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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那个高瘦的女子朝我走过来,逆着光的她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的感觉到她的脸很白很白。

“你找我?”我往前走了一步,还没踏出房门,就觉一阵眩晕。

一个温暖的手臂即使的扶住了我,天旋地转的感觉也可以这么美妙吗?可以让我看到想见到的人。

“南凌洛?是你吗?”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抱住我的人。

“烁儿…….是我。”阮鱼的声音有些颤抖,原来扶住我的人是他。

“砰!”的一声,阮鱼手中的汤药洒到了地上,药碗清脆的破掉,也彻底唤回了我的游魂。原来刚才是我的幻觉,南凌洛根本不曾来过,他真的是死了,只不过一直活在我的心中而已。

我再次朝隔壁的院子看去,刚刚那个走向我的女人已经没了踪影,看来也是我的幻觉了。

“烁儿,你回屋睡会吧,我再去给你熬碗药。”阮鱼就好像没有听到我刚才呼唤那个人的名字一样,失神的双眸茫然的看着别处。

“阮鱼,不用了,我好多了。”不知怎的,我的心很愧疚,就好像背着阮鱼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药是一定要喝的,因为不是什么病用药都能医好的。”阮鱼将我扶到床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后,转身出了房间。

我张了张口,想要喊他的名字,却又咽了回去。以前的我,是很干脆利索的一个人,南凌洛的死竟让我变成这样。

快乐没了,就连性格都在逐渐改变中。

看着阮鱼愈来愈清瘦的背影,我捂着闷闷的胸口,是否真的应该做些什么没有退路的决定了。总是这样拖着阮鱼,拖着他的心,何尝不是继续凭添他的痛苦。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门口闪进来一个黑影,凭直觉判断,那不是阮鱼。

“你是?”我看着门口浓妆艳抹的女子,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病了吗?”她的声音怪怪的,并没有说自己来干什么,只是问我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刚才你是不是从隔壁出来过?”我好奇的打量着她,她只是一动不动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说话。

“我看到你刚才晕倒了,你刚才好像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是谁?”我们顶多算是第二次见面,她竟然问的这么直接,不免让我有些怀疑,我不想这里任何的人知道我和南凌洛的关系。

“没有,我是说…..难受。你不进来吗?”我搪塞着她,却见她浓妆遮盖下的星眸瞬间黯然了很多。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我先走了。”她继续怪声怪气的说着话,一抹修长的身影隐在阳光下,极不合体的女装之下,身形僵硬的扭着。

“真是奇怪的人。”我低声嘀咕着,她问我问题的感觉好像对我很熟悉一样,又好像一直在关注我一样。

“烁儿,我把药放到这里了,你记得趁热喝了。我先出去了。”阮鱼走到悄无声息的进来,将药碗放下后,轻声叮嘱了一句就立刻离开了。

他的心里还在纠结刚刚我呼唤南凌洛的名字。

“小六?小六哇?!”这个声音是最近有些神经质的蜈蚣。

“你干嘛?好像做贼一样。”我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桌子旁边。那碗药还冒着热气,只是我和阮鱼之间的距离却降到了冰点。

“你病了?伤寒吗?”蜈蚣本来是神秘兮兮的样子,见到那碗药急忙关切的问着我。

“还不都是某人昨夜喝醉酒占了我的床,害我着凉。”我嗔怪的看着蜈蚣,拿起药一口气灌了下去。来到这里我已经锻炼出来不怕苦的精神了,良药苦口利于病嘛,如果感情的伤能像重感冒一样,过了七天就会痊愈,那该多好。

“哎!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就想喝醉,对不起啊,连累你们了。”蜈蚣知道昨夜照顾他的一定不只我一个人,还有阮鱼。

“开玩笑的,你看你,好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对了,究竟什么事你这么紧张。”我好笑的看着他,喝了药身子暖暖的,比刚才舒服多了。

“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也无所谓,不过不能告诉别人我问过你的,否则我就不问你了…..”蜈蚣好像绕口令一样的说着,我无奈的敲了一下他的头。

“打住!首先,我能回答的一定回答你,其次,你需要我保密的我一定保密。可以开始了问了吗?”

