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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昔唐室自天宾之乱;肃、代之后,国力大窘;禁军乏饷,畿甸百姓至挼挼:音ruó,搓。穗以供兵食,登都城门以望四方贡奉之至,可谓危蹙也;然患难平则兵有时而解,兵解则民力纾矣。今中外诸军,坐而衣食;无有解期,天下困敝已如此,而上下恬然,不图营救。宝元、康定中,夏戎阻命,西师在野,既聚军马;即须人中粮草,在京支还交抄银钱物帛,一岁的支一千万贯以上,三司无以计置,即须内帑供给。庆历二年三年,连年支拨内库银、绸绢,只此两次,六百万疋、两。三司以补不足,寻即支尽。西事已定,二纪于兹,中间亦不闻有所处置者。邦家不幸大变仍臻,颁查之余,府库虚匮,宿藏旧积,盖无线几,万一因之以饥馑,加之以寇戎,臣恐智者难以善于后矣。夫苟且者,臣下及身之谋还虑者陛下家国之计,兹事体大,还在陛下所优,无先于此。财计之任,虽三司之职,日生烦务,常程计度,簿书期会,则在有司,至于议有系于军国之体,事有关于安危之机,其根本在于中书、枢密院,非有司可得预也。今夫赋敛必降效,支给必降宣,是祖宗规摹,二府共司邦计之出人也。今欲保大丰财,安民固本,当自中书,枢密院同心协力,修明真宗已前旧典,先由兵籍减省,以次举其为敝之大者,若宗室之制,官人之法,诸生事造端,非简便者,裁而正之。至于微末细故,于国计盈虚,不足为损益,属之有司可矣。提其纲则众目张,澄其源则下流清。《易》曰:“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又曰:“变而通之以尽利。”《节卦》之辞曰:“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故伤财害民之事,当为制度以节之尔。若但遵常守故,龊龊龊:音chuò,谨慎小心。细文,避猜嫌,顾形迹,恤浮议而废远图,忽人谋而徼天幸,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后虽噬脐,荷嗟及矣?臣服在近列,荷恩三朝,窃见时事日以迫急,不胜忧愤,辄罄狂瞽,惟陛下留神省察!

欧阳修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晚年自号六一居士,庐陵(今江西吉安县)人。天圣八年(1030)进士,庆历新政的积极参与者。其古文名重一时,是宋学的奠基者,宋代诗文革新运动的主将。论文既重视道,又指明道与文之区别。且喜奖掖后进,如当时知名的古文家曾巩、王安石和三苏,都得到他的赏识与推荐。着有《欧阳文忠公集》。

三皇设言民不违论

论曰:夫至治之极也,涂耳目以愚民之识,畅希夷以合道之极,化被而物不知,功成而迹无朕,古有臻于是者,其大道之行乎!圣人之兴也,捐仁义以为德之细,放约束以取民之信,德及而物自化,言行而人必从。古有盛于此者,其三皇之世欤!

故孔子有三皇设言而民不违之说,敢试论之。

若乃畅上古之至道,张亿世之远御。结绳所以为信也,而惧信之未孚,我则有书契之易,于是乎画八卦以由数起。茹毛所以养生也,而惮生之未具,我则有烹饪之利,于是乎尝百谷以粒丞民。网罟利人以为用,使以畋而以渔;牛马异性而必驯,使可乘而可服。壮栋宇以易古者之居,垂衣裳以兴天下之治。

凡所以使民不倦者,皆伏牺、神农、黄帝之为也。然而治既行矣,民既赖矣,守之以至静,化之以无为,上有淡泊清净之风,下无薄恶叛离之俗。故言为教诏,非诰誓而自听;言为号令,不鞭朴而自随。

且夫歃血以莅盟约,要之于信者,由不信而然也;为刑以残肌骨,威之使从者,由不从而设也。不若御至质之民,行大道之化。悦不以爱,故不待赏而功;畏不以威,故不待罚而责;政不罔民,故不待约而信;事不申令,故不待诰而从。

一言以行,万民禀命,赖其德者百年而利,服其化者百年而移。非三皇之德,其孰能与于此乎?

