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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杀人偿命!她死了没有?没死你们看我干什么?!”我扬起手中的棍子,凶狠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泼妇,我已经吃饱喝足了,正愁没事干呢,大不了和他们拼命。

“烁妃娘娘,您不要为难我们,其实…….”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侍卫磕磕巴巴的说着,欲言又止的样子。

“其实什么?”我瞪了他一眼,竟让他哆嗦了一下,我有这么吓人吗?

“其实奴才们都知道皇上喜欢烁妃娘娘,只不过烁妃娘娘的脾气好像……昨夜,皇上见您的后背受伤了,就把负责看守这间柴房的守卫全都杖责了二十。”那个侍卫撞着胆子说着,眼睛不时的瞄向我手中的棍子。

“我受伤关他们什么事?”我手中的棍子渐进放低,疑惑的看着他。

“因为他们没有打扫干净柴房,害您受伤,所以就受罚了。”

“竟是这个原因?”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侍卫,不明白南凌洛这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我的是他,放蛇咬我的也是他,而看到我受伤后竟然杖责侍卫,他是疯了吗?

“你去叫皇上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扔了手中的棍子,冷静的看着那个侍卫,他也算胆子大,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告诉我实情。

“是。”侍卫恭敬的跪下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对了,把她抬走,扔的远远的。”我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晕厥的傲琪,吩咐着侍卫。

“烁妃娘娘,琪妃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子,您让我们把她扔哪去?”侍卫全都为难的看着我。

“她的寝宫在哪里,就把她扔哪去。”我踢了踢地上的傲琪,看来这下子她伤的不轻,估计半个月之内是不可能来找我麻烦了。

“是……是!烁妃娘娘。”侍卫们面面相觑,动作迟缓的抬着傲琪往后走。

南凌洛!休想用任何方法使我屈服,除非你能让时光倒流,回到我们未相识的时候,也许改变的你会让我爱你一辈子。但是此刻,你就是一个囚禁我的暴君,而我,却不是你手中的玩偶。

南凌洛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柴堆上媚惑的朝他笑着,我反常的举止,让他很是吃惊,在他的眼里,我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否则不会对他笑。

“怎么了?怕我吗?”我依旧笑着,伸出右手的食指朝他勾勾,南凌洛愣在那里,过了一会,见我有些不屑的看着他,如夜的星眸怀着一丝探究和矛盾,渐渐朝我走过来。

“怕你还会把你留在身边吗?”南凌洛挑起我的下巴,修长健硕的身躯逐渐贴了过来,我坐着的柴堆不算很高,脑袋刚刚到他的胸膛,他的心跳似是在加快,胸膛也散发着诱惑的温热。

“如果我告诉你,你昨夜表现的很差的话,你会怎么样?”我挥开他的手,两手抓起他的衣襟,将他的身子拖向自己,因为他重量压过来的原因,我身下的干柴噼里啪啦的断掉,我的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你在勾引我?我对我昨晚的表现很满意,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现在还可以继续。”南凌洛压抑住眼中对我的不解和愤怒,而是换上无所谓的表情冷漠的看着我,嘴角扬起的弧度僵硬却紧绷,明明想生气却压抑着不让自己爆发。

他害怕我看出他的在乎,那将是他在我面前最后的尊严,丢了我的心,他已经很痛苦了,现在连他自己仅存的尊严都没有的话,他将无法面对我。

这就是我要的结果,当他有一天无法面对我的时候,就是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

“你给过我三次,让我尝到的只是作为女人的痛苦,而阮鱼只给过我一次,却是让我终生难忘的销魂蚀骨,你还要我说的很明白吗?谁才是我喜欢的男人!”

我松开手,推开他挡在我面前的胸膛,南凌洛愣愣的站在那里,周身裹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这感觉使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为了逃离,我貌似轻松的从柴堆上跳下来,却在还没走过他身边时候,就被他从后紧紧的抱住,有力的双臂钳制着我的腰身,健硕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我背上的伤口被这般挤压钻心的痛着。

“嘶!”我暗暗吃痛着,却没有叫出声。

“怎么?又想要我了,你对我还不死心吗?你不觉得我是一个可耻的女人吗?还是你根本就是一个无所谓的男人。不在乎用别的男人用过的女人?”