“厄……就是…..那个,你说女人和女人有没有互相喜欢的啊,就像男人喜欢男人那样的……..”蜈蚣几乎是趴在我耳边轻声问着我。

“有,这很正常的,这个世界上有男人之间吸引的道理,就会有女人之间互相吸引的可能。”我认真的说着,看来,他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蜈蚣,有女人喜欢你吗?还是把你当女人的那种喜欢吗?”我试探性的问着蜈蚣。

“恩!厄?捏个……其实…..我随便问问的。”蜈蚣先肯定又否定的回答显然有隐瞒。

“蜈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果你不说,拖下去后果更严重不是吗?”我开导着蜈蚣,有些事情及早的解决,就会避免很多悲剧,否则,难保不会再出现一个雷鸣。

“小六啊,你是越来越聪明了,简直都是人精了。”蜈蚣现在叫小六是很顺口了,不是前几天,总是小心翼翼的叫着,生怕我不高兴。

“其实啊,有个女人约我今天晚上三更时分去她房里,还说了很多暗示的话,比若说…..这里没有男人,若是女人需要解闷就要找女人啊…..还有什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重复了,那你怎么说的?”我打断了他,真怕自己被他绕进去。

“我说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我要回房了,然后她就锲而不舍的追在我身后,要我今晚过去。”蜈蚣为难的看着我,他是害怕今天不去,那个女人明天还会纠缠他。

“对付这种人,你可以以毒攻毒。”我双手抱胸,若有所指的看着蜈蚣。

“以毒攻毒?你让我杀了她?杀人要偿命的!”蜈蚣震惊的看着我,急忙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你想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是比喻吗?更何况你原本不就是一个杀手。”我推开蜈蚣的手,不明白他这个榆木疙瘩怎么能当三年的杀手的。

“比喻?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蜈蚣急了,挠着后脑勺无助的看着我。

“蜈蚣,你听我说,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你今晚过去她那里,然后答应她,但是记住一定要全身而退,不能被她占了你的便宜,然后明天一早你就在人多的时候故意表现出对她的关切和暧昧,你还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这样一来,她怕别人的闲话,自然会和你划清界限的。这就是所谓的人言可畏。懂吗?”

我尽量说的通俗一些,这个蜈蚣你不跟他说明白,他很容易给你搞出乌龙事件的。

“懂了,这就是以毒攻毒啊,怪不得你要当老师呢,学问就是多。”蜈蚣点点头,钦佩的看着我。一听他提到我的工作,我突然想起我安排给他的任务。

“对了蜈蚣,你就这么跑出来,那些孩子怎么办?谁在那里看着他们?”我疑惑的看着蜈蚣。

“厄?啊!我忘了!我刚刚为了躲避那个女人的纠缠只顾过来找你了,结果把孩子们给扔了。”蜈蚣蹭的站起来,一副五雷轰顶的样子。

“你…..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指着他,气愤的说着。

“好了好了,你就安静的呆在屋里吧,我回去继续看着他们。”我见蜈蚣出门要会书院,急忙拦住了他,他这个丢三落四加迷糊的性格,还是不用的好,省的又捅了新的篓子。

“那你的身体能行吗?”蜈蚣歉疚的看着我,双手不安的绞着衣襟,最近他和阮云都是女装打扮,女子的神态说话,阮鱼还好些,他整个人已经是半个女人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个女人找他呢。

“我刚刚被你这么一吓,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了,什么病也吓没了。”我白了他一眼,其实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只不过吓吓他而已。

蜈蚣站在房间门口凄凄然的看着我,就像一个等待出去鬼混的丈夫回来的受气媳妇。

“你快回去吧,我没事了。”我朝他摆摆手,急忙转过脸去,我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笑出来。

我的小小书院就在我们住的这片房屋的最外面,一来为了方便孩子的母亲们探望,二来,这里也是距离城门最远和最安全的地方,一旦有外敌入侵,孩子们还有足够的时间逃离。

这个想法自是没有人告诉我,全是我自己观察出来的结果。还没走到书院,就听到里面传出朗朗的读书声,我不由愣在了那里,孩子们念得是什么?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一段我还没讲到啊,我授课的宗旨一直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那些枯燥的死记硬背都是隔天才有一堂课,我不想这么小的孩子就摇头晃脑的背着他们根本不懂的东西。

我慢慢走进书院,一抹清瘦的身影映入我眼脸,是她?隔壁院子的那个古怪女人。

我本想在一旁静静的观察她,谁知她很快就发现了我,又是那种饶有深意的眼神,我看愣了一会,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你是这里的老师啊,我以后可不可以过来和你一起教书。”她虽是在跟我说话,可是眼神却飘忽到了别的地方,薄薄的唇轻轻抿着,好像有很多话要跟我说一样。

“你……可以啊,我正愁一个人忙不过来呢!”我对她笑笑,不管她这个人是不是很奇怪,但是她会识字,这在这里就很难得了,我之所以一个一个人撑着这个书院,就是因为这里读过书的女子太少了,即使有,也喜欢做些别的伙计,天天对着一群孩子,难免会觉得烦闷。

“那我以后负责下午的课程,你把课程安排好了放到那个桌子上就可以了,我自会看见。”她指指身旁的桌子,我不免有些不解,她一直都是有意和我保持着距离,好像很不习惯别人的接近一般。而现在又提出和我分开上下午上课,看来是有意避开我了。

“可以,没问题的,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本想趁着问问题的机会悄悄走近她,奈何她反映非常迅速,不待我靠近已经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好几步。

她这样的举止,让我更是好奇。

“我今天就到这里了,我先走了,我明日过来。”她突然提出告辞,不待我开口,身影就矫健的掠过我的身边,匆匆走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恍恍惚惚间总觉得是一种熟悉的感觉,还是一种有些痛的熟悉感。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何让我对她这样的好奇?

