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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西班牙作家作品(18)

出了这件事以后,他们两人便都做了船夫,做了系在从绞架一般的坚实的起重机上像铁蛇似地挂下来的铁链上的,那些扁平的黑色的大船上的船夫。别人要他们到哪里他们就得到哪里,在船埠里从码头跑到轮船,从轮船跑到码头,叫喊着把些重的货包推过去系在那有力的铁钩上,于是铁钩便把货包吊起来,像钟摆一样地摆动着,这老人和孩子,这父亲和儿子,便是这样地挣扎着为他们自己和为家里的儿女们赚他们每天的口粮的。

他们每天出去做工,穿着旧衣服,束着破腰带,每人都包着有颜色的头巾,而当他们走到船角上去躺一会儿的时候,他们的笨重的大皮鞋一齐地跺着。他们整天地在小轮船的角上来来去去地装货卸货。

那父亲是很小心的。“孩子,当心撞破你的头!用手扶住一点吧。你要折断骨头了。”于是他拿他自己的方法,用老工人和慈父的粗话来教导指挥他的儿子。有一天,路加思大叔不能出门工作了,因为风湿症使他全身的关节肿胀,又使他的骨头酸痛。

“哦!要买药,又要买食物。少不了的事。儿子啊,去做工赚点钱来;今天是礼拜六。”

于是他的儿子便连早饭也没有吃,急急忙忙地出去做他的每日的工作了。那天天气很好,天朗气清,耀着黄金的太阳。货车在码头的铁轨上滚着,滑车辘辘地响着,铁链锵锵地鸣着。工作中混乱得使人头昏脑胀,到处都响着铁器的叮当声,飘过树林的风声,和许多船只的机器声。

路加思大叔的儿子是站在码头的一架起重机下面,和别的船夫们在一起,正在急急忙忙地卸一只货船。他们必须把那只装满了货箱的船卸空。那条一头有钩子的长铁链不时地降下来,在滑过滑车的时候,它便像一个多嘴的人似地响着。工人们把这些沉重的货包用一条双叠的绳子捆住了,系在一个大铁钩上,于是便将它拉起来,像是一条上钩的鱼,或是像一个测深索的一端的铅锤,有时是很稳,有时便像钟锤一样地在空中东摇西摆着。货物已堆积起来了。波浪打着那只满装着货箱的船。在中间有一只货箱呈着金字塔形。那是货箱中的最大的一只,又阔又厚,又满沾了柏油。它是在船底里。一个人站在它的上面,便像是一个在油腻的背景上的小人物。和一切平常的进口货一样,它是用帆布包着,又钉着铁皮。在这货箱的边上,在那些直线和黑色的三角之间,写着几个像眼睛一样的字,路加思大叔所谓“钻石”的字。它的铁皮都是用大头的粗钉钉着,这样可以把里面所装的布和纱裹得很结实。

铁链突然落下来,没有钩上这货箱。

“这畜生。”有一个工人说。

“这大肚子。”另一个人跟上去说。

那想赶快回来的路加思大叔的儿子,正预备拿了工钱去吃早饭。他在项颈上结了一块手帕。在下面,铁链在空中飞舞着。

他们在货箱上打了一个大活结,试了试是否结实。他们喊了一声“起!”铁链便立刻把货箱从人群中拉了起来,轧响着升到空中去。

船夫们都站着望着那巨大的重货升上去,准备一遇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就向岸上跑。那只货箱,那只油腻的货箱,突然从活结上滑了下来,像一只从铁链挣出来的狗一样,它恰巧落在那立在船沿和大货堆之间的路加思大叔的儿子身上。它把他压得脏破骨断了,黑色的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那一天在路加思大叔家里没有面包又没有药,只有那被压死的孩子在他的母亲和孩子们的哀哭之间,被他的患着风湿症的父亲抱着啼哭。以后他们便把他的尸体送到坟场里去。

我匆匆地离开了这个老船夫,漫步穿过码头,一面向家里走回去,一面用一个诗人的整个缓慢的心寻思着,在这时候,一片从海上吹过来的寒风,锐利地刺着我的鼻和耳。

(载《西班牙短篇小说集》,商务印书馆一九三六年九月)小学教员

米罗

学校的门敞开着。因为那是夏天。那快乐的几个月的假期,不久就要来到这里了。孩子们从他们的长凳上眺望着那金色的,成熟的田野的光耀而沉静的黄昏,又看着那长天清朗地降到平原上去。

