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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老太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我跟霍老爷打小一块长大,是有些交情,来来来,霍老爷,我扶你起来!”赵金虎说着去扶霍绍昌。霍绍昌趁他低头之际,一拳打在他的脸上。赵金虎被打了一个踉跄,霍绍昌趁机硬撑着站了起来。赵金虎瞪着他,眼里充满了怒火。

霍白氏连忙说:“绍昌,亏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好汉不吃眼前亏,还不快给司令磕头认罪,请他饶命!”

“君子岂能在虎狼面前屈膝?娘,你不要求他了,他今天化装成土匪到咱们家来,就是来行凶的!”霍绍昌倒退几步,面向霍白氏跪下:“娘,儿子不孝,当年我要是听您的话,让官府严惩奸夫淫妇,这忘恩负义之辈早就被砍下了脑袋!娘,都是儿子不好,连累你老人家了!今日,儿子虽然保护不了您,可也要跟这畜生拼死一搏,绝不任其宰割!”霍绍昌说罢抄起身边的一个青花瓶向赵金虎砸去。赵金虎一闪身,罐子砸空了。霍绍昌又抄起花架抡去,赵金虎从腰间拽出手枪来,扣动了扳机。霍绍昌腹部中弹,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霍白氏瞪大了双眼,悲呼着:“绍昌,我的儿——”

霍绍昌挣扎着用花架砸去,赵金虎一只手抓住花架,用枪顶在他胸口,贴到他的脸边说:“霍绍昌,我不是个畜生,当了这么多年司令都没宰了你,就是念打小的交情。可今儿个我非杀你不可,我不宰了你,我心里边总怀疑我儿子是你的种!”

砰的一声枪响,鲜血从霍绍昌的背后喷出来,霍白氏连声惨呼,不敢去看,双手捂住了脸。

1.西阳霍家老太太房夜内

赵金虎看着霍绍昌的尸体,脸变得越来越狰狞,过了很久,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盯着炕上的霍白氏。霍白氏因恐惧和悲伤而颤抖着,她猛地抬头用手指着霍绍昌的尸体,骂道:“霍绍昌,你就该死!金虎啊,你替我宰了他,宰得好!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人都说他孝顺,全是假的!”

赵金虎乐了,少顷,收敛笑容,逼近霍白氏:“虽然我宰了霍绍昌,可我敬重他是个好人!我知道他是个好读书人,好孝顺儿子!你个死老太婆,为活命连这么好的儿子都骂,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霍白氏很尴尬:“啊——对呀,赵司令说得对,我不是个东西,我瘫在床上好几十年了,炕上吃,炕上拉,活着还不如死了舒服,可是我不想吃枪子儿,求求赵司令了——”

赵金虎看着手里的枪冷笑着:“要不是外面雨大,枪声传不出去,你儿子也吃不上枪子儿。再说了,我宰你个瘫老太太,用得着枪吗?”他把枪塞在腰间,从靴子里边拔出一把匕首。霍白氏央求着:“金虎,看在老太爷替你爹娘买棺材的份上,饶了我这条贱命吧——”赵金虎说:“饶了你?门都没有!你这个瘫老太婆心肠比我还毒,当年要不是霍绍昌,我跟我儿子他娘早就被你害死了!”霍白氏说:“我错了,杀人不过头点地,金虎,我给你磕头!”霍白氏说着就在炕上给赵金虎叩头。

赵金虎笑了:“行啊你,死老太婆,为了活命,都肯给我磕头了?可是你也不想想,我今天灭了你全家,就算留你一条命,你能活得了几天啊?”

霍白氏说:“就是啊,没人伺候,我吃不上喝不上,活不了几天了。”

“不行,你非死不可!”赵金虎说着就要动手。

“那就饿死我吧,渴死我!您想啊,赵司令,您杀了我儿子,我心里边疼啊,不挨刀子,也是生不如死,您不是更解恨?何必脏了您的手!”赵金虎犹豫了,霍白氏察言观色,赶紧说:“再说了,赵司令,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让您亲自动刀子,那可不吉利,没准儿得倒霉!”