我愣了一会神,见孩子们都在好奇的看着我,连忙收回自己的思绪,带着孩子们又读了一会书。

“老师,刚才那个老师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我想讲给你听。”班里最爱表现的小莫子突然举手,像是献宝一样的看着我。

“故事?她讲的?”我惊讶的看着小莫子,之间他一脸的纯真,不住的点着头。

“那你说说吧。”我让他站在前面,我则是坐在他的椅子上,像个学生一样静静的听课。其他孩子见我和她们坐在一起也是乖乖的围在我身边,听小莫子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英俊的王子……”那个女人的故事,开头是很俗很俗的,我不禁撇撇嘴,但是又不好打击小孩子的信心,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那个王子掌管着一个国家,他拥有很厉害的武功,所有的人都打不倒他,他是天下第一。但是,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王子虽然武功高墙,但是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厉害,那些被他打败的人其实都是他雇佣的,是故意输给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天下的人都信服他是最厉害的。”

小莫子的故事开始进入高潮,只不过他夸张的叙述和动作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那个王子告知天下人,他已经将他的绝世本领传给了子孙后代,他们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所有的人都要臣服与他们,而这个谎言他的子孙并不知道,只是一代又一代的生活在这个谎言中,只是,谎言一旦揭穿,他的子孙将被无情的推下帝王宝座。”

小莫子的结束语是一个夸张的惊叹表情。

“没了?”我首先发问。

“那个姐姐讲到这里就说没有了。”小莫子委屈的看着我,以为我不喜欢。

“奥。小莫子,你讲的很好啊,大家鼓掌。”我连忙缓解着尴尬的气愤,心里却暗暗嘀咕,怎么这个怪女人的故事也是这么奇怪。

我心里隐隐的觉得,她故事中的主人翁真有其人。

那个总是跟我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女人究竟是谁?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越是逃避的,越是想看清楚本质。即使她躲着我,我却可以主动找她。

我安排好了上午下午的课程,放在了那个神秘女人指定的位置,佯装离去,其实我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躲在书院的暗处等着她的到来。

午时的阳光灼热刺目,我昨天的伤寒还没有好,今天一天都觉得头晕晕乎乎,但是为了等那个女人,一直强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

一抹瘦高的身影闪身进了书院,脸上还是那种扑簌扑簌往下掉粉渣渣的妆容,而扭动的胯部依然是僵硬和别捏。

“等一下!”我大喊一声,趁她身体僵硬的立在原地的时候,猛地冲出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这就是我采用的主动出击的策略,打她个措手不及,看她还怎么躲着我。

“放手!我让你放手!”她突然大喊一声,不待我身子站稳猛地推了我一把,而她的声音竟变得那么奇怪,难道她不是她,而是他。

“你是男人?”我跌坐在地上,顾不得屁股的疼痛,翻身起来想要凑近了看他。

“滚开!你给我滚开!你听到没有!”他的声音更加粗重,暴躁的样子很像很像一个人,我愣愣的看着,直到他慢慢的在我面前蹲下来,我才回过身来,静静的看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要花这么浓的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他的面容离我很近很近,我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粉,厚厚的胭脂水粉下是怎样一张脸。

深邃的眸,幽黑明亮,坚挺的鼻梁,如玉削般莹润,性感的唇丝丝抖着,是我熟悉的某个轮廓。

“南凌洛?”我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此刻,在我面前的他,脸上是斑驳的妆,而神情则是苦涩、逃避和茫然。

“你没有死?”我喃喃的问着,眼前的他在阳光下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般孤独无助。

“你早就知道我来到这里了吧,从那天的晚宴开始。”一直都是我在说话,而他则始终保持一个蹲在我面前的姿势,只是那如夜的星眸却渐渐陇上了层层薄雾。

“你…….你说的那个王子的故事是你的祖先吗?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任何的诅咒能力,一直都是一个骗局是不是?”我疼惜的抚摸着他的面颊,看着他紧咬住自己颤抖的嘴唇,低垂着眼睑,将痛苦和绝望全都掩埋进了心底。

