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吴青晶的确比以前开朗了许多,渐渐她开始和王小娜有说有笑了。偶尔还会和孙正辉开一两名玩笑。只是她来就没提过她以前的事,王齐也开始背那些一看就厌的政治了。有时候他也去她的秘密花园坐坐,他真的有点佩服吴青晶,怎么能找到这么个地方,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感觉真好,在那里可以思绪乱飞,可以平静如水。
有时候人只是需要倾诉,在倾诉中他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帮助,只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那怕听完他不说一句话,可这对倾诉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慰藉了,有的人之所以发脾气,所以闷闷不乐,只是没有找到倾诉的对象罢了。
谁都不会因为高兴或都伤心,而不把昨天的日历撕下。黑板上的高考倒记时,时刻提醒着每一位高三学子,它才不管你学习好坏用功与否呢。它只知道在昨天的数字上减一,对谁它都不在乎,对谁它都是俯首为牛,可谁见它模眼冷对,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公平。
可日子不总是太平的,如果那样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什么悲欢离合,不会有月亮的阴晴圆缺。那么世界也不会那么复杂。不会那么精彩。
事情的发生一般都是有预兆的,这一天一清早王齐就觉得心神不安,好象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别人都觉得女人的预感直觉很灵,可王齐觉的他的这个能力完全不亚于女生。不过某些方面。像他每次来信眼睛都会跳,每次赵雪梅回家或来,他的眼睛都也会跳。这是他自己总结的。他也不知道这什么,每次突然想她的时候总能在路上遇到她。甚至包括他在大街上。只要他知道赵雪梅也在溜大街。那他一定会在某条大街小巷,某条大路小道碰见她。这种事情他也弄不明白,有时候明明有大路却偏偏走走小径,明明就近路却偏偏要转一圈。可就在这偏偏中赵雪梅都会在无意间无理由无准备的出现,王齐把这种行为订意为心有灵隙。
可这次他肯定的感觉到和赵雪梅没有一点关系,因为这咱不安他从来就没有过,比王齐感到更不安的是宋涛,宋涛从起床就在那纳闷:今天是犯邪了,眼睛一直在跳。”左眼右眼啊?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王齐分析道。
“我是左眼跳过右眼跳。”
“那是有个眉妹想你了。”邢武海开玩笑道。
“靠,我那会有那福气。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宋涛说,”弄不好,又该被张仪骂了。”
王齐也不知道是什么兆头,他从来就没有左眼跳过右眼跳说:“骂你。你就听着吹,又不是没被骂过。”
这是早晨吃饭时的闲聊。
可早挤时间刚过,王齐准备去厕所,见宋涛急匆匆的从小卖部跑出来。王齐还以为他买什么好东西吃呢,就叫住他问,“小马,跑什么呀,买什么好吃的,值得见了我就跑呀,?“
“哦,王齐,正好。”宋涛一脸严肃急匆匆对王齐说。”你让邢武海帮我请个假。刚才家里打电话,说我爸出车祸了,现在在中医院,我得去看看。”
王齐见宋涛认真严肃的样子知道真出事了,忙说:“好,胸快去吧,路上小心点,有事说一声。”
“嗯,好,我知道。”宋涛一边说一边向大门跑去,脚步声是那样的急。
王齐厕所都没去直接去找邢武海了
中午,王齐刚到寝室就听到刘彪的埋怨声:“我靠,宋涛这小子今天跑那儿去了。他不知道今天该他值日啊,大头,你替他扫扫。”
“我靠,你就不会替替扫扫。”邢武海大叫道。可他还是去拿扫把,一边扫地一边说:“宋涛家出事了,王齐说他爸在中医院。”
“是车祸,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王齐接上去说,“宋涛只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乖乖,我说呢,这小子就是上课睡觉也不缺课的。”刘彪点头说,“他爸严重不严重啊。”
“靠,你问我,我问谁去!”王齐想了一会又说,“要不咱们去中医院看看。
“中”
他们几个都同意了,只有谢强说:“好象有点不合适吧?”
刘彪一巴掌打在了谢强的头上说:“有什么搞错,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哥们,我靠,他爸和你爸有什么区别,你小子也太没人性了吧!”
“不是,我也没说不去。”谢强一脸委屈的样子接着说,“我只是说我们下午还有课。”
“没事,要去,现在就去,不耽误上课。”王齐说,“路上再买点水果。”
“中,中,还叫地震不叫。”谢强说。
刘获山中午是从来不睡午觉的。对这么好睡觉的王齐,进了高三也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
“叫,不过先别叫张军他们,一下子去这么多人,动静太大。”王齐说。
就这样样,他们寝室六张床,十二个人去了五个,他们掂着苹果香蕉进了中医院。
一打听,说还在急诊室。
谢强一听就大叫道:“我靠,这么严重。”
他的话还在空气里回荡,可人已经被其它四个人的目光刺中了心脏。
楼道走廊里很静,只有他们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