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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坐看云起时

闻听到铜钟警鸣,吞霄社的八名鸟丫帅顷刻间就齐聚到了苏鲁宅中的议事厅。这八人均作临战装束,裹腿甲身,佩剑挂弓,他们进来后首先向苏鲁跪唱了万福,遂于黑竹椅上依次坐下。为首的一位年长鸟丫帅落座间遂急急问道:“大帅,铜钟示警,唤小的们急来何干?”

苏鲁手指着林之堂等人说道:“林兄弟,你等也请坐吧。这位林兄弟是我的至交老兄弟,你们中间有的是认识他的,而这三位年轻人是我的世侄,他们一行和两千余军民刚避出府城来投我社暂栖。我告之你们一件大事,内门贼人朱一贵蛊惑乡邻聚众数万反了,他们在几日内就占据了府城、安平、凤山、诸罗等地,企图破坏一统,另立乾坤,这是我所有华夏民族所不能容忍的逆天而为和分裂之举。我们高山人世居台湾,和华夏自为一体,岂有断我肢体仍然麻木之理?我欢斯。苏鲁历奉华夏为宇内一统,最倡天人合一、共求和睦,值此国难当头之即虽说不能悬壶济世、力挽狂澜,但也要效苔花力开,为光复台湾去尽绵薄之力。”

苏鲁说到此处,杨得紫大步地走了进来。这些番社的鸟丫帅们常深居简出极少能接触到清军人物,他们见杨得紫银盔白铠,弓箭鲜明,器宇轩昂,气度非凡,已自是惊叹,便都将那目光齐刷刷地聚在了杨得紫的身上。

苏鲁起身将杨得紫让到了自己的右侧坐定,接着说道:“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清军台湾府中军游击杨得紫将军,就是他受命护民撤离,他带来的两千余名军民现已就在门外。你们听着,传我的示令:社中各队从现在起暂停一切私活,所有的青壮要齐出,速去那梅绽坡下建棚搭舍,以作军民的安歇之所,余者在家立时造饭,即送至梅绽坡下,以解军民之饥。好了,若有别事,我会临时再行传告,分头去吧。”

“得令!”八名鸟丫帅领令迅速而出。

“杨将军,林老儿,你等的肚子还空着呢,我会派人去将两千军民们带至梅绽坡暂作休歇,你们尽可放心,他们会安顿好的,我们先到后院用饭吧。”苏鲁请道。

“谢伯父,我须先与军民们一道到梅绽坡去,待安定后我再回还。”杨得紫本意是想与军民们一起用饭后再帮着番民搭建棚舍的,见苏鲁如此相请,便不好推脱,只好说去而再来。

“好!为将者,兵不享食,将不言食。你先去吧,我们等你。”苏鲁从这平常的点滴言行,便看出杨得紫是个责任心极强的好将领,因此一下对这位年轻人充满了好感。他望着杨得紫外出的背影,心语了一句:“好一个情义少帅!”

叶春韵亦望着杨得紫的背影不解地说道:“他不是当官的吗?”在她的心里,等级是神圣的,是森严,是有别于一般人的。

“小妹妹,他却是当官的,他更是当兵的。”李心嫣应道的这句话更是把个叶春韵听得是一头雾水,扑闪着一对美目还在张望着杨得紫。

“秋韵妹妹,你刚才说好了要给我扎个香包的,何不现在就扎?”李心嫣喜花爱香是她的唯美本性使然,她还紧记着那香包之事,遂逮空就提醒叶秋韵为自己扎香包。

“好,心嫣姐姐你与我来也!我教你包。”叶秋韵神气地翘着右手食指划圈拿腔说道。

“看把你神的?你的都是我给你包的,要教也应是我来教心嫣姐姐,你三脚猫的功夫还尽现眼!”叶春韵冲着叶秋韵娇嚷道。

“哦,这包是你扎的,岂不知那香衣草可是我撷的?你个胆小鬼,怕蛇咬你手,你又不记得了。”叶秋韵毫不示弱反唇相揭。

“你们看这两人的个性,经常是相互争强斗胜,哪象姑娘家?只怪我让她们少捧了书本,以至野而不淑。”苏鲁挂笑埋怨道。

“苏鲁伯父,我倒是十分喜欢二位妹妹的性情,她们毫无矫作粉饰,天质聪慧,率性而为,似山泉般清澈自然。”刘化鲤在一边发自内心地夸道。

“二位妹妹看得起我这个姐姐,好了,都来教我,我们上哪去包?”李心嫣急切说道。

叶秋韵望望叶春韵调皮地说道:“花在我房里,你总不能还争吧?到我房间去。”

“去就去呗,不还是我包!”叶春韵嘟嘴嚷道。

林之堂微笑地看着苏鲁说道:“这两个小宝贝也真够讨人喜欢的,标致伶俐,你老儿有福呀!”

