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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戴着镣铐跳舞(1)

“大芹又去医院了?”

“去了又怎么了,谁告诉你的?”

不知怎么着,我一听到贾红这番带有挑衅性的问话,就莫名地恼火。什么意思嘛,我文天财坦坦荡荡,用不着遮遮掩掩。

“谁告诉我就不用问了,我问一下还不行吗?”

“怎么不行,你若在医院里不就知道了?”上次大芹因她而不告而别,现在她又审犯人似的口气,我已经忍无可忍了。为了这个家我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就是癞蛤蟆还要鼓鼓肚呢,我又不是傻瓜。

“我去医院可以啊,你到公司里上班。”

“可以啊,你以为我只会照顾病人吗?”我说,“有心思放到工作上,别在这里整天琢磨人。”

“谁琢磨人了?文天财,你得说良心话呢,我不就是问一下大芹吗,你就受不了了。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啊,咋问一问就不行了呢?”

“你说我和大芹怎么了?”我怒不可遏地反问贾红。

“没怎么咋就不能问了呢?”贾红也一脸的委屈。

“你这是问话吗?兴师问罪呢,你知不知道,审犯人都没这么审问的。”

我真受不了贾红这种俗不可耐的小女人嘴脸,这就是我任劳任怨的结果。为什么我们总要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不休?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说白了也就是两万多天,我们咋就不懂得珍惜呢?夫妻走到一块难道就是为了互抽后腿,互相攻击,狗撕猫咬?人只要活着,就不可避免地要与异性打交道,难道因为我与大芹以前好过就没完没了吗?真是不可思议,你贾红难道就没有被人扯小辫子的地方?人啊人,这个世界所有的醋坛子都打翻了,怎么到处都弥漫着一种酸酸的醋味?

话不投机,我们也就尽量地避免正面交锋,这就是我和贾红这些年来约定俗成的一种处理矛盾的方式,可这并不标志着我们矛盾的终结。聪明的女人,总是能够容忍男人的错误,给男人一个意识到的过程,最后承认错误。我不喜欢一个女人整天像老妈子般唠唠叨叨、精于算计。一个家庭,虽说很难有一个是非标准,可起码的处事原则还是有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相互尊重对方,而是互揭疮疤,置别人于死地呢?

我无心恋战,新房子那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待着我去处理。贾红似乎也不逊色,这个阶段她不但钱上抓得很紧,而且好多的事都似乎要表现得她是主人,非她莫属。从房子的填表就可略见一斑。贾红说房子要填她的名字。我就让她填了,说全归了她也没问题,贾红就照办了。我说:“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她说:“你啥意思啊?”“你不能说我这个人也成了你的吧?”贾红说:“就是啊,你这个人就是我的嘛!”我的天,贾红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如果不是买新房子,我还不知贾红的胃口有这么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她居然把我当作她的附属物了,而这个附属物还懵懂无知,蒙在鼓里。在我老娘那里,贾红似乎也表现得乏善可陈。就是我不说,你贾红总得有所表现吧,可我老娘在医院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她充其量也就去了不到半天,当然大夫是她找的,可这并不能代表一切啊,她很忙不错,但再忙也不能不照顾老人了吧。不错,单位离不开她,可话说回来,口头上说几句温暖的话总可以了吧?我老娘那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从来没有因为她不去医院有丝毫的埋怨。老娘以为贾红忙啊,她感到她这个儿媳妇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一个公司的经理啊,当然事情就很多了,因此从心底里压根就没有指望过她,她老人家宽宏大量啊。

一个人争强好胜没有错,该争的则争,不该争的,千万不要争错了地方。这些年贾红给人的感觉是精明能干,但一回到家中,她的能干就变成了一种强横。早上晚起,单位晚去,什么事情习惯于自己说了算,以至于我在家中成了一种摆设。俩孩子什么时间能够想起她们的爸爸?没饭吃或者是用钱的时候,再就是开家长会的时候;稍有不如意,动辄就对别人大声呵斥,再不就是对人理也不理,这哪里还是那个有着优良家风的家庭。当然大宝不同于小宝,可家中有一个小宝就够了,还用得着大宝上阵吗?在贾红的偏袒下,小宝的脾气越来越大,在这里我根本不想提她,因为这是一件不提情绪的事情。

我必须重新思考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我需要得到每个家庭成员的尊重,特别是孩子们,否则我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意思。我知道,这些年贾红大权独揽已是不争的事实,问题是孩子们必须尊重她们的爸爸,特别是当一个不管钱的爸爸面对她们时,她们应该有一种端正健康的心态。不仅如此,以后的生活也将出现我老娘不能自食其力的问题,那个时候,这些小字辈们是不是还把我老娘当成她们的奶奶?