我的声音也可以像他那样冰冷的,哪怕心中一直燃烧着炙热的火焰。

“够了!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南凌洛愤怒的吼着,嘶哑的嗓音仿似要刺穿我的耳膜。

“你再说一句试试?!笨女人!”南凌洛的牙齿咬的嘎嘣作响,手臂逐渐的收紧,我的背部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我知道,南凌洛的暴虐马上就要爆发了,我马上就要触碰到他的底线了,我要的结果很快就会实现。

“再说一遍又如何,我就是不喜欢你在床上给我的感觉,怎样!啊!”

南凌洛的惩罚不是大声的骂我,也不是再次疯狂的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下一口,牙齿渗进皮肤里,和着血肉一起流进他的口中,而他的**也滋润着我受伤的肩膀。

“昨夜…….我就已经看到,我以前咬在你肩膀的痕迹不见了,所以你才会忽视我的存在,你记住,这是我留给你终身的印记,你永远也摆脱不了。”

我捂着还在流血的肩膀,回头看着声音变得颤抖和沙哑淡淡南凌洛。他白白的牙齿上还有丝丝红色的血迹,灵滑的舌尖轻舔去嘴角的血痕,一抹霸道和势在必得的笑容长久的挂在他的唇边。

“那好,今夜我就把自己再给你一次,我看你怎么满足我?!你能让我高看你一眼吗?”

我迅速扯掉身上的长衫长裙,只穿单薄的亵衣亵裤,真丝质地的衣衫,若隐若现的勾画着我诱人的曲线。

“昨夜,是我冲动了。”南凌洛身子一怔,声音几乎不可闻。

我原本以为他一定会被我激怒,会不顾一切疯狂的扑上来的,可是他却动都没动。

“什么意思?对我失去兴趣了吗?这么快就厌烦了吗?我都没有说你昨夜粗鲁,你又担心什么。”我强压住狂乱跳着的心,继续演着我媚惑放荡的戏码。而南凌洛的眼中,则是溢满伤痛和怜惜,他竟然不对我发火了,我这么不留情面的讽刺他,贬低自己,他都无动于衷了。

是我始终都放不下,还是他经过这一年的改变,更加让我看不透了。

“烁儿,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你和阮鱼的一切,你能不再这样吗?不说这些伤害的话,让我看到的还是以前的金烁!”

南凌洛低声倾诉着,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抛却了尊严,他竟然放弃了他骄傲的天子尊严,他在求我吗?跟我妥协吗?

我要的答案没有出现,却给了我另一个致命的结果,这结果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我又一次站在被动的点上,静静地看他牵着我走。

“南凌洛,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我很感动,我会爱上你,甚至下辈子也要跟着你。”我伸出一只手,慢慢抚摸着他的面颊。

南凌洛的身子一滞,如夜的星眸闪过莹然明亮的光芒,只不过,我接下来的话很快会让这光芒隐去。

“只可惜,你已经用强迫的手段凌虐我一次又一次了,我是一个女人,虽然不太骄傲,但是也有尊严,我的尊严已经被你践踏的一丝不剩,你现在期盼和解的样子,只会让我想吐,只会让我想起你**我的样子。

你可以放弃某些尊严求我,但是我不会放弃这最后的尊严投入你的怀抱。如果你想要我,继续像以前一样凌虐我,但是想让我配合你一分,那是不可能的。”

我残忍的说着,用的就是他曾经残忍的态度。我们之间已经说过太多绝情或是痴情的话了,现在的我们,只需一个眼神或是表情,就能彻底的冻结对方,伤人伤己,就是此刻的我们。

“我不碰你,用我的方式恕罪,虽然我还是密都国的皇帝,但是却是一个睡在柴房的皇帝。”南凌洛扯过一个苦涩的笑,转身坐在后面的柴堆上,明亮的眸静静地看着我。

他好冷静,冷静的令人窒息,他早已不是那个暴躁易怒的少年暴君了,只不过,曾经犯过的错误不是可以轻易抹去的。

“如果你想通了,就告诉我你要回凌都阁,否则我就一直和你睡在这里。”南凌洛双手枕在脑后,慢慢的躺了下来。

“如果我一辈子都不接受你呢?你能忍受一辈子睡在这里吗?”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声音淡漠的说着。