“唉,淘死我了!”苏鲁言不由衷地叹了口气。

梅绽坡是一片向阳的梅林,这里平常是吞霄社番民们休闲踏青的好去处,它上接着一泓飞玉溅珠的瀑布,下连着一块茵茵如毯的草甸,左侧是呼啸的松海樟洋,右侧是飘香的稻田菜园。吞霄社处海拔较高的山峦深处,林密水充,因此这里的气候几是四季如春,冬日无寒,夏日无暑,此时山外的梅花已是随着酷热的来临早就凋谢了,而这里的梅花仍在怒放,一派雪白,香满谷壑,引得色彩斑斓的蝴蝶满壑飞舞,俨然蝴蝶的乐园。

在梅绽坡下的茸茸草甸上,吞霄社的番民青壮们和杨得紫带来的军民正在用木、竹、藤等料物动手搭建着简易的棚舍。李心嫣随着苏鲁、林之堂、杨得紫等人还没踏进草甸就看见了一片梅花和满壑蝶舞,瞬时又闻到一股浓浓的花香,爱美爱花爱香的她喜不自禁、神情油然,遂飞也似地向着梅林方向欢跳跑去。

“心嫣,注意沟石!”林皋高喊着也随后跟去。

林之堂欲要制止,苏鲁掀髯傲然地说道:“年轻人爱美事属当然,你我老儿是再难有这闲情雅致和青春蓬动咯,风骚代代各领哪!只要她们高兴就让她们尽情去玩吧,我这里的丽物奇景是美不胜收呢,尤其是这梅花、这蝶群、这瀑布为岛上三绝。老儿你看,那泓瀑布如从天口临虚飞下,沿陡崖跌宕骤泻,矫健似野马,磅礴若玉龙,上级显飘雪拖练,中级现碎玉摧冰,下极见麒麟走潭。你再看,这瀑布的崖旁水边山色空蒙,犹如笼上了一袭轻纱,忽明忽暗,云影憧憧,单看这块景致就是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树公、化鲤、春韵、秋韵,难得你们这些俊男靓女、才子佳人能相碰在一起,你们也都去玩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苏鲁刚说完,那叶春韵和叶秋韵也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刘化鲤则在望着林之堂和杨得紫略显迟疑。

“化鲤,你也快去吧,你这几天也是够郁闷的了,去吐吐淤气,我歇时也来陪你们一起玩。”杨得紫笑着催道。刘化鲤原是才子情怀,山水美景最是动心,听杨得紫催促,又见林之堂也在点头,便连忙跑开去了,嘴里还高喊着:“二位妹妹,等等我!”

苏鲁看着刘化鲤刚才欲去还休的窘态,哈哈大笑起来,说了句:“谦谦君子,是个诚实、乖顺的好孩子!”说罢摘下羽冠脱去兽皮夹交于从人拿着,即与林之堂和杨得紫二人说道:“走,我们下到草甸去做帮手。”

“大帅,你怎么下来了?使不得!”一鸟丫帅见苏鲁亲操起一把柴刀在砍竹,慌忙过来要掺苏鲁上去。

“怎么了?我就不能干点活了?要知道我们这是在给天子干活,是在给社稷干活。告诉大家,把活儿给我干漂亮点,要让军民们住得舒服点。”苏鲁温言斥道,这鸟丫帅无奈只有唯唯走开。这鸟丫帅心思到:大帅何等尊贵?竟也躬亲田庐,看来此事非同小可,来人也绝非一般人物,我和我的队民可不能怠慢于事。

杨得紫正在给人搭手捆着竹架,不料叶春韵玩累了遂独自跑了过来,她像还没有猜透谜底似的在一旁端详着杨得紫,心思道:从不亲自劳作的老父也砍起竹子来了,可见这些人在我老父心中的位置是极高的。而这位据说是在府城里当大官的哥哥干起活来也还真象那么一回事呢,这位哥哥人长得干净,神透着干练,很有趣。

杨得紫拭汗时偶尔抬头,见那长着美痣的姑娘在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自己,他认出来是叶春韵。此时杨得紫只穿了件小背心,便略有些不自在,他即赶忙把外衣披好,然后唤道:“春韵姑娘,怎么你不玩了?”

