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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发神经的都不正常吗(1)

半夜十二点刚过,我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近来经常收到这样的电话,都是广告宣传,没有任何意思。可我却再也没有睡意,这他妈的什么事啊,社会发展了,人却像股市一样被牢牢地套死了。开一个弹丸公司,竟没白没黑地被一个破业务拴着,活得真累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现代化,我看不尽然。我认为,社会的现代化,不是看你用了多少现代的时尚用品,也不是你说着多少时髦的新鲜词汇,关键是要看你拥有多少有用的真材实料或者说要看当今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解放程度。

一阵冷风穿堂而过,我在打了一个喷嚏的同时,肚子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也许是夜间着凉了,一股凉气开始在肚子里兴风作浪,令我招架不住,不得不采取措施,想办法把这股凉气驱赶出去。我把臀部垫高,那股气体则像一束双光气体一样,喷薄而出,“嗵”的一声在我的体外爆炸了,我感到十分舒心。可是没过三分钟,凉气又重新在我的肚子里集结,直疼得我呲牙咧嘴,这次我没有采用原先的老套做法,而是利用推拿按摩的手法把凉气从肚子里往外赶,这时候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机枪射击声,消失在我的被窝里。

这可是最为美妙的音乐啊,你可以到医院里去看一看,特别是那些刚动了手术的病人,医生护士们最为关心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病人放屁了没有。如果你是病人,回答是放了一个屁,医生和护士们就会心满意足,感到非常高兴,甚至合不拢嘴。如果你好几天都蹦不出一个屁来,医生和护士肯定会为这揪心伤神,寝食不安,可见放屁也不是一件小事情啊!

桓温的话这时又在我耳边响起,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我虽然没有这样的本事,放个屁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放出来能不能臭就不一定了。稍微有点名气的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可以臭名远扬,更别说放屁了,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放一个响当当的臭屁啊,可是在此后却放不出来了。我的脑袋尽管非常清楚,可是屁股那里却是阻力重重,木胀胀的,那个难受劲啊,用什么语言形容都不会过分。

我心烦意乱,坐卧不安,在床上胡思乱想。如果不是郎可丰当着大同的第一把手,他所谓的理论还会有生存的空间吗?他掌握着所有的资源,说白了也就是掌握着话语权,没有人会为了这些狗屁不值的东西与他较真,于是也就成全了他,成就了他所谓的狗屁理论!而我就不同了,在大同说穿了我也就是大海里的一滴水,太阳一出来瞬间就蒸发掉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因此也就始终摆脱不了人微言轻的结局。我就是有再大的能力又有屁用?还不是照常做我的事,吃我的饭,干我的活,做我一辈子的草民?还不是照样放屁不臭没有人闻,我写的那些狗屁东西无非是为李耕和郎可丰们歌功颂德而已,能够代表我自己的观点和立场的东西或许根本没有,没有人会理解我。

这些天,我一直休息不好,疲倦如同刀刻般印在脸上,每逢过了半夜,总是被一种莫名的难受搅醒,再也难以入睡,背上好像一个重砣压在那里,沉甸甸的。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更年期综合症?不像,却找不出更好的解释来说明这一切,这种莫名的烦躁加重了我的不安,告诉贾红?她是听不进去的,她现在关心的是怎样把握好财权,其他的就不重要了。我在客厅里来回踱着碎步,不料还是被贾红听见了。她说:“文天财你发神经啊,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别人休息?”

我一听也是,我在那里来回地走动,势必要发出一定的声音,这样就会影响别人休息。可我没有办法啊,在床上根本就躺不住,一躺下就有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在我的脑海里捣乱,这种感觉几乎要把我逼疯了。我开始往外走,这时侯贾红听见了,就一步追出来:“半夜三更的,你要到那里去?”

“我出去走走。”我头也不回地说。

“你不能出去。”贾红的声音在后面追。

“我怎么就不能出去?”我脑海里本能地反应着。

“你要是走丢了,我们到哪里找去?”贾红似乎更关心的是找不到我的苦恼。

“笑话,别说在太平,就是到了新平,我文天财也不会走丢的。”

“你是走不丢,可我怕丢。上次你在外面睡了半夜,害得大家找了你一宿,你还想怎么着?”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见哪个有病的人说过自己有病了?”