南凌洛的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伤痛,继而又是那种无所谓的自嘲眼神,嘴角的弧度一直都在,我不想看却总是忍不住的看。

“你能,我为什么不能。而且,我不会再碰你。不管你用怎么恶毒的语言,我都当做…….当做你是在唱曲给我听。”南凌洛思索着说出的那个答案,让我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什么叫做当做我是在唱曲,难道我长歌很难听吗?就像是骂人一样吗?

我狠狠的白了南凌洛一眼,这一年的磨练,原来增长的不仅是他的城府,还有他的脸皮。

“希望你说道做到。”我挑衅似的看着他,却见他坚定地对我点点头。

“信我最后一次,如果我做不到上面说的话,那么就让我死在你的身下,如何?”南凌洛挑逗的看了我一眼,嘴巴朝旁边努努嘴,意思是要我也躺下来。

“不需要你死在我的身下,只有死在我的棍下即可。”我从柴堆里抽出一根手腕粗细的棍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敢打我吗?我不信。你打傲琪是因为吃醋吧!打我有什么理由吗?”南凌洛无畏的看着我,好似我手中的不是一根棍子,而是一个挑逗他的小皮鞭。

“也许,你会生不如死。”我一字一顿的说着,慢慢在他身边躺下,这柴堆虽然硬了点,但是不容易睡死,身边有个饿狼一样的危险分子,躺在这样的地方最安全。

只要他有什么风吹草动,这柴堆就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估计做贼的人反而会被吓到。

夜晚,寒风阵阵,南凌洛不知何时派人送来了锦被软枕,我拿过一个枕头一条被子,找了个犄角旮旯就要呼呼大睡。

昨夜是被他折磨的昏过去的,自是全身酸痛的很,现在见到可以睡得舒舒服服的枕头和被子,我还不赶紧的享受一下。

“枕头一人一个,但是被子只有一条,所以…..”南凌洛的声音坏坏的在我耳边响起。

“所以我们俩必须同盖一条被子,是吗?”我掀开被子的一脚,不屑的看着他。

“对。”南凌洛点点头,把枕头扔在我的旁边,掀起被子就钻了进来。

“好,我没有意见。”我从被子地下抽出那根棍子,恐吓似的放在我的枕头旁边,将被子卷了一大半放在身下压着,任由南凌洛那边透着阵阵冷风。

南凌洛!这都是你自找的,放着好好地高床暖枕你不要,偏要过来寻我的晦气,那么今晚就让你尝尝你带给别人的折磨都是什么滋味。

南凌洛侧着身子躺在我的身后,棉被被我抢了一大半,他只能盖住半个身子,我只觉后背有一只手在游移,不由抄起一旁的棍子回头怒视着他。

“你想死?”我的棍子已经快碰到南凌洛的面颊了,倔强的面容让他不由一怔,手指轻轻的离开我的背,我能听到他一声微弱的叹息。

“你后背有伤的,刚刚可能挣裂了伤口,有血渗出来,我帮你上点药吧。”南凌洛推开我手中的棍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小瓶子,

“什么东西?媚药?”我警惕的看着他,想要抢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个究竟。

“媚药?怎么能是媚药呢?不信你闻闻。”南凌洛说着就把药往我鼻子下面放。

“走开!我的背没事,不用你操心。”我说着一个强有力的翻身,将自己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地面上。

