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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剧本篇(6)

曼殊:(回笑一下,不说话,开始品茶。)

卖茶婆婆:(自言自语。)很久没有人提起了。

曼殊:(似乎想起了什么。)阿婆,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月仪的戏班?

卖茶婆婆:(像是被惊了一下,连忙回答。)没有,从来没有。

曼殊:(眼神中透露出失望,低下头继续喝茶。)

卖茶婆婆:(猜疑的表情。)姑娘,你是要找人吧?

曼殊:(连忙回答。)是。

卖茶婆婆:(一脸无奈的表情。环视了一眼破旧的茶馆,站起身,又放开嗓子开始唱。)

外场/戏台

高高的戏台上,深红色的幕布自然垂下。风一吹,漫然舒卷,皱皱着着,深深浅浅,摇摇摆摆,飘飘荡荡。

欧阳阅然:(身着戏服。端肘迈步。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唱腔洪亮,清晰高亢。)汝不该,身在皇家,心在市井。既嫁宰相,又恋辩机。世俗不容,皇家颜面不许。害了辩机,苦了红颜。高阳泪流,震撼世间……

心仪:(站在人群中。一声幽微的叹息。)一世情缘的颠倒错过。

欧阳阅然:(唱道。)娇俏的黛玉,泼辣的高阳,人说红颜祸水,我说千世情缘。鸳鸯戏水怕孤单,人生一世修尘缘。家国事,乱世难,汝之颜,一世缘。

欧阳阅然:(深情地看了一眼台下的心仪。)

心仪:(心突突直跳。觉得自己的身心被欧阳阅然的目光洞穿。)

台下观众鼓掌,一片欢呼声。

外场/小巷/白日

深深的巷弄,平滑的石板路上,车轮碾压的沟堑清晰可见,昭示着年代的久远。青砖白墙,斑驳琉璃。藤蔓缠绕,重重叠叠,从墙头上探出,紫的、红的、白的、黄的,各色各样的小花,散落其间,爬满岁月蚀过的石壁,灿烂地绽放着。

曼殊:(站在茶馆门口。)常听奶奶说,小镇街道两旁的苦楝树,花开时,粉紫色的小花,被风一吹,那花便像北方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如花雨一般,甚是好看。

卖茶婆婆:她见过苦楝花?

曼殊:(笑着点头。)嗯。奶奶说,苦楝花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花。

卖茶婆婆:(捋了捋头发。)以前,这里是有很多很多的苦楝树。

曼殊:(有些惆怅地远望。)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卖茶婆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幅旧的发黄的照片。上面隐约有个女人在笑。可是面容已经模糊。转头又看了看曼殊。)你还是回来了。

屋檐上的水顺着嘀水瓦滴落到地面上,水上面微微泛起了波纹。

外场/心仪的家/夜

窗外,天空的东方已渐渐发亮,黑夜即将过去。而在一幢红瓦尖顶的法式建筑里,却依旧灯火辉煌。屋子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他们在声高声低地议论着什么事情。

“必须和他一刀两断!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孩子,听话,离开他吧!你爸不会误你的!”一个近乎哀求的声音传来。

心仪:(眼角渗着泪水,像一只在陷阱里苦苦挣扎而又得不到救援的困兽。)不!

同样是那个威严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妥协,坚决而冷然。“如果你不离开他,从今往后,你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心仪:(低头不语。眼含热泪。目光中透出的是哀怨、迷茫、惆怅,更多的是铁了心的倔强和固执。)

窗外的晨曦,透过紫色的窗帘照射了进来。满屋的人,都在等着心仪表态。屋子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心仪的母亲:(含着眼泪,坐在沙发上。)心仪,他是政府通缉的人!你和他交往,咱们家都会受牵连的。

心仪的父亲:(用文明棍焦急而愤怒地敲着地板。)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去看那破戏了。真是想不到,那个戏子会是这样的人。

心仪:(摇摇头,沉默不语,用无声表示反抗。)

心仪的父亲:(沧桑的面容憔悴、倦怠,眼神凌乱无奈。眼睛不时地盯着心仪。)

心仪:(走到落地的玻璃门前,嘤嘤哭泣。)

哭泣声,在屋里回荡。哭声透出的是不可更改的信念。哭声令心仪的父母更加担心、焦虑和愤怒。

客厅里的挂钟敲了几下。窗外,太阳已升的老高了。

心仪的父亲:(挥起手中的文明棍,砸向博古架。)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随即,花瓶、瓷器等的落地声,愤怒的咒骂声,伤痛欲绝的哭泣声,无可奈何的劝说声,混杂在一起,响成一片。

