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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书记去哪里了(1)

李耕准备给我个BP机,其实这个东西,我早就领略过了。我不想要,因为你只要带上了它,保准就会整天被弄得屁颠屁颠的跑断腿。但李耕不让,他说这事是集体的决定,没有个人的自由,我就带上了。刚开始的时候,还装得像个爷们似的,时间久了,就有点疲于奔命了。只要李耕一个传呼,就得想办法给他回话,我上哪里找电话去,特别是在农村的时候,别说大多数人家都不一定有,即使有电话也得看人家让不让你打啊。我感到很别扭,我又不是你李耕的随身秘书,你哪有那么多事找我啊,可他就是这样的德行,有事没事地传我,我简直成了他的马弁了。

这天晚上,轮到我和高大明这一组值班,李耕带队,照例与大家打扑克。由于人手不够,我被李耕拉出来陪缺,同时拉来陪缺的还有妇联主任唐如萍。我说:“唐主任啊,你可小心点,李书记的水平可够臭的,小心脸上臭出胡子来。”唐主任就说:“臭就臭吧,谁叫咱摊上个这水平的呢。”李耕说:“我的水平臭吗?咱四个里我看天财的水平最臭了。”我说:“咱走着瞧吧,臭与不臭立马就见分晓。”

我们开始出牌。我虽然不经常打,打牌技术却并不差,打牌靠的全是悟性,加上我与高大明一伙,我们的配合非常默契,没多会儿唐主任的脸上就挂满了一条条的白纸,李耕也是。李耕和唐主任的小动作就多起来,起先还是眉来眼去,后来桌子下面就有了些动静,不是你踢我就是我踢你。有一次竟不小心踢到我的脚上,我疼得叫起来。我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咋就踢到我的脚趾上了。”唐主任笑起来,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目前还没有结婚,她的笑里有一种捉摸不定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看出来了,李耕与她还是有默契的,他们之间似乎有一种非同寻常的关系。况且这唐主任还是李耕过来后不久调进来的,这就让人有了想象空间。

夏天的晚上睡觉都比较晚,不知不觉就十二点了,我不想再打,加上这时风雨也找上门来,大家就借机散了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一阵“嗵嗵”的敲窗声惊醒,原来窗外有个黑影在喊。我吓坏了,懵头懵脑地爬起来,赶紧熄了灯,这时才看清外面依旧下着雨,这黑影应该是冲着灯光来的,我的办公室兼卧室由于靠近甬道,自然就成了黑影的目标。我定定神,问他找谁,他说找李耕。我问找他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他说他没找到李耕,看到这里亮着灯就找过来了。我极不情愿地起来开了门,把他带到李耕的门口,怎么敲门也没有动静。我就问:“有急事啊?”那男的就指着旁边的女的说:“这是他小姨子,麻烦你抓紧找到他,她都快要生了。”我看一看天,空中一直飘着雨,到哪里找李耕啊,难道他有事走了?我就抓起电话,给李耕打,结果他的电话没有人接,大哥大也关机了,这大雨天的上哪里找他去?我只好去找高大明,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找了一个在妇幼保健院的朋友为李耕的小姨子联系大夫。刚联系好,李耕就出现了,我跑上去,说:“李书记,你上哪里去了,大家都找不到你。”

“没上哪去啊,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就跑出来了。”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你那电话都被我打烂了,你没有听见?”

“哦,也许是我刚才睡过去了。”李耕的轻描淡写几乎要把我气坏了。可我想想又觉得没必要,我发的哪门子火啊,又不是我的小姨子,人家是亲戚都不急,我急什么,急也白搭。

“怎么了?”李耕走上前去问他的小姨子。

“妊娠反应很厉害,怕是要生了。”他的连襟向他诉说着。

“生孩子上妇幼保健院啊,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大夫。”

“你不是医院里有熟人吗?”小姨子不高兴了。

“有熟人也得先到医院去,好了,快别说了,让司机把你们送过去。”李耕说着就要给司机打电话,高大明说:“别打了,我已经通知他了,马上过来。”

“往后这类事情,直接去医院再说,半夜三更的我能去哪里找人。”

李耕的连襟忙不迭地应着,高大明就在一旁哧哧地笑,说:“还往后呢,现在都要一个孩子,哪有往后一说。”

我说:“那可不一定,现在的事情不好说呢。”

李耕就说:“都闭嘴吧,烦不烦啊,还有心开玩笑。”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多嘴多舌实在是有失体统。李耕大小也是一个领导啊,人家的家人也是我等可以随便议论的?言多必失,我和高大明也就赶紧闭嘴了,臭嘴惹事啊!

待到送走了生孩子的,我们方发觉衣服都湿透了。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半夜三更的睡不好觉不说,还没来由地被折腾一顿,倒霉不倒霉啊。

我就对高大明说:“大明啊,你觉得刚才李书记在哪里呢?他不是说在屋里睡觉吗?”高大明说:“你也信他的,我打了那么长时间电话都没有人接,他能在屋里?”“那你说他在哪里?我感到这事情有点蹊跷呢,会不会这家伙到……”

“你就闭嘴吧,他不是让你闭嘴吗,话多了可是要伤人的。”

听了高大明这句话,我就不再说了。我知道高大明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不愿把事情道破罢了,我何必去得罪这个人,他爱在哪里就在哪里,就是捅下天来与我有啥关系,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吗?

