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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斗争哲学(2)

待老蔫村长和闫大胡子走远,卖货的姑娘便急忙走出小商店,来到村委会,对还在那里看守陈卫华夫妇的小来子说:“村长二叔说了,让你把他们两口子放了,也回家吃饭去。”

一进家门,老蔫村长就忙不迭地吩咐媳妇炒菜做饭。自己则把炕桌摆好,烫上一壶酒,又请闫大胡子上炕,两人面对面坐下,刚坐稳,村长嫂就端上了一盘炒鸡蛋。

闫大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村长嫂,又把鼻子凑到菜盘前闻了闻,嬉皮笑脸地说:“弟妹的手艺真不赖,菜一端上来就满屋子喷香。再一闻那,涎喇子就出来了。”

“那好‘那好。你们哥儿俩先吃着,喝着,我再炒菜去。”

老蔫村长拿起酒壶,先给闫大胡子倒了一盅酒,又把自己的酒盅也倒满端起来,恭恭敬敬地对闫大胡子说:“你我哥俩相处这么多年,感谢你老兄对我的关照,兄弟先敬你一杯。”

“好,好。”闫大胡子也不谦让,端起酒盅一仰脖,“吱,”-声喝干了。喝完,挟了一筷子炒鸡蛋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嚼起来。

老蔫村长又给闫大胡子斟满酒,这次闫大胡子先把酒盅端起来:“兄弟,咱哥儿俩打土改时就认识,要说年头也真不少了。说句知心话吧,这么多年,我就老觉着你脑袋里缺根弦儿,老跟不上形势的要求。要不,你当村长时,我在我们村里头还是小跑呢,现在我干到乡里去了,你呢?还是这穷山沟的党支部书记兼村长,那么多年硬是没挪窝。”

“我哪能和你老兄比呀?我是人熊脑袋笨,当上这支书兼村长,还不知道是哪辈子祖坟冒青烟儿,让我赶上了呢。”

“你看你看,说着说着就又下道儿了不是?啥叫祖坟冒青烟?那叫党的培养教育。我今天再培养培养你,再教育教育你。你以后脑袋一定要转弯儿,要紧跟形势走。现在的形势是整风打右派。对在你村改造的右派一定要狠狠地打,决不能留情,要不就非犯错误不可。来,为了你能跟上形势不掉队,咱哥儿俩碰一杯!”

老蔫村长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酒盅举起来迎着闰大胡子送过来的酒盅“咣”碰了一下,把酒喝干了。老蔫村长又给闫大胡子斟上酒,让着说:“吃菜、吃菜,吃阵儿菜咱再喝这盅。大哥你说咱狠劲打右派不留情没错。但是,那右派要是有人故意给整错的,咱也狠打人家不留情?”

“你小子说来说去还是替陈卫华这个右派说话呀?”“不,不是那个意思。你听老弟把话说完,说错了呢,你也别着急,就当我老蔫屁股后头点炮仗,放了个响屁。老兄你还接着给我开窍。要不我心里憋的慌。”

闫大胡子自己举起酒盅,“吱”又一口酒入肚,挟口菜放在嘴里,点点头,“哎,有屁你就接着放吧。”

“听说陈卫华两口子在单位工作干的挺好,是别人鼓捣把他们整成这样的,要不今天下晌儿咱开会批斗他们,他们咋会不服呢?”

听了老蔫村长的话,闫大胡子本来已经露出阳光的脸,又聚起了乌云。但他没说话。静听老蔫村长往下说。

“他们俩口子在单位让人家给琢磨了,到我们这里还不依不饶地整他们斗他们,你说他们一家人还有活路吗?”

听着老蔫村长说完,闫大胡子用筷子指着他说:“老蔫啊,老蔫,我真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他们两口子在原单位让人捣鼓,那是他们原单位的事。乡里把他们弄到你们村来,可是一个按右派一个按反动份子的身份改造来的。那盖着大印的白纸黑字的公文都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要是可怜他们,那就是可怜敌人,就是和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反动派搅合在一起了,也就是划不清界限敌我不分了。这样下去,你不是要犯大错误吗?”说到这里,闫大胡子又端起一盅酒,显得很诚恳的样子说:“兄弟,因为咱俩有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才说了这么多话。这都是为你好。这些话你要是听得进去呢就听,也算哥哥没白说。你要是听不进去你就别听,但真要出了啥事,你也不能怪我这当哥哥的没提醒过你。我可是抓阶级斗争对谁都不留情的人。”