内场/梦境

陆钥:(夕阳透过楼梯间的小窗口,影影绰绰地投射进来。楼道里的光线比较暗。沿着狭长的楼梯,一步一步地攀爬着。越往上越吃力,气喘的越重。)我这是在哪里?(环顾四周。)

楼道的墙壁上,贴满了格外扎眼的简历。

陆钥:(惊叹一声。双手摩挲着墙壁四周的简历。当他的手触及到自己简历的时候,仿佛被灼烧了一般刺痛。)

内场/陆钥宿舍

陆钥:(躺在床上,猛地起身,大口喘着粗气,汗浸湿了头发。)

小璐:(揉着朦胧的睡眼。)陆钥,你怎么了?

陆钥:(还是惊魂未定。定了定气息。)没,没什么。做了个梦。

小璐:(有些埋怨。)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怪怪的。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陆钥:(走下床,拧开水龙头,一遍遍地用凉水洗脸。冰凉的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水台上。抬头看着水台上立着的镜子,一抬手,不小心将镜子碰翻。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双手。隐隐地觉着有血从指缝里流出。苦笑了一下,关闭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感叹了一声。)

内场/编辑部

敲打键盘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钟白:(头深深地埋在堆积如山的稿件里。一只手挠着头,一只手不停地写着。)

一声重而响的关门声把钟白惊动。

钟白:(慢慢把头抬起来。站起身。)

一沓厚厚的书稿向钟白飞来。

钟白:(被突如其来的书稿砸了个趔趄。)

主编:(怒呵。)钟白,你仔细看看!

钟白:(弯腰,捡散落在地上的稿件。)

主编:(气呼呼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愤怒地敲打着桌子。)这就是你编的东西?

钟白:(没有回答,继续捡地上的稿件。)

主编:(开始讽刺。)中文系毕业的大学生就这水平?我说咱们杂志的销售量怎么越来越小了,都是让你这些破诗歌闹的。当初我怎么看走了眼,招来你这么个不开窍的。

钟白:(愣了一下。拿着稿件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落下。)

主编:(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走人呀!要是下一期还编这些破东西,你就给我收拾收拾卷铺盖。

钟白:(不断抹着头上渗出的汗。)

主编:(猛地站起身,扬扬手,对着忙碌的编辑说。)大家都努努力,多用点心思。销售量上不去,我们都得去喝西北风。

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窗外的草丛里,一只野猫被惊起逃离。编辑部又归于平静。

大家还是低头忙碌着自己手里的事,生怕被主编看见挨训。有人还不时地抬头看着门外。感觉主编就像个幽灵,随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钟白:(正要捡面前的一张稿纸,却被一张宽阔的大手捡起。顺着手臂往上看,是一张慈祥,却带着几分疲惫的脸。)

钟白:(站起身。)龙哥。

龙哥:(笑了一下,认真地看着稿件。)

钟白:龙哥,麻烦你了。

龙哥:这是你写的?

钟白:(点了点头。)嗯。

龙哥:(用手拍了拍钟白的肩膀。)好诗,真是好诗!

钟白:(眼中满是无奈,低头没有说话。)

龙哥:(把稿件轻轻地放在桌上。)钟白,好好努力。不过,还是要按着主编的意思来。

钟白:(抬起头,神情有些激动。)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像您资格这么老的编辑,还要俯首听命?让这么一个官气十足的人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钟白的话一出,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像看一只怪物一样看着他。

钟白:(对大家说。)说真心话,难道你们就气顺呀?

龙哥:(一边用手揉着疲惫的眼角,一边摆手制止钟白。)

大家像不关心世事的木偶,又都低下头,忙自己的活。

钟白:(愤怒得将捡起的稿件拍在桌上,转身走向阳台,将头探出窗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龙哥:钟白,不要意气用事。我们要想保住饭碗,就得听话。没办法。

钟白:(脑海中的画面突然转换。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自己的女朋友正在风情万种地穿梭在各色各样的男人中间。猛地关上窗户,瘫坐在椅子上。)

龙哥:(无奈地摇着头。)想开点吧。谁不想追求高雅?可是,如今这个世道,能有碗饭吃就不错了。(边说,边摸了摸桌上的稿件。)如果我是主编,我也会这么要求的。

钟白:(抬头,眼前是龙哥落拓的背影和满桌的稿件。无奈地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内场/陆钥的家

雨不停地下。雨点一滴滴敲打着窗棂。似一点一点落在孤独的心上。

陆钥:(从床头的烟盒子里摸出一根烟,还未点燃,又被宁莎制止。他们疯狂地扭抱在一起,直至虚脱。)

电话响了。

陆钥:(在黑暗中摸起手机。)

外场/百花镇/夜

乌云遮蔽了月光。远远地传来低低的虫鸣声。冷风吹动着河边的树林。

欧阳阅然:(坐在茶馆的门口。拿着一只花环。)

时空交错。

钟白:喂,陆钥,你到底还来不来?