噫!商人作誓,欲民之从也,而人始疑;周人会盟,欲信之固也,而诸侯叛。

由是而言,则诅民于神明,狃狃:音niǔ,拘泥。民于赏罚,而违之者,末世之为也;服民以道德,渐民以教化,而人自从之者,三皇之盛也。夫设言而不违者,其在兹乎。

原弊

孟子曰:养生送死,王道之本。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故农者,天下之本也,而王政所由起也,古之为国者未尝敢忽。而今之为吏者不然,簿书听断而已矣,闻有道农之事,则相与笑之曰鄙。夫知赋敛移用之为急,不知务农为先者,是未原为政之本末也。知务农而不知节用以爱农,是未尽务农之方也。

古之为政者,上下相移用以济,下之用力者甚勤,上之用物者有节,民无遗力,国不过费,上爱其下,下给其上,使不相困。三代之法皆如此,而最备于周。

周之法曰:井牧其田,十而一之。一夫之力督之必尽其所任,一日之用节之必量其所入,一岁之耕供公与民食皆出其间,而常有余,故三年而余一年之备。

今乃不然,耕者不复督其力,用者不复计其出入,一岁之耕供公仅足,而民食不过数月。甚者,场功甫华,簸糠麸而食秕稗,或采橡实畜菜根以延冬春。夫糠核橡实,孟子所谓狗彘之食也,而卒岁之民不免食之。不幸一水旱,则相枕为饿殍。此甚可叹也!

夫三代之为国,公卿士庶之禄廪,兵甲车牛之材用,山川宗庙鬼神之供给,未尝阙也。是皆出于农,而民之所耕,不过今九州之地也。岁之凶荒,亦时时而有,与今无以异。今固尽有向时之地,而制度无过于三代者。昔者用常有余,而今常不足,何也?其为术相反而然也。昔者知务农又知节用,今以不勤之农赡无节之用,故也,非徒不勤农,又为众弊以耗之;非徒不量民力以为节,又直不量天力之所任也。

何谓众弊?有诱民之弊,有兼并之弊,有力役之弊,请详言之。今坐华屋享美食而无事者,曰浮图之民;仰衣食而养妻子者,曰兵戎之民。此在三代时,南亩之民也。今之议者,以浮图并周、孔之事曰三教,不可以去。兵戎曰国备,不可以去,浮图不可并周、孔,不言而易知,请试言兵戎之事。国家自景德罢兵,三十三岁矣,兵尝经用者老死今尽,而后来者未尝闻金鼓、识战阵也。生于无事而饱于衣食也,其势不得不骄惰。今卫兵入宿,不自持被而使人持之;蔡兵给粮,不自荷而雇人荷之。其骄如此,况肯冒辛苦以战斗乎!前日西边之吏,如高化军、齐宗举两用兵而辄败,此其效也。夫就使兵耐辛苦而能斗战,惟耗农民为之,可也。奈何有为兵之虚名,而其实骄惰无用之人也?古之凡民长大壮健者皆在南亩,农隙则教之以战。今乃大异,一遇凶岁,则州郡吏以尺度量民之长大而试其壮健者,招之去为禁兵,其次不及尺度而稍怯弱者,籍之以为厢兵。吏招人多者有赏,而民方穷时争投之,故一经凶荒,则所留在南亩者,惟老弱也。而吏方曰:不收为兵,则恐为盗。噫!苟知一时之不为盗,而不知其终身骄惰而窃食也。古之长大壮健者任耕,而老弱者游惰;今之长大壮健者游惰,而老弱者留耕也。何相反之甚邪!然民尽力乎南亩者,或不免乎狗彘之食,而一去为僧、兵,则终身安佚而享丰腴,则南亩之民不得不日减也。故曰有诱民之弊者,谓此也。其耗之一端也。

古者计口而受田,家给而人足。井田既坏,而兼并乃兴。今大率一户之田及百顷者,养客数十家。其间用主牛而出己力者,用己牛而事主田以分利者,不过十余户。其余皆出产祖而侨居者曰浮客,而有畲田。夫此数十家者,素非富而畜积之家也,其春秋神社、婚姻死葬之具,又不幸遇凶荒与公家之事,当其乏时,尝举债于主人,而后偿之,息不两倍则三倍。及其成也,出种与税而后分之,偿三倍之息,尽其所得或不能足。其场功朝毕而暮乏食,则又举之。故冬春举食则指麦于夏而偿,麦偿尽矣,夏秋则指禾于冬而偿也。似此数十家者,常食三倍之物,而一户常尽取百顷之利也。夫主百顷而出税赋者一户,尽力而输一户者数十家也。就使国家有宽征薄赋之恩,是徒益一家之幸,而数十家者困苦常自如也。故曰有兼并之弊者,谓此也。此亦耗之一端也。

