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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陋室铭刘禹锡

为徐敬业讨武檄骆宾王

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人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人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晕翟,陷吾君于聚唐。加以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

呜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帘帝后,识夏庭之遽衰。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固,以清妖孽。

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穷;江浦黄旗够,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汉地,或叶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坏之土木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

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非法临朝执政的武氏,本性并不和顺,出身实属低微。以前充当太宗的下等侍妾,曾借侍候更衣而博得宠爱。到了后期,淫乱春宫。隐蔽太宗宠爱之情,图谋皇帝后宫之爱。凡进宫的妃嫔都遭妒忌,依仗其类貌压倒他人;如郑袖之善于进谗害人,卖弄妖媚,迷惑君主。套上了皇后华贵礼服,坑害得皇帝淆乱人伦。加之以蛇蝎心肠,豺狼性格,亲近邪恶之辈,残害忠良之臣,杀姊戮兄,弑君毒母。这样的人,百姓神灵,共同痛恨;皇天后士,实难容忍。她还要包藏祸心,图谋帝位。先帝的爱子,被囚禁在别处;逆贼的宗族,竟委以重任。

可悲啊!霍光般的社稷重臣不再出现,刘章似的忠贞宗室已经消失。飞燕杀皇孙,已传为歌谣,推知汉朝国统将尽;龙诞生褒姒,成为皇后,标志夏代气运衰亡。我敬业是大唐的旧臣,公侯的长子,继承先人的事业,承受本朝的厚恩。像宋微子的兴故国之悲情,确实有其缘由;如袁君山之流贬谪之涕泪,难道竞属徒然。因此气愤激荡风云,志在平定国家。乘单国失望之时机,顺天下人心之归向,于是高举正丈之旗,用以肃清妖孽之人。

方今兴师,南连百越之地,北到三河诸郡,铁骑成群,战车相接。海陵红米积存,足见仓库军储之无穷尽;江岸黄旗高杨,显示光复天下之为期不远。萧萧马鸣,北风遽起;熠熠剑光,南斗为平。暗呜而怀怒气,山岳随之崩塌;叱咤而发怒声,风云因而变色。用这样的军威去制服敌人,还有什么敌人不能打败摧毁呢?靠这样的军力去谋求功业,还有什么功业不能功成名就呢?诸公有的保有着朝廷封地,有的称得上皇室至亲,有的承受重托于口头训示,有的接受遗命于宫室之中。先帝的遗言还言犹在耳,忠诚的赤心怎么可以忘记?先帝陵墓,泥土还没有干燥;先帝遗孤,依托竟在何处?如果可以改变祸患成为福祉,恭送去逝的先皇,拥戴继住的幼君,我们一起立勤王的功勋,不忘记先帝的遗命,凡是有功之臣,都有封爵之赏,可以指泰山黄河为誓。假使还留恋着孤立无援的城邑,徘徊于举棋不定的歧路,由于看不清事先的征兆,一定落得个迟到的征诛。

请看今日全国之地,究竟是谁家的天下!

要遵守“游戏”规则

孟子认为:即使有离娄那样好的视力,公输班那样好的技巧,如果不用圆规和曲尺,也不能准确地画出方圆;即使有师旷那样好的审音力,如果不用六律,也不能校正五音。《诗经》上说:“不要偏高不要遗忘,一切遵循原来的规章。”

比如说你去菜市场买菜,本来青菜是两毛钱一斤,而现在商贩们把它变成二十块一斤,我想你以后再也不想吃青菜了吧。经济有经济的规则,文化有文化的规则,当然,我们生活、工作、人际交往,都有它内在的规则,人们也只有遵循这一规则,才能更加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如果人们都不顾这些规则,各行其是,那社会必然会乱了套。

唐玄宗时,有李适之和李林甫两位宰相共同辅政,虽然两人表面上都很客气,但私下里经常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唐玄宗整日沉湎于酒色,穷奢极欲,最后弄得国库日见空虚,满朝文武都很着急,想劝谏却又畏惧两位宰相。最后,唐玄宗也感觉到了财政危机,于是就召集两位宰相,要他俩想想对策。皇上的命令,两人不敢不听,也都很着急。可是李林甫此刻想到的就是如何趁这个机会斗倒李适之,从而独揽大权,看着李适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李林甫终于想出一条毒计来。

退朝之后,李林甫装作无意中说出有人在华山挖出金子的消息。他看李适之眼睛一亮,就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李适之果然中计,慌忙回到家中写起奏章,将开采金矿的事宜都写的明明白白。唐玄宗见到奏章之后大喜,连忙召见李林甫来商议具体事项。李林甫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玄宗说:“有话快讲!”李林甫说:“华山有金矿谁不知道?只是这华山是皇家龙脉所在,一旦开矿就会破了风水,国运难测啊。”这一番话让玄宗陷入沉思之中。李林甫见时机已到,就连忙说:“听人说,李适之常在背后议论皇上的生活小节,话说得很难听,说不定,这个开矿破风水的主意是他有意做的。”

自此,唐玄宗见了李适之就觉得不顺眼。最后找了个过错,把他革职了。这样朝廷的实权就落在李林甫的手上。但是,像李林甫这样踩着别人的肩膀爬上去的,就失去了正当的竞争的规则,致使唐朝人心惶惶,国家也越来越混乱。所以,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商场或最普遍的人际交往中,都要有合理的“游戏”规则,而且每个人都要懂规矩,否则人与人之间明争暗斗,那社会也随之失去平衡,当然那些人的行为也就违背了“中庸之道”。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的说法已经成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常用的格言警句,特别是在当今日益紧张激烈的社会竞争,许多的新生事物不断地涌现,所以有时,是与非、正与邪,人们并不能够分清,往往感到困惑或明知道是非却又难以评说,这个时候,人们对“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的感受和需要就更加真切和深刻了。所以,要求健全各项法律,让所有能够遵循规则的人生活在法制法规的社会中。

有人说“人生如棋”,每一步都不能超越这盘“棋”的内在法规,总得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地下,没有可以打破这个规则。其实,人生如棋也好,“游戏”也罢,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中都会扮演着他自己的角色,不要试图打破这个“游戏”的规则。

中庸思想要求人们行为举止都要“适中”“适度”,“中规中矩”,不能为了达到自己私利而违反社会中人们共同遵守的各项规则,若不然,定会遭到他人的指责和唾骂,臭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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