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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毛大狒狒

因为望月鳝的异常行为,我意识到附近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对它们产生了威胁,所以才提前游回洞穴。我让夏老头去叫醒胡三胖和胡子,我和大潘在这里戒备。

我紧紧的盯着河面,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枪。不一会胡三胖来到我跟前,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示意他不要出声,注意观察河面。

观察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胡三胖对我和大潘说:“我什么也没发现啊,你们看见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什么都没发现。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一开始我认为潜在的危险是在水里的,可是我们盯着河面看了半天,河面依旧很平静,什么都没有。

胡三胖见我摇头,以为我们在逗他玩,急赤白脸的说:“我也什么都没看见。就你整天疑神疑鬼的,难不成这半夜跑出个鬼来不成?”

胡三胖在这正矫情,这时一片云彩把月亮挡住了,周围立即陷入黑暗之中。人一旦陷入黑暗之中,那种恐惧感是与生俱来的。我心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老话说的好,白天不讲人,晚上不说鬼,这是自古以来的忌讳,要是真遇见鬼,你他娘的头一个就得吓尿裤子。

在黑暗之中,我感觉胡三胖和大潘都向我靠了靠,心里的恐惧感瞬间减少了大半。慢慢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可以看清楚附近的东西了,突然我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喘气的声音,一时间我也没在意,我以为是夏一可她们,心里还在想“这仨个人可真够慢的,这么半天才过来”。这时在我们左边不远处传来一句:“快跑!”,听声音像夏一可,那我们身后是谁?我眯着眼睛转头向身后看了过去。

在我们的侧后方,是我刚才休息的帐篷,在帐篷的上面,露着一张毛茸茸的大脸,两个朝天的鼻孔上面,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乍一看骇人之极。我被吓了一跳,心说这他娘的是什么怪物,怎么无声无息的就到我们身后了呢。心里想,手脚也没闲着,我一侧身一脚踹开了旁边的胡三胖,同时身子顺势顶着大潘滚了出去,手指扣动扳机朝着怪物连开7枪。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事后我回忆当初在军营的时候出枪也没有这么快过,看来真是身处危险的环境下,才能激发自身的潜能。

打光子弹之后,我的身子也刚好落在离河边不远处的草丛里。我对自己的枪法一向很有信心,第一枪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那张长满毛的大脸上,我还看到那怪物有明显的向后一仰的动作,后面的几颗子弹打没打到我就不确定了,因为身在空中,加上五四式手枪的后坐力很大,打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怪物可能被我激怒了,嚎叫着踏过帐篷向我奔了过来。我心说这是什么怪物啊,凭五四式手枪的威力,这么近的距离,连钢盔都能穿得透,刚才结结实实打在它脑袋上的一枪,却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也不是多想的时候,眼看着那怪物就窜了上来,我赶紧给手枪换弹夹。手往腰间那么一伸,我的汗就下来了,我身上没带多余的弹夹。先前睡觉的时候我把弹夹都放在帐篷里了。我心说完了,我这条小命今天就算交代在这里了。

正在这时,旁边传来两声枪响,眼瞅着窜到我面前的怪物被枪声弄的迟钝了一下,我借着这个机会在草地上来个就地十八滚,算是暂时脱离了危险。在草地里滚的时候,我的腰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这会一看,原来是战术匕首。我心说现在这情况,这匕首要是变成关二爷的青龙偃月刀才好呢,可这会儿有总好过没有,我伸手把匕首反握在手里,观察怪物下一步的动作,如果还奔我来的话,那我也只好来个鱼死网破了。

那怪物在我刚才落身的地方,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找枪声的来源。这时不知道谁又开了两枪,不过应该都没打中,因为我看那怪物一点反应也没有。胡三胖却在一边叫了起来:“****,老头,看……看……准了再开枪,别没打着怪物,倒先把我送去见了阎王!”

