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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她很喜欢养蛊,所以她把迄今为止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养蛊上,最初,她是好奇这些蛊的效应为何如此神奇,能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就算死,也要经受一番痛彻心骨的折磨,所以在别的女孩子都在迷恋碎花衣裙的时候,她迷上了养蛊。她的母亲,她的妹妹都以为她终生都将与蛊为伴的时候,她突然跑到她们的面前,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个男人的事,于是她开始忧,开始愁,时而笑,时而哭————她将花耗在养蛊上的时间都去讲述那个男人,一个名叫西门南天的男人。

她疏离了蛊,但她并不担心,她的身份,没有人敢伤害她,她也不认为她的一身本领,不是朝夕间练就的,更不可能朝夕间就消失了。所以没有人会害得了她,她像痴迷蛊一样地痴迷那个男人。

但直到有一天,她发现那个男人看她的目光虽然柔和,却不强烈,她发现那个男人对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她更发现那个男人尽管对每个爱慕他的女人都一样,但也有例外,她将这个例外想了又想,她准备了许多种蛊去对付那个女人,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假想中的敌人是她的妹妹,那个和她有着一样面孔,那个从小就脾性柔弱,舍不得伤一草一木的妹妹,这对她,比晴天霹雳还要震惊。

从小,她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妹妹只能站在角落里,看着她如何拥有。虽然她们一起出生,有一样的面孔,但她们却不是一样的,因为含玄铁出生的,是她。

不过是个男人,她想,她从小就疼惜妹妹,她曾经想过,谁要是欺负了她的妹妹,她就教那个人得到世间最痛苦、最残忍的死法,因为她的妹妹没有学蛊,她总认为她受欺负是必然的,而她保护她更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想,不过是个男人,她也能让。虽然第一个发现他,爱上他的人,是她。

她相信妹妹不是有意的,因为她总是鼓励着她如何去表白。

他是那样英伟,那样本事的一个男人,和他一起,妹妹不会吃苦。

但她错了。错的很离谱。

她总以为只有她对别人下蛊,却不想她自己有朝一日也被下了蛊,下蛊的人,偏偏是对蛊丝毫不懂的人,她知晓所有下蛊的方法,也能识破任何下蛊的伎俩,但她却看不出他是如何对自己下了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采用任何方法,她就中了一种名字叫爱的蛊。

她总以为她能像让一件衣裳,一只珠花一样地让出这个男人,但他不是衣裳,也不是珠花,他是人,是她爱上的人。她能让出一件衣裳,一只珠花,让不出一颗心,因为她是用心去爱。

她总以为被那样一个男人爱着,任何女人都会动心。她见过很多追逐他的女人,她们的痴醉,她都亲眼见过,再说,连她这样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他。但她如何也想不到,正如她想不到他会爱上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她的妹妹居然爱的不是他。

她窃喜了很久,这样真好,她想。

她不用让出任何东西,她不用强忍着苛责的念头去笑对她疼爱着的妹妹,她可以继续去追逐那个在莫桑河边救她免于落水的男人,她可以继续想念他的手环过腰际时的温度,她可以继续去河边去找寻制蛊的材料,虽然她已经搜集了很多,她更加可以对他说出他的感情。

但她只想到了妹妹不爱他,却没有想到,他同样不爱她。

她们虽然是机遇不同的姐妹,但有着一样的执拗,执拗于爱。所以,妹妹去追逐自己心爱的人,他去追逐妹妹,而她在后面,追着他。

他们一直这样奔跑着,努力地向前奔跑,却始终抓不到前面的那个人。

他们的固执,教他们都不想停下脚步。

就在这个游戏中的三个追逐者都在绝望地奔跑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她的妹妹下跪祈求她,求她的人,有很多,因为她不但会下蛊害人,也能解蛊救人,任何蛊都难不了她,因为她的身份如此教人神往,虽然知晓的人,很少。但她的妹妹却不是为了蛊而求她,而是为了教她成全她的爱情。

为了结束这没有尽头的奔跑,为了教他停下来,被她抓住,也为了她妹妹的爱情,所以她点了头。

知道她身份特殊的人,很少,只有雪宫里的人,但他们却是不敢说出去的,除非他们不要命了,‘万虫噬心’是从第一代宫主传下来的,它被沿用了十几代,时间证明了它的效用,她对此从不质疑。

