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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前线(12)

“妹妹!我即刻便要到会场去,时候已经不早了!”霍之远对着他怀里的林妙婵说,他俩这时都坐在一双有靠背的长凳之上,长凳之上有藤蔓矮树荫蔽着。

“不要去呵,我想一二次不到会大概是不要紧啦!”林妙婵依依恋恋地只是不忍离开他。

“不可以的!我们的会场生活是很重要不过的呀!——你暂时回到G校去,等我散会的时候,才去找你,可以吗?”霍之远央求着说。

“好!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到会场去吧!到会场去吧!”林妙婵赌着气,脸上即时又是现出失望的神色来。

“哎哟!你又来了!你的脾气还是一点儿不改啊!——呵!我不去吧!不去吧!……”霍之远恐怕她又要哭起来,便即刻答应了她的要求。

“好极啦!不去才好!我不让你去哩!”林妙婵脸上满着胜利的愉快。她笑着了。

再过了约莫十分钟的时候,霍之远又是向着林妙婵千央求,万央求地说他即刻便要到会场去。林妙婵终于答应他了。

“好的!让你到会场去也好,但你要带我一块儿去呢!”她说。

“不能够的!我们的会,你是不能够参加的!”霍之远带笑容。他立起身来,在走着了。

“我不是已经加进你们的党吗?为什么还不能够到你们的会场去呢!”林妙婵跟着他走在一处。

“再过几天吧!过几天手续弄清楚了,自然是可以跟我一道去的啊!”霍之远温柔地吻着她的额。

“我一定要跟我去!嗯!……”她像一个小孩子似地摇着身摆着头央求着霍之远带她去。

“好的!好的!我带你一道去吧!但是你只能够远远地站在外面,不能够跟我进到里面去啊!进到里面时,要是碰到你们G校的同学,事情可便糟了!”霍之远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党了。他觉得他的感情终是太丰富,他的理性不能够把他自己主宰着了!

“唉!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约定谭秋英姑娘在会场里面等候你呢!……”林妙婵脸上又是露着疑虑和失望。

“……”霍之远沉默着,他望着她只是不语。……晚上约莫九点多钟的时候,他在会场出来,便又走到G校去找她。月色很是美丽,大地上的屋宇,树林,人物,都像是在银光下沐浴着一样。他俩在街上走了一会,便到S大学里面的一个僻静的小花园去。

这个僻静的小花园,是在一座教室之前,广约一亩地,景象十分幽雅。他俩在这儿的石凳上坐下,远远地飘来一阵胡琴的声音,在那声音里面杂着一阵一阵男女的笑声,霍之远觉得有些惘然了。

他忽然把林妙婵用力的拥抱着,在她的额上,唇上,肩上,腕上乱吻了一阵。他觉得在这样的世界上估有一个像林妙婵这样年轻美貌而又多情的姑娘,是多么幸福的一回事呀!他开始用着羞涩而又抖颤的声音向着她说:

“亲爱的妹妹!我们以后怎样结局呢?……我想——你——和——我——!唉!”他觉得不能再讲下去了;林妙婵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他恐怕她又是要哭起来了。

“哥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答应你!”林妙婵把脸伏在霍之远的胸里说,全身颤动得很厉害。

“我爱!……”霍之远哼了这一句,又是销魂,又是混乱!

“哥哥呵!我……把——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呈献我——的——亲——爱的哥哥呵!……”林妙婵的耳朵羞红着像两朵红玫瑰花一样了。

“我们以后再用不着顾虑一切,怀疑一切,只是努力跑向前面去吧!奋斗!奋斗!我们要互相督促着去和一切恶势力作战!我们的结合完全是建筑在革命的观点上!是的,像我们相片上写着的一样;为革命而恋爱!不以恋爱牺牲革命!……”霍之远站起身来说,他的态度很是激昂慷慨。

“哥哥!我愿始终和你站在同一的观点上革命去呵!”

林妙婵也站起身,她的态度很表示出一种勇敢,和预备去为民众而牺牲的热情。

“握手吧!”

“握手吧!”

