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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焦方借兵沱罗寨天锡救兄南阳城

诗曰:

百万隋师围困来,英雄遭难少奇才。

亏得焦方多仗义,借兵远奔虎狼灾。当下大王大惊,忙吩咐道:“与我把这牛子放来!”喽啰把焦放开了绑,带将上来。那焦方已吓得半死,四肢酸麻。大王问道:“你这牛子,怎么说起南阳伍老爷?”焦方道:“大王,他是小将的主帅,官受南阳侯,名唤伍云召,被隋将宇文成都围住南阳,攻打城池,破在旦夕,差小将到河北沱罗寨伍大王那里求取救兵。不想遇着大王,乞大王开一线之恩,放了小将去救伍爷城池。”大王便立起身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小将是伍爷帐下统制官焦方便是。”大王道:“请起看坐。”左右忙移交椅过来,又将衣服与他穿了。焦方坐定,抬头一看,只见那大王身长一丈,红脸黄须,因吃人心多了,连眼睛也是红的。那大王道:“焦将军,你说伍大王叫什么名字?”焦方道:“是主帅的兄弟,名唤伍天锡。”大王道:“俺是伍天锡,这里就是沱罗寨了。将军受惊了!”吩咐摆酒压惊。焦方道:“小将不知,望大王恕罪。”大王道:“焦将军,那伍云召是我的哥哥,不知为着何事,被宇文成都围住南阳?你把前后事情,细细说与俺知道。”焦方把杨广弑父篡位,要老太师草诏,老太师不从,反把忠言苦谏,杨广大怒,就将老太师满门抄斩,又差韩擒虎带领宇文成都前来捉拿主帅,故此与他交战,细细说了一遍。伍天锡大怒,骂道:“我把这个昏君碎尸万段,才好出气!既是奸臣之子宇文成都这狗头利害,待俺去擒来做醒酒汤。”当下两英雄谈论饮酒,直饮到天明,吩咐头目拔营,前去救取南阳,以擒宇文成都。即点数千喽啰,拔寨起行,众头目相送,伍天锡对头目道:“俺此去擒了宇文成都,救了南阳,不日就回。你们与我把守三关,紧闭寨栅,各路须要小心,不得有违。”众头目打拱道:“是!”伍天锡离了沱罗寨,晓行夜住,非止一日,来到太行山。吩咐扎营埋锅造饭,众喽啰应声:“是!”这且不表。单讲那金顶山中雄阔海,坐在聚义厅上,心中想道:“目下人众粮少,伍云召哥哥说回转南阳,申奏朝廷,不日就有招安到了,为何一去数月,并无音信?如今只得再劫行商,以备山寨之用。”即唤头目吩咐道:“你们可去各路打听来往客商,有财帛的尽行取来!”众头目一声得令,带领喽啰分头下山,各路打听不表。再说山西有一伙京商,都是贩珠宝、金银、金刚钻的,一共有二十余人。在路商议道:“此地盗贼甚多,倘被他瞧见,性命不保。不如把这些货物各人藏在身边,身上换了破碎衣服,歹人看见,只道我们是求乞的,便不来抢了。”众客人听了大喜,俱各换了衣服,各藏珠宝,上路缓缓而行。看看近了金顶太行山,众客道:“你看前面山势险峻,恐防歹人在内,我们须要小心前去。”众客道:“说得是。”不道那班喽啰,早已远远打听这起是京商大客,守住山中,等了几天。只见远远一起人来,内中一个乖巧的道:“这班穿破碎衣服扮乞丐的,正是贩珠宝的大京商。”众喽啰听说,就鸣锣一声,跳出数百余人,头扎红巾,身穿青袄,手执短刀,大叫道:“来的留下买路钱,放你过去。”众客闻言,大叫道:“大王爷爷,小人们是关中逃来的难民,要到南阳去求乞的,望大王爷爷方便,小人们感恩不浅。”只见又跳出两个头目,头戴乌纱长巾,红绢裹头,身穿黑布细钮短衫、大红裤子,脚下多耳麻鞋,手执双斧,厉声大叫道:“唗!你这起人咱们知道,你是贩珠宝的京商大客扮下来的,快快留下金宝,饶你性命。不然,照爷爷的斧头罢。”说完,举起斧头,照头劈来。众客大喊一声,往前乱跑,喽啰在后追赶。那众客看见前面有一所大营寨,即抢进营中,双膝跪下道:“小人都是求食的难民,后面有大王追来捉拿,乞爷爷救命,公侯万代。”那伍天锡正要拔营前去,只见外面走进许多乞丐,言称求救,便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求食的难民么?”众客商应道:“正是。”“既如此,你往后营出去罢。”众客商叩谢一声,往后营逃走不表。却说那追来的众喽啰,见众客往前面营中进去了,想道:“这京商是与前面扎营的兵马认得的,待我上前问一声。”就问:“你们那里人马,在此扎营?”那伍天锡营外也有许多喽啰,忙答道:“唗!