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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回忆故园(2)

除了聚在一起讲鬼故事,我们还有一些新点子,比如占用谁家的客厅弄个画展,来个演唱比赛之类。有时还会办份报纸,每人负责一期。每期报纸都图文并茂,可惜没过多久这份报纸就夭折了。最有意思的一个点子是每个人都在家门口设了一个隐密的“信箱”,每人都取了一个自以为很美的名字,而后用这些名字写信,自己去投到对方的信箱里。过了好久还不见回音,往往跑到对方家里去问她为什么不回信,而后再跑回自己家里守着信箱等她送来回信……

我的童年与故乡血脉相连,我离开故乡的时候,把自己的童年也留在了那里,我记忆中的故乡也永远是我童年时的样子。

八年的时光改变了我,也改变了故乡。故乡变了很多,是变年轻了还是变老了,说不清楚,只觉得陌生了。

走在那条在童年不知走过多少次的路上,再没了当年的心情——现在我只是走在故乡土地上一个匆匆的过客。所有的东西仿佛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除了学校和河。

学校依旧,不过各自又添了几间校舍,操场更平整,旗杆更高更新更威风了,学校周围高大的白杨树又多了几圈年轮。河昵,依然在原来的河床上流着,只是两边砌了水泥的堤岸,上面的木桥被钢筋水泥桥代替了。

曾经是我的家的几间老屋也还在原处,但已几易其主,面目全非,再难辨出当年的影子了。我曾精心莳弄过的门前的小花园儿,而今已成了空地,被踩得结结实实的。

伙伴们也还在,跟我一样,她们也都长大了。变了很多,见面除了寒暄几句,便陷入无言的尴尬,彼此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就婉转地找个理由散了。

我的童年不再,我的故乡也便不在了。我被时间从这块土地上连根拔起,栽到了另一块土地上,再也无法融入故乡的血脉了。

失落?惆怅?也许有吧。我分明知道自己八年来念着的其实不是这块土地,而是一段童年的记忆。但,即便是段记忆,我还是会一直念下去,还会到那块土地上找下去。因为那是我的梦开始和生长的地方。

深处

刘狄萍/中央民族大学

我只想,静静地说说我的父亲,一个普通的乐师。他用自己的方式毫无保留地给予我他的所有,而我却不曾真正想过,懂过。父亲无所求的爱和一颗不惯于直白的心,依旧,埋在深处。人们常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可什么是父母的心哪。短暂的十几个春秋,我长大了,父亲已不知不觉跨人了半百之门。当我鼓起勇气要独自去走自己的路,去直面人生时,我才渐渐了解,那颗苍老的心灵深处,有我的根。

都说是“严父慈母”,父亲生气时,全家的空气都凝固了,尽管这样,他也从不打我,有几次,手已经举在空中了,却又缓缓地落下。然后,他便独自坐在书桌前一支又一支抽着闷烟,表情凝结在严肃和痛苦中。

上学时,我晚上熬了夜,早上不愿起床,嘟哝地说:“我太累了,歇一个上午吧。”父亲紧锁着眉盯着我,说:“我不晓得你读书是什么,像你这样子,也不是读书的料,吃不得苦,算了,以后也在家歇着吧!”我听了觉得很委屈,父亲太苛刻了。

中午回家,父亲做好饭菜等着我。可我却把房门一摔,反锁了不肯出去。父亲站在门外很久,只是沉默。最后说:“我不逼你,以后的路还得你自己走。什么只能靠自己,不能懒呀!”我似懂,又非懂。如今,当我真正正视脚下的路时,才感到父亲话中的深意。

