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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清匪反霸首阶段的行动像暴风骤雨席卷着康阳县的大地,祸害百姓的土匪被消灭的消灭,被打散的打散;横行乡里的恶霸地主被镇压的镇压,被管制的管制。所有的恶势力被打压了下去,人民群众欢欣鼓舞,扬眉吐气。人民政府的做法已让老百姓有目共睹,共产党的政策已逐步深入人心。各地的农会、妇救会、民兵组织像雨后春笋般地纷纷成立或组建起来。新生的红色政权在战火中洗礼,在斗争中巩固……

军分区独立营在人手少,任务重的情况下,还是抽出了时间,集中了兵力,和枫垭坪区的工作队一起对盘据在天罡寨的“大布衫”土匪,进行了一次大规模围剿行动。但是由于天罡山地势险要和土匪的负隅顽抗,战斗整整持续了两天。最后,当独立营的战士们消灭了数个山口的守敌,冲进了天罡寨后,熊武和鲍元才已经带着部分土匪从秘道逃往邻省的深山密林之中。由于对邻省的情况不熟,加之土匪逃跑时已化整为零,独立营放弃了追击,很快撤回了驻地。这一仗,虽然没有全歼“大布衫”,抓住匪首,但是,足以给这股康阳县最大的土匪武装以重创,狠狠打击了熊武和鲍元才的嚣张气焰。达到了教训的目的,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在这一次战斗中,还解救了被熊武强占了多年、在逃跑时无法带走的娥子。刘秀南了解了她的情况后,特意让丁俊山和赵孟楼将她护送回庞小壮的小木屋。并借此机会和庞小壮好好谈一谈,做一做他的工作。争取庞小壮能深明大义,弃暗投明。同时能继续保持与土匪的联系,为今后掌握“大布衫”的行踪,彻底瓦解和消灭他们,做一些必要的秘密准备……

一清早,小项从外面跑了回来,他来到姜大宽的的卧室。

“报告。”小项敲了敲门。

“进来。”姜大宽听出是小项的声音,答道。

小项推门走进房间,姜大宽看到他进来后,顺手将门关上,问:“怎么样?她上岛没有?”

小项:“她上岛了……昨天,我一直跟着她到了虾子沟……”

姜大宽:“她没有发现你吧?”

小项:“没有。要是发现了,她还敢上岛?!”

姜大宽:“她是怎么上的岛?”

小项:“到了虾子沟后,我看到她钻进了一户渔民家,我就在外面远处藏起来守着。一直到下半夜,我才看到她和一个渔民打扮的男人一起出来,那个男人从屋外的草堆里扒出一条小船,然后把小船放进江里,他们上了船,男人开着小船往野鹭岛方向去了。我等了一会儿,没发现别的情况,就回来了……”

姜大宽:“他们用的是什么小船?”

小项:“那船很小,好像是橡皮船,顶多只能乘三四个人,还带着发动机哩……”

姜大宽:“你记清了那幢渔民的小屋吗?”

小项:“虾子沟的江边上就那么一幢独一无二的破草房,好认。我记清了……”

“好。你这次跟踪任务完成得不错。”姜大宽看着面前这位机敏的小伙子,非常高兴。他信任地说:“我就把这项任务交给你了……待会儿我再给你派个人,你们俩负责监视那间破草房,有什么情况向我报告……”

小项:“保证完成任务!”

姜大宽:“这件事,先不要对别人讲,我知道就行了……”

小项:“是。”

野鹭岛上的敌军司令部里,桂子金迫不及待地从报务员手中抓起刚抄收到的一份电报,兴奋地说:“好事情。妈的……上峰终于来电了。”

许家耀一听,一下子振作起来,凑上去问:“是不是国军准备打回来了?”

桂子金没有回答,横了他一眼。

刚走进室内的唐名儒听到上峰来了电报,急了,接过话来继续问:“什么时间打回来?”

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桂子金心里暗骂着许家耀,但,唐名儒的问话,他又不能不答。他摇摇头说:“电报中没提这事儿……”

唐名儒刚发热起来的脑子像是被浇了一桶凉水,他极不高兴地说:“那发个什么报?”