“我赵金虎也算是闯荡江湖见过世面的,还真没见过你这号的。”赵金虎哈哈大笑,突然出手,用刀子在霍白氏面前比划着。霍白氏吓得张大了嘴,连声惊叫。赵金虎说:“也是,宰你比杀只鸡容易,还用得着本司令亲自动手。”赵金虎一甩手,匕首扎进远处的柱子,喝道:“来人!”蒙着面的侯学问带着两个土匪打扮的士兵冲了进来。赵金虎指着地上的尸体:“把姓霍的弄出去。”士兵抬着霍绍昌的尸体出了门。赵金虎说:“今夜大雨,霍家遭土匪洗劫,全家上下无一活口!本司令下令封了霍家宅子,任何人不许靠近,明白吗!”侯学问说:“明白,那这老太太——”

赵金虎说:“爬她也爬不出霍家宅子,不想挨枪子儿不想挨刀子,那就让她活活饿死吧!”看着赵金虎和侯学问彻底离开,霍白氏才敢扑倒在炕上,失声哭泣着。

大雨中,赵金虎踏出门来,躲在暗处的樱桃儿想看个清楚,但实在太远了,加上大雨,视线有些模糊。赵金虎站在房檐下,手一挥,手下挥舞大砍刀,像切瓜剁菜一样对下人们展开屠杀。带血的刀高高举起,管家惨死,年轻的丫环被屠杀,老佣人试图逃走,被追着砍倒。大雨掩盖住了惨叫声,躲在暗处的樱桃儿吓得蹲在地上,不敢再看。血,无声地洇开,流淌着……

2.西阳澡堂子夜内

澡堂子里热气腾腾,赵金虎整个人从水里钻了出来,侯学问为他捏着肩膀:“司令,这斩草要除根哪。”赵金虎说:“废话,要是找得着霍啸林,我早把这小兔崽子的脑袋瓜子拧下来了!”侯学问说:“司令,我还真摸准了个地方——”

赵金虎说:“哪啊?”

“天目山!”

“天目山?郑老道?”

侯学问说:“没错,司令,您应该知道,郑乾坤跟霍绍昌可是过命的交情。霍啸林摊上了事,他爹肯定会把他交给靠得住的朋友。我派人去天目山下打听,刚刚得到消息,郑老道的大徒弟今儿个一大早下山来抓鸡买猪蹄子,嘴里一直抱怨,说山上来了个吃货,他师父却待为上宾。您想想,这不是霍啸林还能是谁?”

“那你干吗还不快去给我抓人?”

侯学问说:“司令,天目山可不是咱的地盘啊。那郑老道会武,江湖人称郑大刀,不太好对付。”

赵金虎想了想:“去请李教头!”

过了一会儿,李教头来了,是个拳师模样的壮汉,身后还站着四个彪形大汉。

赵金虎仍卧在水里,说:“天目山不是我的地盘,派兵去抓人不方便,李教头——”

李教头说:“赵司令放心!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和四个徒弟领司令的军饷多年,也该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了!”

3.天目山道观日内

三徒弟站在郑乾坤面前汇报着:“师父,来者不善,看面相都不是好人,个个都像是练家子,还背着刀,他们说——”三徒弟犹豫着。

郑乾坤说:“说什么?”

三徒弟说:“他们说要是不交出霍啸林,就一刀劈死您,烧了咱们道观!”

郑乾坤也不生气,一脸的微笑:“是吗?为师去看看,你看着霍少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他出来。”

郑乾坤出去了,一会儿,霍啸林推开房门,发现三徒弟站在门口,便嬉皮笑脸地说:“三师兄,你好啊,昨天你打的野兔子太香了,我这大白天的又梦见吃兔子肉了。

嘿嘿,不过吧,我小时候吃过一回鹿肉,更香,也不知道这后山有鹿没有!”

三徒弟气不打一处来:“你长点儿心肝吧,仇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就知道吃!”

霍啸林说:“仇家?在哪儿?”

三徒弟说:“在哪儿你也不许去。师父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出去!”

三徒弟的一脸严肃让霍啸林感觉到什么:“这可不行啊,三师兄,你们山上一共就师徒四人,来抓我的肯定是赵金虎的大部队!郑道长他挡得住吗,赶紧带我从后山跑吧!三师兄,我可是老霍家的独苗,活到二十岁不容易,我娘生我时伤了元气,我不到一岁她就死了,你看在我娘的份上,可不能让我在这儿等死啊!”三徒弟似乎被霍啸林说动了。

4.天目山道观塔林日外

大徒弟持长剑,二徒弟持木棍,严阵以待。李教头和四个徒弟每人背着一口鬼头大刀,双方僵持着。这时,郑乾坤走过来,抱拳说:“几位英雄找我有事?”

李教头说:“郑老道,把霍啸林交出来,我们扭头就走。要是不给,你不是号称郑大刀吗,我师徒五人也是玩刀的,今天就拼个你死我活!”

郑乾坤说:“霍啸林?”