他俩的手紧紧地握着,用全身气力的握着。他俩的态度,就和喝醉了酒一样。

十八

初春时候,在爆竹声里和街上人都穿着丽服的情境下,春天的快乐的影子已经来到人间了。

霍之远照旧忙碌着,他一身兼了两个重要的职务,海外工作人员训练班的代主任,和×部后方办事处的主任。

他的头发和胡子比平时格外散乱了,他的脸格外瘦削了,他的衣服格外不讲究了。但他的炯炯有神的双眼,他的脸上一种有吸引力的特殊情调,却一些也是不变,他现在差不多完全在团体生活里面陶醉了;关于个人的伤感,怀乡病的意绪,悼惜过去的心情,差不多都没有了。可是,在和女性接触这方面的,他的心里还不免留下一点腻腻的快感,这或许是他的年纪还轻的缘故吧。

他和林妙婵的恋爱,现在已告成功了。可是他对谭秋英和褚珉秋的态度究竟是怎样呢?他和她俩究竟有了恋爱的成份存在吗?这问题,实在连他自己亦觉得难以答复呢。他觉得他的心虽然在否认他和褚珉秋,谭秋英两人有了什么爱的存在,他的理智虽然在排斥这种不合逻辑的爱的事件的发生,但在下意识里,在朦胧的境界间,他有时又觉得她俩在他的心里都占了一个不小的位置。

林妙婵曾向他戏谑着说:“哥哥呵!要不是我和你先有了婚约,谭秋英或者褚珉秋一定会把你占据去哩!哎哟!她们对待你的态度都是亲密得多么厉害呀!”……他觉得这几句说话也并非完全违背事实的。

不过,他现在已经把全部的生命力都寄托在革命上面,对于恋爱这回事他并不表示得怎样热烈。因此,他对着谭秋英和褚珉秋的种在他心中的爱的嫩芽,便很不吝惜地借着革命的利斧去把它割去。

他和褚珉秋的情感的浓厚本来也不减他和谭秋英的。

但,谭秋英深沈寡默,用情专而刻,褚珉秋天真浪漫,用情自然而无痕迹,故此霍之达和褚珉秋虽有时极端表示爱,但林妙婵未曾加以干涉;谭秋英和霍之远接触时,虽绝对未曾表示爱,但林妙婵却早已经不能够容忍了。

褚珉秋曾和他侃侃地讨论着恋爱问题,曾和她紧紧地挤在一处谈着话,曾和他肉贴肉地呆立了一会;她和他中间有许多地方不拘形迹,任意抒写。她极端的崇拜他,信仰他。她对谭秋英批评他的说话,十分抱着反感,她憎恶谭秋英,她说谭秋英太幼稚,而且对于革命只会讲,不会做。她入×党已经三四年,是个老党员了。但,她依旧是天真浪漫,毫无拘束;实在说她是个优游于法度中的人物了!

一个月来,她和霍之远,林妙婵一同到公园散步去许多次。每次在路上走动时,她都站在中间,把霍之远和林妙婵分开在她的两旁。在公园的长凳坐下去休息的时候,她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中间,把霍之远和林妙婵紧紧地靠在他的胁下。她说她很不高兴和人家恋爱,她一见男性向她进攻时,便觉得肉麻。她时常放大喉咙,手舞足蹈的向着霍之远和林妙婵这样说:

“现在一般的男性向女性进攻的那种态度,真是一种发狂的态度啊!他们看见一个女性便没头没脑地设法要和她相识;和她相识后没有几天便匆匆忙忙地向她求爱了!

真真是岂有此理!我碰到像这样的男性差不多一打以上了,真叫我气又不是,笑又不是呢!有一次我有一个男同乡,他忽然间天天跑来看我,并且忽然向我写起情书来了;我觉得奇怪不过,只是置之不理!过几天,他哭丧着脸走来找我,他骂我无情;我把他大大地教训了一场,他才抱头鼠窜而去!哎哟!真是痛快得很啊!……”