之前扎营的时候,篝火后面两侧是各有一顶帐篷,我在左边的这一顶,夏老头、夏一可和胡子在右边的那一顶。那怪物第一次扑向我们的时候,我们在左侧的帐篷不远处,而胡三胖被我一脚踹到了之前篝火的位置。由现在的情形来看,夏老头、胡三胖和那怪物刚好形成的三点一线,胡三胖被夹在中间,刚才又那么一喊,弄得夏老头他们开枪也不是,不开枪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如果这个时候篝火还在就好了,一般来讲,野外的动物都怕火,估计这个怪物对火也许还有些忌讳,可是火已经灭了,现在根本没机会重新去点。

我握着匕首半蹲在草丛里,心里暗骂这该死的云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飘来,把月亮挡住了。虽说现在眼睛已经基本适应了周围漆黑一片的环境,但只能看见眼前的东西,再远一点点就又看不见了。那怪物在夜间的视力明显比我们好,加上身体和力量,在这场黑暗中的较量我们完全处于下风。

突然间我想起了手电,暗骂自己越着急怎么脑子还越不好使了呢。我们带来的是那种军用强光手电,虽然没有像篝火那种驱赶野兽的功能,但是这种手电直接照射在眼睛上可以使眼睛瞬间短暂失明甚至是永久失明。刚才我在找弹夹的时候就发现,我身上除了手里的这把匕首,就别无他物了。现在夏老头的位置应该在右侧的帐篷旁边,我赶紧喊他去拿手电。

不一会,二道强光射了过来。夏老头和夏一可每人拿着一支强光手电,笔直的光柱直接照在那怪物的身上,那怪物似乎对光线有些忌讳,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吼声,身子半蹲在那里,既没有逃走,也没有冲上前去。

我趁这个机会招呼胡三胖快速的集合在夏老头身边,我们的那个帐篷塌了,夏老头那边的帐篷还完好,尽早的过去好找一些趁手的家伙,防止怪物反扑。

就在我们想要动身还没动身的时候,天上的云彩被风吹散了,月亮又重新露了出来。这下四周就比刚才一下子亮了好多,借着月光我发现这个满脸长毛的怪物就一只呲着牙白毛大狒狒,牙齿上有个缺口,嘴里流着血,估计刚才我那颗子弹是打在这白毛狒狒的牙齿上了,把它的牙打掉一颗,所以才是现在这般模样。

一般的狒狒都是黄毛或者褐色的毛,直立起来也就半人多高,今天的这只狒狒浑身上下的毛都是白色的,而且目测它半蹲姿态就差不多一人高了,直立起来的话估计要有2米往上。这会儿正冲着夏老头的方向呲着牙,如果没有这两股强光就马上要冲过去的样子。

狒狒属于群居的动物,我们必须趁它现在还在犹豫的阶段除了它,不然保不齐再被它引来几只就更麻烦了。想到这,我赶紧朝夏老头的方向跑了过去。胡三胖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可就在胡三胖站起来的一刹那,那只白毛狒狒叫了一声,便向胡三胖扑了过去。

由于月光重新照了下来,周围要比以前亮得很多,所以强光手电的光线对白毛狒狒的威慑力也减少了,白毛狒狒见那两股光柱对它并没有造成什么危害,吼了一声就冲向了胡三胖,同时举着大巴掌朝着胡三胖的脑袋拍了下去。

胡三胖这时是背对着白毛狒狒的,根本躲闪不及。如果这巴掌要是拍在他脑袋上,估计他的脑袋就得万朵桃花开,我急忙飞身一跃,撞开胡三胖。在撞开胡三胖的同时,白毛狒狒的巴掌也到了,结结实实的拍在我的后背上,把我疼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差点没吐血越死过去。

胡三胖见我受伤,当时也急了眼,低头看见地上之前煮牛肉的铁锅,端起来奔白毛狒狒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只听得“咣”的一声,铁锅砸了个正着,铁锅内还残留了一些汤,溅出了不少在白毛狒狒的脸上。

我虽然躺在地上,这一幕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正担心那白毛狒狒如何报复胡三胖,却见那白毛狒狒楞了一下,并没有去追胡三胖,反而用手在脸上划拉着什么。

是肉汤,我想起来了,刚才胡三胖砸中白毛星星的铁锅内还有不少的剩汤呢,本来我们是准备第二天早上重新热一下喝的。现在铁锅被胡三胖当手榴弹给扔了出去,锅内的肉汤有不少撒在白毛狒狒的脸上,白毛狒狒可能没喝过这么美味的东西,所以一时只顾着用手把脸上的汤和肉渣划拉到嘴里,而忘记了对胡三胖进行攻击。