“郑老道,别装糊涂说他不在你山上,他可是赵司令的要犯!”

郑乾坤说:“没错,霍少爷是在我天目山上,可贫道受人之托,又怎能背信弃义呢?”

李教头的一个徒弟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师父,别跟这老道废话,赶紧动手吧,回去好领赵司令赏的金条!”四个徒弟抽出了大刀,李教头也抽出大刀,喝道:“郑大刀,亮出你的大刀来吧!”

郑乾坤说:“这位英雄,我郑乾坤确实有个绰号叫郑大刀,可我不动刀已经二十年了。如果你们一定不依不饶,我就用徒儿的木棍领教领教施主的刀法。”

李教头哼了一声:“好哇!我来天目山是客,客随主便,你用棍子我用大刀,这可是你说的!”霍啸林出现在古塔背后,不敢露头,趴在墙角张望,见到五名彪形大汉,倒吸了一口凉气,自言自语:“还好,都是背刀的,没有拿枪的。”

“二徒弟,把你的棍子给为师。”郑乾坤用眼神示意,二徒弟只得把棍子递给他。

郑乾坤说:“你们退后。”大徒弟和二徒弟不得不退后。郑乾坤用棍子指着李教头说:

“我用棍子你用刀,如果你胜了,我和霍少爷一起与你下山,任凭赵司令发落!如果你败了,请你回去告诉赵金虎,人,我不会给,天目山,你们以后也就别再来了。

贫道,不好客!”

李教头早就等不及了,挥舞大刀就冲了上来,两人打成一团。李教头的刀快,刷刷就将郑乾坤的棍子削成了几截,转眼工夫就剩下了不到一尺长。躲在塔林后边的霍啸林见状,对三徒弟说:“你看,我咋说的来着,你师父就知道逞强,我跑吧,我——我先迈哪条腿——”他的腿一直在颤抖,根本就跑不动。

突然,转机出现了,郑乾坤找准破绽,用被削出斜尖的棍子点在李教头的肩头。李教头手一软,刀掉在了地上。郑乾坤说:“英雄,你输了,请回吧!”李教头怎肯认输,大喊一声:“徒儿们一起上!”四个彪形大汉挥舞着鬼头大刀冲了上来。

大徒弟挥舞长剑就要上来助阵,郑乾坤大喝一声:“为师让你们动手了吗?”大徒弟、二徒弟只好停步,眼见着四口鬼头大刀上下挥舞,砍向郑乾坤。郑乾坤以一尺长的棍子与四口大刀打得上下翻飞。李教头趁机活动着肩膀,伸手去抓鬼头刀。郑乾坤察觉,抬起一脚将刀踢飞。大刀在空中飞行着,啪地剁在不远处的树上。李教头大惊,不敢动弹。

郑乾坤越战越勇,四个人手中的刀纷纷被打落。就在四名徒弟落败之际,李教头看准时机一跃而起,趁郑乾坤不备,一掌狠狠地劈在他背上。郑乾坤被打得冲了三四步,险些没站稳。大徒弟、二徒弟大惊,霍啸林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郑乾坤一回身,手中的短棍飞了出去,正砸在李教头的胸口。他一口鲜血喷出,要不是几个徒弟扶住,险些摔倒。郑乾坤喝道:“恶贼!我一口一个英雄叫你,你却背后偷袭,算什么练武之人?还不快带着你那四个废物滚下天目山,难道真等着我的大刀抬出来?”

李教头说:“郑老道,你敢得罪赵司令,你活腻了吧!”

郑乾坤喝道:“还不滚!徒儿,把为师的大刀抬出来!二十多年没用了,也让它舔舔血!”李教头和四名徒弟给镇住了,相互对视,连忙拔腿就跑。

见恶人跑下山去,霍啸林来了精神,快步跑了出来:“郑道长,你可真了不起!

三侠五义我是听过,他们哥八个加在一起,也没有您老人家英雄,您天下第一!”