有病没病我都要出去,没有人能够阻挡我的脚步,不能窝在家里被活活地闷死。我一路小跑地下了楼,身后是紧追慢赶的贾红。也许是因为上次的缘故,贾红生怕我跑了似的,她几乎没穿好衣服就仓促地跑出来了。贾红跑步的姿势很好笑,一对乳房被乳罩紧裹着,一跑起来就像一对活动的山峰,左右摇摆、上下起伏,马尾巴辫子也像松鼠的尾巴一样跳跃摆动。知道的明白我们是夫妻,不知道的还不知我们怎么回事呢。

后半夜的大街寂静得很,大部分的人家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只有稀稀落落的窗口还亮着灯光,所有的人这一刻几乎是为我让开了整个街道,我的心中豁然开朗起来。我看见了天边一条宽敞的通衢大道,就一步跳了上去,奶奶、老爹还有好多我曾经认识的人在那里自由自在地休闲,我拼命地呼喊,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可他们却充耳不闻。我想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奶奶老爹的做派呀,他们都是热情的人,为什么我这样喊,他们却不理我呢?我急得一蹦老高,我的后面是风急风火追来的贾红,我感到绝望了,再一次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喊起来:“奶奶,帮帮我,后面有人追我。”

奶奶和老爹笑着,继续悠闲地做她们的事。我生气了,我是你们的子孙,为什么就不管我,奶奶说:“来到这里的人都要经过艰苦的磨练,不是我们不想救你,是你还缺少能够过来的本领。”

“我要具备怎样的本领?”

“受罪。”奶奶说着抓起一根杆子冲我扫了过来,我躲闪不及,一个跟头从云端跌落下来。我大叫一声,竟发现面前站着凶神恶煞的贾红:“你?”

“我怎么了,你别装神弄鬼的好不好,我干一天还累不死啊,还要半夜三更地受你这些折磨。”

“我看见老爹和奶奶了。”

“狗屁,神经病,你赶紧给我回去。”

我说:“谁神经病,你才神经病呢,我出来散散步都不行了吗?谁规定我不能出来散步?”

“别啰唆,你现在的任务是马上回去。”

我又被贾红弄回到了家中。常言道:“家有贤妻,丰衣足食;家有悍妇,提不上裤。”贾红虽说不是悍妇,孝女也绝对是谈不上的。面对她,我没有理由不回家来,正如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从家中出来一样,我没有理由拒绝别人对我的关心,回家成了我绝对服从的本能。谁让咱是男子汉大丈夫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起码咱要在家中给人家做出一个样子来看。在家中人家就是名副其实的家长,咱没有理由不听人家的调遣。何况贾红还是一个女强人,掌管着里里外外的大事,女人地位的上升标志着女性的解放,但有一点却让我感到不是十分痛快。你想啊,女性的解放,并不是说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现在的女性,与以前的女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炙热的欲望已经把女人从万劫不复的深渊一下子推向远古的母系社会,真可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我不想多说什么,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也摆脱不了神经不正常的角色,我自信很清醒,但也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那就是贾红的存在。用贾红的话说,这个家和公司是她一手经营起来的,从公司的建立到孩子的成长,无时无刻不体现着她的操劳,她俨然就是家的象征,能想象得出没有贾红的日子吗?

我又朦朦胧胧地睡过去了。这下子我就见到了大芹,她还是当年那样年轻,尽管她的周围不乏众多的追求者,她对我似乎还是情有独钟。她已经有了一个活泼的儿子,我不知道大芹的这个儿子是与谁所生,她不是与郎可丰分道扬镳了吗,哪来的儿子?而且岁数极小,我就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使劲猛掐自己的大腿,结果没有任何痛感。我想,也许是我在做梦呢,梦中梦见小孩子绝对不是好事,要犯口舌,而且还有小孩子屎,只是不臭。俗语说干屎抹不了人身上,可这不臭的小孩子屎又该怎么解释?我该注意了,还是少说为妙,话多伤人。虽说还没有对梦达到迷信的地步,可趋利避害我觉得还是应该的,为何非要去碰一个自己完全可以避开而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呢?

果然,次日便有不好的消息传来,那时我与贾红正在医院里接受医生的问询。我感到自己没有问题,可贾红非要我去检查,没办法我就妥协了。不妥协我就没有好日子过,妥协的结果是我到医院去给人家送钱。当然没有人乐意平白无故地给医院送钱,可我若是不去,贾红会与我过得去吗?

这时侯,大宝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大宝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是聪明的孩子并不意味着就一定不办傻事。临近中考的时候,大宝谈起了恋爱,成绩直线下降,老师就找上门来了。按说这事应该找她妈妈,可这么些年,贾红几乎就没有给两个孩子开过家长会,她总以为只要给她们好吃好喝就行了,全然不顾教育必须是全方位地因材施教才行,这不,老师找上门来了,你能说什么?

