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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赛金花:第一个出使欧洲四国的中国女子(3)

那个时候,但凡在上海有头有脸的人出来找姑娘,都喜欢记账,于是便有一些地痞无赖加以仿效,最后干脆把账赖掉。而这就苦了那些出局的姑娘。彩云初到上海之时,也没少受委屈,后来她遇到了一个为她撑腰的人,这个人叫孙作舟,原本是津沽一带的名票,孔武有力、虎背熊腰,人称孙三爷。孙三爷虽然五大三粗、貌不惊人,但是对彩云却是一往情深,很是照顾。每当有流氓地痞赖账的,他都会挺身而出,拳脚相向,而彩云也不阻挡。这样日子久了,最终惹出了事端-孙三爷把上海警察局副局长儿子的一颗牙打掉了。为了躲避官司,彩云同孙三爷北上去了天津。

二度进北京,重遇瓦德西

这一年是光绪二十四年,彩云在天津重新干回了老本行。她先是在天津的江岔胡同租下了一间房,然后又找来了五个模样俊俏的南方姑娘,组成了颇具南方韵味的“金花班”,同时打出了状元夫人的名号,从而轰动了整个天津城。此后,彩云就正式改名为“赛金花”,很快就享誉津沽地区。

这一时期,赛金花认识了不少天津的显赫人物。其中之一便是户部尚书杨立山。初次见面,杨立山对眼前的女子惊为天人。赛金花珠翠插头,淡扫蛾眉,媚眼盈盈。当她风情万种,轻盈袅娜地走出拜见时,杨立山竟一时懵住了,撂下纹银千两,从此结为交好。后来杨立山每次来见赛金花时,也都是出手阔绰。

此后,趁着进京为母亲拜寿的机会,杨立山把赛金花带进了北京城,后来又将赛金花留在了鸿升店里。借着杨立山这个靠山的关照,赛金花将天津的金花班一起带进了北京,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南方姑娘的呢哝细语、别具风情让京城的绅士名流、王公大臣们流连忘返,一下子就将北方的胭脂俗粉抛之脑后了。花灯点燃之时,赛金花铺排出自己高明的手腕周旋交际于王公贵族之间,使得他们丢了魂儿般地对她深深迷恋,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晴日高照之时,赛金花的绿呢大轿马不停蹄地奔走在富绅权贵的家中,使尽了浑身解数。虽然在当时的京城,很多王侯将相的家里是绝对不允许青楼女子出入的,但是赛金花却是一个例外。

就这样,在赛金花夜以继日的周旋和铺陈下,赛金花跟她的金花班很快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从此之后,天子脚下南方佳人卖笑的营生悄然兴起。

在杨立山的介绍下,赛金花还认识了北京的名士卢玉舫。卢玉舫出身于书香门第,但却不爱功名,反而喜好花鸟鱼虫、琴棋书画。他为人乐观,天性好客,喜欢交友聚会,出手也极为阔绰。

卢玉舫和杨立山私交甚好,两人时常一起聚会,出入于天桥、八大胡同等场所,对于赛金花的大名,自是早有耳闻。经杨立山的介绍,卢玉舫终于得以约见这位貌美的奇女子,自然十分开心,并准备好了香烛帖子,只等赛金花一到,便与她结拜为“兄弟”。

赛金花到府上时,卢玉舫还请名士作证,热热闹闹地举行了结拜仪式。后来卢玉舫将其写成了兰谱,成为了与赛金花有着八拜之交的换帖“兄弟”。

卢玉舫排行老大,而赛金花年龄小一点,故排行老二,于是卢玉舫便戏称自己为“卢大爷”,称她为“赛二爷”。而赛金花也是笑而不语,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这个特别的称号。她心中很是感激杨立山,因为是他让自己得到了这样一种十分特别的待遇。这种待遇看似玩笑,实则将她从低级下贱的青楼女的队伍中拎了出来,放到了官宦子弟的圈子中。想到这里,赛金花还要感激另外一个人,那就是亡夫洪钧。如果没有他,那么单凭她一个青楼女子,再怎样的美艳绝伦也是无法跻身于官宦子弟的圈子之中的。正是状元夫人的这个光环,使得赛金花得以在成千上万的风尘女子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

一个女流之辈在当时竟然能够被冠以赛二爷这样的称呼,也着实可见赛金花的手段、本事了得。此后,赛二爷的名号便开始传开了。

在天子脚下的北京城里有杨立山、卢玉舫等一干人撑腰,再加上“赛二爷”这个响当当的名号,赛金花的事业越做越大,名声更是响亮。然而就在赛金花打开北京城的局面,事业蒸蒸日上之时,却遭到了意想不到的打击。

原本,京城里的风月之地多半是集中在北京南城的韩家潭、陕西巷、猪毛胡同、石头胡同等地方,也就是有名的“八大胡同”里。但是赛金花有了权贵撑腰后,胆子也越发地大了起来,不甘于在这些偏陋场所开展生意,于是便有了在内城的高碑胡同里开店的念头。但赛金花的高调作风很快便引起了一个人的不满,而这个人就是专门维护北京治安的步兵统领戴澜。