话音刚落,郑乾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霍啸林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忽然,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少爷——”由于淋了雨,又受了伤,樱桃儿一瘸一拐,脸上头发上都是泥土,狼狈不堪。霍啸林仔细地辨认着:“樱桃儿——”樱桃儿一听就泪如雨下,哭道:“大少爷——”

5.天目山道观大殿日内

霍啸林难以置信,瞪大着眼睛说:“你再说一遍!”樱桃儿哭道:“大少爷,全死了,全家人都死了。那群土匪……血流得满院子都是——”

“那我爹呢?”霍啸林问道。

樱桃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我不知道——满院子都是死人,我没敢进屋去看——”霍啸林气得直跺脚,突然抡起巴掌抽在樱桃儿脸上。郑乾坤连忙喝道:

“霍少爷,这姑娘赶了一夜的路来报信,你怎么能打她呢?”霍啸林指着樱桃儿骂道:

“看见了土匪行凶你为什么不去报官?身为奴才,主子的死活你都不看上一眼,你不该打?你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那死老太婆非让我爹续弦娶你,我们霍家就不会遇上这种惨事!”樱桃儿被骂得只剩下哭。

霍啸林嘟囔着要往外走。郑乾坤说:“霍少爷哪里去?”霍啸林说:“我得回去看看我爹!”没等郑乾坤说话,樱桃儿哭道:“大少爷,不能啊,老爷跟我说得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大少爷回西阳。”

“闭嘴!丧门星!”霍啸林一边骂道一边冲出大殿。樱桃儿连忙去追,刚到门口,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霍啸林疯子一样地跑着,突然停下来,喃喃自语:“不对呀,霍啸林,用用你的脑子,骗子!”他大喊一声,一跺脚,转身又往回跑。

“呀——呔——”霍啸林一嗓子,惊得郑乾坤等人都回过头来。他进门就大骂: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樱桃儿啊樱桃儿,我霍家对你不薄,你却如此狠毒,你比蛇蝎还狠呐你!”

郑乾坤说:“霍少爷何出此言?”

霍啸林这才发现樱桃儿晕了过去:“还装上死了,郑道长,别救她,有本事让她真死!”郑乾坤和三个徒弟都愣了,不知所措。霍啸林说:“郑道长有所不知,这女子本是我家丫头,几岁就进了我们家,不知道好好伺候主子,竟在我和祖母大人之间挑拨离间,弄得我那瘫痪奶奶神魂颠倒,我是她亲孙子呀,可她巴不得天天找我的茬,把我打个半死。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我算明白了,都是她挑唆的!”

郑乾坤看着霍啸林,又看向昏迷不醒的樱桃儿。霍啸林说:“我霍啸林文韬武略,天下第一,想骗我,呸!那赵金虎兵强马壮,哪路土匪敢在他眼皮底下行凶?就算真来了土匪,怎么可能把一家人都杀光了就留个她?”霍啸林这么一说,郑乾坤也觉得有道理。霍啸林抱拳说:“郑道长有所不知,我那瘫痪奶奶糊涂了,非要让我爹续弦娶了这丫头,最毒女人心,还没变成主子呢就想害死大少爷,为的就是将来她生出儿子好独霸家产哪!樱桃儿,你别装死啊,起来,你给我起来!你说,你编出这番瞎话就是要骗我回西阳对不对?好让赵金虎抓我去砍头,我脑袋搬家了你就得逞了对不对?”

樱桃儿仍然昏迷不醒。郑乾坤说:“别喊了,我刚才给她把了脉,试了鼻息,她确实是晕过去了。”

“啊?真晕了,骗术如此高超,这还得了?这要是变成我小妈,我爹也得被她害死啊!”

郑乾坤说:“霍少爷,既然你不相信这姑娘所说的,就少安毋躁,在我这道观中等着。我这就派大徒弟、二徒弟去西阳打探消息。”

“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家里真出了事,我躲在这岂不成了缩头乌龟?不管真假,我都得回去看看。”霍啸林说着就往外跑,跑到大殿门口又停了下来:“等小丫头醒了,你们帮我把她绑起来,可别让她跑了!要是个骗子,我就带她到我爹面前三头对峙,让我爹认清她的蛇蝎心肠!”

6.树林日外

霍啸林穿过树林,疯狂地奔跑着:“霍家不会遭横祸,绝不会,绝不会!”出了树林,他发现路边躺着一个叫花子,停下脚步,想了想,走过去说:“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这身好的给你,咋样?”叫花子又惊又喜,张大了嘴:“菩萨?菩萨,您是菩萨呀!”

换好衣服的霍啸林把袖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恶心得险些吐了出来。他强忍着,继续赶路。叫花子突然喊道:“菩萨,再等等。”叫花子换了衣服,显得格外滑稽,他凑上前说:“菩萨,赏几块现大洋吧。”

“我一身好衣服换你这身破烂,你还想跟我要现大洋,你太贪得无厌了吧!”

霍啸林急了,转身就走。

叫花子突然说:“我能救你一命,值不值几块现大洋?”霍啸林一愣,回身停了下来。叫花子说:“敢问您要我这身破衣服,为啥?”

霍啸林犹豫着:“——你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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