桂子金:“上峰指示我们,务必坚守野鹭岛,保住粮食,等待国军反攻……”

唐名儒:“都是一帮官僚,说得轻巧,叫他们来试试……”

“还有……”桂子金看了看电文又看了看室内的许家耀,没有说出口,吞吞吐吐的。

“说呀!”唐名儒着急地催促着,“看他们还放什么屁?……”

桂子金不情愿但又顶不住唐名儒直逼的目光,只好说:“上峰已派一名代号叫狸猫的少校特派员打入康阳城共军内部,并且已与我们城里的人取得了联系,准备伺机虎口夺粮,叫我们听候他的安排,配合行动……”

唐名儒不高兴地:“怎么配合?老子鞭长莫及……共产党现在各地把地主老财杀的杀,关的关,把土地和财产都分了给了穷鬼,把他们都煸动起来反对我们。他们现在再不是守着一座孤城,而是遍地开花。我们现在是连出去都难了,怎么能进得了康阳城?”他一气之下,把老婆上岛后对他说的事,借题发挥地抖了出来。

桂子金知道唐名儒的老婆上岛后准没有好事,但又不好说,只是淡笑了一声:“唐司令。这些大概都是嫂夫人告诉你的吧……妇人之见呐……”

唐名儒有些火了:“是我老婆说的,怎么样?这是事实!……你们一个个自称是爷们儿,怎么不敢上岸去看看……”

其实这些,桂子金已经从城里内线提供的情报,以及那个在虾子沟装作渔民叫灰三的手下报来的消息中得知。他一直压着,不让唐名儒知道,也不让士兵们知道,他最怕的是军心动摇……

许家耀是第一次听到唐名儒所说得情况,他又惊奇又害怕,他担心家里人的安危,更担心自己的命运……

“好了,好了……至于如何配合,那是他狸猫先生的事,我们也只能坐等静候……”老奸巨猾的桂子金为了缓和气氛,也是为了不想让唐名儒再说下去听老婆说的事情,有意将话岔开,“不管怎么说,上峰还是想到了我们……”

“想到个屁!”哪知道桂子金的话并没有说好,唐名儒更气,“他们想到的哪是我们……是粮食!……两军交战,最怕得是断了粮草,现在国军节节败退,在江北的地盘已所剩无及,上百万的军队,天天要吃。肚子是瘪的,怎么打仗?他们哪里去搞粮食?……这才想到我们,想到我们这里有粮食……”

“我们岛上有粮,又有船,应马上把粮食给国军送去……”许家耀插嘴惶惑地说。

“你懂个NFDA1#∷腿ィ克档们崆伞…”桂子金把受到的唐名儒的气撒在了他的身上,“你以为共军在天天睡觉?……他们每时每刻都在监视着我们。只要我们运粮船一离岛,他们就会拦载,到头来,落个粮、船全丢。共军想打我们,正愁没船哩……真是看人家瞌睡,送个枕头……”

“那就不送了?”许家耀还是不甘心地问。

“送?往哪里送?用船能送得到吗?”桂子金数落着许家耀,“你也不想想,现在怀江两岸,一直到下游入长江,已全在共产党掌握之中。送?给共军送?这里情况,上峰比我们更清楚……与其会落入共军之手,还不如让我们死守着,说不定有朝一日用得着……”

“他们想得倒美!”唐名儒已经对上峰失去了信心,摆出了粮草官的经验,气鼓鼓的说,“岛上的粮食谁也不给,老子留着自己慢慢吃!他妈的。谁知道,还会在这个鬼地方待多久……”

“还是司令有远见。”桂子金恭维地说,“手中有粮,心里不慌。我们就凭手中的这些粮食,也能跟共军磨个三年五载的,他困不死我们……”