你这班瞎眼狗头,岂不认得沱罗寨伍大王的营寨么?”喽啰想道有着落了,叫道:“兄弟,不要开口就骂,我们也是有名目的,乃是金顶太行山雄大王的头目。方才追下一起客商,求伍大王发放还我,好回山向雄大王缴令,不然小人们性命不保。”沱罗寨的喽啰听说,笑道:“咦?原来是我们同道中的朋友。既如此,待我们进去禀上大王,回你便了。”那喽啰说罢,进营禀道:“启大王,今有金顶太行山雄大王头目追进一班京商,乞大王发放他去。”伍大王听说,便道:“没有什么京商呀,想是这班破衣乞丐的就是了,但是我已放他们后营去了。你可去回复他,说没有客商进营。”喽啰答应,就把这话出来回复。那头目道:“好奇怪,我方才明明见这班客商望你营中进去,说什么没有?想是你家大王要独吞此宝货了!”喽啰大怒道:“你这不知方寸的狗头,什么客商!有什么宝货!你等不要在此妄想了。”那头目敢怒不敢言,只得跑回太行山,将此事报与雄阔海知道。阔海大怒,遂带喽啰亲身赶来。却说伍天锡见雄阔海的头目去了,遂拔营前行。行来一里,忽见后面有人赶来,飞马大喊道:“伍大王人马慢行,雄大王赶来,要讨客商宝物,望乞发还。不然,雄大王后面也来了,要到你的营中来搜。还了好看相,不还是不好看相的。”喽啰听得大骂道:“这狗头,我这里不见什么大金商、大银商。你去罢,不要在此噜噜苏苏。”头目道:“什么噜苏不噜苏,委实雄大王来也!”喽啰抬头一看,只见后面烟尘起处,许多人马追来,吃了一惊,只得往前报上伍大王知道:“启上大王,不好了,后面雄大王兴兵杀来了。”伍天锡道:“他为什么兴兵杀来?”喽啰道:“他头目说要还什么大金商、大银商,小人回他说不见进来,他说道:‘雄大王要来搜一搜。’”伍大王闻言,大怒骂道:“这狗头,岂不闻俺沱罗寨伍爷爷的大名么!吩咐前军作后队,后队作前军,待俺先斩这厮,然后兴兵救南阳便了。”即带转马头,果见有一队人马,后面追来,天锡吩咐喽啰,摆开兵马,以待雄阔海前来。说那阔海早望见前面伍天锡摆开兵马,立于军前。他也便吩咐喽啰扎住人马,列兵相持,自却手执兵器,立马阵前。抬头一看,只见伍天锡头戴鱼尾乌金盔,身穿鱼鳞乌金甲,手执半轮月混金镋,坐下乌骓马,立于阵前,犹如巨灵神开山一般。雄阔海马上打拱,大叫道:“伍大王,久不会了!”伍天锡一看,只见雄阔海头戴虎头盔,身穿连环甲,坐下追风马,手拿双斧,也立阵前。伍天锡也便欠身打躬道:“俺因有事路经太行,不敢进谒,反劳大王台驾前来,请问有何话说,乞道其详。”阔海道:“大王有所不知,咱家的头目打听这山南有一起大京商下来,是咱家的衣食,故此吩咐喽啰把守山口,等了几天。不料这班京商来了,喽啰上前拦住,要劫他的宝物,不想这班京商一逃逃到伍大王营中,不见出来。头目取讨不还,故此咱家自来,要大王还这班京商。”伍天锡道:“雄大王,俺从没有见什么京商进营中来,若果然有这班京商,自然送还大王。难道俺藏过了不成?请大王进来一搜就明白了。”阔海道:“岂敢!咱与大王虽隔一河,却是邻山,又是同道中人。这一起京商不打紧,都是贩金刚钻、河珠、金玉宝贝,是本钱多的大客商,不然大王拿出对分了罢。”伍天锡道:“大王,有是有一班乞丐,往营中走进来,哀告道:‘小人们是山西难民,往南阳就食的。’俺见他说得苦楚,放他往后营去了,并不见什么京商不京商。俺有正事在身,不与你讲,各自走罢。”阔海大怒道:“我们口里衣食,倒被你夺了去,反说要去。你如今去不成了,若要去,分了去!”天锡大怒,骂道:“放屁!你敢阻我的去路么?”阔海道:“不分,我与你战三百合。”说罢,手抡双斧,劈面砍来。天锡将混金镋当啷一声挡住,两人交上手,一连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败。正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两个到三十合并无高下。天色已晚,各自收兵,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安宿一宵。次日天明,两边鸣锣擂鼓,二将齐出。阔海叫道:“红面的狠心狗强盗,我的衣食,你思量独吞,快快分了,饶你狗命,不然,今日不杀你不为好汉。”天锡骂道:“铁面的贼强盗,昨日天色晚了,饶你这狗头多活了一夜,今日定要活擒你,若不擒你,非为大丈夫。”说罢,拿混金镋当头一镋。阔海把双斧一架,二人大战。战到百合,不分胜败。