于是妹妹嫁了,顶着她与生俱来的光环嫁了。

她代替死了的母亲亲手为她挽青丝,亲手为她系上嫁衣,她看着她入了喜堂,入了宫。

妹妹新婚的那晚,他喝得迷丁大醉,她知道他一定会难过。

那夜,她不后悔去安慰他,就如她不后悔成全了妹妹,她更加不后悔在他喊着妹妹的名字的时候还抱了他。

她醒来的时候,只有冰冷的床沿相陪,他已经走了。

她怅然了很久,她去找他,跑遍了他可能出现的每一个地方,她心灰之时,喉间的干呕,给了她希望。她想,他总会来找她的。

她知道这干呕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她生下他(她)之后,自己会失去什么,但那又怎么样呢,她不在乎,她已经拿光环去换妹妹的爱情了,何况是她的孩子呢,她从来也没有看中过那与生俱来的光环,她心中有比那更重要的东西。所以她放弃找寻,他是在故意躲避,她无法找到他,她想,等到那一天,他会自己来找她的。

她回到雪山之上,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她始终笑着抚摸肚子里的生命,对他讲述一个辛酸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女人总是在乞求着男人的爱,她说这故事的时候,也讲述了结局,一个她编织的结局,一家三口喜乐融融的结局。

生下孩子的那天,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平凡,因为她和其他女人一样,都能生孩子,因为她在生产时,第一次流了那么多的血,她感到了死亡,这是以前她从不担心的,她看着女儿口中衔着的玄铁,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有一块,不过那已经是一块废铁了。

玄铁是身份的象征,是一把钥匙,它能赐予力量,也能——杀死它的主人,因为它的主人的身份是如此特殊,所以——-能杀死主人的工具,也只有它,死于它之下,结局是灰飞烟灭,没有轮回,所以它是菱形的,有一端特别的尖利,虽不如刀子,但也足以杀死一个人。

她再也用不着害怕玄铁了,她不用怕它落入任何一个人的手中,因为她已经丧失了与生俱来的光环,现在,把光环已经传承到她的女儿头上了。

她等待着他收到消息,等待着他来给女儿取名字。

她想过千万种他会说的话,却想不到,他会怀疑,怀疑孩子的父亲不是他。

她或许是不知羞耻地爱他,但并不表示她水性杨花。

他来了,给她的是深深的绝望。

她恨,无穷无尽地恨。

他为女儿取了名字。西门亦轻。

因为他要的,只是一个有着光环的女儿,而不是她。

那光环,是她已经放弃,失去了的。

他却为了那些她放弃的、失去的而选择不要她,即使他拥有那些光环的时候,他也不曾爱她。

所以,她得出了结论,他以前不爱她,以后也不会爱上她。

她恨得快要发疯起来,发疯的时候,她恨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

她毁了容,因为——-这张脸同他爱着的那张是一模一样,曾经她以为这张脸可以在他那里换取些什么,但她现在对这张脸,万分憎恶,这张脸,教他抱住了她,教她生下了女儿,这张脸,无法教他爱上她。

她是疯了,恨得发疯,但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她毁了自己的脸,却没有扼杀与他有关的女儿。

因为——女人可以在瞬间爱上一个男人,也可以在瞬间恨一个男人,现在,她恨他,所以,女儿不能杀。

她为了得到他的爱,所以她一直努力地了解他,她敢说,这世上最了解他的女人,只有她。她知道他想要的东西中,除了她的妹妹外,还有家族的繁盛,国家的强大,所以他承认了女儿。

她恨他,所以她要让他活得艰难,想要的,都得不到,最后——她要看着他,跪在她面前,忏悔,死去。

她为他设定好了后半生,她生怕他偏离了她设定的轨道,于是她时刻地关注着,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她甚至还为他的女儿也设定了一条轨道,那是在她发现雪地里那对般配的小人儿后,就萌生的念头。那一段追逐的岁月中,她练就了了解男人的本事,学会这个本事不需要去再多个男人身上试验,只要一个男人,就够了,天底下的动物,凡是雄性的,都有共性的。她观察那个小男孩,她确信他会一直爱着那个小女孩。他们离别时,是那么伤心,女孩走后,男孩是那么难过。她很高兴男孩的表现,这让她省去了很多精力。她要做的,就是在那个男孩快要忘记女孩的时候,适当地拉一把,让他对女孩的思念源源流长。