听到桂子金的恭维,唐名儒的气也平和了许多:“管他妈的什么少校特派员!他干他的,我们干我们的,有本事自己折腾去吧……”他不屑一顾地说着。

听到他们的话,许家耀不知该说什么,一片盲然,内心的恐惧却在加剧……

桂子金也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狡猾地笑了笑。

荷塘镇的街道上,何新生神气十足地挎着盒子枪,带着两个民兵战士在慢悠悠地巡逻。

这巡逻的任务是何新生自己主动要求来的。在何新生的脑子里,如果到各村去工件,风里来,雨里往,每天吃不到两餐饭,睡也没个固定的地方,太苦太累。如果跟着孙玉平到处去追土匪,抓坏人,打打杀杀,又太危险。自己好歹也是当过解放军的,也参加过攻城和守城的战斗,应该也算是个功臣。从参军以后,行军打仗,死里求生,能熬到今天已经太不容易了,太辛苦了。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也有疲劳。自己也该放轻松,喘口气,休息休息了……因此,他看准了在镇里巡逻的活儿比较轻松,不用跑远路,又没有危险,大街上一走,甭提多神气!还可以浏览街面上的花花绿绿,多看几眼漂亮的南方女人……他找了姜大宽,要求把在镇上巡逻的任务交给他。姜大宽看他是位部队留下来的同志,自然不会拒绝,就让他当上了巡逻队队长,负责荷塘镇镇上的巡逻和治安工作。不过由于工作队员们都有任务,就只能从民兵中抽出几个人给他。这样一来,反而正合他意,自己是队长,一个人说了算……

何新生漫不经心地在街上走着。他左瞧瞧右看看,步子很慢。反正一天就这么些事儿,走那么快干嘛……

“快看。许阎王的小老婆……”一位民兵说着,“真是难得一见……没想到,那个老家伙临死前,还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二房……”

何新生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正在街边一家绸布店里挑选着花布。

“听说她是被逼去给要死的许阎王冲婚的……”另一位民兵说,“没想到,喜气还没沾着,就翘了辫子。真见阎王去了……”

“什么许阎王?!”何新生眼睛没离开那位姑娘,嘴里神气地说:“要是他自己不死,老子非抓住他,亲手枪毙了他不可……”话音中带着对许阎王的嫉妒。

“这老家伙,死也会挑个时候……”一位民兵说。

“要是活到现在,全镇的人还不把他活活地打死……”另一位民兵说。

说着走着,他们走近了那一家绸布店,看到韩雨婷正独自一人在那里挑选着花布。

自从韩雨婷从许家大院跑回家,又遇到国民党兵来回生堂骚扰的事情后,就没有再出门。家里人怕外面不安全,她自己也怕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后来她也知道了,世道已经变了,区人民政府成立了,财主恶霸被打倒了,老百姓翻身得了解放,可以当家作主了。她心里非常高兴,真想出去看看。今天,她的心情很好,天气也很好,她就从家里跑了出来,走上街道,新奇地逛遍了全镇。最后是在回家的路上,在离回生堂不远处的一家绸布店门前停住了脚的。因为她看到了店里摆出了许多刚进货的各色各样花布,年轻姑娘的爱美之心让她不愿离开。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精心挑选着自己喜爱的布料。

这时,何新生才完全看清刚才民兵们议论的这位姑娘。他猛然感到眼前生辉,目光像钩子一样挂在了韩雨婷身上,再也无法拔出。那脸蛋,那肤色,那身段,还有那得体的衣着,都充分显示出南方妙龄女子的水灵玉质,让他心旷神贻。他敢发誓,这是他从娘肚子里出来,睁开眼后,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他忘了自己是在巡逻,两腿不由自主地迈进绸布店,走到框台旁,呆呆地端详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痴痴地细品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请问这位先生,您想买点什么布料?”绸布店老板见有客人进来,客气地问。

绸布店老板的问话让何新生惊醒:“哦……我……我在看这位姑娘挑什么布料……”

“你也要买花布?要不要我拿几样给你看看?”布店老板十分礼貌地又问。

“不不……我不买……只是随便看看……”何新生不好意思地说着。

“这是我们区政府的何队长。”一位民兵向店老板介绍着。

“吭……”何新生听到有人介绍自己的身分,神气地故意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用干部的口吻说:“老板。现在解放了,你要老老实实做生意,不能坑骗群众……一定要把最好的布料卖给这位姑娘,不能乱要价……”他献殷情地望着韩雨婷笑了笑。

