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盘桃酥,我在制作的过程中,融合了阴阳合欢散。”花蕊盯着桌上的桃酥,幽幽道。
阴阳合欢散?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不会是……那个……那个……顶级的春药吧?
我心中万分惊讶,脸上却依然毫无表情:我被点了哑穴,还有周身的大穴,有手不能动,有口不能说,这滋味当真是难受之极。
花蕊静默了片刻,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将一整个桃酥送到口中,闭上眼,慢慢的咀嚼着,良久,露出一丝微笑:“味道还不错,风儿应该会喜欢吃的。”
花蕊,她,自己竟然先吃了!她简直就是疯了!
“此毒无药可解,只能通过男女合欢才能散去药性,否则中毒者两个时辰后毒发身亡!今日,无论是死是活,我都会和我的风儿在一起……”
花蕊看着床底包的宛如馅饼般的我,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在向我宣誓着:玉潇风,是属于他的!
奇怪的是,我此时心中,竟然没有失落,更没有愤怒,思绪早已飘到了远方,只是在想着:若是宇清远也有了新欢,我也敢,如此做么?
眼前一黑,长长的床单一垂到地,我索性闭上了眼睛。
床上一阵响动,想必是花蕊翻身上床,背对着门外,假寐了过去。
没过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有礼貌的道:“姑娘,我是桃儿,来送早餐的。”
屋内只有正在假寐的花蕊,还有一个已经像哑巴一样说不出话的我。
屋内自然没有回音。
“这么早,姑娘定是还没起床。”那个嗓音尖细的小丫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试探着将门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为了等候那个玉潇风,花蕊自然不会将门插上。
小丫头轻手轻脚的将食盒放到桌上,很快,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走时,还细心的轻轻的把门带上。
又过了一阵,又是一阵拍门声,我暗道:这早晨,还挺热闹的。
屋内寂静一片,自然还是无人应答。
屋内突然有股凉风吹入,吹得落地的床单也一阵阵抖动,想来是那个人,等得心急,居然跳窗而入了。
玉潇风见床上的兰心睡的香甜,不忍心打扰,只好坐到桌前,静静等候。
“好精致的桃酥啊。这盘子下还有张字条儿……”玉潇风终于发现了那盘桃酥。
玉潇风拿起字条,轻轻念着:“此桃酥是我幼时最喜爱的小吃,昨日,一夜未眠,亲手做了这盘桃酥,望君能和我一样喜欢,若觉得不合君口味,我下次定当努力学做……
心儿留。”
玉潇风嘴角露出一丝宠溺的笑:这心儿,居然会想起给我做吃的!不过,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就好像她已经是我的小女人一样。
玉潇风看着床上依然酣睡的兰心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柔情,那丝柔情叫,感动。
玉潇风慢慢的细细的品尝着那盘桃酥,嘴角眼角都带着笑,能吃上心儿做的食物,哪怕就是给他洗碗水喝,他也会照喝不误的,更何况,这滋味,其实还不错!
不知不觉,一盘的桃酥见了底。玉潇风感觉有些口渴,从桌上找出一个茶壶,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下去,依然口渴难耐,又倒了一大杯,可是依然不解决问题。
玉潇风的小腹,此时已犹如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只是片刻后,这团烈火就烧遍了全身,让他感觉干渴难耐,而头上,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不自然的潮红着,而最要命的是,那个部位,已经开始胀的疼痛,仿佛要爆裂!
玉潇风扶着桌子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颤抖,他知道,他中春药了,而且是顶级的春药!
这桃酥,真的是心儿做的吗?还是有人……
玉潇风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玉潇风拿过茶壶,在头上浇着水,希望能保持片刻神智。
因为床上的人,心儿,如果她不愿意,他实在不愿意伤害她。
可是这种事……
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情事的玉潇风,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启口。
看着那个床上的背影,在他眼中不断的放大,而欲望,也如潮水般涌来,玉潇风艰难的闭上眼,却向后退了两步,靠着墙喘着粗气。
“心儿,那个桃酥,是你给我准备的么?”玉潇风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有了答案他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床上的人,已给了他答案。
本已躺着的人,已经坐起,仿佛是怕羞,一直面冲着墙壁,一件件慢慢的脱着衣服。
脱衣服的动作缓慢而优美,带着些微的颤抖,那裸露的雪白,让玉潇风再也控制不住,双目欲赤,只想将那些累赘的衣物撕裂。
玉潇风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像野兽一样“扑”了过去。
花蕊明白,女人最诱惑的时候,其实就是脱衣服的时候。如果你脱的慢了,没有几个男人会等得住,他们通常都会……
帮你脱掉!
而且是,如同眼里容不得沙子般,会尽快除去!
床上响起了一阵阵如牛的喘息声,以及一阵阵刺耳的衣衫撕裂声!玉潇风双目赤红,此时已形如野兽,两手上下纷飞,不断的撕扯着,他恨这些衣服,他恨这些累赘,他只想尽快的将这些累赘撕裂,撕碎!
只是片刻间,花蕊已经犹如新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