我感到问题的严重,贾红却不以为然,她感到孩子们的品质是好的。我却不这样认为,孩子们为什么可以目中无人,完全是贾红纵容的结果。如果不是贾红姑息,她们谁也不敢蔑视她们的爸爸。我是她们的爸爸啊,可我却像一个菜畦子那样被她们踩来踩去,我还是爸爸吗?连一个小朋友都不如啊!

说归说,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干我的工作,我知道只要我一抽腿,一切也就随之完了。别看贾红强势得很,可离开了男人,女人就像一块贫瘠的土地,是难以长出茁壮的庄稼的。

我重新回到了新房工地,付清落地面的工资,面对做防水和地暖的施工人员,我问:“这个过程需要多长时间?”

“防水很快,关键是垫层,需要时间凝固,地暖要等防水做完后再施工。”

“那就看你的了,我这里可是一环扣一环。”

“大哥放心,我不但要快还要做好,你就放宽心,我绝不会像有些人做的那样,一个星期水泥还不凝固。”

“那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人都精明得很,往水泥里面掺砖头面子。”

“磨砖头粉不需要时间吗?”

“需要,比起没事干来,磨砖头粉是个挣钱的好买卖。”

我不想与他啰唆,说:“过程我不管,我需要一个好的结果。”

“大哥,结果谁都想要,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在这里,我办事,你放心。”

“我不想你说的事情落到我的头上。”

“那是那是。”

尽管这些家伙表面上唯唯诺诺,但他们怎么想的我还大致清楚,不能为了几句好话就完全丧失了警惕。我是谁啊,监工的而已,何况这监工是给我自己监的,对我自己负责,能放松警惕吗?起码我要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来保证工程的顺利完成,以此来实现自己在家庭中的话语权。我才五十多岁,还没到靠边站的年龄,就是该靠边站,你起码也得尊重我的意见,哪怕是像闻一个臭屁一样,臭不臭不说,起码得有点动静,总不能连闻也不闻,就被一阵风刮跑了吧。

然而那些小东西们,似乎更买贾红的账,他们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着,全然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不知他们这个嫂子是怎么来的?怎么一见了嫂子,大哥就扔到一边去了,势利得很呢!就因为贾红掌管着钱财吗?还是这活儿一开始就是她找的他们?家门不幸,外人都来欺负你,这年头,人情薄如纸啊,一根头发都掂量出轻重来了。

我感到很是失落,却不表现出来,那样也显得咱不够爷们,但我有办法让你乖乖地就缚。你不是眼里只有你嫂子吗?那好,拿钱时你找你嫂子去,看那时候贾红还有没有那么大度。有一点,这里必须由我签字,我这关过不了,你就别想拿到工钱。别看我是小工程,但得按大工程的程序走,你若是抄近路弄虚作假,得琢磨琢磨,天底下哪有干不好工程就把钱拿走了的?起码你得留点保证金。

这一下,贾红有点受不了了。她说:“文天财,你可真抠啊,这么点小工程,你与人家计较成这样,我以后还怎么找人干啊?”

我说:“我不计较行吗,大撒把?那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监督,差不多就行,你倒好,锱铢必较啊!”

“那我不管了?”

“不管也不行,你得有个度,起码不让人家感到难堪。”

“那你来做吧,我做不了。”

“做不了就不做了?亏你想得出来,你还能干什么,真是榆木脑袋。”

我知道再争下去也争不出结果,弄不好还会伤了和气。这些年来,很多事情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走过来的,虽说没有撕破脸皮,争执的结果却是双方失去了相互的尊重,以至于贾红在公开的场合公然指责我无能,我能有什么好言语回答她?我们现在已经没有相互尊重的基础了,有的只是无休止的争吵。

我疲惫地回到医院,老娘那里已经吃过晚饭,这几天,姐已经对我的迟到习以为常了,临收工总是有一些参观房子的到我那里啰里啰唆,问这问那,这令我很是烦恼。卖的房子鲜有人问,不卖的房子却都围着叽叽喳喳。我拉不下脸来,抬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耐心就显得很是不足,我姐还在等着我换班呢,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与他们交换感受,抽个机会就往医院跑。

“明天得换药了,长时间用这一种药效果不好。”刚进病房,姐就对我说。

“我明天跟大夫说。”我歉疚地对姐说着。

“我已经告诉他们了,有点不大情愿。”大姐再次强调着交涉的结果。

“我明天再与他们说一说,具体情况到时咱俩再谈。”我边说边把姐送出了门口。

直觉告诉我,长期在医院驻扎下去绝对不是一件上好的事情,必须尽可能地缩短住院的时间,给老娘腾出院外恢复的机会。再说,我能否坚持下去也是一个未知数,值班、装修、企业、卖房子,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多如牛毛,我就像一个上足发条的闹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弦就断了,到那时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了。

送走大姐,我拿出手提电脑,准备更新一下卖房的信息。老娘突然开口了:“天财啊,咱这医院不住了吧?”