欧阳阅然:(傻傻地笑着,看着花环。)我知道你会来的?

陆钥:(停顿了一下,理了理不平的气息。)宝贝,我在睡觉。

钟白:(惊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电话号码。)陆钥,我是钟白。

欧阳阅然:(深情地对着月亮说。)心仪,你知道吗?

陆钥:宝贝,我想你了。

钟白:你又梦见她了?我是钟白,不是小璐!

欧阳阅然:我要告诉你,我为你写的那出戏曲。

陆钥:宝贝,我有点累。

钟白:(不耐烦地说。)行了。我在酒吧等你。哥们心烦,发完神经就快点来!(说完就扣了手机。)

欧阳阅然:(微笑一下,起身走进房门。)

门口贴着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曼殊坐在树下笑。

内场/陆钥的家

宁莎:(从被子里探出头。)谁啊?

陆钥:陆钥。

激情的午夜时分,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暧昧。

陆钥:(仿佛飞翔于云端,不断地呼唤,呻吟。他的身体更深层次地接近宁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脉搏的每一个跳跃,如激流冲击着陆钥的灵魂。他出壳又投入。)

宁莎:(窃笑、狂乱、呻吟、连续牵引着每一个动作,每一根神经都在狂奔,像半空中舞动的风筝,挣扎、摇动、呼唤。似乎要将每一根血管拽出,喷射,直至死亡。呵呵地笑了一下,放开手,躺在了一边。)

陆钥:(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感觉到手中的烟头烧灼了手指。他赶忙丢掉烟头,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只被烟头灼伤的手指。)我们这么做对不起钟白。

宁莎:(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有条钟白的信息。“莎,早点回家,我要去跟陆钥喝酒了。钟白。”)

宁莎:(笑了一下,把手机甩到一边,搂住陆钥的脖子。)

陆钥:(推开宁莎。)咱们只见没有爱。在一起只是为了排遣寂寞。在这个流行时尚的都市里,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平淡的。也不知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动人的爱情故事?

宁莎:(冷笑了一下。)呵呵,你们都是臭男人。

陆钥:(似乎明白了什么,取过钱包。)

宁莎:(不屑得把头扭到一边。)金钱是肮脏的东西。能用肮脏的东西来回报的东西,也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陆钥:(愣了一下,没有理会她,继续数着手里的钱。)

宁莎:(拨弄了一下陆钥放在面前的钱,轻蔑地说。)我不是为了钱!

陆钥:(将上衣穿好。)我不想辜负小璐。

宁莎:(激动地打了陆钥一巴掌。)你已经对不起她了。你一边在缠绵,一边在说谎。跟钱搅在一起,爱情就会被玷污。精神的追求一旦被诱惑侵入,立刻就会变质、腐烂、最后粉身碎骨!

陆钥:(一时语塞,转过头躺下。)

宁莎:(扭动着身躯离开。)

似乎听到了抽泣的声音。

陆钥:(他把被子蒙在头上,拼命地揪自己的头发。)

时间又过了许久。

陆钥:(从被子里探出头,抓起身边的枕头。轻轻地抚摸着。)小璐,你怎么哭了?(说完,把枕头搂在怀里。)别哭,我在呢。(说完,又把枕头举起。)

一根长头发飘到陆钥的脸上。

陆钥:(发疯地抓住那根头发,跳起来。在黑暗中翻找着。台灯、书,所有的东西都被陆钥扔到地上。终于,在一阵的翻找过后,一个闪动的火苗着了起来。他把那根头发放到打火机的火焰上,看着那根头发慢慢地燃成灰烬。)

夜/心仪的家

屋内,玻璃罩灯发出昏黄温柔的光。院子里,月光隐约暗淡。萤火虫伴随着萤火光,飞到幽幽的窗前。

心仪:(踮起脚尖,从树上摘取一枚初放的木棉花。)

大门外传来轻轻地叩门声音。

心仪:(被惊了一下,慌忙收起手中的花。)谁?