晚上躺下的时候,我就把夜间发生的事跟贾红说了。贾红说:“别幸灾乐祸啊,谁还没有个事呢,要是别人碰上这事,你说管不管?”

我说:“那还用问吗?”贾红说:“这不就结了,谁遇上这事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说:“你说什么呢,我说李耕深夜不见人呢。”“不见人怎么了,人家有事还得跟你汇报啊?”我说:“我还不如不说呢,怎么一说李耕你就急啊?”“你这人真是的,你非要给人家整出点事来怎么的?”“得得得,这事咱不说了行不,权当我没说。”“不是说与不说的事,在一个单位,就应该维护人家的威信,人家是领导嘛,你怎么老是揪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是不是有点心理不健康啊?”“我怎么不健康了,你跟李耕怎么回事啊,怎么处处都在替他辩护啊,是不是你也与李耕有一腿啊?”“嘻嘻,你算说对了,我跟他就是有一腿啊,你怎么着吧……”

我没心绪与贾红再斗下去。别看她当着公司的老总,在这类事上智商却特别低。她无非想在政府层面上获得李耕的支持,这也无可厚非,可不能把自己的男人不放在眼里吧。这或许是贾红最大的缺点,一段时间以来,她什么时候顾及过我的感受?何况现在她怀孕了,我能与她一般见识吗?我抚摸着贾红渐渐隆起的肚子说:“我能怎么着呢,我的老婆肚子都这么大了。”贾红把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呢喃着,不再与我计较,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有了电话的好处自是不必说了,它使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大大缩短,想要找一个人,按上几个键就过去了,世界变得近在眼前。然而有好处也必有缺陷,每逢到了休息的时候,最怕的就是电话的铃声,它就像一个不速之客,令人防不胜防。电话的新鲜感刚刚过去,我的朋友们就找上门来了。这次打电话来的是许新,她正在编辑着一部报告文学集,其中有一篇是关于李耕的,她想让我来写。我说:“你怎么跟李耕套上了?”许新说:“你嘴上积点德好不好,上次去大同,人家李书记说有什么好事别忘了他,这不把他给算上了。”我说:“怎么写呢,我没有感觉啊。”许新就说:“你是大同的御用文人,说你没有感觉谁相信呢?你就帮帮我吧,我实在是没有时间了,我考虑来考虑去,你是最合适的人选,根本不用采访呢。”

一点不错,我对李耕非常熟悉,可我的情绪却调动不起来,不能违心地去写吧。许新见我迟迟不同意,就提前打着包票,说这篇作品的所有稿费及补贴她都会帮我争取,我说不是钱的事儿。许新说:“既然不是钱的事儿,你就下笔吧,权当帮我一次忙。”话都到这里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勉强地答应了。我不准备去采访李耕,感到那样很是掉价,要是镇上人知道我给李耕树碑立传,不一人一口唾沫把我淹死才怪呢。我准备凭我的感觉写,反正他又不知是谁写的。至于有什么问题,找许新去吧。我开始谋篇,写点什么好呢,反正不能给他歌功颂德,就写一写他日常的生活琐事吧,比如说机关上的,打扑克或者是喝酒什么的。大同的事情毕竟与李耕密不可分,他是书记嘛,大同的名声出去了,李耕自然地也就成了主角。重复这些是没有必要的,要写一点与众不同的东西,这点与众不同在哪里呢,这就是李耕的日常生活。这样写虽说有降低高度之嫌,可也没有办法啊,谁叫我没有心绪呢,这可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啊,我只有这么写了,至于效果如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当然,我也不可能写他那些糗事,犯不上自找没趣,生了孩子落不出人来的事可不是我干的。

一连三个晚上,我都蹲在屋子里,哪里也不去,坚持写这篇稿子。许新给的时间很短,要想在规定日期交稿就必须晚上加班,贾红就有不少的意见。她说:“什么事啊,人家一招呼,你就上去了,你倒蛮听使唤的。”我说:“没办法,不是给你的小情人树碑立传吗!”贾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小情人,我看是小狐狸吧,人家还没翘尾巴,你就一下子冲上去了。”“你胡说什么啊?”面对贾红的胡搅蛮缠,我不得不败下阵来。我说:“贾红啊,若不是有你肚子里这小家伙,我才不在这里卖这命哪。”“这就对了,你不是替我卖命啊,你是为你自己,为你儿子啊。”“是是是,是为我自己,我自找没趣行了吧。”

我赶紧投降,不然哪还有心绪继续写下去。贾红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自从怀了孕,她就俨然成了我们家的太上皇,谁和她说话都得掂量掂量,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或者引来一阵语言暴力,我何苦做她语言暴力的牺牲品呢。

历经艰辛,我终于把稿子艰难地交出去,名曰《耕耘》。许新看后,给的评价蛮高。我说算了吧,我的那点水平我自己还不知道。许新说她是说心里话呢,这篇稿子虽说写得波澜不惊,但平实的格调倒使这篇文章有了一个全新的角度,让人感觉报告文学还可以这样写,实在是别出心裁。