我说:“娘啊,你别胡思乱想,该出院的时候,你就是想住,人家也不留你,你以为人家逮着你不放了?”

“这病啥时候才好啊,咱回家慢慢地恢复。”

“现在不行哪,娘,你听我的,安心养病,我会让大夫叫你提前出院的。”

“你看你们都忙成这样,我在这里咋住得下去。”

“千万别这样想,娘,这只是暂时的,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接下来我就跟老娘汇报这几天的进展,她听得津津有味。当我把落车库的工钱告诉她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瞳孔都放大了。她不相信落一个车库竟要两千多元,她在黄河上出夫那会儿,这点活儿也就是个把小时的事情,现在可好,两千大元简直把她吓坏了。

我开始发卖房信息。这几天,信息倒是发得不少,效果却不明显。打电话问的倒是有几个,但大都是房介公司,属于个人的就比较少了。这也难怪,卖东西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耐不住性子,就一事无成。必须坚持,坚持才会胜利。可胜利我没有见到,却在我出去提水的时候,大厅里碰上了我的大哥。

“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等你呢。”大哥说。

“等我,什么事情?”我想大哥也够怪的,老娘住院你不来值班不说,连个电话也不打,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来医院了,我若不出来,你不会在走廊里等上一天吧?你应该到病房去。

哥说:“天财,哥对不住你,这些天让你受苦了。”

“说什么呢,哥?”没等哥说完,我就打断了他,“你就是有事也该打个电话啊。”

“我是想打的,可当时的情况非常紧张,你嫂子她爸那边又没有亲人,一晃也就忘了。”

“该不是大嫂不让你打吧?”我毫不客气地指出问题的症结。

“当然你大嫂也有责任,主要是你哥不争气。”

“别说了,哥,这点我理解你。不过,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你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知道,天财,也就是你理解大哥,不然我都不知怎样面对咱娘。”哥说着从兜里拿出一叠钞票,“这几天哥还过不来,你告诉咱娘,给她买点可口的吃。”

“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先把钱收着,用时我会通知你。”

“天财,你若不收下你就是对大哥有意见了,哥心里会很难受的。”

“哥,你千万别这样,有我在咱娘缺不着钱。”

“那你给你姐买点水果什么的。”

“哥,你这就见外了。”

大哥的痛苦当然可以理解,大姐在这一点上就显得有点不近情理了。当我把大哥的情况跟大姐交代完毕,准备与老娘告辞的时候,老娘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端倪:“这几天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有什么事瞒着我?”

“什么事啊,什么事能瞒得了你的眼睛啊?”

“那你们有啥事非要在外面说?”

“你就不怕干扰别人吗?”

我老娘无话可说。其实我把大哥给我的钱交给大姐的时候,姐一下子就蹦起来了,她说:“你别以为他拿这几个钱就万事大吉了,他拿就让他拿去,该拿。”

“姐,我哥他有难处呢。”

“这社会谁没有难处?天财,你以为姐就没有难处?姐一早一晚每天都睡不上四个小时,你知道吗?老的少的,哪个不需要管!”

“我知道,姐,哥他确实有困难哪,若不是小超他姥爷住院,哥会照顾咱娘的。”

“就因为超子他姥爷住院就不管咱娘了,笑话!怕婆子呢,他成了啥了,短工还是觅汉,他若不怕老婆,早就来了。”

“这事就给哥留个面子吧。”

“不是不给他面子,他这种人拿钱也是便宜了他。”

大姐的话虽不好听,可也道出一个道理,钱是无法取代亲情的,特别是当大姐说出了谁没有难处那句话,我也觉得大哥确实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大姐就容易吗,谁没有困难?因为有了困难就把老娘扔在一边不管,天底下恐怕只有大哥做得出来。可大哥有他的难处啊,有些事情需要大家的相互理解,更重要的是亲人们的甘于承担。一个不能承担的人,还有什么值得让人尊敬的呢?如果大姐和我一样也有事的话,老娘的病还治不治啊?这还真是个问题,放弃治疗,那不是我们做的事情,真要那样,还不如全世界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把我淹死算了。

有人要买房子。

贾红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新房子那里督战呢。说实在的,干活的这老兄还算好的,做防水的时候给我的印象不错,属于那种敢作敢当的痛快人,可到了施工,就发现不是十分地道,这倒不是他人品不怎么样,而是他这人似乎对业务不是那么精通。庄稼人有句话叫作“干啥说啥,卖啥的吆喝啥”,你做这个工作却不精通那算怎么着?因而我走时告诉他:“老兄,我有点事情,你这里给我做好,千万不要图省事。”

那老兄倒很痛快:“放心吧,你尽管去,我会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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