父亲有父亲的威严,但他从不以此指责我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他总是用心地为我创造一个自由的空间,让我快乐地飞翔。我喜爱美术,便径自背上画夹去江边蹲上一天;我爱好音乐,便从早到晚不离琴房。可年少的我那暴风骤雨的热情,注定了什么也不会喜欢太久的。但父亲从不因此而责难我,只是说:“你有你爱干的,也有你干得来的,强求不来。”这是一种宽容,也是一种勉励,以后的日子里,我常回味父亲的话,既是一种慰藉,又是一种督促。记得幼小时,我常能一觉醒来发现枕边,刷牙缸,书包里揣着一根根巧克力棒棒糖,放学回到家,窗台上静卧着一丛太阳花,或书架上又多了一套精美的童话。那些对一个孩子来说有多惊喜多浪漫,就像天使的赠礼,而那个天使就是父亲。他要让我得到他从未感受过的幸福。

父亲只是一个普通农民的儿子,爷爷的早逝,让家庭的重担压在了父亲这个长子身上。父亲照顾七、八个姊妹,而母亲患有美尼尔症,又有心脏病,父亲包揽了家里家外的一切。我现在还记得母亲住院时父亲笨拙地给我扎辫子的狼狈样子,我生疼生疼却又不敢出声,我知道父亲有多窘。

那年除夕,母亲躺在医院病房里,外公外婆相继去逝,剧团又因为不景气被合并了。父亲整晚都呆呆地坐在床沿上,任几十年的痛苦在心里流过,他终于忍不住,搂住我,哭了。那些泪是父亲破碎的一部分。可父亲的泪让我害怕,更让我厌恶。我挣扎着跑开了。我不明白,我想:父亲不该有泪。以后父亲再没流过泪,至少,在我面前,就像一座火山,死寂了。我不理解父亲,所有的不幸都让他一人扛,当自己尝到伤心的感觉时,才觉悟到做女儿的过。

初中毕业,我不想上高中,不愿冒考大学的风险,我的志愿表上只有职高一栏填满了服装设计,烹饪。可父亲无声地剥夺了我选择的权力。我觉得自己受了骗,哭着向父亲嚷:“我恨死你了!”父亲一直沉默,依旧地照顾我,照料这个家,不反驳,不解释,不责骂,我的心很沉,象浸了海水的海绵,可我不知道也不愿知道,在我黄昏、月夜独自挤海绵的影子里还藏着父亲担忧的目光。我拿到重高通知书时,他只说了一句:“我记得,韩信背水一战,他成了。”我毫不理会地把通知书扔到他面前。母亲对我说:“你爸爱你,也想你好呀。”

其实,我真的不懂什么是恨,那也许只是孩子需要的平衡,安慰与发泄。

我从心眼儿里崇拜父亲,不单为他是个“乐痴”。父亲当过兵,还开过飞机。战友们都已奔往了全国各地,可每隔一段时间还特地来看看父亲。他们笑着对我说:“你可不知道你爹爹当年有多狂有多猛哟!”父亲和他们在一块儿时,就像又回到了二十出头的时候,大杯喝啤酒,大口嚼着辣椒,红烧肉,大谈过去训练、打球、演出的日子,父亲珍惜许多记忆,也许是因为阔别已久,他有时像习惯了淡忘心里的角落,但无论酸楚还是甘甜,他都小心地收拢,不让人碰,害怕一触即碎。我那时总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能像别人的父亲那样和儿女谈谈自己辉煌的过去呢。

岁月不饶人,父亲身体已不如以前硬朗,动了几次手术,虽无大碍,却一次比一次更让人难受。父亲的腿开刀后。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我很少去医院,总觉得父亲很健谈,不会觉得闷,病友们和他聊天,一聊天便什么都忘了,他们多是诉苦,但父亲总能让他们换副心情。忽然有朋友的亲人故去,安慰时却偏想起了父亲,我就觉得不安,放学后匆忙拎了水果赶到医院。就像还了个心愿,很久不再失眠。父亲却担心吓着我、累着我了。

去医院探望的多是父亲的学生。父亲教课时很有耐心,他可以和一个五岁的顽童混成“死党”。打听新教材,办理参赛手续,父亲揽了一堆跑路的活。我觉得父亲太傻,太爱自己找累受。父亲却说:“人心换人心,以后多为别人想想。”我听了,脸直发热。

我长大了,可以帮父亲抄抄谱子,但他却总把谱子锁在抽屉里。我给父亲过生日,他却躲得无影无踪,最后在剧场找到他,正帮学生彩排。我兴冲冲领回“最佳表演奖”,他却不吭一声下乡出差去了。他住了院,我朋友陪我去看他,他倒像没事儿似的又削苹果又开罐头,我却一点儿味口也没了。我向母亲埋怨说:“我就搞不醒(懂),爸怎么这样!”