她说话时的那种坦白毫无拘束的神态,那种大刀阔斧不顾一切的表情,时常使霍之远觉得襟怀为之一畅。

她自己虽说她不喜欢和人家恋爱,但她在霍之远面前却最喜欢讨论恋爱问题。她所听到恋爱史亦多得很,她时常在霍之远面前把人家的恋爱史拿来做谈笑的材料。她对待霍之远的态度,总是笑迷迷的,亲密不过的。她那种亲密的态度,比普通的所谓爱人或许还要厉害呢。……她和林妙婵的感情好得很,林妙婵加入×党,她的确尽了不少的力量。林妙婵一向的态度是懦弱不过的,而且她和章昭君有了一点莫名其妙的私隙;因此章昭君极力反对她;在支部的会议席上,褚珉秋和章昭君大战了一阵,才把她打退。林妙婵才得被通过,她的党员的资格才算确定。林妙婵因此很感激她,她也把林妙婵姊妹一般的看待着。

霍之远也很爱褚珉秋,他隔几天不见她便很挂念着她。他心里时常这样想着;“我如果有了这样的一个妹妹,和她一世厮守,(不结婚的!)是多么愉快的事啊!……”

这天,下午时候,霍之远刚从惠爱路的一间小浴室里面出来,走不上几步,迎面便碰到她。她和一个女朋友同行,那位女朋友也是G校的学生。

“到哪边去?霍先生!”褚珉秋撇下那位女朋友,走上前来含笑向着他问。

“想去找你啦!Miss褚”霍之远笑着答。他身上穿着一套黑呢西装,把大衣挂在手股上。天气很是温暖了。

“真的吗?你为什么要找我呢?”褚珉秋点着头扭转身向着那女友说:“我替你介绍,这位是霍之远先生,海外工作人员训练班的主任,×部后方办事处的主任!”

那位女友向着霍之远含笑点着头,便这样说:“罗琴素,在G校读书!”

罗琴素也是个江南人,中等身材,脸部圆椭,两颊像熟苹果一样涨红。她穿着一套浅蓝色的灰布长袍,态度颇娟静。

霍之远和她搭讪了几句,便转过脸去兜着褚珉秋说话。

“Miss褚,林妙婵的入党手续弄清楚了没有?”

她便把怎样和章昭君冲突,怎样通过的情形告诉给他。他们一面说话,一面走路,不一会已到了G校的门首了。他们好像还有许多话未尝说完的样子,便在门口继续谈论着。那位女友等得不耐烦,便先辞别了他们走到宿舍里面去了。

天上的云像千万双白色的羔羊,这些羊都是忙着要走到它们的归宿处去似的。在那些白色的云朵里面闪着千万道斜阳的金光,那些金光汇成一派大河,在天体上流荡着。

霍之远把他的过度疲倦了的脑袋,在这样美丽的阳光下晒着,脸上溢着一段微笑,那微笑好像能够把他的疲劳的带子解开来似的;他索性合上眼微笑了一会,脑袋里便觉得清爽许多了。

因为工作的过度疲倦,他的神经末梢的感觉似乎愈加锐敏。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愈加觉得站在他面前的褚珉秋是像仙子一样可爱了,他觉得越看越动情,越离不开她了。他有点神经衰弱病似地想着:“哎哟!我如果能够倒在她怀里躺一忽,是多么舒适啊!我的头便靠着她的心窝,我的额和整个的脸部便都藏在她的盈握的一双乳峰之下,我的手便揽住她的腰,我的身体便全部都挂在她的大腿上,啊!要这样能够让我躺下一会啊!……”

“霍先生!我和你到会客室里面谈谈去吧!”褚民秋在他的耳边说;她的那双美丽得像能够说话的眼睛向他温暖地一闪。

霍之远吃了一惊,脸上顿时涨红了。他几乎即刻走上前去拥抱着她。倏然间,他有点羞涩起来了。

“呵!呵!好的!好的!一道去吧!”他几乎喘气说,足步已经随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到G校里面去了。

G校的会客室是在女生宿舍的楼上,那是一间二丈见言的雅洁的房间,前后两面都镶着玻璃窗。褚珉秋带他到这室里面后,便把室门关闭了;她说:

“我们的舍监是四Y团的重要人物呢,她住在距离这儿不远的房间里,我们说话时,倒要提防她!”