民有幸而不役于人,能有田而自耕者,下自二顷至一顷,皆以等书于籍。

而公役之多者为大役,少者为小役,至不胜,则贱卖其田,或逃而去。故曰有力役之弊者,谓此也。此亦耗之一端也。

夫此三弊,是其大端。又有奇邪之民去为浮巧之工,与夫兼并商贾之人为僭侈之费,又有贪吏之诛求,赋敛之无名,其弊不可以尽举也,既不劝之使勤,又为众弊以耗之。大抵天下中民之士富且贵者,化粗粝为精善,是一人常食五人之食也。为兵者,养父母妻子,而计其馈运之费,是一兵常食五农之食也。

为僧者,养子弟而自丰食,是一僧常食五农之食也。贫民举倍息而食者,是一人常食二人三人之食也。天下几何其不乏也!

何谓不量民力以为节?方今量国用而取之民,未尝量民力而制国用也。

古者冢宰制国用,量入以为出,一岁之物三分之,一以给公上,一以给民食,一以备凶荒。今不先制乎国用,而一切临民而取之。故有支移之赋,有和籴之粟,有入中之粟,有和买之绢,有杂料之物,茶盐山泽之利有榷有征。制而不足,则有司屡变其法,以争毫末之利。用心益劳而益不足者,何也?制不先定,而取之无量也。

何谓不量天力之所任?此不知水旱之谓也。夫阴阳在天地间腾降而相推,不能无愆愆:音qián,过失,罪过。伏,如人身之有血气,不能无疾病也。故善医者不能使人无疾病,疗之而已;善为政者不能使岁无凶荒,备之而已。尧、汤大圣,不能使无水旱,而能备之者也。古者丰年补救之术,三年耕必留一年之蓄,是凡三岁期一岁以必灾也。此古之善知天者也。今有司之调度,用足一岁而已,是期天岁岁不水旱也。故曰不量天力之所任。是以前二三岁,连遭旱蝗而公私乏食,是期天之无水旱,卒而遇之,无备故也。

夫井田什一之法,不可复用于今。为计者莫若就民而为之制,要在下者尽力而无耗弊,上者量民而用有节,则民与国庶几乎俱富矣。今士大夫方共修太平之基,颇推务本以兴农,故辄原其弊而列之,以俟兴利除害者采于有司也。

李觏

李觏(1009-1059),字泰伯,建昌军南城(今江西南城县)人。终以讲授为生,从之者常数百人。仁宗皇佑初年,范仲淹荐为试太学助教。主张羽翼六经,而不拘泥于古人。着有《直讲李先生文集》。

富国策选

富国策第一

愚窃观儒者之论,鲜不贵义而贱利,其言非道德教化则不出诸口矣。然《洪范》八政,“一曰食,二曰货”。孔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是则治国之实,必本于财用。盖城郭宫室,非财不完;羞服车马,非财不具;百官群吏,非财不养;军旅征戍,非财不给;郊社宗庙,非财不事;兄弟婚媾,非财不亲;诸侯四夷朝观聘问,非财不接;矜寡孤独,凶荒札瘥札瘥:疫疠疾病,非财不恤。礼以是举,政以是成,爱以是立,威以是行。舍是而克为治者,未之有也。是故贤圣之君,经济之士,必先富其国焉。所谓富国者,非曰巧筹算,析毫末,厚取于民以媒怨也,在乎强本节用,下无不足而上则有余也。

节用之说何如?曰:凡言国计者,未尝不以俭德藉其口也,而皆不得其说。

必以茅茨土阶、冬裘夏葛为帝王之德,是乃非圣无法,不近人情,宜乎人主之弗听也。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而使龊龊吝啬,下同匹夫,不得自广,则安用尊卑为哉?周制:王有六寝,后有六宫,内官百有二十人,女奴不在其数。食和六谷,膳用六牲,饮用六清,羞用百有二十品,珍用八物,酱用百有二十瓮。衣有文绣,器有宝玉,次舍共具,所至无阙。用四代之礼,备四夷之乐。玩好有焉,匪颁有焉,好用有焉。王及后之用财,皆不会计,其所以自广何如哉!若是而从墨翟之道,晏婴之学,以俭陋为是,则周公之制作果非乎?故曰:凡皆言俭德者,皆不得其说也。