去年,我考上了大学,父亲为我送行。我在车窗里,父亲就站在车窗外,他一直不抬头看我一眼,或者侧过脸去看着别处。我也只是坐着,什么也懒得说。父亲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力的划着吃东西的样子,我莫明其妙地摇了摇头,他便急匆匆地向站台跑去。我透过车窗,看见父亲的腿还有点儿瘸,两肩剧烈地上下晃着,两条晃当的裤筒下面,父亲的腿又干又瘦。父亲一会儿端回了一碗热汤饺,送上车来,热气扑着我的脸,弄湿了我的睫毛。车开动了,父亲大声对我说着什么,像是:“自己小心点儿,出了家门全靠你自己了!”我再次抬起头,却已看不清父亲了,两行很热很涩的东西流到了嘴边。眼中和心中的阴翳全被冲得模糊了。我似乎懂了些什么,很酸。

寒假回家,父亲显得更衰老了。额边的筋暴突着,颧骨高耸眼眶深凹。父亲居然平添了许多白发,我不忍去拔,只说“爸,你怎么又老了呀?”父亲笑了:“傻瓜!我们不老,你们怎么长大呀。”我愣了,良久,才答:“嗯……”

父亲总说:“我没什么,就能摆弄乐器,再就能读书,你要喜欢,就拿着吧。”可父亲给我的实在太多了,而我只会接受,却无以报答。有人说,做父母的,前半辈子凑合着为自己活,后半辈子全心为儿女活。我一直不懂父亲的心,总觉得父亲只是我的荫护,是家中的擎天柱,却不知父亲的深处还有许多的梦,而我就是那些梦中最坚定的一个。

一封断肠人的信

夕子/西南师范大学

戴椿哥哥:

我仍止不住想你,止不住要想到过去,可是我得控制自己不想你。

你要我学会“控制”情绪,你批评我就老会想。真的,我真的就这样呢,以前居然自己没发觉,现在经你这一说,才如梦初醒!你知道吗?我要控制住自己,便是要自己不爱你,可你也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你说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又怎能不去想——多愁善感,一直都伴我成长着,如今我真地做不到“不想”。

给你讲了这么多年我最大的秘密,心灵真地轻松了许多。我并没有意骗你,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我一生惟一的男人呀!你知道吗?这样的秘密在我成长的岁月是多大的苦痛,多么沉重吗?我一直都害怕,害怕自己因此而畏惧男人,害怕自己的不纯洁给自己的一生带来阴影,这可能应该是料想中的事,在没告诉你这些的时候,我很内疚,告诉你了,我一样的内疚,可有什么办法呢?原以为让你知道了这一切自己会轻松许多,可是没有,我一点都不以为轻松!唉,你可能永远都不明白身为女性对此的无奈与悲哀!!

我以为自己付出了绝对的勇气与决心——离开你,的确,我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想你的时候,再也不能找你,只能呆呆地坐着,偶尔看一眼相片上的你,可这也有些让我踌躇一一看到相片上的你时,我会更想你!我怕——怕差那么一点就控制不了!想你的时候,只能默默地一个人饮泣,既怕惊扰了室友,又怕自己不能在恰当的时候做出恰当的表情,想你了,特别是漫漫长夜里,只能这样一个人偷偷地无声地流泪!你知道吗?!

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想离开你,可是却有一万个理由逼我离开你!我能怎么做呢?只有离开你!你能怎么做呢?只有离开呀!再说一句我要离开时,就有十个声音在叫“不要,不要,不要离开”。可这有什么用呢?你终究是想我离开的呀!

