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轮回的开始,一个******的继续。
黑夜的暗幕拉开,暗红色的月亮倒挂在在天边,天上星辰几许,寥寥可数。
突然,天空轰然亮起,一声震耳欲聋的号角声从天地之间传开。同一时间世界各地的一些地方震动不止,地龙翻身一般,搅得大地轰隆作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新一纪元吗?”从迥澜塔下传出,在埃及金字塔,在死海,在龙门石窟,在泰山..。缓缓消散。仿佛是回应一般,那一夜,天空流星坠落,划破了夜空!
形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狮子座流星雨,一对一对青年在天空下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暗红色的月亮,也突然间亮了起来,仿佛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凝视整个地球。在月亮的光辉下,整个世界似乎也安静了许多,那些隐藏的波动消失了。然而平静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风雨,地面突然裂开,黑气冲开地表,妖气迷乱,化成各种各样的形态。现代建筑承受不起那样的威压,逐渐倒塌,树木断裂,山川崩塌。一时间,地球震动,人类蒙受了巨大的损失。
红色的月光,血液一般铺躺在大地。到处是哭泣,呼喊,悲伤,一股无言的寂静弥漫在城市间,一种悲伤的氛围笼罩在众人的心头。迥澜寺佛塔下许下一生一世诺言的那对青年人,也倒在了血泊,他们的双手紧紧握在一块,长发遮挡了女孩的面孔,似乎那是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不过俊美女孩的腹部微微鼓起,似乎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快,这边后人需要救援,紧急破腹产,还能保住小孩的命。”一声凌厉的喊声响彻夜空。战时紧急救援队,就在这破败的地方挽救了一个小生命。
迥澜寺佛塔下的存在似乎嗅到了血液的味道,地下一阵震动,冲出地表的气雾多了起来,空间逐渐被扭曲,逝去亡者的灵魂重新聚集起来,时间在那一刻仿佛停滞。
“咦!还有灵智,还在思考!那就是你了。”地底的那个存在小声嘀咕!
时间仿佛在倒流,迥澜寺的佛塔顶部出现了一个黑洞,把那些重新汇聚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投到了不知名的空间中。
清晨一缕阳光自窗外照进屋中,他睁开了迷离的双眼,晃晃因头晕带来的疼痛。低声唤道:“阿雪!”
突然他注意到了屋中简单的陈设,他猛的坐了起来,过了好久才喃喃道:“难道梦里面是真的?我已经死了?”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他因为地震身死魂灭,深爱着的阿雪也随之而去。然后一双大手把一些透明人糅合在了他的身体里。
“不,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一场噩梦!”他揉了揉脑袋,自我反驳。
一个小男孩贼头贼脑的推开了房间的门,探头探脑的向他张望。他顺着开的门也向外看去,院落不大,装扮的精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棵树上的喜鹊在鸣叫,叽叽喳喳,带来一种喜悦。一个小孩在水井旁打水,看样子是准备洗漱。
他迷茫的看着小男孩,晃晃晕荡荡的脑袋:“我是谁?这是哪?“
那个小男孩满脸的失望:“你忘了这是哪?你是叶文瀚,我叶府的第一世子。”
“叶文瀚,叶文瀚。”他呆呆的念叨着,无神的眼眸越发明亮起来。我是叶文瀚,叶府第一世子,也是最不惹人爱的世子。
叶文瀚望着门口,眼神飘向了远方,脑中浮现出从前的画面,一个孔武有力,走路虎虎生风的男人拍着小男孩的肩膀:“文翰,我叶府也武开府,缺少知文识字之人,今给你起名文翰,希望你能努力读书,识文习字。”
“恩,爹,我会的。”小男孩挥舞着拳头兴奋地说道。然而他看不见的是中年人眼底的那抹浓重的哀愁。
那时候的自己不懂,现在的怎么可能还不懂,在这个世界,没有武力,活下去就很艰难。叶文瀚垂下了眼睑,眸中闪过一道神光。前些日子有人偷袭,欲致我于死地,幸得神医救治大难不死。“哼!几位兄弟,我既然活着回来了,我就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小七,扶我起来,我想出去走走。”
“是,大少爷。”小男孩看见他醒来,似乎极为开心。
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空气无比的清新,树上的喜鹊似乎叫的更加欢快了,叽叽喳喳!好像预示着未来无限天地的展开。
叶文瀚心情大好,仿佛整个世界大门在为他打开。
“咯吱!”小院的木门被推开。
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留着一抹山羊胡须,头发束起插一青簪,一袭青衣,有着仙人之感。那老者看见叶文瀚在院中散步,连忙拱手到:“公子这么快就舒醒过来了!”
叶文瀚急忙回礼,一连的感激:“还要多谢薛神医援手,才能这么快复原。”
“公子客气,这是老朽应当做的事。”
随后叶文瀚淡淡的回应着,思绪却飘向了远方。
仿佛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梦,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身为嫡长子,却被其它世子欺凌,毫无还手之力。整天吃丹药,滋补身体,背人嘲笑药罐子。不过这一切就要改变,从此以后我要崛起于临城,翱翔于九天。
自从六岁那年测试为天才的他,在八岁那年跌入天南山一处古洞,吸收了弥漫在洞内的阴阳二气,身体一直薄弱不堪。前些日子,意外被人推下百丈崖,大难不死,激发了阴阳二气,多年沉淀的药性受阴阳调和,根骨改变,经脉拓宽更加强劲。现在,自己就能感觉到身体内蕴藏的能量,多年的夙愿终于能实现了。
薛神医看叶文瀚神游九天,以为又想起了被人暗害的事:“公子,那件事,府主已经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查明凶手。”
“嗯?那些事,我相信父亲会有定论的。”
“嗯!既然公子舒醒,那老朽告退了。”
“小七,替我送送薛神医。”
布衣小童开心的回答:“是,少爷。”
“噢,对了,等会备车,封了这个别院,我要回府。”叶文瀚淡淡的说道。
这令小七更兴奋了:“是少爷,马上办好。小五,赶紧打水,准备洗漱,少爷要回府。”
打水的孩童似乎更有力了,口中喃喃念道着:“少爷要回府了,要回了。”
叶文瀚要回府的消息一传出,立即在叶府掀起了轩然大波。
“什么,那个废材要回来?”
“真的,是薛神医回来向府主说的,那还能有假?”
“听说他不能习武,只能醉心于文论,那他还能干什么。”到处是议论,讽刺和挖苦。
叶府一处小别院内,一个美貌妇人和她的孩子在说道:“什么?那个杂种要回来?”
“娘亲,这个消息现在可是传遍了整个叶府。”
美貌妇人胳膊肘立在桌子上,轻抚额头:“难道他也想参加六个月后宗庙祭祀,获得席位,加固自己嫡长子的地位?”同样的场景在叶府主的各大妻房不断上演,让叶府的气氛更加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