时候?”简东平随口问道。

“2001年4月16日,午餐。”

简东平真没想到这个有些无聊的问题会得到如此清楚的回答。2001年4月16日是元元出事的前两天,他们两人被目击在商场买过厨房用品。

“你是跟邱元元一起吃的午餐?”他问道。

“是的。”

“在外面吃的吧,元元应该不会做菜。”

“在一家小饭店,我请她吃的,不过大部分都被我吃了,她不喜欢吃肉。”王木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他比刚才又放松了一些。

“元元可以算是你的女朋友吧?”

王木把一大口米饭放进嘴里。

“怎么才能算是女朋友?”这次王木反问了一句,让简东平有些意外,他觉得这句话里藏了一根小小的刺,于是问:

“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她对我说过她爱我,我也对她说过这句话。”王木平淡地说。

恋爱中的人互相说“我爱你”再正常不过了,但简东平却觉得王木说话的口气里含着否定的意思,所以他打算顺水推舟。

“就算说过这句话,也并不表示双方相爱,我是这么觉得的。你怎么看?”他故意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

“有些人喜欢爱别人,有些人喜欢被爱。我属于后者。”王木说。

简东平明白这话的意思。

“你爱邱元元吗?”他问。也许在人家吃红烧肉的时候,不该问如此鲁莽的问题,但他对王木实在太好奇了,实在太想知道王木和邱元元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王木低头吃饭,好像是准备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几秒钟后,他开了口:

“我爱的是,被爱的感觉。”王木的声音很冷漠,也很清晰。

“既然你不爱她,为什么对她说你爱她,还任由她为你做那么多事?”简东平觉得这问题问得并不高明,但王木还是回答了他。

“我......容易被感动。而且,我总想讨好别人,这是我的弱点。”王木异常平静地看着他,好像在对他说,瞧,我现在就在讨好你,为了吃这顿饭,我被迫回答我并不想回答的问题,这是我的弱点。

王木居然不爱邱元元!这对简东平来说,真无异于吃米饭时吃出根鱼刺来,非常意外且难以接受。他本来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有情人呢,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但等他冷静下来后一想,又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开始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那是因为在他的固有观念中,软弱无能的王木被有性格、有激情的邱元元爱上,予以相同的热情是理所当然的,但其实他忽略了一点,即被动的那方也有选择的权利,处于弱势的那方也有自己的感情。我不出色,但我有权利不爱比我出色的你,何况邱元元外形并不出众,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乖女孩。

“你是什么时候认清自己这种感觉的?”他问道。

“在我们第一次约会之后。其实,在她失踪之前,我已经提出分手了,我也跟她把话说清楚了。”王木咬了一口荷包蛋,慢悠悠地咽下去后才说,“她付出很多,要的也很多,可我无法给她同等的回报,所以我跟她说清楚了。”

现在简东平明白,为什么王木的事,王木本人没有参加,只有邱元元一个人在忙里忙外了。邱元元是想向王木证明自己的爱,也许还想给他个惊喜,但是王木对她的行为并不认可,也许他完全不知情。

王木的话让他想起了邱元元最后写给王木的那封信,昨天,他用100元向陈金弟买下的那封信,内容如下:

木:

你说的话我不能同意,但也不想跟你争辩,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不是因为“人血纽扣”才导演这个游戏的,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杀了华云吗?你不是一直怀疑凶手是他们五个中的一个吗?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把事情查清楚呢?而且我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呢?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爱不爱她,跟寻找事情的真相并不冲突啊。你不爱她,也可以找到杀她的凶手。如果你把她当作一个邻居,一个陌生人,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了吧。想想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啊。

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在你流泪的时候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你的说法很特别。为什么你总说你看见的世界是个公共厕所?你说,“它不是我的,又臭又脏,但我又离不开它。我的世界就是个公共厕所。”你说话的神情好严肃,我就情不自禁地笑了。对不起,我笑完之后,才知道你不是在开玩笑。我理解你的感受,如果我是你,我大概也会这么想。可是,木,别太悲观了,悲观是毫无意义的,不如为自己的人生找点有意义的事。

你好好养病,我这两天不来看你了,我要出趟远门。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我突然发现某个人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他不是张,也不是程,是另外一个。等我回来后再详细告诉你。

不要为我担心,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我很开心。

元元

2001年4月18日

“这是我从那个流浪汉那里要回来的。”简东平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和王木的身份证递到他面前。

王木扫了一眼信和身份证,没有说话,继续吃饭。

“抱歉,我看过那封信了。”简东平说。

“我知道。”

“你知道元元在信里说起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不知道,她说她回来后会告诉我。”王木呆滞地望着面前的那一小盘青椒土豆丝,低声说,“我没想到,她从此一去不回。如果我知道......”他停了停,颇为泄气地说,“当然,就算我知道,我也阻止不了她。”

“你跟她发生过关系吗?”简东平脱口而出。

“没有。”王木瞄了他一眼,很冷漠地说,“我们没有那种事。”

“瞧不起元元?还是你没有兴趣?”简东平有点为邱元元抱不平,他相信这个早熟的女孩肯定给过王木这方面的暗示。

“的确没兴趣。”王木用极其平常的口吻说。

对了,他不爱她,这也可以理解。但简东平听他这么说,还是觉得心里一凉。望着王木脸上的表情,简东平决定问得再深一步,倒不是想知道答案,而是想知道王木的底线。

“你小时候,到底是哪两个人欺负过你?”他问道。

王木默默咀嚼着一块酱茄子,过了一会儿才说:

“为什么你想知道?”