“玩累了。他们都一心在对梅吟咏,忘情地撒欢,我无兴趣,只是那秋韵听得入迷了不肯下来,本来我早就下来了。我名字中虽有个韵字,却不懂韵律,不懂就只有在一边傻眼,若是光凑在一边傻眼便觉太无味,所以我下来想给你作个帮手,你欢迎吗?”叶春韵娇斜着双眼望着杨得紫。

“欢迎,欢迎,我正在手忙脚乱呢。”杨得紫忙不迭地说道。

“那你可要放下将军的架子哟,不能训我,否则我就不干了。”叶春韵做了个鬼脸。

面对如此纯美的姑娘和如此调皮的来话,驰骋疆场从不眨眼的杨得紫还是略显出腼腆,一时不知怎样回话,只好接着话茬连说道:“放架子,放架子。”

叶春韵“扑哧”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说罢走近了过来,就要来接杨得紫手中的柴刀。

杨得紫突觉一股清香间混着少女的体香就浮动在自己的鼻尖,不由心跳起来,两眼不敢高抬只顾低垂做活。

“喂,大哥哥,你这样的绑法是不对的,城里的人就是手笨些!我来。”叶春韵一脸正经地说着并欺身上前。

杨得紫见叶春韵挨身近前便本能地忙将双手从竹上松开,羞涩地向一边偏了偏身体。叶春韵接过竹竿拿起藤条就煞有其事地摆弄起来。杨得紫心忖: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面对一姑娘竟然举止无措、心蠢如潮?那李心嫣也可谓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自己平时与之交往时常嬉戏打闹,从来是无拘无束、自若自如,没有现在这种羞怯心跳的感觉。莫不是自己于冥冥之中已心仪了这个脱俗无饰、天然纯粹的姑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

苏鲁闻声走了过来,朝叶春韵训斥道:“春韵,你说哪个手笨?你不去和心嫣姐姐她们玩耍跑到这里捣乱来了。我看你才真的手笨,你是如何捆的?捆竹架须要正8字和反8字交叉着捆才牢固,似你这般捆绑不散架才怪呢,走,一边去!”

叶春韵满脸委屈地嚷道:“那你们捆,我不捆了!”

苏鲁笑着对杨得紫说道:“我这两个宝贝女儿呀天生的淘气!她们的娘生下她们不久就去了,却是被我宠惯坏了。那书不好好去读,总是缠着我要学那刀剑拳脚,嚷着将来要做什么花木兰、穆桂英挥剑出寨驰骋于沙场,她们说那才威风有趣。我拗不过她们,这不,教了她们几路剑术,她们的性子愈是浮躁了。那秋韵还相对端雅点,这春韵哪,风风火火的,直让人心烦!哎!兴许是随我吧?”

“好,你又在外人面前说我坏话了,哼!我以后不帮你洗衣服。”春韵撒娇般地嚷道。

“你不洗,算了!我不指望你洗,我还有秋韵和莎耶姨她们呢。”苏鲁也故作生气地说道。

杨得紫看到这父女俩平辈般无拘无束地在斗气互责,实感新鲜。他心语道:“他们的性情就象这山、这水,生气盎然,清澈见底!他开始深深地喜爱上了这家人,尤其是那春韵天然琢成的神态。

这时,林皋等四人也捉对从梅花林中兴然出来。林皋和李心嫣并肩而行,二人还在斟字酌句地研讨刚才李心嫣以梅为喻咏给欧阳凯的一首七律诗。李心嫣此时突然问了一句:“你说欧大哥和杨得紫哥哥谁更具将军风范?”

林皋略作思忖,答道:“两人均是大将之才,不好比,若是你真要我有答案的话,我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你看呢?”

“好句,好比喻!”李心嫣拍手赞好。赞后李心嫣挽起林皋的手臂,二人缓缓安步在梅林边。“快看,金斑喙凤蝶!”李心嫣大叫起来,掖裙奔去。林皋顺指一看:一只金斑黑底花边、嘴若鸟喙的宽翼彩蝶在蝶群中振着硕大的翼翅正在翩踺舞动,恰似天女散花,立时遂将其它蝴蝶的光彩尽行掩去,果然如鹤立鸡群,耀眼夺目。然而很可惜,这只蝶舞了一回,稍纵即逝,当李心嫣快跑近它时它便扶摇而去。李心嫣跌足叹道:“可惜!这金斑喙凤蝶是蝶中珍品,谓称蝶王,我只是在小时候父亲带我去阿里山游玩间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难得一见啊。”

