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逸,你别乱想。”司空的语气平淡的事不关己。
子逸回头,歪着头瞧着他的男人微眯了凤眼:“丑谦,你儿子好像对我有意见。”
司空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是的。”
无悔在暗处掐他一下,司空无知的看兄弟一眼:“你怎么了……”他说的有什么不妥:“什么?你不能自己走,好吧你竟然很想自己走那我放手……”
啪——
“看吧,我就说你不能自己一个人,你偏不信,还是我扶你吧。”司空‘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搀起面色扭曲的无悔,大义凛然的前走。
子逸可笑的僵硬的耸耸肩,无解的掏掏耳朵:MD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不过真好,阳光普照,相公友爱,儿子欠揍,日子滋润,谁能说这样的日子不完美,谁能说这样的光景不让人羡慕,况且她现在什么都不缺,她既不用仰视别人,也不是自哀自怜,也没必要苦苦挣扎,沐浴在随心所欲的光辉下,畅游在五星旗的共勉中,她决定回馈社会,回馈老公,做一个吃饱混天黑的小女人!
想通了的子逸看天是蓝的,看路是宽的,看大厦是艰巨不催的,她兴奋的跑无悔身边笑的没心没肺道:“二老公你要去医院吗?我好久都没吃医院的快餐了,你快点去住院!不够住院标准了让司空给你一下”
时间总是在看不见的时候溜走,十年如此百年也如此,只不过一个在岁月里一个在汗青里,当无悔身体康复,司空彻底接管司氏,并交了一份让杨老爷子满意的答卷后,司权退位了,不过他并不开心,看着儿子比自己想像中有出息,他本来是该笑的,可是他笑不出来,他担心他的老兄弟们怎么看他,在他的眼里儿子是‘争气’了,可是别人怎么看呢,那些个老不死的会不会说他闲话,会不会嘲笑他的老了养不出个好儿子!直脾气的他较真起来就是个孩子!
“老头子,你转什么,好好的早晨都被你搅黄了。”宛如姿态优雅的起身拿起床头的眼睛看眼打转的老伴:“这才几点,你让不让人睡了!”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你怎么就不安慰下老子,你怎么就不体会下老子下岗的辛苦!”
宛如直接嗤笑:“就你,一个混黑社会你还下岗,你也不怕闪了舌头。”除非你仇家死完,否则一辈子别想隐退。
“诶?老婆子,老子下岗怎么就不可能!要不是你生不来的儿子没用老子用的着起早贪黑吗!还不是你们两个寄生虫跟着老子,害得老子没有称霸天下,要不是你们,老子说不定就是世界教父。”
宛如不跟他一般见识的看看表,摘了眼睛继续躺下道:“知道了,你厉害,你无敌,我们都是傻子。”然后小声的被子里嘀咕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的娶了这个傻子,还生了小傻子。”想起青年往事,宛如在暖暖的被子里笑了,慈爱的笑脸洋溢着对生活的满足,甜笑的想起两个人磕磕绊绊,她当初选择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是料定了他不会外遇,这种感觉很奇妙可就是相信那个傻笑的大老粗不敢外遇,这么多年过去了,证明她的想法相当正确,就连那个曾经追她最诚心的男人现在都出轨了,可是司权在她不能生育的那几天,始终对她如一,如果不是司权她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司乾,如果不是司权,也许她会少些担惊受怕,可是肯定也少了幸福,人呀坎坎坷坷的一生必定有得有失,能得到的多些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听这老伴骂几句粗话何尝不是她的幸福……
那子逸的幸福呢!她的幸福当然是她自己争取,她三世活了六十多年,如果还纠结于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就可以自杀轮回了。
至于那个两个纠结在感情中没有安全感的老公,那就继续自卑吧,谁让这两个白痴昨晚竟然把她扔到沙发上让她独守空闺,想她一个弱女子忍受着相公的白眼,垂怜着相公的‘美色’就这样被扔出来了,这让她‘脆弱’的心灵如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难道她色老人衰没了吸引力。
早晨,子逸哀怨的从沙发上坚硬的醒来,骨骼缩卷的疼痛让她期望的看向二楼,空寂的楼道让她漪沥的幻想落空,她以为他们会半夜把她抱上楼,她以为没主见的无悔会下楼陪她,她以为自责的司空会站在她眼前,用他深情的眼光惩罚她。可是这些都没有,她被抛弃了,她甚至都没闻到食物的香气,子逸轮着发麻的手臂道:“糟了,看来是要家庭革命。”这种场景太眼熟了,子逸婚后最倒霉的认识就是没享福反而下堂了,相公们整天想让她下地干活不说,还总想着让她洗衣做饭,还好她英明,她装白痴装不会装柔弱总算竖子了她家务白痴的形象,可是现在呢,估计她又惹了这两个小气鬼:“唉——都说七年之痒,看来我也快没人要了……”感慨啊!一晃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时,无悔起床,下楼时偷偷瞥了一眼抱着被子讨好他的子逸,然后忍着早起男人特有的冲动——故意‘忽视的’走进厨房。
子逸眼巴巴的视线落空,心里无限鄙视这个见风使舵的男人。
随后下楼的司空更是得到子逸殷勤的召唤:“谦谦,抱抱。”
司空目不斜视的走进餐桌:“无悔,早点,我早上有个会议。”
子逸收起撒娇的表情,狠狠的瞪那个丑八怪一眼,可恶:“别给你台阶你还不知道收敛!”要知道惩罚的是她,痛苦的肯定是你,别以为她没看到无悔眼里的黑眼圈,只是给你们面子不嘲笑你们而已:“我好饿哦!好饿好饿!”
无悔闻言心思荡漾。
“悔悔我好饿哦!”
名字一出某人险些失控,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司空,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慕木去见你老子。”
司空平淡的翻张早报:“后天,后天是老爷子大寿。”
无悔崇拜的看着司空,他感觉司空在对付子逸妖娆的口气上简直是冷血的让他佩服。
“悔悔!我好饿!好饿!”
继续转移话题:“你跟慕木说下,小心他那天不合作!”
“知道。”
子逸见没人理她,抱着被子穿着拖鞋蠕动到司空身边,半个身子色色的靠向司空的敏感部位,讨好谄媚的笑道:“老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