“我现在是一个苟且偷生的男人,你既然知道了一切,那么你就替我保密,我不想死,所以……不要揭穿我的身份。”南凌洛抬起头,从怀里掏出一盒水粉,像是发泄一般的胡乱涂在脸上,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进了书院。

“南…….”我刚想喊他的名字,却被一个人从后拽住。

“烁儿,你在跟谁说话?”阮鱼从后拉住我,见我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急忙用袖子帮我擦拭,而走了几步的南凌洛兀的愣在那里,身子怔了怔,没有回头继续走着。

只有我知道,此刻的他背负着一个怎样大的秘密。

“烁儿,发什么呆?”阮鱼在我耳边低声唤着,温热的气息引得我周身一颤,我没有说话扭头就往房间走。

“烁……小六,”阮鱼见有人过来了,急忙改口,这里的人都知道我叫小六,一旦被别人听到阮鱼那样叫我,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

“我们回去再说吧。”我脚步停顿了一下,转头小声说道。阮鱼身子一凛,继而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房间里,我和阮鱼相对而坐,我还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我见到南凌洛的事。自己真是奇怪,一见到南凌洛没死,很多阴霾的情绪瞬间消失不见了,知道他一直在我的身边,知道他就住在我的隔壁,甚至知道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我感觉自己又一次离他这么的近。

“烁儿,今天你能属于我吗?”在我发呆的时候,阮鱼竟卸去了脸上的妆,素净着一张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你说什么?”虽然阮鱼的话直接明了,但是我还是选择再问一边,也许是我听错了呢。

“烁儿,我一直在想我那麽爱你,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能下定决心带你走,还要一次又一次的设计你和别人在一起,其实,原因很简单,是我一直没有得到你,我对自己说,你还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那样对你,我要为了你好,我要看着你幸福。

可是,在这个丹蔻国,你根本不会幸福,我也不会幸福,只有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才会下定决心带着你远走高飞,只有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才能不像现在这样优柔寡断。”

阮鱼说着起身猛地将我打横抱起,若水的眸子神情的凝视着我,他刚才那段奇怪的话语,让我感觉到了他蓬勃的决心和欲望。

“阮鱼,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是丹蔻国!”我捶着他的胸膛,我们不能的,他说过给我时间考虑的,为何现在要这般迫切的想要得到我。

难道他不知道我先前的两次失身都是强迫着发生的吗?难道他要延续我的噩梦吗?

“烁儿,只有你成为我的人,你和我才会痛下决心离开这里,抛却过去,寻找我们的未来。”阮鱼薄唇轻启,修长的身躯也毫不犹豫的压了过来,我惊慌的抵着他的胸膛,眸中闪烁着坚定和疼惜的阮鱼已经不管不顾的扯开了我的衣衫。

青丝凌乱,衣带渐解,白皙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阮鱼任由我疯狂的踢打撕咬,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顷刻间,我身上所有的衣衫都已经飘然落到了地上,而他,也是褪去了所有的遮拦,与我赤诚相对。

“阮鱼,求求你了,你不是这样的,你给我时间,我真的不想这样。”我羞愧的捂着自己的胸部,双腿紧紧拢在一起,蜷缩在床的一角。

“烁儿,你和我一样,只差决心,所以,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了,我和女子……其实也是第一次。”阮鱼温暖的大手巧妙的分开我的双腿,带着体温的手指摸索着寻找花蕊的入口。

而我则是羞愤的躲避着他的手指,小手想要扯开他的大手,却是顾得了下面顾不得上面。上下失守的我,无助的摇着头,一滴泪水悄然滑落,还未落在枕上已被阮鱼的吻轻轻吸走。

轻纱笼罩,锦被翻滚,他的吻,停不下来,我微张的唇被他的灵滑的舌轻松探入,上下翻滚着搅拌着我嘴里的甘甜。

“阮鱼……不要……”我抬腿踢着他,却被他白皙的双腿压制的死死的,阮鱼已然失控,而我无力反抗。

“烁儿,跟我走,今晚就走,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丢下你。”阮鱼趴在我的身上,微微喘息着,刚刚的他很温柔,刚刚的他很收敛,这些我都知道,我都有感觉,但是,不是说温柔的对待就造不成任何伤害的,心里的伤害挖不出来,却清晰的存在着。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轻轻的推开,我只觉阮鱼身子一怔,愣愣的看着那人,我想应该是蜈蚣吧,依旧把头扭在一边不看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南凌洛?”阮鱼的一声低呼,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慢慢转头看去,南凌洛一身男装,正常的打扮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的手掌紧紧抓着门框,因为用力已经将门框捏变了形,修长的身躯紧绷挺拔,可是却抑制不住的抖着。

深邃幽黑的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和阮鱼,赤身相拥,任谁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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