“心嫣,勿懊悔,它还会现身的,这几天我一定给你逮一只来。”林皋扶着李心嫣的肩膀安慰道。

刘化鲤正在与叶秋韵兴致勃勃地讲解着诗韵诗律,叶秋韵则是侧着头、眯着眼在一边静静聆听,不时还向刘化鲤投去几许崇拜的目光。刘化鲤异常兴奋,他红着脸在一边讲解一边将两眼始终端望着叶秋韵的侧脸。这张脸嫩滑如脂,明媚清纯,透着无限的美,刘化鲤岂舍移目?他尽情地发挥着,想更多地引来叶秋韵的注目,他遂心惬,至于叶秋韵是否能听懂?他全然不晓。

李心嫣望蝶兴叹了一阵又依着林皋转而沉浸在对未来幸福的憧憬之中。林皋爱切地抚了抚李心嫣的秀发又顺势将李心嫣揽入怀中,李心嫣不由一羞忙抬眼四望,却望见了刘化鲤和叶秋韵二人的缠绵情景,她见刘化鲤一副猴急的神态不由一笑,既而悄悄地用肘碰了碰林皋示意林皋去看刘化鲤的表情。林皋回头见此情景也会心地一笑,于是,即刻在心里蒙生出一种想法。

林之堂可谓是老江湖了,他坐在坡头削竹,这杨得紫和叶春韵、刘化鲤和叶秋韵这两处的“光景”岂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心里在想:这是多好的两对姻缘!刘化鲤是自己的义子,杨得紫与自己也似父子一般,若是能将他们这两对撮合在一起岂不是亲上加亲、甚为人生之快事?由此,他动了要帮老兄弟选定乘龙快婿的念头。

“喂,苏鲁老儿,你过来帮我一下,老是在那边做甚?”林之堂有意要支开苏鲁。

苏鲁听唤便走了过来,问道:“老家伙,唤我做甚?”

林之堂朝两处努了努嘴示意苏鲁注意。苏鲁不解地朝两处看了看,尚是迷茫。

“我是让你看看这两对人,合适否?”林之堂小声说道。

苏鲁忽而恍然。其实杨得紫和刘化鲤这两个年轻人在短时间内已经给苏鲁留下了极好的印象,杨得紫那大气凛然,刘化鲤那温文尔雅,实都是人中的佼佼者。苏鲁笑了,他欣然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杨将军!”

杨得紫正在与叶春韵渐入热谈时听有人大声唤自己,忙抬头望去,见是派去府城寻找总爷灵体的把总正站在溪的那边喊叫,于是忙停下手中的活,与叶春韵招呼了一声遂急步走了过去。

“杨将军,欧总兵的遗体我已经背回了,现就停放在酋长宅院的门外。”

“真的!你是如何寻到的?”杨得紫一阵悲喜。

“我先是在府城内外到处打听寻觅了很久,结果终无探知到总爷遗体的下落,但我于无形中从一前在东门打更的老者那里探知到了杨泰那厮早已投贼的事实,那天东门就是他献的,周副将也是他杀的,这狗日的还将周副将的首级悬挂在南门城头以逞淫威!于是我虑逗留太长会被杨泰那厮发现便就暂先转回。”

“杨泰狗贼,我与你不共戴天!我已猜到就是此贼作祟,我誓要亲斩此贼!”杨得紫听到这里已是怒火盈胸大叫起来,引得草甸上的军民齐停手往这边望来。

“将军,你听我说完。事真蹊跷!就在我循路回走快走到番社山口时,突有一镳从斜刺飞来正扎在我的包袱上,我惊吓之下忙环目四顾,四周已不见踪影,我即取下铁镳,立见有一纸条系在镖上,展开一看却写有八字,上写着:总兵欧阳,现在溪旁。惊喜中我忙又四顾,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一条大溪,我便急忙跑过去一看,果然总爷安详静然地躺在溪边的一块大石上,周边还衬着松枝,头边燃着钱纸和炷香,显是有人在当晚抢出了总爷的遗体并给总爷更衣整容后,知道我们已经来到了牛头山,遂将总爷的遗体送至山中,在溪边祭奠后再投镖送信于我。”这把总一脸惑然,此时边说边还在四顾。

“快将镳条给我看,一定是他!”杨得紫接过镳条一看却是熟悉异常,铁镳和字迹都与林皋他们那日在府城所接到的毫无两样,于是杨得紫的手在颤动,感激异常,他举目向山,高声喊道:“大侠,承蒙多次援手,可否容末将一见!”大山寂寂,只有杨得紫的回声还在重复荡漾。

苏鲁和林之堂等人行色匆匆地赶了过来,苏鲁急忙问道:“杨将军,发生了何事?”

杨得紫喜忧参半,说道:“欧总爷的灵体回了!”

“啊!在哪里?”林之堂亦是透着急切地问道。

“在苏鲁伯父的宅前。”杨得紫应道。

“哦,那我们快去迎哪!”林之堂说罢迈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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