戴澜为人保守,满脑子的三从四德,因此对于烟花女子极为厌恶。赛金花大张旗鼓地将烟花场所开在了天子脚下,这一点令他大为愤怒。他先是对赛金花提出了警告,随后便开始进行驱逐,将风月无边的温柔之地弄得一片狼藉。对此,赛金花恨得是咬牙切齿,但却又无可奈何。一怒之下,赛金花索性回到了天津。

但是,赛金花的京华春梦却并没有因此而谢幕。光绪二十六年,这一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也是中国最为苦难的一年:义和团、红灯照开始在天津的街头纷纷出现,打着“扶清灭洋”的口号,响彻云霄。八国联军也在随后攻入北京城,慈禧仓皇而逃,国民上下处于一片动乱之中。刀光火海、风起云涌中,赛金花也饱尝艰辛,愁眉深锁。她心想:天津的义和团声势浩大,弄得人心惶惶,如果真的要打仗,自己住的地方可是第一个遭殃的,不如转回北京。那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又有熟人关照,多少能得到一些庇护。想罢,赛金花不再犹豫,同孙三爷和几个随行的女眷一起,将自己随身的金银首饰一并兑换成金子,一刻也不耽误地逃亡到了北京。

经过一路颠簸,等到赛金花赶到了北京,他们身上所带的钱财也已经失去了大半。一行人日夜兼程,路上顾不得吃喝,等赶到了唯一可以进入北京城的安定门时,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随行的几个人又饿又累,头昏眼花,将身子靠在城墙边上,再也不想多走一步。

很多人走过来向他们打听这一路上的状况,只有赛金花耐着性子一一告知。另有好心人问赛金花要投奔何处。赛金花叹了一口气说道:“吏部侍郎许景澄的夫人是我的干姐姐,我打算去投奔她。”

这时,远处有一群人走过来。身边的人立刻便指着他们说:“你看,那群人刚刚从许大人家回来。许大人因为反对义和团,被指为通夷,砍了脑袋了。”

赛金花听到这个消息后,眼前一黑,身子立马瘫软下来,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这下,她连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

这时,一旁的孙三爷开口说道:“你也别灰心,我知道一人,是我娘家原来的仆人,我们先去投奔他,以后再想办法。”赛金花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孙三爷的安排下,赛金花总算暂时有了安身之处。孙三爷交待她如果没什么事,千万不要出门,街上太乱。赛金花心中自是知晓,如今八国联军已经攻入了北京城,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街上所有的店铺都是紧锁大门,没人敢出去。但即使这样也不是万全之策,说不准什么时候八国联军就会破门而入,冲到家中大肆掳掠一番。

这一天晚上,金花和孙三爷在家中休息,突然,一阵“咯噔咯噔”的皮鞋声传了过来,似乎正在向院子里走来。金花心里一阵紧张,孙三悄悄起身,挥手让金花躲到屏风后,自己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过了一会,有人开始向赛金花的房间走来,敲她的门。赛金花等人十分害怕,自是不敢去开门。洋兵见没有人开门,又是从里面上的锁,猜到了屋内有人,于是十分生气,口中乌拉乌拉,大声地砸门。金花用眼神示意孙三去开门,却见到孙三脸色发白,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赛金花自知躲不过去,一咬嘴唇,起身推开孙三爷,整理好衣服,壮着胆子对着外面的人问道:“什么人?”

为首的一个洋兵呜里哇啦说了一句。金花仔细一听,心里有了底。对方讲的是德语,意思是让金花开门。

赛金花镇定了下来。心想,既然对方说的是德语,那就应该是德国人了。倏忽之间,赛金花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走上前去把门打开了。

只见门外站着五名德国士兵和一个少尉军官。那个为首的少尉军官先是看了赛金花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旁的孙三爷,用眼睛打量了一下,然后转过头用德语对后面的士兵说道:“把他带走!”士兵们听到指示,上前就抓住了孙三爷。赛金花大惊失色,连忙不顾一切地上前去阻止,但她哪里是德国士兵的对手,一下就被推倒在地。赛金花急中生智地用德语大声喊道:“干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人?”

听到这个中国女人说出德语,几个德国士兵大为惊讶,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赛金花见到对方有了反应,就快速地爬了起来,用流利的德语向他们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德军少尉也是一脸吃惊地问道:“你会讲德语?”

赛金花挺了一下胸脯,说道:“是的。你们为什么要抓人?”

德军少尉说:“我们是来抓义和团成员的。”

赛金花指着孙三爷道:“你们看看,他是义和团的吗?你们看清楚,他没有红布包头。我们只是普通的百姓,你们不能随便乱抓人。”

德国少尉见状,便命令士兵放开了孙三爷。他忽然对眼前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就多看了她几眼。看到赛金花正义凛然,一脸大气,德国少尉不免产生了几分敬意,继而又觉得异国的女子会说自己国家的语言,不禁有些兴奋,他问道:“夫人,您去过德国吗?”