那学校是建筑在村庄梢头的一个旧围场里面。几只从那到野外去吃草的羊群中溜出来的山羊,向围场内部窥探着,轻轻地咬着在角隅中和罅隙中蔓生着的野草。樵夫从山上走下来,负着他们的绿色的发甜香的囊,把一阵黄昏,薰醉,自由和高原的辽的芬芳的感觉,带到了这个围场中来。一只大蝙蝠的飞入,一只蜜蜂的沉沉欲睡的嗡嗡声,和两只横飞过西班牙和葡萄牙地图的白蛾儿,都使小学生们感到有趣,而又使他们喧哗起来;可是教员却似乎并不介意。

那时是已经过了散课的时候了,可是那滔滔不绝地讲着的老教员,却不肯放他们走。他们不大注意他,偷偷地预备着和他捣乱;他们商量着去用石子把加尔代里山上的雏鸟打下来,或是交头接耳地讲着筑巢在某个教堂的承矲口上的鹞鸟。

那教员反复地说着他的每日的训诫,虔诚地播着种子:“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去探那些鸟巢呢?我对你们说,如果你们以为那些小鸟在树上或是在田野间找不到蔽身之处和粮食,而把它们捉了去——那么或许还可以原谅……不要吵,多雷格洛沙!……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你们把一只可怜的鸟儿捉来,然后把它缚起来,使它没有空中的自由……你们可不是这样吗?

……”

孩子们用脚擦着地,咳嗽,捶着长凳……于是先生就放他们去了。他们欢呼着奔出去。

那老人从门口望着他们爬到荒墟上去,散布在果树园中。一株树在那些小强盗们的重量之下倾斜着。接着他们便跑远去,一边跑一边向学校这边望着。

“哦,主啊,他们已探了另一个鸟巢了!”那教师的忧愁的眼睛遥望着那轻轻地滑到暗黑之中去的乡野。他走进屋子里去,点旺了他的油灯,俯在那他正在写的那篇诗体论上打吨。

从那些书桌之间,突然发出了一种刮爪的声音和沉重地振翼的声音。那教员留意地望着那幽暗的课堂。

“过来,可怜的老朋友,过来!”他一边笑一边说。他从他的衣袋里取出了一手把微红色的麦粒,把它们撒在他的桌子上……“过来,阿尔都罗,我的孩子;过来,他们都已经走了!”

一只巨大的鸟儿把翼翅拙笨地伸张着,在地上跳了过来;当它飞上桌子去的时候,它的翼翅拍动着发着反响;于是在那位教员的起皱纹的手的旁边,便显出了一只非常温和的乌鸦。

在今年落在那四月的芬芳的潮湿中的圣礼拜四的沉静,温暖而青色的早晨中,那教师从他的山上的村庄中走下来,走到那伸展在山下的广阔的平原中。他觉得乡野从来没有像这天那样地安静,清朗和可爱过。没有一点粗俗的声音来打破沉寂,连树也不动一动。就是那沉重地成熟了的麦子也不大摇曳翻动,空气的澄清使一切的东西都变成纯洁而接近,好像是罩在一个水晶的框子里似的。

那教师在田野中徘徊着,越过了那从坝边流过来的灌溉泉,然后在那有羊群自由地吃着草的草地上彷徨着。那些孩子似的小的牧童,都躺在地上,随便地说笑着。在不远的草地上,横着一束束的布篷帐,他们的毛毯和盛着粮食等等的小囊。

带着一片柔和的微笑,像一个矮小的老住持似的,这位教师和他们招呼。

“你们今日都不放假吗——连教堂里也不去吗?”

“没有我们的份儿,先生;我们的事是永远没有完的。”

“这些山羊之中没有一头是你们自己的吗?”当教师看见他们向那些山羊投着石子——不是警告它们,却是存心要伤害它们——的时候,便这样地问他们。

“如果是我们的就好了——如果是我们的就好了!它们都是城里的一个人所有的。”

三只乌鸦在那青色的天上飞了过去。它们慢慢地从从容容地在草地的上面拍着翼翅。乡野似乎是更偏僻了,它的平静比平时格外地深沉,格外地爽朗。

“这些是最坏的坏东西。”一个牧童望着那些飞着的乌鸦说。

“一切的生物都有它们的坏处,”那教师回答,“但是它们也都各有它们的好处;而今天,我们是应该把任何东西都看做是神圣的。”——于是他们仰望着长天。

“它们是肮脏的强盗,我说!”那牧童怒气冲冲地说,“它们甚至不能在乡野间飞着而不偷盗我们!”

那几只黑色的鸟儿已停止了它们的飞翔,向地上扑下来。两个牧童奔到深草中去,匍匐爬行着。一块石子破空飞起。人们都握着曲柄牧杖跑过去。两只乌鸦重新飞了起来,一声惨哀的鸦鸣声在空中消散了,接着有一个兴奋的高声喊着:“打下一只了;可是它还活着,这坏东西!”

