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客栈呆的郁闷得要死的浩宇,实在忍不住了,召唤血羽金文两人,一起来到了艾米帝国的风月城。
风月城是艾米帝国有名的烟花城,城中最多的就是妓院。据说城主是烟花城最大妓院烟雨楼的幕后老板。
初到风月城,浩宇被这里的开放气息吓了一跳。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单纯的浩宇,看到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拉客情景,不由羞得面红耳赤。但是本是风流才子的血羽,来到这里可是大饱了眼福。一边详细为浩宇讲诉风月城的风土人情,一边色咪咪的盯着大街上莺莺燕燕的妓女,凭着高深的功力在这大街上就没少吃豆腐。虽说血羽已有妻女,也很爱她们,可是就是改不了这好色的天性,对于他来说,这里才是人间天堂啊。凭他高深的武功和俊俏的脸蛋儿,外加水晶组织的无比财富,他可以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左拥右抱、如鱼得水啊。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水晶组织的总管想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浩宇被血羽讲的兴趣大增,他做了神皇这么久,久的他都不知道有多久了。可是他身边一个自己的女人都没有,弄得血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极品处男浩宇。但是这里可是有一个比浩宇更可怜的金文,到了这么一个烟花之地,却没有能力享受,还有偏偏要受到骚扰,有什么刑法比这个更痛苦啊!
血羽拉着极品处男浩宇进了风月城最大的妓院烟花楼,恰逢烟花楼拍卖清倌人,烟花楼里热闹异常。
血羽给了****几个金币,他们的位子立即就被安排到这前面。浩宇和金文低着头,甚至浩宇的脸还有些红,倒是血羽很兴奋的看着清倌人的演出。“各位大爷,奴家今儿个要介绍给大家的是烟雨楼最美丽的女子,也是全大陆的最美丽的女子…紫裳姑娘!”一个中年妇女走到台前高声的说道。
这一系列的美赞,自然挑起了各位富商高官的兴趣了。“紫裳,紫裳!”来到这里的色中饿鬼们自然也听说过紫裳才艺双绝的大名,一个个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了。就连浩宇也被这帮人喊得有些兴奋了。
随着这帮人的高声呼喊,台前就闪烁出耀眼的光芒。珠帘被轻轻掀起,一张凤琴被放在了案上。一个衣着艳丽的女子把手轻轻放在琴上,用黄莺般动听的声音说道:“紫裳见过各位。”抬头微微一笑,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可是浩宇却从她那眼睛中看出了一抹忧伤。但是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些,所有人都在她这一笑中醉倒了,喧闹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浩宇在这一刻却心潮澎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种似涩带甜的温柔气息涌入心间,他想得到她,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想法,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紫裳手指轻拨用月亮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声音轻轻喝道;“桃花雨后柳色新,雨打芭蕉半月缺,暗香浮动为谁笑,今生难得几回闻,遥歌叹月扶琴诉,枫叶获花秋已逝,飘了落叶双飞蝶,飞过松间皆不见,月涌江流情已朦,左手执剑上天桥,银河落落星乍惊,迎风不知归何处,起身回望绣河山,遍处苍茫江波愁,冷月清风不知苦,幼小离家江上旅,常在烟花巷里吃,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几度风雨几度愁,几何圆缺朱颜改,卧椅阑干锁清秋,不知父母是何人,不知何处是归程,天可奈何花落去,细手抚琴葬花吟!”那空灵仿若天人的声音让人们都陷入了幻境,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浩宇更是流下泪水,“不知父母是何人,不知何处是归程?”仿佛就是为他写的一般。
“主子,主子!”血羽看着失态的皓月轻轻为他擦去眼角的泪花。
老鸨大煞风景登上台前,“今日我们紫裳姑娘出阁起价一千个金币,每次加价不少于十个金币!”
“一千五百金币。”一个白衣少年喊价。
“二千金币!”一个大汉叫道。
“二千一百个金币!”
“三千金币!”
“五千五百金币!”
“八千金币!”一个老头加价。
“十万金币!”浩宇出声说道,立即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向浩宇,似乎都被他的阔气吓到了。
“十万金币那!还有没有人加价,没人加价紫裳姑娘就归这位少爷了。”
血羽上前将金币交易完事紫裳就报琴来到浩宇身边,眼中无喜无悲,只是静静地看着浩宇,浩宇一声不吭的出了烟雨楼,金文几人立即跟了出来。
血羽不知这祖宗又发什么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主子,您怎么了?”
浩宇心事重重看了一眼紫裳,淡淡的说:“没什么,找一家好客栈安顿下来,我乏了!”
“是主子!”血羽连连躬身点头,最后来到风月城最好的客栈雨凡楼要了一个皇族套房。
浩宇坐在大理石凳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坐,紫裳姑娘!”浩宇柔声道。
“谢谢老爷!紫裳将琴放下欠身坐下。”
金文细心的为两人沏上香茗,“你们下去吧!”浩宇摆了手有些不耐凡。
“是,主子!”血羽金文行了跪安礼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紫裳姑娘…嗯…你今年多大了?”浩宇不知该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题。
“15岁。”紫裳回答的很干脆。
“15岁。”浩宇重复了一遍似乎想不起自己活了多少年了,“我们很像…我也不太清楚哪里像,总之大概是我喜欢上你了,貌似这叫一见钟情吧,当然,我不会强迫你的,感情的事总是你情我愿的,好,不过说实话我还没有恋爱过!”说到这里浩宇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紫裳看了看这个颇为怪异的俊美少年觉得很亲切,似乎他的每一句话都饱含真诚,让人没有理由不相信,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依赖,“我只是个烟花女子,说难听点儿就是妓女,男人的玩物,我本来就没有对自己的未来抱有希望,当然,如果老爷愿意对我好点,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