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自习,王奇十分卖力的背了一个早自习的英语,外加一首古诗,口干舌燥的王奇自信心百倍,自信倍加,就像已经一脚进了北大门似的。
他本来想吃过早饭把这各感觉告诉曹丹。可当王奇兴致勃勃的回到班里,第一眼就发现坐在自己后面的不再是那熟悉的颜色了,再看第二眼发现曹丹的位置上是个男生,王奇连看清那个男生是谁都没有,就看出了进班后的第三眼——开始搜索曹丹的坐标。经过描眼光,最后停留在了北边的第二排,曹丹正在低头学习呢。同桌还是谢云,她后面是赫云花,赫云花的同桌是赵雪梅,当王奇把眼光移向她时,她已经在盯着王奇了,吓得王奇立刻收回“扫描器”,扭身坐正了。
王奇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从九宵云外一下子摔到了十八层地狱。心情一坏这气就不从一处来,他开始恨曹丹,恨得咬牙,好像曹丹把他的北大通知书撕了一样,骂她自以为是。
这时候张军回来了,他也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事情的异常,就低声问王奇:“曹丹呢?”
“你自个儿不会找呀?”王奇没一点好气。
张军自已扫描了一遍又问王奇:“她们因为什么换座位?”
“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们走也没跟你说一声?”
“她们为什么要跟我说呀,我算老几呀?”
“那她们也得跟我打个招呼吧?”
“猴子穿上衣服,还把自己当人看了,你发为自己还有几斤重呀。”王奇是一个劲的想出气。
“好的,我们把她当人看,她却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张军也是火气乱生。
“人家凭什么要跟你说?”
“哎,你来的时候我还跟她们说了呢,前后桌这么久,说走就走了,连个屁都不放,也太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了,她以为她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拉倒吧,人家有人家自己的想法,也许她是怕我们耽误她学习,谁不想考个好大学呢?你说是吧?”
王奇见张军说曹丹的不是,就立即开始为她辩护,也许他习惯了,一点也听不进去别人说她这个老乡的坏话,这一点和他熟的男生都知道。
“好好,她好行了吧,哎,她好为什么她走也不给你打个招呼呀?”
王奇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中。
是呀,她换座位也该打个招呼吧,难道是我又哪方面得罪她了,不会呀,这几天我都很老实的,要么,她就是还没来的及说,等等吧。
王奇终找到了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拿起书本开始看了。
这是开学的第七天了,王奇却没敢和赵雪梅除了打招呼外多说一句话。本来想找个机会发挥一下,可晚自习前赵雪梅的举动让王奇的心弄得事是泼凉泼凉的。好久没写过日记的他拿出了日记本:
2001年正月十二立春晴转雨
一张照片,使我心动了好长时间,可惜不是送给我的,又使我心痛了好久。
那时刚晚挤完,我还在低头想着她,突然一条早晨的霞光从前面飘过,好漂亮。一手把一本书放在了同桌的桌子上,顺势飘出门去。同桌顺手一翻好熟,好熟的三个字,好熟的名字,飞入我的脑海。我的心开始紧跳,她把书放在这干什么?在极短的时间里,我脑中闪出了一个又一个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又经极短的时间被打上了错误的叉号,因为从开始我们接触的极少。
同桌又一次摸那本书,打开,展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微笑着的脸,我盯着她,她瞪着我,猛的,我的脸被火烧了一下,好热好热,心中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什么味都有,又说不出是什么味。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脸,那是我早就见过的那张,那是我想要而没敢要的那张。
同桌合上了书,把她放入了桌里,还得意的给我笑笑,我真想揍他。
王奇写完,狠狠的合上日记本,又塞进了桌里,张军好像也意总识到了什么,忙说:“那还是我年头里跟她要的,我都忘了,没想到她还真当真了。”
“管我什么事呀?”王奇有气无力的说。
张军也自知没趣就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