愚以为时有不同,事有通变,用之不足,则礼从而杀,亦圣人之意也。有周而上,兵农未分,天子六军,诸侯大国二军,次国二军,小国一军,皆出于民。居则为比、闾、族、党、州、乡;行则为伍、两、卒、旅、师、军。必耕而食,必蚕而衣。

国之经费,兹不与焉。故以九州之财,奉千八百君而有余也。秦汉而下,兵农渐异。衣食县官者,动数百万。内严宿卫,外驱戎狄,转运千里,赏赐巨万。国之经费日以广焉。故以九州之财,奉一君而不足也。当其有余之时,用之可以盈礼;遇于不足之际,则宜深自菲薄。如周之制尚当裁减,甚于周者非敢闻也。

《小过》曰:“君子以用过乎俭。”《语》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俭非圣人之中制,有时而然,不得已也。故孝文帝躬衣弋绨,革舄韦带,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欲为一台,度用百金,废而不为。夫岂不知说耳目,便身体,极至尊之用哉?盖念不伤财,不害民,损上益下之道也。故其十二年而赐民租税之半,明年遂除民田之租税。孝景之时,乃令民半出田租,三十而税一。

至武帝之初,七十年间,人给家足,都鄙廪庾尽满,而府库余财,京师之钱,贯朽而不可校,大仓之粟,陈陈相因。语后世之盛王,必称文景,其故何哉?以能适时之变,过自菲薄而然也。

于惟一祖二宗,创业属统,功德至矣。延洪于我后,靡不勤且俭矣。而今羌戎背惠,边境暴师,劳费不息,帑藏不实,此其过自菲薄,损上益下之时也。伏惟日损之又损之,以文、景之心为心,则天下幸甚。

富国策第二

民之大命,谷米也。国之所宝,租税也。天下久安矣,生人既庶矣,而谷米不益多,租税不益增者,何也?地力不尽,田不垦辟也。周制井田,一夫百亩。

当今四十一亩有奇。人无易业而一心于农,农时不失,农功不粗,则地力可尽也。既又赋之以莱,或五十亩,或百亩,或二百亩,课其余力,治其旷土,则田可垦辟也。经界既毁,王法弗复,然犹能者时出焉。李悝为魏文侯作尽地力之教,以为“地方百里,提封九万顷,除山泽邑居叁分去一,为田六百万亩。治田勤谨则亩益三斗,不勤则损亦如之。地方百里之增减,辄为粟百八十万石矣”。

汉搜粟都尉赵过,能为代田,一亩三圳,一夫三百圳,而播种于圳中,苗生叶以稍耨陇草,因其土以附苗根,盛暑陇尽而根深,能风与旱,一岁之收,常过缦缦:音màn,没有花纹的丝织品。田一斛以上,善者倍之。此尽地力之效也。孝景诏曰:“郡国或硗硗:音qiāo,贫瘠。狭,无所农桑。或地饶广,荐草莽,水泉利,而不得徙,其议民欲徙宽大地,听之。”

此垦田之意也。

今者天下虽安矣,生人虽庶矣,而务本之法尚或宽弛,何者?贫民无立锥之地,而富者田连阡陌。富人虽有丁强,而乘坚驱良,食有粱肉,其势不能以力耕也,专以其财役使贫民而已。贫民之黠者则逐末矣,冗食矣。其不能者乃依人庄宅为浮客耳。田广而耕者寡,其用功必粗。天期地泽风雨之急,又莫能相救,故地力不可得而尽也。山林薮泽原隰隰:音xí,低湿的地方。之地可垦辟者往往而是,贫者则食不自足,或地非己有,虽欲用力,末由也已。富者则恃其财雄,膏腴易致,孰肯役虑于灾畲之事哉?故田不可而垦辟也。地力不尽,则谷米不多;田不垦辟,则租税不增,理固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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