简东平不说话,他知道这会儿保持沉默更有力量。

王木又默默吃了一口米饭。

“一个姓张,一个姓苗。”直到把整口米饭完全吞下去,王木才回答道。

“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采用同一方式吗?”简东平进一步问道。

又是一阵沉默。

“不是。”王木说。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方式?”

“对。”

“不同的方式。是指什么?”简东平继续问道。

王木抬头朝他望过来,眼睛里霎那间充满了愤怒、绝望和羞耻,简东平觉得自己正用一把刀捅开对方的旧伤口。那个伤口经年累月地腐烂化脓,始终没有好。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他立刻说,怜悯心最终战胜了他的好奇心,他决定放弃了。

王木低下头吃了一口饭。

“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事的?”王木忽然问道。

“是......”简东平刚想回答,就被王木打断了。

“是元元告诉你的。”王木的声音冷而狠,“她曾经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这些事我也从没跟别人说过,那两个人也不会对别人说。”

简东平没想到王木会绕到这上面来,他不希望自己的提问成为王木拒绝邱元元的另一个借口,于是连忙说:

“你别误会,不是元元说的。我之所以问你这些,是因为前不久我去拜访过他们五个人。跟他们聊过后,我发现有三个人说起你的时候,口气很怪,所以我就乱猜了一通。抱歉,我只是在套你的话。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给你听录音。”

王木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把饭碗放了下来。

“你不知道她出走,但你总该知道她制作人血纽扣的事吧。”简东平迅速换了个问题。

“纽扣的事,因我而起,我当然知道。”

“你们是怎么会想到做人血纽扣的?”简东平起身给王木倒来杯咖啡。

“这事说来话长。”王木道。

“没关系,我有足够的耐心。”

“最开始跟我说起人血纽扣的是我的......父亲,他也是一个喜欢搞收藏的人......”王木说到“父亲”这两个字时,有些迟疑,好像在犹豫是该叫父亲呢,还是该直呼其名。

“他叫王升。”简东平道,“不久前,因病去世了。”

“其实谋杀他很容易,只要把他的药藏起来就行了。”王木说。

简东平一惊。

“你怀疑他是被谋杀的?”他问。

“他知道得太多了。”

王木盯着杯子里的咖啡,好像在看一面能映照出父亲被谋杀场景的镜子。

王木一点都不想见父亲。

自从那次无意中撞见华云和父亲的不耻行为后,他就对父亲丧失了最后一点感情和尊重,现在他每次看到这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的秃顶老头,都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按在水泥地板上用铁榔头猛捶一顿,一直捶到他头骨破裂,脑浆迸流为止,但是,想象归想象,等真的把这老头的脑袋顶在沙发上的时候,他又失去了捶打它的勇气,他只听到自己在气喘吁吁地问父亲:

“说!华云在哪里?她到哪里去了?”他用一把菜刀顶着父亲的脖子,恶狠狠地问道。

父亲显然没想到在黑暗中袭击自己的竟然是他那一向软弱的儿子,脸上马上露出惊怒的表情,他张开满是烟臭的大嘴吼道:“原来是你!老子......”

他没让父亲再说下去,他怕老头再说下去,他会失去对抗的勇气。父亲,这个称谓就足以让他双脚发软地跪下,但是他不想跪。

“你快说!华云在哪里?!”他听见自己嚎叫了一声,声音就像个爆破的气球。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的一声炸开了,他的力量好像就在那声巨响中得到了释放,是他用整个身体压住比他强壮许多的父亲,再次吼道:“华云在哪里?在哪儿?你说!你说!”

父亲望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哪知道她在哪儿?”父亲瞄了一眼那把菜刀,冷冷地说。

“她不是什么都对你说吗?”他把菜刀顶住父亲的脖子,心怦怦直跳。虽然他很熟悉这把菜刀,但是等他握在手里,才充分意识到它的功用,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断”。它可以断开一根黄瓜,也可以了断一个人的命。

“你给我快说!快说!快说!”他再度拉开喉咙吼叫道,感觉那把刀赋予了他无穷的力量。但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阵异常刺耳的咯咯疯笑。是父亲。

他正在茫然之际,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肩像被一对铁钳钳住了,疼痛难忍。接着,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了出去,菜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然后他看到一个人影朝他走来,再接下去,就听到“啪”的一下,有人给了他个清脆的耳光。正当他被打得眼冒金星的时候,那个打他耳光的人又一把将他揪起来,把他拎到了沙发上。

“好了!不就是个烂女人吗?”又传来一阵疯笑。

现在是父亲在上,他在下了,父亲的力量比他大得多。他为自己的无能感到羞耻,他想骂人,但骂不出来,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他的眼泪掉了下来。

“妈的!够了!不就是个女人吗?哭什么!”父亲放开了他。

他不想听这些屁话,也不想争辩,华云的确不是个好女人,但这并不意味着父亲就可以跟她上床。长期的共同生活告诉他,跟父亲谈论礼义廉耻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永远听不懂,也不会听。

他直起身子,擦干眼泪,跟父亲并排而坐。

“好了,高兴点!”父亲看看他的脸色,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你老爸马上要发财了,到时候大不了分你一点。有了钱,还怕没女人?”父亲的兴致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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