我唯唯诺诺,头上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没想到大宝这个争气的孩子关键时刻也掉链子。我几乎是被吓坏了,对于那位医生的问话,也回答得似是而非,怎么办?对于这种事情我不能听之任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迅速地从这里全身而退,而且越快越好。可贾红不听,她非要我全面检查完了才允许我离开这里。女人就是这样,她或许是在为她的安全考虑,一个半死不活的文天财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真要到了让她守着一个活着的木乃伊,她肯定会心有不甘。现实把她弄怕了,我能想象贾红此刻的心情,多年的从商经历已经把她历练成一个娴熟的商业人士,总爱把所有的事情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待,这无可厚非,但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你放心,王老师,孩子回来我一定问清楚这事,我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再三地对着大宝的老师做着保证。

“你不要急,孩子到了这个年龄都有逆反心理,弄不好会起反作用,一定要循循善诱,循循善诱懂吗?不可操之过急。”王老师似乎感觉我要对着大宝开刀,电话里反复叮嘱,反倒令我感到好像是我对不起人家了。

我说:“王老师,你怎么要求,我就怎么做,绝对不会对她体罚什么的。”

“这就对了,现在学生压力很大,时间上紧张,你们家长最好是过问一下孩子的学习情况,不要只顾了挣钱,挣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孩子?这两者不矛盾。很快就要考试了,盯一下,弄不好毕不了业就麻烦了。”

“是,是啊,一定一定,也希望老师对孩子多加引导,现在的学生就听老师的,家长的话听不进去。”

“听不进去也得说,粗谷细碾,不能完全指望学校,学生学习好坏与家庭有很大关系。”

瞧这老师,肯定也是农村出来的,不然,粗谷细碾这样生冷孤僻的词咋会想得出来?只是后面这句话有点太不地道了,学习不好就与家庭有很大关系?真会找借口啊,按说都是农村出来的,我们应该有同感,可他却一下子就把教不好学生的责任推给了家庭,这不是扔了棍子打要饭的吗?大宝谈恋爱不对,可她毕竟是在学校里谈的,家长怎么会知道?说到底还是你老师管得不严嘛,咋就成了家长的责任?真有意思啊!厨子不好,怨刀不快哩,咱农民要是庄稼长得不好总不能去怨老天爷吧?为师者,授业布道也,干啥说啥,卖啥的吆喝啥,学生听不明白,说到家就是你老师的方法问题,这就像农民种地不打粮食,学生上学考不出好成绩,你讲课学生听不懂,起码说明你方法存在一定的问题!你也许不服,你教的学生也许在级部排名第一,可你教的不是一个学生,你的任务就是让每一个学生都能够听得懂,我的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我看一眼贾红,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事啊!学生的学习固然重要,可也不能把家长全搭上啊,这到底是学生还是家长上学啊,人生可真是一场永不落幕的大学堂啊,看来,我不仅要干到老,还要学到老了。

我重新回到医生的面前,这时候的医生似乎对我发生了极大的兴趣:“你老兄孩子的事也管,不简单啊。”

我说:“没办法,高大夫,你从刚才的交谈中能看出我是一个有病的人吗?”我的思路十分清醒,这个医生的胸牌上写着姓高,我看一眼,试图拉近距离与他套套近乎,我不希望贾红随便拉一个医生来就能证明我有病。

“你老兄三句话不离本行啊,目前的情况看不出你有什么症状,但从你爱人提供的情况来看,你有可能患了间歇性的抑郁症。”

“我爱人,间歇性?”我看一眼贾红,心想她给医生提供了什么情况,别是按她的主观臆断乱下定义吧。我可没有什么病状,最多也就是劳累而已,哪个人会百分百地正常,蹲下再站起来有时还眩晕呢,这也能算是病,小题大做了!谁没有个头疼脑热,若是按照贾红的说法,全世界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成了抑郁症了。真是的,你把这么多的人都搞成病人什么意思嘛!还是看着谁不顺眼就给谁戴上有病的帽子,好显示自己的正常或者别人的反常?这个世界真有意思,老婆居然连自己的男人都信不着了,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自己感到放心的。我的老婆倒是轻松得很,随即扔过来一句:“没病不是更好吗?谁还乐意生病,查一查有利无害。”

是啊,有病查病是无可厚非,这一点上贾红并没有错。错的是她非要把我想象出什么毛病来,以验证自己的正确,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我和贾红结婚这么多年,公司的具体业务不允许我们有丝毫的闪失,相互间有的是雷厉风行的直接,却少了最起码的尊重。两口子整天在一个单位,不是勺子碰着碗就是碗碰着勺子,哪有那么多是非曲直,日子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儿,这或许就是贾红不把我放在眼里的原因。女人一旦自以为是,她的狂妄自大也随之产生了,而一个狂妄的女人,势必要目空一切。对于家庭来说,是更安全了,还是更加幸福了?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必须考虑这样的问题。一个老娘也就够了,现在突然间又冒出个大宝来,这就考验一个家庭的承受力了。患难见真情,困境显本色,谁知道贾红会是怎样的一番表现,也就在这时,我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次乔迁。

新房子装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所以没搬进去主要还是考虑安全的因素。别看所有的装修材料都标有安全环保的标识,至于环保不环保,只要通过房间的味道就可以知道个大概。不是所有的商家都那么讲道德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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