“你就别恭维了,再说我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实情啊,天财,如果老那个写法或许就出不了这个效果呢。”

我被恭维得不行,再待下去我的头都快要炸了。不能再待下去了,只要许新不再让我写第二遍,就算烧了高香了。找个机会,我就溜之大吉了。这是我这一生最不乐意做的一件事情,不想再去提它,违心地做事与违心地做人都是一样的,当你处在这样一种矛盾当中的时候,就知道想摆脱它是多么困难了。

我回到了我的乡镇。新的任务在等待着我。几天的加班令我得不到休息,我恨不能找个地方狠狠地睡它一觉,可现实是我哪有上班睡觉的机会。我被王镇拉着来到了市区李耕的家里。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一看到那些家具我就知道这是李耕的家了,还有李耕的父亲也与他极其地像。我后悔不该来,但慑于王镇的威严始终不好说出口来,再说了,上次王镇那一台电话的情我还没有机会报答呢。我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跟在王镇的身后亦步亦趋。王镇就说了:“老爷子,李书记这次委托我来办明天的事情,你就一切放心吧,他不在家与在家是一样的。”李耕的父亲马上就笑着说:“辛苦你了,王镇长,每年都给你们找麻烦啊,依着我,今年就不办了。”我感到疑惑,两人在说什么啊,像打哑谜似的。这时王镇就说了:“不办怎么行啊,不但要办,而且要办好,他这次去南方考察学习留下话了,全权委托我办这事情……”

从李耕的家里出来,我一脸的疑惑。王镇就说:“明天上班后,你和办公室老齐带上司机直接去市宾馆。”我说:“做什么?”王镇就说:“明天是李书记他老爷子的生日,现场你和老齐负责接待。”

我想这是哪门子事啊,怎么掺和上我了。王镇就说:“不是我特意安排你,李书记临走有交代的,有事可着你去办。”妈的,哪里和哪里啊,他把我当成谁了,我是写过与他有关的不少稿子,可我并没有填卖身契啊!我连他家门口朝哪都没搞明白呢,就可着我去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的死党呢。我就说:“王镇,这事能不能再找个人,我这几天还没捞着休息呢。王镇说:“年轻轻的,休息什么呀?喝上点酒一切都没事了,这事不能变,就你了。”

我心中直叫苦,我可不想与李耕打成一片,不过王镇似乎并不理解,扔下这话就走了。

我耿耿于怀,回家跟贾红一说,谁知她却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她说:“这是领导看得起你呢,你怎么麻木不仁?”我说:“怎么是看得起我啊?”贾红说:“不是领导的心腹,他能让你接触到他家的私事?不然怎么说你是木头呢!”“那你说我咋办?”“什么咋办啊,明天你早一步去做好准备呗,另外,捎上八百块给他老爷子,作为寿礼。”“我不捎,你公司里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好像我与他有多么近似的。”“不捎就算了,也用不着发那么大的牢骚。”我说:“不是牢骚,我这人不习惯这样的事儿。”“那就算了,明天我腆着大肚子亲自到宾馆去。”我说:“你不能去。”“为什么?”贾红问。“你是孕妇,你知道吗?”“我知道,我还是凤凰公司的总经理。”我不想再说了,都说女人怀孕期间最忌讳生气,我就暂时忍让贾红一次吧。她要去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去了有碍观瞻,一个孕妇在酒宴上实在是太显眼了。

次日上班,我找到老齐。他已经早早地叫了司机专等我的到来。

我说:“老齐,咱去得是不是有点太早啊?”老齐说:“不早,李书记有些朋友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我们要早点去,不能让人家等我们。”我想也是,李耕的亲戚朋友如果来了,我们还没有到,那将多么尴尬啊,我们必须抢在前面,恭候客人。

果然如我们所料,我们把老寿星刚拉到宾馆,零星的客人就来了。他们大都是想与李耕套近乎的朋友,想早来与他交流交流,及见到他不在,又有不少的失落。

这一天贵宾楼成了李耕家的接待场所。大大小小的达官显贵们陆陆续续地走进这金碧辉煌的大厅,有局长、主任,还有不少乡镇的党委书记、镇长,目的就是一个,结交一下这位本地未来的政治明星。

临近十一点半,仪式接近高潮,就连市里的副市长也来了。大家都备了一份厚礼,交到我和老齐的面前。我们两个承担了今天的接待任务,一个记账,一个收钱,由于我的字写得还可以,老齐就让我记账。我乐得服从,动钱的事我才不管呢,管多了无功,万一少了我不能从家里垫钱吧。

看得出,李耕的朋友面还是很广的,他做过老师,进过宣传部门,又当过党委书记,周围自然就有众多的狐朋狗友。特别是大同,几乎所有的企业领导都去了,简直就像过年。我没见到贾红,倒是看到了她公司的副总,这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也许是贾红知道李耕出差了,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由副手代替。但她是一个出惯了风头的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宣传自己的机会,让她的副手参加,她能放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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