我们的食物都装在大潘的登山包里,大潘的登山包在那顶塌了的帐篷下面。这会儿也不知道大潘哪去了,我赶紧招呼胡三胖和我一起找大潘的登山包。

由于帐篷已经被那白毛狒狒踩塌了,所以我和胡三胖只能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把手伸进帐篷里面摸,后来基本把半个身子都探进去了,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大潘的登山包。事后从夏一可的描述当中,我觉得我和胡三胖当时的姿势他娘的像极了把头扎在地里的鸵鸟。

胡三胖打开登山包拿出一盒罐头就朝白毛狒狒扔了过去,刚想身手拿第二个,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对他说:“你他娘的当这是手榴弹呐,手榴弹还得先拉着了线儿然后再扔呢,你倒好,囫囵个的扔。不把罐头弄开它知道这东西能吃啊?”

说着话,我把手里的罐头打开,对着白毛狒狒晃了晃。白毛狒狒刚刚舔完铁锅,还意犹未尽的意思,这会儿目光被我手中的罐头吸引了过来,眼珠子随着我手中的罐头来回的乱动,我见状赶紧把罐头扔了出去。我本来想把罐头扔的远一点,可是手打滑了,没扔多远。白毛狒狒一下子就窜到那罐头旁边,捡起来拿嘴就啃,把铁盒子咬的嘎吱吱直响,那声音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猪八戒啃砂锅,他痛快了可不管我们牙碜不牙碜。

白毛狒狒吃的很快,三下五除二吃完了一盒,然后冲着我呲牙,我赶紧又扔出去一盒。胡三胖拉着我说:“别都扔了,多少给我们自己留几盒!”。我心说都这节骨眼儿了哪管得了那么多啊,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白毛狒狒喂饱了,让它走!

扔了有十几盒罐头之后,我发现这样真不行。这个白毛狒狒胃口太大了,把我们所有的食物加起来估计都不够它一个吃,如果它吃出好来,再叫来一个,我们这几个人非得让狒狒们当了点心。我得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这时候天开始蒙蒙亮了,我却始终没有想出好的解决办法。胡三胖打开一盒罐头说:“他娘的,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这么多的罐头,今儿全成全那白毛畜生了。”

说着话张嘴咬了一口罐头,然后嘴里乌鲁乌鲁的说:“要死也得当饱死鬼,可不能全便宜了白毛畜生!要是我的登山包没丢就好了,我登山包里有炸药,还怕炸不死这白毛孙子?”

胡三胖的话再次的提醒了我,他的登山包掉在了一个不下20米的深洞中,那个洞就离我们不远,我们何不把这白毛狒狒引过去让它也掉下去呢,那么深的洞,掉下去就算摔不死也差不多了。

想到这,我跟胡三胖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叫夏老头他们呆在原地不要动,我和胡三胖拿着几盒罐头,向洞边摸去。当然,我负责找到洞口,胡三胖负责继续吸引白毛狒狒。

虽然说现在天开始亮了起来,可是能见度还是很低,我凭着记忆小心翼翼的向洞边挪,感觉差不多了,我从胡三胖手里接过罐头,向白毛狒狒晃了几下,然后扔了出去,白毛狒狒也跟着窜了过去。一连两次白毛狒狒都没掉下深洞,我想也许我力量小了,扔第三个的时候我牟足了劲儿,罐头刚一出手,白毛狒狒就窜了上来,在半空中接住了罐头,接着落下的时候嘴里发出一长串的嚎叫,然后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心说成了,白毛狒狒掉下深洞了。同时又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那洞口就在离我几步之外,当初要是再多走几步,他娘的掉下去的就是我了。

我和胡三胖回到营地,夏老头迎过来问怎么样了,我回答说放心吧,那白毛狒狒掉在深洞里了,就算摔不死也得落下个残废,警报暂时解除了。夏老头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然后问:“大潘呢?”