“让它去,让它去,叫我的狗来收拾它!”

他们大家都急忙跑过去看,那只鸟儿伤了一个翅膀,断了一个脚爪,而当它在地上拍着的时候,血和草都黏在它的羽毛上。

那教师请求他们不要弄死它,却让他带回去养。他把那只流血的乌鸦带到他的学校里去,像对一个生病的朋友似地对它说着话,饲养着它,在他的手中温着它的伤碎的身体。

那乌鸦用那忠诚的友谊报答那个孤居着的教师。他的妻子是已经死了,他的独养子是一个教士,在伐朗西亚教区的一个寒伧的教会里做管理人。

他把这乌鸦养好了,但是它的一只脚却已经跛了,它不大能飞得高。可是它总还能飞到那教师的桌上和床上那么高。

那乌鸦不但是他的朋友,并且还是他的学生。它懂得两个字——“面包”和“水”。起初,它出来到那些小学生之间,啼着并和他们玩。这些游戏和骚扰很合那教师的趣味,甚至还在他的教条和教授的制度上占一个地位;因为他相信怜爱生物会消灭儿童残忍心和兽性。

可是后来一个坏孩子使那乌鸦学会了一个下流字眼,这下流字眼变成了它的口头禅;接着那些孩子又开始虐待它起来。于是那只乌鸦便渐渐地恨他们了。一听到那些孩子的呐喊声,它就躲到他的主人的卧房里去,跳出窗户,到山顶上的荒墟间去啄食并啄理羽毛。

那教师在给他的朋友取一个名字之前踌躇地想了长久。可是在一个冬天的星期日,当他坐在门口把那乌鸦放在膝上曝日的时候,那虔诚的老人的心头忽然想起了一个传说的故事,于是那只残废的鸟儿便得到了它的名字。

“我将把你叫作阿尔都鲁,作为古时的那只受伤的鸟儿的纪念。”那老人庄严地说。

“今天没有课,今天没有课!”当孩子们看见校门闭着的时候齐声地喊着。

那是因为教师的儿子来了。他们父子二人分别了许多年。那个幸福的父亲充满了情感地大清早去接他的儿子;而当他到了的时候,当他的儿子果真来了的时候,他的眼睛便不能离开他的儿子了。他是一个多么美好多么高大的人啊!

那教士是一个脸色浅黑的壮健的人,颚骨阔大,颊儿上胡须剃得光光地发着青色,一双小眼睛炯炯发光,头发是卷曲而深黑。

“你呢,父亲 ——你虽则脸色太苍白一点,可是你也似乎很康健。在我住在你这里的时期中,我必须使你把身体锻炼得强一点。我们必须去散步和骑马……这里别人做什么运动?”

那教师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因为他们已走到了校门口,而他又急急忙忙地去唤起那个替他烧饭的老婆子了。他们坐下来吃饭。接着那儿子走到他的房间里去打开他的行李,安顿他的卧所,那父亲到村庄里去,找那些以为整天放假而不忙着来上学的学生。

当他带着几个学生回来的时候,他的儿子已经不在那儿了,他开始上课;但是那些学生老是讲着话,没有一刻安静。那教师倦于讲书了,便开始向学生们讲起怜悯的美德和善举来。

“我曾经看见你们很残忍地拔一只鸟儿的毛。你们自己也愿意项颈被扭断吗?……”

“先生,听我说,”一个细小的声音说,“你看见我们的那一晚,他们把罪名加在我身上;但其实不是我,是多雷格洛沙。”

“这是谎话,那的确是他!”那另一个头发剪得短短的,穿着黑色的罩衫的孩子嚷着。

“谁说谎?”那前者威胁地回答;接着他放低了他的声音,对后者说他很可以告诉他的母亲,可是在他们散学了的时候……“算了吧,算了吧,静一点,静一点!”那教师疲倦地命令着,用手无效果地敲着桌子。

外面,在黄昏的寂静中,一声枪声震响着。

“又是一个人类的残忍行为!”那教师太息着说,接着他把他的教诲做了一个总结。可是那个被人称为说谎的人的那个孩子,却还不肯甘休。

“在你走了之后,那把鸟儿——那是一只麻雀——丢到加奈罗沟里去,让狗把它活活地撕碎的,不是多雷格洛沙那癞皮狗是谁……”

“圣母啊,多么地狠心!”那受了刺激的老人喃喃地说。

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把门口遮暗了,那教士走进屋子来。

“你带着一杆枪?”

“是的,是我;我整个下午都消磨在打这个害鸟上。”于是那教士不屑地把一只死乌鸦丢在地上。

“我的阿尔都鲁,我的阿尔都……”那教师呜咽着。

(载《西班牙短篇小说集》,商务印书馆一九三六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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