金花用手理了理弄乱的头发,用标准的德语说道:“是的,我去过德国。我曾经作为公使夫人拜访柏林,在那里待了三年。我还见过腓特烈皇帝和维多利亚皇后。”

听到这样的话少尉心中不禁对赛金花肃然起敬,双脚并拢,恭敬地行了个礼,说:“对不起,夫人,打扰您了!”

想到中国遭受的创伤,老百姓的痛苦,赛金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突然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到中国来,就因为有些人不相信基督教,烧了教堂,你们就要派千军万马来中国大开杀戮吗?难道就不能用谈判的方式和平解决吗?”

面对赛金花的质问,德军少尉无法回答,只能愧疚地笑笑说:“对不起夫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是军人,军人就要服从命令,服从瓦德西将军的命令。”

一听到“瓦德西”这三个字,赛金花如遭雷击。什么!八国联军侵华的统帅,竟然是他!那么儒雅斯文的人,怎么会如此的残暴,挥手间就将北京城变成残垣断壁,民不聊生。

德国士兵们走后,赛金花坐在房中,久久不能平静。她亲眼目睹了八国联军进驻北京城后,到处烧杀掳掠、奸淫妇女,昔日的繁华胜地一下子变成了人间炼狱,百姓颠沛流离,民不聊生。在惊讶、痛惜、悲伤之余,她忽然感觉到应该为北京城里的老百姓做点什么。既然自己跟瓦德西有过私交,于是赛金花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复杂心情,写了一封信交给了孙三爷,要他送到德国军官手中,交给瓦德西将军。

经过多方打点,在将军府内,赛金花很快就见到了这位昔日的情人。分别已有十二年了,瓦德西已经由从前的英俊伯爵成为了今日叱咤风云、威风八面的联军统帅。瓦德西春风满面地走近赛金花的身边,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赛金花的眼睛不觉湿润了,曾经过往的回忆如薄雾般渐渐浮现在眼前。只是眼前战乱纷争,当务之急是如何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闲话叙旧后,赛金花哑着嗓子,将自己十几年来的遭遇一一告诉了瓦德西,又将自己是如何从上海到天津,又从天津辗转来到北京,以及途中的狼狈坎坷和北京的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他说了一遍。看到瓦德西流露出了同情的眼神,赛金花立刻正色道:“瓦德西将军,我刚从郊区逃出来,也算是命大,但是中国无数的老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之所以迫不及待地请求见你,是希望你能够立刻下令停止屠杀中国人的行径。”

瓦德西看到赛金花如此严肃地谈到这个问题,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说道:“什么意思,你是指那些反抗我们的义和团?还是政府军?”

赛金花大声说道:“不,义和团早就在战争中死了,剩下的你们也都抓起来了,官兵也是。你们现在残杀的,是无辜的老百姓!”

瓦德西问:“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跑?”

赛金花突然开始激动了,她说:“为什么要跑?是的,当然要跑,我也跑了,我家中的女眷也跑了,全北京的老百姓都跑了,我们都想生活下去,这是求生的本能。你们太可怕了,你们手里有洋枪洋炮,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你们实在是太残暴了,这和您的文明国家实在太不相称!”

忽然间,瓦德西仿佛不认识眼前的赛金花了,这个娇小、瘦弱的女子,是怎么拥有这么大的勇气,敢于如此的冒犯自己?但是看到赛金花那弱小的肩膀激动得瑟瑟发抖,胸口一起一伏的样子,瓦德西开始于心不忍,又恢复了昔日的温柔。他冷静地说道:“您太激动了,夫人。我只能无奈地说,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战争的确会让人感受到很多不愉快。前几日刚刚攻占北京的时候,联军确实抢劫、焚烧了许多义和团的地方,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任,对这一切并不是很了解。”

听到这里,赛金花眼前一亮,她见瓦德西没有生她的气,口气还缓和了不少,心知有了转机,于是说道:“但是您现在到任了,您是八国联军的统帅,有最高的权力,您可以下令让八国联军停止这一切的暴行啊!”

瓦德西有些惊讶地望着赛金花,心想这个娇弱的女子竟然管起了打仗的事情,这种胆魄和勇气,倒是让瓦德西很佩服。想到这里,瓦德西微笑着对赛金花说:

“亲爱的公使夫人,您真是伟大,你们紫禁城的慈禧太后跑了,内阁官员也跑了,连老百姓都跑了,那么您现在成为北京老百姓的代表了。这很好,不是吗?”

赛金花一下子愣住了,她可没有想到要代表谁,她只是凭自己的直觉做事。眼见瓦德西情绪好转,赛金花微笑着顺势说:“没错,您说得对,瓦德西将军,遇到您是我的幸运。就像在德国的时候一样,那时我只不过是洪钧的姨太太,不是也曾经荣幸地做过您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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