欧阳阅然:心仪,是你吗?

心仪:(急步走到门口,摸了摸大门。)嗯。

欧阳阅然:(低着头,手里拿着花环,激动地半天说不出话。)

心仪:有事吗?

欧阳阅然:我,我,我想说。

心仪:想说什么?

欧阳阅然:我新编了一出戏,希望你能来看看。

心仪:(点了点头。)我一定去。

欧阳阅然:我先走了。

心仪:(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答道。)嗯。

欧阳阅然:(转身,消失在靡靡的夜色中。)

心仪:(打开大门,看着欧阳阅然远去的背影。低头看到了他放在门口的花环。)

内场/酒吧

酒吧的装饰古朴典雅、简单明了。落地灯散发着浅蓝色的光。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安静。

老板:(平头,40来岁的男人。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藏蓝色西裤。站在吧台旁,热情地招呼进来的客人。)

钟白:(走进,抖了抖雨伞上的雨水,轻轻得将雨伞放在酒吧门口的角落。)

服务员:(动作熟练地擦拭着酒杯。轻轻地朝钟白点了一下头,微笑了一下,继续擦着手中的酒杯。)

钟白:(一边环顾冷清的酒吧,一边问陆钥。)你又梦见她了?

陆钥:(借着幽暗的灯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没有。

钟白:(点上一支烟。)那你还说胡话?

陆钥:(淡淡地说着。)我看见她了。

服务员:(将一只擦好的酒杯挂起。)先生,喝点什么吗?

钟白:(把手一摆。)随便吧。(又对陆钥说。)撒谎吧?

服务员:(拿起酒杯转向酒柜。)

钟白:(狠狠地吐了口烟。)怎么回事?你们都分手半年了。她早就回老家结婚了。

陆钥:(转着手里的酒杯。)

暗黄的酒,映着陆钥憔悴的脸。

钟白:(借着吧椅的旋转,看了看空荡的舞池,又转过来。拿起陆钥放在桌上的打火机开始端详,又打开火机盖子。可是,不管怎么打,只是光冒火星。)

陆钥:(仰头,把酒一饮而尽,拿过钟白手里的打火机。)

钟白:(含着一口酒,笑了一下。)人都走了。这破东西怎么还留着?该扔了!

陆钥:(转头,看着钟白,认真地说。)每当打火机不能用的时候,她就会给我买个新的。这是她给我买的最后一个。她还会回来给我换个新的!

钟白:(拍了拍陆钥的肩膀。)你真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

陆钥:(把钟白的手一甩。)

钟白:(吐了口烟圈。酒吧闪动的光线透过迷蒙的烟雾,罩在他的脸上。)可是,都已经没气了,打不着了。

陆钥:(紧锁眉头,用力地打着火。一阵火星四射过后,他放弃了。)如果有一天我能用这个打火机打着火,她就会回来。

钟白:(仰头对着舞池大喊。)服务员,放轻松点的音乐!

唱片机里播发欧美轻音乐。音乐变得更加柔和,旋律沁人心扉。舞池里的人也多了起来。慢慢得,音乐变成了轻轻的戏曲。

钟白:(站起。)

大吼声也被淹没。

陆钥:(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隐约看见有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打火机。他伸出的手停留在空中,身体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快倒下去了。)

外场/河边/白日

细细的雨丝,潺潺绵绵,罩着岸上的人群。湖面上的花船,被装饰得格外华丽,不时地从上面飘来阵阵婉转缠绵的歌声。

欧阳阅然:(站在人群中,心事重重地望着花船。)

岸上的人指指点点,向花船投去羡慕的目光。

欧阳阅然:(奋力得向前挤。两边的人被他用力地挤开。)

行人男:真是大排场,不愧是王家。

欧阳阅然:(仿佛被雷击了一下。定了定神,继续往前挤。)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河的两岸,已经围满了人。而欧阳阅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滴水掉进了茫茫大海中,无从寻觅。

行人女甲:(满是羡慕地看着河上的花船。)我要是能像王小姐一样出嫁该多好呀!

花船继续缓缓得前行。

欧阳阅然:(终于冲到前面。)

行人女乙:王小姐真是有福气啊!

欧阳阅然:(呆呆地看了一眼,转身对着行人女乙。)王小姐,哪个王小姐?

行人女甲:(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花船。)王心仪呗。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有福气?

欧阳阅然:(默念。)心仪,心仪。(而后,开始沿着河岸追赶花船。)

两岸的嘈杂声逐渐变小,慢慢得只有唱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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