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带领着大家左拐右弯的,来个某处不起眼的角落。
“啊——”一看到现场,那些千金小姐都忍不住失声尖叫了起来,连紫霄帝等人脸上也是五彩纷呈的。
凌乱的草地上,一男一女两具身体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白花花的身体上留下了某些事情所独有的淤青,男上女下的姿势显得两人更是狂野不已。两人的脸上均是清事过后的满足与慵懒。
不过,这些都不是众人尖叫的重点,女子趴在男子的腰部,男子的下半身表露无遗,血淋淋的一片,某个物件掉落在一旁,女子的手中尚且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
简直太血腥了,没想到这两人作风狂野不说,在清事上竟还有如此变台的嗜好。
“振儿,振儿,你怎么了?快醒醒呀。”本来站在一旁的某官员突然惊惧的叫唤了起来。
他一把越过紫霄帝等人,跑到男子的身边,推着男子连连叫唤。
在他的推动叫唤下,不仅男子苏醒了过来,就连女子也逐渐恢复了意识。
苏启涵呻吟了一声,意识逐渐回笼。
怎么大家都这般看着她?
苏启涵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啊——”
“吵死了,闭嘴。”男子,也就是钟振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
显然他的意识也尚未恢复,否则也不会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皇宫太监的一员了。
“你们……你们简直不知羞耻。”紫霄帝气急败坏的道。
“陛下恕罪呀,是老臣管教不周。”苏丞相连忙跪下,一个劲的求饶,随即又转过身。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是那么的嘹亮。
“爹……”苏启涵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爹,一向疼爱她的爹爹怎么会动手打她呢。
“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孽女,简直败坏了我苏家的门风,辱没了我苏家上上下下的脸面。”苏丞相痛心疾首的说道。
他很清楚,经过了今天发生的一切,涵儿的名声彻底毁了,这颗棋子他必须舍弃了。
“爹,我不明白。”
“还说是什么名门闺秀,大家千金呢。”
“就是,名门闺秀怎么会和私下和男人购合呢?”
“平时看她一副自命不凡,高贵的模样,没想到私底下竟是这般的银乱,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而且竟还有这般嗜好,还真是变台呀。”
“而且敢做就要敢当,做了之后竟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样,想博谁的同情呢。”
那些千金们一言一语的对话犹如给了苏启涵当头一棒。
她这才冷静下来,仔细打量起来周遭。
钟振?苏启涵瞳孔一缩。
他不是被她叫去毁了那个贱人的清白和容貌吗?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和她一样全身赤罗?
视线移回了自己的身上,那一身的淤青,即使她未经历过人事,也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难道……难道……
苏启涵不愿相信的摇起头来。
不,不,这不可能的。一定是梦,她还是清白的,她还等着嫁给绝哥哥呢。
“啊,爹,我好疼呀,好疼。”钟振的痛呼声乍然响起。
“振儿,振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会……”钟侍书欲言又止的道。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那么狠心竟然下手废了他的振儿?不管是谁,他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钟振虽然混账,整日花天酒地,流连烟花之地,可是他也不是白痴,看到这情况,他也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他已经是个废人了。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一切,再看到苏启涵身上的淤青和手里的刀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婊子,竟然敢算计他,还敢废了他。
他妈的,他要是不好好折磨死这个贱人,他就枉为男人了。
“爹,是她,是她对儿子下毒手的。”钟振忍着痛,指着苏启涵,把一切都推到了苏启涵的身上。
他虽笨,可是不傻,先不说那么南宫废物有没有那个本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想毁了那个废物的清白,那他们整个侍书府就全完了,谁不知道南宫瞳凯最是护短,尤其是对那个废物,更别说对将军府推心置腹的陛下了。
“不,不,我没有。”苏启涵吓得连忙丢掉手里的匕首。
“爹,明明就是她,是她说有话要对我说,把我约来这里之后又自动献身购引儿子,还说要玩什么新鲜花样,谁知道却是把儿子给废了。求父亲为儿子做主。”钟振说的头头是道,那表情让人不由得信以为真。
“求陛下为小儿做主呀。老臣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呀。”钟侍书对着紫霄帝一个劲的磕头,势要讨个说法。
紫霄帝蹙了蹙眉,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宴会,竟会出现这等事情。
“来人,先去拿两套衣服过来给他们披上,再去请太医过来为钟公子医治。”紫霄帝先吩咐完,再转头望向苏丞相:“爱卿,如今这般,你说如何是好?”
“陛下,微臣,微臣愿意将小女嫁与侍书府,让小女终身服侍钟公子。万望钟侍书大人有大量,莫与微臣计较,不计前嫌的与微臣共同辅佐太子殿下,大兴我紫霄。”苏丞相忍痛割爱道。
还真是一只老狐狸!玥颖站在后头嗤笑。
这老狐狸先是说把苏启涵嫁给那个太监以作补偿,又从振兴紫霄的角度来请求原谅,要是钟侍书不答应的话,被说度量狭隘是一回事,一个不小心,废国的罪名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爹……”苏启涵不敢置信的叫唤。
“钟爱卿,你怎么说?”紫霄帝询问着另一位当事人的意见,两边都是朝廷重臣,他实在不希望看到不和。
“陛下,老臣无异议。”钟侍书也是老奸巨猾的,怎么可能轻易上当呢。
“既如此,那朕就为你们赐婚,三日后完婚吧。”遂转过身面对众人,神情严肃的道:“今日发生之事朕不希望听到任何的风言风语,否则朕定斩不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