“不敢……何队长。……都是左邻右舍,乡里乡亲的,怎么会……我保证,货真价实……”绸布店老板小心地说着。

“好……知道就好……”何新生嘴里说着,眼睛乃在一个劲儿地盯着韩雨婷的脸上看。

韩雨婷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加上身边又围上了几个人,她已经没有心情再挑选布料了。十分歉意地对店老板说了声:“老板,谢谢了,我下次再来。”就准备出门回家去。

何新生一看韩雨婷迈开了脚这么快就要走,一下子着急了,情不自禁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死皮赖脸地说:“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

韩雨婷没有回答,生气地想甩开他的手。

“告诉我……我送你回家……”何新生还在问着,不知不觉,手抓得更紧了。

“哎呀……快放开我……”韩雨婷又痛又气地叫起来。

孙玉平从外面办完事回荷塘镇,路过这里,正巧看到了这种情形,他怒斥一声:“何二流,你干什么?”

何新生一看是孙玉平来了,吓得松开了手,呆如木鸡的立在那里未动。

顺着粗旷的北方口音,韩雨婷也看清了,站在面前的正是自己曾从门缝中看到过,且又日夜都想再见到的那位英俊魁悟的北方汉子。是他,带着解放军进了荷塘镇,赶走了国民党匪兵,救了她,也救了她们全家。他是她和她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她和她的全家都应该感谢他……她已经没有了逃回家的念头,只是下意识地站在原地,注视着他……

“你这是在巡逻?拉拉扯扯,什么作风?”孙玉平继续训斥着何新生,“回去好好地检查……看我不把你这个巡逻队长给撤了……”

“我……”何新生狼狈地想解释,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回去说……还不巡逻去……”孙玉平命令着。

“她……她是许阎王的小老婆……”何新生说。

“不!我不是……”韩雨婷委屈的眼泪流了出来。

“就是是,也不能随便动手动脚……”孙玉平厉声批评着,“要记住自己的身分!”

何新生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低着头领着两个民兵悻悻地离开。

孙玉平这才正视着面前的韩雨婷。她确实很美,让他也为之一怔。但他不是何新生那样的人,他深知自己的身分。他和气地对韩雨婷说:“姑娘。对不起了,我向你道歉……”

“不……这不怨你……”韩雨婷不知该怎么回答。

孙玉平又走进绸布店,客气地向店老板道歉:“请原谅,耽搁你的生意了……”

“这……这没什么……政府的同志太客气了……”店老板慌忙说。

孙玉平转身准备离开,刚才因为有一种精神力量的作用,他还是能迈开受伤的右腿,跨过绸布店高高的门槛走进到店堂里来。而现在事情处理完了,神经松弛了,他的右腿不知怎么了,已无法顺利地抬起,再跨过绸布店高高的门槛了。他勉强地抬起右腿想走出去,反而被门槛绊了一下。一阵钻心的刺痛,使他无法支撑住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多日来的奔波、劳累,本来就没有痊愈的腿伤正在加剧,昼夜难熬的疼痛,他都强忍了下来,坚持工作。没想到小小的门槛却让他倒了下来。他用手抓住门框,想借胳膊的力量站起身,但是没能成功,刚站起来一半又再次倒了下去。

“怎么啦?怎么啦?……”韩雨婷惊慌、心疼地跑上前。她也顾不了许多了,拉起孙玉平的胳膊就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

孙玉平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但他还是能看到韩雨婷的身体跟他贴得那么近,还是能听见到韩雨婷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还是能感觉得到韩雨婷身上温湿的热气散落在他的脸上。他推开她的小手,咬着牙费劲儿地想坚持着自己站起来,可是,仍未能做到……

韩雨婷无法掩饰对孙玉平的好感,也不愿看到自己爱戴的男人倒在地上。她不顾孙玉平的反对,固执地继续拉他。最后看实在拉不动,才着急地喊:“老板。伙计。快来帮忙,快……”

绸布店老板和伙计也看到了这个情景,赶紧丢下手中的活儿跑过来,一边一个,弯腰扶起了孙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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