村长嫂端来一盘油闷干葫芦条儿放在饭桌上,接过闫大胡子的话茬:“得了、得了。闫大哥,我家老蔫胆小,你就别吓唬他了。你还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老蔫不都是上边说啥干啥。让他上东他就上东,让他上西他就上西,啥时候和组织上有过两心眼?来,来,兄弟媳妇敬你一杯酒。”说完,拿起闫大胡子的酒盅,双手举着递到他面前。

闫大胡子的脸色又由阴转晴了。他笑眯眯地盯着村长嫂红扑扑的脸蛋和线条分明的身体,接过酒盅冲着老蔫村长说:“还是兄弟你有福分,找了这么个好媳妇,你也端起杯,咱哥儿俩一块儿和弟妹喝吧。”

老蔫村长和闫大胡子言来语去的说了这么多的话,明白人一听就都清楚,实际是两种观点的争论。虽然双方言语好像都客客气气,但彼此心中都不那么痛快。老蔫村长为了冲淡一下这种感觉,便接着闫大胡子的话和媳妇开了个玩笑:“我媳妇好是好,就是这么多年连个狗崽也没给我下一个出来,让我觉得脸上没光。”

常言说打人不对打脸,揭人不揭短。村长嫂乐乐呵呵给闫大胡子敬酒,也是为了转移一下闫大胡子的话题,把自己丈夫从挨数落的场面中解脱出来。没想到听了闫大胡子的夸奖自己的话语,反倒从丈夫口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在闫大胡子面前,村长嫂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了,就将酒盅往饭桌上一扔,指着老蔫村长说:“告诉你,你别老拿这个埋汰我。人家说,有种儿才有苗。你那种儿不行老怨我。别把我气极了,真把我气极了,我换个种儿,长根苗出来让你看看,不过,那时候你可别报委屈当了王八!”

“哈,哈,哈,哈!”听了村长嫂的话,乐得闫大胡子把刚嚼完没咽下肚的油闷干葫芦条喷了一桌子。

老蔫村长听了媳妇的话,看着闫大胡子的狼狈相,不知怎的,浑身上下突然爆出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从后背往外冒凉气。

晚饭,陈卫华和陆秀敏谁也没吃。

陈卫华生气,躺在炕上两眼直直的看着房顶一句话不说。

“卫华,别老想不开,事情已经这样了,生气有什么用?”陆秀敏用胳膊拢着丈夫的肩膀劝着。

“秀敏,你说我们就这样甘心让何志田和李莉这两个王八蛋给害了?就这样含冤受屈地蹲在这穷山沟里,让闰大胡子一类人没完没了地欺负咱们?”

“你说咱们不甘心又能怎么办?现在各地都在争先恐后地抓右派,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是让人陷害的,有谁能相信?咱们还是先忍着,耐心地忍着吧。我还是忘不了我爸爸说的话,’共产党是为人民的。‘委屈人民的事共产党不会干。即使有人干了,那也是披着党员外衣的个别人,他们代表不了共产党。我觉得早晚有一天,党会给我们昭雪洗冤的。真的,我坚信这一点。”

“秀敏,我脾气急,你说的那早晚是什么时候?如果让我们等到头发白了的时候才能给我们昭雪洗冤,那对我们这一生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卫华,你急也解决不了问题呀。象马寅初那样的人物,提出一个计划生育的观点,不就把人家给整下去了呜?在这次整风运动中,含冤受屈被打成右派的在全国不可能只是我们吧?”

“他马寅初还提出个让一些人认为是不正确的观点。我呢?我这算个什么?我的观点都是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上,站在社会主义的立场上反击右派进攻的,就是因为看见了何志田、李莉这两个王八蛋的丑事,他们就对我下这样的毒手,还连累你和孩子也跟着一块儿受罪,这口气能咽得下吗亨”

“卫华,咽不下又能怎么样呢?你给有关部门写信把受陷害的经过反映了,到现在如石沉大海,消息皆无。你在批判会上辩解了,得到的是拳脚相加的回报。在政治面前,我们这些小小的人物就象蚂蚁,谁想把我们踩死,还不是一抬脚一落脚就完了。你想想,这半年多来我们是硬顶着不服气,可我们得到的除了吃亏受罪又有什么呢?卫华,求求你,听我的话吧,从现在开始改改你的脾气,别再和闫大胡子那一类人硬顶着干了。人在屋檐下,该低头还是要低头的。不为咱们两个还得为孩子们想想啊。”陆秀敏哀求般地劝慰陈卫华,热泪一滴滴地滚在他的脸上。