“呼呼!”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低呼。

“好了,别动。”南凌洛的声音中有丝丝疼惜和无奈,轻柔的翻过我的身子,动作小心的掀开我的衣衫。

“别想趁机占我的便宜。”我的手中握着那根棍子,在他头顶的地方点了几点。随时给他警告。

“流了很多血,你别动。”南凌洛将紫色小瓶子中的凝露轻轻滴在我的背上,一阵清亮和微微的刺痛让我打了个寒战。

“没事,一会就好了。”南凌洛的声音柔的能将我融化。之间碰触到我的皮肤是一种难以言语的温暖。

“南凌洛,你是装的吧,对我这么好,是设计了一个陷阱引我上钩,然后看我死得更惨,是不是?”我趴在地上,回头看着他。

他只是专心的给我上药,什么也不说,对我的怀疑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

“你准备装多久?”感觉背上好受点了,我继续刺激他,好像一定要看到他发怒的样子才肯罢休。

“一辈子,够不够?”南凌洛放下我的衣衫,手臂搭在我的腰上,侧趴在我的旁边,鼻翼呼出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进我的耳中。

“我等着看你放弃的那一天。”我伸手推开他的胳膊,又将被子卷了卷,背冲着他,不知怎的,这样的南凌洛是我无法面对的,我希望他还是那个冲我吼叫,对我发怒的南凌洛,这个温柔的过分的小绵羊,让我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只大灰狼一样,一切就好像做梦,逆转的局面让我哭笑不得。

睡觉的时候,南凌洛开始是不停地翻身,我知道他睡不习惯,其实我也是强忍着,这冰冷的地面,还有四处透风的房间,都让我们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球球。

“冷的话到我怀里吧。”南凌洛嗓音沙哑的说着,揪着仅够盖住半个身子的棉被,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羊入虎口吗?我又不是傻瓜。你冷的话可以回你的皇宫。”我白了他一眼,索性将整条棉被都抢了过去,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

南凌洛无奈的笑了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长长的睫毛在眼脸处投下一抹柔和的阴影,性感的唇轻抿着,我看愣了几秒钟,继而回过神来,也不再说话。

彼此之间的呼吸清晰可闻,不知道他睡了没有,困意袭来,我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般蜷缩着进入了梦乡。

“阿嚏!”“阿嚏!”

清晨,还在迷迷糊糊中的我,被南凌洛一声高似一声的喷嚏惊醒。

“你要打喷嚏就出去打,别在这里演给我看,又不是我要你睡在这里的。”我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翻身继续睡觉。

“我去上早朝了,今天白天都没时间过来,你在这里等我。”南凌洛拖着重重的鼻音说着,声音也是干涩沙哑。

“我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这不是你给我找的地方吗?今天有什么新的花招?”我坐起来,不屑的看着他,却见他眼波流转之间,盯着我的胸部有些愣神的看着。

怎么了?我忙低头看着,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半敞开了,可能是昨夜辗转难眠致使今天大清早就春光外泄。

“你第一次见吗?南凌洛。看的这么专注。”我拽拽衣领,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不是…….没什么,阿嚏!”南凌洛有些紧张的说着,又忍不住响亮的打了个喷嚏。

“南凌洛,你还不走,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是我揶揄他,他总是不言不语,要不就是唉声叹气,我对这种占尽上风的相对竟也没了兴趣。

不知道南凌洛以前那么欺凌我,都是怎么自找乐趣的。

南凌洛离开房间的时候,我还在发愣,这个柴房成了我暂时的住所,我还很有本事的拉进来一个皇帝和我一起住。

我苦笑一声,正欲翻身继续睡,却见几个丫鬟推门进来,解释一副恭敬胆怯的样子,手里端着洗漱用品,我方才记起自己两天没有洗漱了,不知道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你们放下后出去吧,我自己来。”我的一句话让那些丫鬟们顿时轻松了很多,如蒙大赦般鱼贯而出。我愣了愣,方才明白她们怕我,应是因为昨夜我大了傲琪的缘故,傲琪和傲瑛仗着自己是孟辽国的公主,一直张扬跋扈,现在又被南凌洛封了妃子,更是不可一世。

