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膳后,风轻狂向太后道别了后,便坐着宫轿离开了皇宫,从皇宫到将军府将近要一个钟头,风轻狂靠在轿中小憩。
忽的,轿子开始剧烈摇晃,而外面的侍卫立马叫道:“保护小姐。”
轿子前面站着十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道:“识相的话就交出风轻狂。”
还未等侍卫说话,风轻狂坐在轿中懒洋洋道:“梁穆寒胆儿真大啊,在京城也敢派人刺杀我,他脑袋里全是豆渣啊?”
那些黑衣人愣了愣道:“废话那么多干嘛!拿命来!”
“就凭你们还想要本小姐的命,再回你娘胎里修炼个十年也不够。”风轻狂淡淡道。
那些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大刀朝那轿子砍去,只见一阵风吹过,吹起了轿帘,风轻狂抽出了绑在大腿上的银针,秀手轻轻一挥,银针像活了似的,像那些黑衣人射去,银针射中那些黑衣人的死穴,黑衣人纷纷倒地。
“喜鹊,拿这个倒在那些黑衣人身上。”风轻狂取出怀里装着销尸粉的药瓶递给喜鹊,喜鹊拿过销尸粉,走到那些黑衣人身边,把销尸粉倒了下去,只见一些莹绿色的药粉洒在黑衣人身上,那些黑衣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道血水。
“来人,把这些血清理掉。”风轻狂扶了扶额道,这可是风轻狂第一次杀人,但是,如果风轻狂不杀了他们,那么现在死的就是风轻狂。
等那些下人把地下清理干净了后,风轻狂淡淡道:“回将军府。”
而在暗处的独孤尘,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个轿子,见轿子离开了这个地方后,独孤尘便转身离开了,离开时嘴角轻轻往上扬了扬。
回到将军府,风轻狂回到房间,喜鹊连忙上前问道:“小姐,你今天好厉害啊,咻咻咻的就把那些黑衣人杀了,喜鹊还以为我们今天要死在那儿了。”
风轻狂敲了敲喜鹊的脑袋道:“那你还不快感谢本小姐,本小姐可是你救命恩人。”
喜鹊摸了摸头道:“哎呦,小姐这时辰不早了,喜鹊去帮你准备热水。”说完,喜鹊一溜烟就跑了。
风轻狂看着喜鹊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洗漱完后,风轻狂躺在床上,反复碾转,怎么睡也睡不着,便想看口喊喜鹊,又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丫头已经睡了还是不要叫醒她的好。风轻狂披上外衣,走到院中,坐在石凳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淡淡道:“这真的有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该多好,但是男人又何尝不是一屋妾室呢。”说完风轻狂自嘲的摇了摇头。
翌日
正在梳妆的风轻狂,看着喜鹊正要给自己上胭脂水粉,风轻狂便抬手制止了,道:“以后梳妆别用这些了吧,就这样简简单单挺好,还有衣橱里那些鲜艳的晃眼的衣服,全换成淡色的衣服。”
喜鹊愣了愣道:“是,小姐。”
风轻狂闺房的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个丫鬟走进来,道:“小姐,表小姐来了。”
风轻狂点了点头,那丫头见状便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被踹开,只见一个穿着桃红色衣裙的女人来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喜鹊见状便要下跪,道:“奴婢。”
还没等喜鹊说完,风轻狂便开口道:“喜鹊!就算作为奴婢也没必要跟狗道安吧!”
喜鹊看了风轻狂一眼,便道:“是,小姐。”
“风轻狂你竟然说我是狗!?哼!风轻狂你不分长幼,已经触犯家法,我要去爷爷那儿参你一本!”风如玉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傲着头看着风轻狂。
只见风轻狂对着镜子,把额前的青丝掠到耳后,看也没看风如玉,道:“哟!表姐!你这是哪里话,我可没说你是狗,你别自己承认啊。”
风如玉听了风轻狂的话后,脸是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红的,而在一旁的下人则是一直在憋笑。
风如玉扫了下人一眼,道:“笑什么笑!”
那些下人闻话,赶紧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站在那。
风如玉又对着风轻狂道:“妹妹,爷爷让我喊妹妹去大堂。”
风轻狂点了点头道:“那请你先过去给爷爷说一声,我马上就过去。”
风如玉闻话,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风轻狂的闺房,风如玉捏紧了手中的帕子道:“风轻狂!有朝一日,我必能夺走你的一切,还有性命!”
风轻狂穿着淡绿色的石榴裙,把凤凰佩佩戴在腰间,把一头青丝用一根淡绿色的丝带斜扎在左耳下。
风轻狂到了大堂,看着坐在家主之位的风祈道:“狂儿见过爷爷。”
风祈点了点头,道:“狂儿起来入座吧。”
风轻狂点点头,便走到风祈旁坐下,而坐在下面的风如玉便不乐意了,道:“爷爷,妹妹怎么能坐在您身旁,这不合礼数啊!”
“姐姐,妹妹坐这有何不妥?”风轻狂淡淡道。
“闭嘴!我和爷爷说话还轮得到你插嘴不成?”风如玉放尖声音道。
风轻狂瞄了风如玉一眼,只见风如玉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风轻狂心里暗暗嘲到:好一招按辈分压人!可惜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放肆!先皇御赐玉佩在此!表姐,你说我该不该坐在这个位置!”风轻狂冷冷的看着风如玉。
只见大堂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齐齐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