看看战了一日,两个鸣金各归营寨。明日又大战,两个无休无歇,杀到半月,不肯住手,又无人解劝,此话不表。且说那南阳伍云召升坐帐中,忽军士报道:“元帅不好了,隋将宇文成都围住西门,攻打甚急,金鼓之声不断,炮响之声不绝,南城尚师徒亦然,攻城甚急,东城韩擒虎、北城新文礼两处亦然攻打,四面围得水泄不通,怎生是好?”伍爷听报大惊,上马提枪,同众将上城观看。城外隋兵十分凶勇,大刀阔斧,云梯炮石弓箭,纷纷打上城来。喊声不断,炮响连天,把城池围得铁桶相似。伍爷无计可施,想此城料难保守,只得退下城来,上马回转辕门,下马进私衙。夫人接着问道:“相公,大事如何?”“嗳!夫人啊,不好了。隋兵四门围困,因此下官前日差遣焦方,前去沱罗寨兄弟天锡那里,去勾他来相助。不想焦方一去二月,并无音信。目下城中粮少,兵士乏食,百姓劳苦,我想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如何是好?”夫人道:“相公,妾闻司马超之言:‘战国伍子胥报亲之仇,鞭平王于墓间,报君之恩,囚勾践于石室。一生忠孝,万古留名。’今相公虽不及古人,还要学大丈夫胸襟,相公请自思之。”伍爷低头一想,说:“夫人啊!但我有三件事放心不下。”夫人道:“请问相公,不知那三件事放心不下?”伍爷道:“父仇不报,第一件也。”夫人道:“这是正理。请问第二件?”伍爷道:“第二件因夫人年轻,出乖露丑,行路不便,实难放心。”夫人微笑道:“相公这是妇人之见,非大丈夫所为。请问第三件?”伍爷道:“第三件孩儿年小,无人抚养,如何是好?”夫人道:“相公报父母之仇,乃立身之大节,那里顾得许多!”正在议论,只听炮响连天,山岳震动,又听外面军士报道:“元帅爷,不好了啊,宇文成都打破西城了!”伍爷面皮失色,吩咐道:“再去打听。”军士应声而出。伍爷就叫:“夫人啊,事急矣!怎么处?快些上马,待下官杀出重围逃往别处,再图报仇。夫人意下如何?”夫人道:“相公之言有理。你抱了孩儿,等妾身往里边去收拾,同相公去便了。”伍爷道:“快些去收拾。”夫人将公子递与老爷,回身自往里边去收拾。谁知一去竟不出来,老爷在外边等得不耐烦,慌忙走进一看,并不见夫人形影,便大叫道:“夫人在那里?”连叫数声,无人答应,只听得天井里面有口井,井中扑通扑通的响,伍爷向井中一看,说:“不好了,一定是夫人投井死了!”只见井中水面上有一双小脚一蹬,一连几个小泡不见了。伍爷扳井大哭,叫道:“夫人啊夫人!你因家亡投井身死,深为可怜。”哭叫了几声,看看事急,只得将井边一堵花墙推倒,掩了那井,回身往外边,将战袍解开了,将公子放在怀中,把束袍带收紧了,叫声:“孩儿,此去存亡未保。”说罢,忙到井边跪下道:“夫人,你要阴魂保佑孩儿的呀。”立起身来,拜了几拜,走出堂来。只见众将纷纷然大叫:“主帅,怎么处?”伍爷吩咐:“伍保,你去西城,挡住宇文成都。”伍保答应一声:“得令!”手拿二百四十斤一柄大铁锤,带了人马径往西城。到西城只见数万人马拥入城来,伍保大怒,把铁锤乱打。那伍府中马夫伍保,一身却有千斤蛮力,不会武艺,见人也是一锤,见马也是一锤,人逢锤打为齑粉,马逢锤打为泥槽。伍保一路把锤打去,只见人亡马倒,众隋兵发喊一声道:“不好了啊,大铁锤过来了!”个个乱跑,跑不及都被打死。军士报与成都说:“反贼手下有一将,勇不可当,使一柄铁锤,奇大无比,打死了军马无数,将军快去迎战。”宇文成都大怒,把马加上几鞭,那马飞跑进城来,正遇伍保。伍保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大的人来了,那宇文成都人又长马又高,伍保是个莽夫,大喝道:“长大的人,休来送命。”宇文成都一看,也大喝道:“来将何名?休夸大口。”伍保道:“俺不晓得什么河名井名!”说罢,就将这柄大铁锤,劈面一锤打将下来。那成都把镏金镋一迎,将这铁锤倒打转来,把伍保自己的头打碎了,身子往后跌倒。成都吩咐军士,斩首号令。可怜伍保死于非命。再说那伍云召杀出南城,正遇着临潼关总兵尚师徒把守,尚师徒看见城里杀出伍云招来,向前拦住。正是:

亡家只为父娘仇,城破难将妻子留。不知云召走得脱走不脱,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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