再见吧,爱人!我以为由自己洒脱地来给你会很诗意,也会让我少伤点心,今天我又错了,彻底错了!离开你,我就离开了晴日,离开了欢笑,离开了生活的乐趣!可我必须离开你了,真的必须离开你了!你知道吗?这无疑是让我用刀子,在割开自己身上的皮肤,割下身上的肉!!你怎会知道呢?!我多想自己终于能说一句:“哦,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可是那是多么困难——我怕你和我的目光,怕你对我讲的话语:“何苦呢?分都分了……”你从来不挽留我,这次也必然不会挽留我的,对吗?那么还是让我给自己留一点薄面吧,也让我给你一份安心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将让我痛苦一生!这一切让我无法思考,无法学习,无法左右自己,你是谁呢?这是以前的迷惑,如今仍旧萦绕于我心!我相信自己是了解你一些的,哪怕一点点也好!你知道吗?我真怕自己对你一无所知!

远离家人,少了朋友,如今几乎可以说没有了朋友(请恕我平常不将你列入友人的行列)。孤独之极!这是不同于寂寞的,记得以前有人说你孤独但不寂寞,那时自以为孤独并不此我以为自己付出了绝对的勇气与决心——离开你,的确,我知道自己付出了多少!想你的时候,再也不能找你,只能呆呆地坐着,偶尔看一眼相片上的你,可这也有些让我踌躇——看到相片上的你时,我会更想你!我怕——怕差那么一点就控制不了!想你的时候,只能默默地一个人饮泣,既怕惊扰了室友,又。怕自己不能在恰当的时候做出恰当的表情,想你了,特别是漫漫长夜里,只能这样一个人偷偷地无声地流泪!你知道吗?!

我知道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不想离开你,可是却有一万个理由逼我离开你!我能怎么做呢?只有离开你!你能怎么做呢?只有离开呀!再说一句我要离开时,就有十个声音在叫“不要,不要,不要离开”。可这有什么用呢?你终究是想我离开的呀!

再见吧,爱人!我以为由自己洒脱地来给你会很诗意,也会让我少伤点心,今天我又错了,彻底错了!离开你,我就离开了晴日,离开了欢笑,离开了生活的乐趣!可我必须离开你了,真的必须离开你了!你知道吗?这无疑是让我用刀子,在割开自己身上的皮肤,割下身上的肉!!你怎会知道呢?!我多想自己终于能说一句:“哦,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可是那是多么困难——我怕你和我的目光,怕你对我讲的话语:“何苦呢?分都分了……”你从来不挽留我,这次也必然不会挽留我的,对吗?那么还是让我给自己留一点薄面吧,也让我给你一份安心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这将让我痛苦一生!这一切让我无法思考,无法学习,无法左右自己,你是谁呢?这是以前的迷惑,如今仍旧萦绕于我心!我相信自己是了解你一些的,哪怕一点点也好!你知道吗?我真怕自己对你一无所知!

远离家人,少了朋友,如今几乎可以说没有了朋友(请恕我平常不将你列入友人的行列)。孤独之极!这是不同于寂寞的,记得以前有人说你孤独但不寂寞,那时自以为孤独并不比寂寞难过,但如今看来孤独也不是区区不足挂齿,可能如今自己是既寂寞,又孤独吧!祸不单行!心是空的,我对此不想掩饰!你可能不想再知道这些,不想我再告诉你这些,抱歉我做不到!我不知道自己还可向谁讲这些心灵上的委屈!只有对你讲这些人生的秘密,讲这些难耐的心情,唉,如果你拒绝,我也是没有怨言,没有办法的。

其实我很真心地想叫你一声“哥哥”,毕竟我真地很想你能关心我,而且我也觉得你做哥哥会比做恋人好得多,对此,请你别以为我又是在藕断丝连,没有,我只是很想在孤苦时,有一个人能陪陪我,而不是一个人努力地去承受寒冷的侵袭,但你却是拒绝的,对此我也是毫无办法,毫无理由让你接受的,拒绝吧,拒绝吧,我不会再说什么了,我早就很害怕看到你冷若冰霜的面孔与目光,那会让我的心泣血,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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