“笃,笃。”有人敲门。

“谁呀?陆秀敏擦干眼泪问。

“大妹子,开开门,我和你老蔫大哥来了。”门外传来村长嫂的声音。

陆秀敏打开门将村长夫妇让进屋中。陈卫华起来要下炕,被老蔫村长拦住了。

“别下来,别下来,折腾半天也够你受的,歇着吧。”

陈卫华就势将身体往炕边上挪挪靠在墙上。

老蔫村长坐在靠近陈卫华的炕沿儿上,掏出烟袋在烟荷包中挖了一锅旱烟,划火点着,“滋、滋”一口一口地抽。

“大兄弟,听说闫大胡子拧你的胳膊摁你的脑袋了?”村长嫂抱起小雅,在脸蛋儿上亲了几下,冲陈卫华问。

“你这老娘们儿屁事不懂,哪壶不开提哪壶。”老蔫村长要犯急。

“这壶就得提,看闫大胡子那个吊样,他凭啥欺负人?”

“凭啥?就凭闫大胡子在乡里是搞阶级斗争的。他土改时打人就打惯了,现在又是整右派的时候,卫华兄弟在会上和他横着来,那还有好?所以我说,卫华大兄弟以后得长点儿心眼儿,改改脾气,别老对着来。他说啥咱就哼哈地对付不就得了,那样叫真管啥用?还不是自个儿倒霉受罪?”

“唉——”听了老蔫村长的话,陈卫华又想想刚才妻子秀敏对自己的嘱咐,他长长叹息了一声。

村长嫂又来了话:“我说大兄弟,咱虽然认识的时间短,可这几天我和老蔫咋看你们两口子也不象是坏人,咋就让人给扣上右派和国民党反动份子的帽子了呢?”

“嫂子——”陈卫华只说了两个字,便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了,眼泪“哗”一下流了出来。

是啊,自从被打成右派以来,没有一个人象村长夫妇这样关心帮助、同情过他们。平时看到的多数是白眼,即使有人以平和的目光和你对视一下,也都赶紧将目光移向别处。

好友疏远了。

亲戚们也象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他们。

日常听到的话语多数是挖苦和轻蔑。

每日除了打扫卫生洗刷厕所就是接受批斗接受教育忙着写检查。今天听到这样真诚坦率又关心的话,怎能不让陈卫华激动呢?

委屈和感激的复杂心情交织在一起,陆秀敏也抑制不住了,她一下子趴在村长嫂的肩膀上,“呜呜”地哭开了。

“大兄弟、大妹子,你们别……别难过。”村长嫂也哽咽了。

小雅、小军一起大哭。

“哭吧,都哭吧,使劲哭,哭出来心里痛快。”老蔫村长口中叨咕着,也禁不住用手背揉眼睛。

陈卫华向村长夫妇讲述自己被打成右派的倒霉经过。

陆秀敏的思绪却飘向了八年前的春季。

江南五月,正是日出江花红胜火的迷人时节。然而人们的心境早已被不断响起的炮声打乱。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打击下,国民党早已成惊弓之鸟,军政要员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惊慌忙乱地转移着家人,家产和搜刮来的财宝。

在一栋小楼里,身着少将军服的国民党军官陆远鹏正和女儿陆秀敏谈话。表情严肃又认真。

“小敏,爸爸要告诉你一件对不起你的事,爸爸要走了。国民党已经被共产党打败,要撤离逃走,军政要员们都在提前转移家属,但我不想带你走,要把你留下。”

“爸爸,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我走?”

“国民党大势已去,今后爸爸要天涯漂泊,不忍心让你和我在一起受苦受罪。”

“那留下我,一个国民党军官的后代,我今后不照样要受苦受罪吗?”

“小敏,你知道现在中国的大多数老百姓都在唱什么歌儿吗?”陆远鹏没有正面回答女儿提出的问题,却给女儿提出了一个问题。

“现在都什么形势了,爸爸还有心思说这个,我不知道。”

“好,我给你学学。”说着,陆远鹏低声唱了起来。

东方红,

太阳升,

中国出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

呼儿嗨呀,

他是人民的大救星。

共产党,

象太阳,

照到哪里哪里亮。

哪里有了共产党,

呼儿嗨呀,

哪里人民得解放。

“爸爸,这首歌儿我从来没有听过。但从歌词的内容我知道,赞颂的都是爸爸所在群体的对立面,您怎么还唱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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