那些下人们见我连她们也敢打,还可以安然无恙的活着,估计都对我敬而远之了,害怕我一个不高兴,也了结了他们的性命。

一番仔细的洗漱之后,我觉得整个人清爽了很多,只是还要继续呆在这个柴房里不能出门,难免有些烦闷。

既然无聊,那就找点事情做吧。

我吩咐门口的侍卫给我找了两个水盆,还有一些绳子,小瓶子,面粉,辣椒粉之类的。侍卫乖乖的去准备了,也不敢问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想来,我连着两夜让南凌洛睡在柴房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现在都当我是最可怕的女人,没有人敢得罪我。

不一会,侍卫们把我需要的东西全都送了进来。我迅速关上房门,开始闭门制造我的暗器。

水盆、面粉还有绳子,可以让南凌洛先变成落汤鸡再变成白面阎罗,而辣椒面胡椒粉,则是最有效的古代防狼剂,他不是感冒了吗?

正好用这些东西给他驱驱寒。我邪恶的笑笑,等着看南凌洛得到应有的报应。

摆了一天的龙门阵,又把自己的肚子填的饱饱的,只为了晚上可以尽情欣赏我为南凌洛精心准备的各式机关。

夜幕降临,我盘腿坐在柴堆上,看到门口的侍卫身影似是跪在地上,想必是南凌洛来了,我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收紧手中的三根绳子,随时准备好戏的上演。

“吱嘎!”门被从外面推开,一抹紫色的身影和一抹红色的身影闪了进来,我也不管另一个人是谁了,快速拉动手中的绳子,门上面的两盆凉水哗啦啦的兜头而下,直冲他们而去。

与此同时,柴堆中的两盆面粉也蠢蠢欲动,再次攻击已经变成落汤鸡的二人。

“不要!”南凌洛身后的那抹红色身影将我欲上前抓我的时候,南凌洛急忙出手阻拦,我一紧张,手中的最后一根绳子也扯动了机关,辣椒粉、胡椒面呼啦啦的洒在了他们的脸上。

“你这个臭丫头!”南凌洛身后那个女人破口大骂,我登时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思量,难道是…….

“女皇!?”我看着眼前不停打着喷嚏怒视着我的木丹蔻,不禁吐了吐舌头,急忙从柴堆上走下来。

“你…..如果不是洛儿拦着我,你刚刚早就死在我的手中了…..阿嚏!”木丹蔻一脸的红红白白,甚是滑稽,而一旁的南凌洛则是皱紧了眉头,不停地抹着脸上的已经黏成一块一块的面粉。

“金烁,还不见过我的母亲。”南凌洛抖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恳切的看着我。

“我累了,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我转身背对着他们,不理会二人即将爆发的怒火。

“洛儿,我看这个丫头你是调教不好了,不如就交给我吧,留在你这里只会把她充的无法无天。”木丹蔻有些威胁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谢谢女皇的一片心意,金烁愿意跟女皇回去。”我急忙转身,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南凌洛,开心的对木丹蔻说着。

“你……”木丹蔻指着我,没料到我竟会答应,而南凌洛显然知道我是故意找茬,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母后,我送你回去吧,她的事情儿子呢自由主意。”南凌洛扯扯他母亲的衣袖,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洛儿,我不明白你为何就看好了这个野丫头,你怎么和你爹一样,越是这种西里古怪的女子越是能让你们铭记终生,你真是……让我失望!”

木丹蔻凤眸扫过南凌洛和我,气愤的一甩袖子,盯着满脸花花绿绿出了门。

“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南凌洛吩咐着侍卫和宫女,陪他母亲走出了柴房。

“南凌洛,你今晚还来吗?”我故意媚惑的叫了他一声,却见木丹蔻身子猛的怔在那里,回头恶狠狠的瞪着我,就好像我抢走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她的丈夫一样。

我无辜的看向南凌洛,而南凌洛眼神中传达给我的意思却是,你还装无辜,这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回了他一个你才是罪魁祸首的眼神后,便不再搭理他了,奇怪,如此折腾了他以后,却没有多少开心的感觉,反而是空落落的。

“金烁,我看你还是少折腾一点吧,小心腹中的孩子。”木丹蔻的一句话让我和南凌洛同时看向她。

“昨天才…..就有了?”南凌洛目瞪口呆的看看我又看看木丹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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