在她为她的女儿设定的轨道中,她只为她设定了两种结局,一种是,生儿育女,却不是为她的丈夫;另一种是恨情。两种结局,她都没有想过死亡。

她一直教养着自己的女儿,却从未告诉她,她是生她的娘,因为女儿的存在,是她眼中的一根刺。

虽然是一根刺,她也从未想过拔去这根刺,只是想利用这根刺去看那个男人的结局,一个她设定好的结局。

她等待,她盼望,她计算着时间,安排一切。

她记得那一天,是元月一日。

这天,在她的设定中,并不是一个特殊的大日子,她不过是去看一场婚礼,她计划中的事是在婚礼后才会实行的,但是那一夜,只有开始是在她的预料之中,后来的,都是预料之外。

她没有想过,阔别多年的女儿会出现,更加没有想过——他会出现。

他出现的瞬间,她的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腾,有一个名字在她身体里肆意流窜。西门南天,一个她恨了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了。

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的。

她曾经见过他,三天前,在妹妹的墓前,但她没有想到,那个老叟就是她等了许久的人。

她又喜又恨。

喜的是,他终于出现了,她一直不相信他的死亡,还有——他出现的时候,不是在她杀西门亦轻的时候,而是在西门亦轻欲杀她的时候,这么想着,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段追逐他的时光里,为他的不经意间的温柔而兴奋不已。

恨的是,他依旧爱着她的妹妹,诈死为她守墓。

这夜,不在她的计划之中,但她也并不担心,因为她准备了十几年的计划,不过是提前了而已,这并不影响她要他的命。

再见面,他老了,他本来就长她十岁,她不曾想过他老了之后,是这般模样,没有当年的俊朗和威武身躯,她想,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老得那么快?

转而她看看她自己,何尝不是老了。

但就算她老得走不动了,只要他出现在她面前,他的结局,就只能是死。

这次,就是他的死期。

她已经琢磨着什么时候动手杀他了,他却走来问她,她杀了他之后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难住了她,她的计划中根本设定这一项。

她一直渴望着他的爱,但当他亲口说出悔意的时候,她却慌了,心一慌,她杀他的决心,也在动摇了。

在动摇中,她悟到这么多年,她想要的是什么,不是他的命,依旧是他的爱。

但是她的自尊,她的犹豫,还是导致了他的死。

她已经改变主意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可他还是走向了她最终为他设定的结局——死亡。

她以为他会避开那致命的一箭,他的武功比她还好呢。

听箭发出的声音,她知道这箭,他躲得开。

但她这辈子总是计算出错,她已为妹妹嫁了,他会爱他,结果他依旧不爱她,她已为有了孩子,他会爱她,结果她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的通病,企图用孩子交换爱情,她以为他会躲开箭,结果他却见血封喉而死。

她想听他再对她说些什么,但是——-他却睁大眼,笑了。

满手都沾上了他的血,依旧是温热的,如同那年他揽在她腰间的手的温度,但他已经死了。

他死得时候,一直在笑。

那笑和那年湖畔处初遇时的一模一样。

一个计划动摇,所有的计划也跟着动摇了。

一夕之间,她的母爱也释放出来了。

或许这种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就算是在她举剑的时候,她的心也是晃动着的,只是,恨蒙住了眼睛。

她已经不想西门南天死,已经不想西门亦轻走上两种结局中的任何一种,却都没有实现。

在看见西门亦轻冲出去的瞬间,她想喊‘轻儿,不要!’

但是她却喊不出来。

西门亦轻还是走上了恨情之路,这是她原本就计划好的。

这计划的实现,教她再次尝到了自酿的苦酒。

她所能做的,还有什么呢?

如果一切能重新来过,那该多好。

爱人死了,女儿还活着。

错了一次,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于是她开始弥补。

这弥补也只能还在活着的人身上了。

而弥补的手段,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她的一生,已经无法重来,因为西门南天死了。

但她的女儿不同。

西门南天死了,他的愿望统统都没有实现。

她打碎了她的第一个愿望,她不后悔,时间重来,她依旧会成全她的妹妹。

她对西门南天所能弥补的,就是完成他的第二个愿望,壮大西门家族。

所以,她对自己的女儿下了蛊。

一种可以叫人忘记过去的蛊。

这蛊没有名字,因为是她为她的女儿特地研制的,如果真要取得名字的话,她叫它忘情。

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忘记那段给她伤痛的情。

然而她的安排注定总是要出现纰漏的。

因为她安排的是别人的人生。

“记住你叫西门亦轻,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活下去!”

这是她在下蛊时反复诵着的。

她清晰地记得在看见她的女儿倒下去的时候,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

那种感觉,此生她经历过两次,已经足够了。

但她这一生,也不是会一直安排失误的。

她安排了自己的后半生。

在雪山上,伴着一具永远不会腐烂的尸体,一具她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去爱,又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去恨,将用剩余的时间去继续爱的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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