我也纳闷大潘跑哪去了呢,之前我因为被白毛狒狒的大脸吓了一跳,踹了胡三胖一脚,然后身体顶了大潘一下,之后和白毛狒狒周旋的时候就再也没看见过大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白毛狒狒没有对大潘造成什么伤害。大潘究竟哪去了呢?

“大潘不会是看形势不好,俩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了吧?”胡三胖平时和大潘聊得来,感觉大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但又不知道大潘为什么不见了,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犹犹豫豫的。

夏老头显得有些不高兴,黑着脸说:“大潘跟了我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老头子最清楚了,换做别人我可能相信,要是大潘,我拿我这条老命担保,大潘绝对不会逃跑!”

夏一可和胡子肯定是站在夏老头一边的,那我就得站在胡三胖一边。我对夏老头说:“夏老,刚才胡三胖只不过是猜测而已,我们和大潘相处的时间是没有你们长,可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和胡三胖也大概的了解了大潘的为人,也相信大潘不会在危险的时候丢下大家只顾自己逃命。但是现在首先要找到大潘,我们没必要为了一句猜测的话伤了和气。”

胡三胖知道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再说他只是猜测而已,况且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猜测。我们虽然是受雇于你,但你不能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我最看不惯这个,大不了一拍两散,离开谁咱都能活。

我略微强硬的语气使得气氛有些尴尬,虽然我也觉得有点过了,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来。胡三胖傻傻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找个别的话题让我们就坡下驴。

我们正僵着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钻出来一个红脸的猴子,我以为是那白毛狒狒召唤过来的伙伴,所以立即把枪口对准了它,随时准备开枪。

那红脸的猴子突然站了起来,有一人那么高,然后开口说话了:“唉呀,可疼死我了,这是什么粘乎的?血,哎呦我去,我脑袋怎么出血了呢?”说着用手捂着脑袋,然后好像想起什么来了,又说道:“李十三,你也太狠了,把我脑袋都撞出血了。”

虚惊一场,原来那红脸的猴子是大潘,我们赶紧跑过去查看大潘的伤势。胡三胖在大潘旁边找到一块大石头,大潘应该就是被我顶了一下,失去重心之后头撞在了石头上,当时撞晕了过去,怪不得我们在和白毛狒狒周旋的时候没看见大潘呢。

大潘的伤势不重,头上破了一个口子,流了点血。这会血已经凝固,伤口也不再流血了。好在我们剩余的药品都在夏一可的登山包里,没有被白毛狒狒踩碎。我们给大潘的伤口消了毒,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又给大潘打了一针抗生素。没想到大潘这么大的老爷们还害怕打针,在打针的时候扭扭捏捏,十分的不情愿,跟个老娘们一样,着实被我们嘲笑了一番。

给大潘包扎好伤口以后,我抬头看了看天,虽然看不见太阳,但红彤彤的天空说明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在白天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招呼大家收拾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赶路。

夏老头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我看这天红彤彤的,恐怕一会要下雨啊。”

经过昨晚的战斗,罐头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这会儿只能吃饼干和白水。我咬了一口饼干,用水顺下去之后说:“没错,所以我们要赶在下雨之前动身,这里植物茂密,虽然不会有泥石流之类的危险,但我们还是尽量的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简单的吃了口东西之后,我们开始收拾行李。我们的那顶帐篷被白毛狒狒弄坏了,已经要不得了,让我折了几下之后藏在了草丛里。有了前车之鉴,所以我把弹夹,强光手电,战术匕首都从包里拿了出来顺身带着。胡三胖的手枪丢了,在旁边像丢了魂似的一直转圈,夏老头看在眼里,无奈把他的手枪和弹夹都给了他。有了枪,胡三胖的腰杆子又直了起来,然后不知从哪弄来一根绳子,一端拴在枪柄上,一端系在腰里,生怕再次弄丢了。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胡三胖也很自觉的替夏老头背起了登山包。

一切整理好之后,我们按照计划沿着河道向上游走去。由于山势渐渐增高,低矮的杂草、灌木渐渐少了,参天大树逐渐多了起来。有些叫不上来名字的大树甚至有十几二十米高,巨大的树冠擎在半空之中,远远的看去就像一朵被放大了许多倍的大号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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