她和他都坐在同一列的藤椅上,他俩的身体的距离就只有几寸远。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淡红色的旗袍,身上的曲线很明显,很有刺激性和诱惑性的美。她坐在那儿,恍惚就是春的化身,恍惚使全室都放了光明,和充满一种娱乐的空气。

霍之远很是兴奋,他的眼奕奕发光,他鼻孔翕翕地在喘着气。他周身恍惚发热一般;他觉得他好像躺在美丽的彩云里面,而那些彩云都是有了女体遗下来的暖香似的。

“是的!我们谈话应当低声一点!”霍之远茫然的答。

褚珉秋用手拍着她的美丽的肩膀,她的紧小的旗袍荡了一下,一种处女所特有的肉香从她的袖口里面飘洒出来,一直刺入霍之远的鼻观去。她的那对深夜里,森林中在天体上照闪的星星一般的眼睛朝着霍之远发光。她婀娜而又自然地说:

“霍同志!我们的舍监陈嘉桐是多么可恶啊!她把我们压迫得很厉害;像社会主义一类的书,都不给我们看;我们如果太活动了,她便即刻把我们制止!学生中做她的走狗的,实在也不少;因此我们的一举一动,她都即刻便知道。譬如我们此刻在此谈话,若是给她知道,说不定会给她痛骂一场,说我们是在此间做出不可告诉人家的说话来了!……霍同志,你知道吗?谭秋英这人真坏,她和她很接近,很有感情呢!”

“这陈嘉桐真是可恶!”她以前曾在我们×部办事,后来给部长开除了。她现在对×部的人,都很痛恨呢。唉!

真糟糕!你们的校长侯烟妍,倒像个很革命的人物,自从这室里面后,便把室门关闭了;她说:

“我们的舍监是四Y团的重要人物呢,她住在距离这儿不远的房间里,我们说话时,倒要提防她!”

她和他都坐在同一列的藤椅上,他俩的身体的距离就只有几寸远。她今天穿的是一套淡红色的旗袍,身上的曲线很明显,很有刺激性和诱惑性的美。她坐在那儿,恍惚就是春的化身,恍惚使全室都放了光明,和充满一种娱乐的空气。

霍之远很是兴奋,他的眼奕奕发光,他鼻孔翕翕地在喘着气。他周身恍惚发热一般;他觉得他好像躺在美丽的彩云里面,而那些彩云都是有了女体遗下来的暖香似的。

“是的!我们谈话应当低声一点!”霍之远茫然的答。

褚珉秋用手拍着她的美丽的肩膀,她的紧小的旗袍荡了一下,一种处女所特有的肉香从她的袖口里面飘洒出来,一直刺入霍之远的鼻观去。她的那对深夜里,森林中在天体上照闪的星星一般的眼睛朝着霍之远发光。她婀娜而又自然地说:

“霍同志!我们的舍监陈嘉桐是多么可恶啊!她把我们压迫得很厉害;像社会主义一类的书,都不给我们看;我们如果太活动了,她便即刻把我们制止!学生中做她的走狗的,实在也不少;因此我们的一举一动,她都即刻便知道。譬如我们此刻在此谈话,若是给她知道,说不定会给她痛骂一场,说我们是在此间做出不可告诉人家的说话来了!……霍同志,你知道吗?谭秋英这人真坏,她和她很接近,很有感情呢!”

“这陈嘉桐真是可恶!她以前曾在我们×部办事,后来给部长开除了。她现在对×部的人,都很痛恨呢。唉!

真糟糕!你们的校长侯烟妍,倒像个很革命的人物,自从她北上了,便把这G校交落给这班混蛋!真可惜呢!

……谭秋英,我觉得倒还不错,她好像很沉着而有理性的样子!”霍之远答,他把褚珉秋的一双放在桌上的手腕看得发呆。在那双手腕上,他即刻幻想到被她们拥抱着时的愉快,他全身在抖颤着。

斜阳光像一双小病猫似地爬进会客室里面来;窗外碧绿色的树叶发出一层冷冷的光,形成一种凄然的沉静。

“Miss褚!”霍之远站起身来怪亲热的这样叫着,紧紧地靠在她的身边,他的身上像触了电似的,一下里热起来了。“你不久便要毕业了!毕业后你一定要回到你的故乡去!我呢,说不定在最近的将来也会东飘西泊,我们以后怕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里便会这样呢?我们以后相见的日子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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