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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滞留澳洲

一位女士的来信─环绕塔斯马尼亚航行─在航程中首次发表演说─丰盛的补给品─“浪花号”在德文波特接受安全检查─又回到悉尼─外行水手驾船失事─北上航往托雷斯海峡─珊瑚海上危险重重─澳洲海岸的朋友

一位女士的来信

1897年2月1日,我回到船上,发现一封信正等着我,那是位支持者的来信,内容如下:

一位女士在信中附上五英镑钞票一张致赠史洛坎先生,以示她对独自驾着这么一艘小船横渡海洋、在遭遇危险时无人协助所需的勇气感到钦佩。祝你一切成功。

我直到今天都不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也不知道自己领了什么人的情,如此慷慨赠予我一笔钱。我无法拒绝对方的好意与盛情,但向自己承诺一有机会便要将这笔钱以付利息的方式转赠出去,结果我在离开澳洲之前就做到了。

环绕塔斯马尼亚航行

澳洲北部的好季节尚未来临,我航向塔斯马尼亚另一处港口,那里一年到头天气都很好,第一个地点便是美女岬(Beauty Point),附近还有比肯斯菲尔德(Beaconsfield)及大塔斯马尼亚金矿,这些地方我都去过。我看见许多灰扑扑不起眼的岩石被运出矿坑,然后被数百台碎矿机轧成粉末。有人告诉我那些矿粉里有黄金,我相信他们的话。

我记得美女岬浓荫的林木和高大橡胶树林间的道路。新南威尔士总督韩普登勋爵和家人搭乘汽艇来此观光。“浪花号”停泊在登陆码头附近,当然升起了旗帜,说不定这一带水域还从不曾见过比“浪花号”更不起眼的船挂着美国国旗。不过总督一行人似乎知道美国国旗为何在此飘扬,也清楚“浪花号”的行踪。我听见总督大人吩咐“向船长介绍我”或“向我介绍船长”,不管他是怎么说的,我立刻被带到一位绅士和朋友面前,他对我的航程极感兴趣。若说这些人当中有谁比总督更感兴趣,那人便是总督的千金玛格丽特。总督大人与韩普登小姐离去时,和我相约于1900年在巴黎世界博览会再聚首。他们还加了一句:“如果届时我们还健在。”我也针对自己补充一句:“海上的危险不算在内。”

“浪花号”自美女岬航向塔马河口旁的乔治镇(Georgetown)。我相信这个小村镇是白人初到塔斯马尼亚时留下的最早的足迹,不过它至今依然是个小村庄,始终未见发展。

在航程中首次发表演说

我觉得自己已游历过部分世界,略有见闻,又看出此地的人对探险活动颇感兴趣,于是在路旁一处小会馆向我首批听众演讲在航程中的经历。有人从附近邻居那儿搬来一台钢琴,我在琴声伴奏下出场,还有个巡回演出的丑角在旁唱着《汤米·阿特金斯》。民众老远赶来,踊跃出席,小会馆为之客满,门票收入共约三英镑。小会馆的主人是位好心的苏格兰女士,她不收我租金,所以我的演说一开始就很成功。

我从这个安逸的小地方出航,前往麦西河(Mersey River)畔繁荣的港市德文波特(Devonport),我沿着河岸西行数小时便抵达该地,那里已迅速发展为塔斯马尼亚最重要的港口。此刻有许多大型蒸汽船驶入港内,运走当地的农产品货物,但港务长莫瑞(Murray)上校告诉我,“浪花号”是第一艘挂着美国国旗进入德文波特的船只,此事也被列入该港的纪录。“浪花号”因为这项殊荣,享受了诸多礼遇,它从船首到船尾都罩着防尘布篷,好整以暇地停泊在港内。

丰盛的补给品

“浪花号”在行政首长的官邸“马鲁纳”(Malunnah)那里,出入时均受到海军官兵的欢迎敬礼,官邸女主人艾肯海德(Aikenhead)太太在自家茂盛的果园里采了许多水果,自制各种口味的果酱与果冻送到我的船上,数量之多足够我完成航程返家还有剩余呢。还有一位伍德(Wood)太太也送我好几瓶覆盆子酿的酒。在这里,我比以前在任何地方都受到更热忱的招待。鲍威尔(Powell)太太送了些印度酸辣酱到船上来,她说是照他们从前在印度时的配方调制的。这里有丰盛的鱼类及兽肉,还听得见火鸡的啼声,尚有一大块帕多(Pardo)产制的乳酪。尽管食物充裕,但大家还是会问我:“你怎么过活?你都吃些什么?”

此地优美的景致令我深深着迷,那些自然生长的蕨类植物和山坡上圆顶状的林木,样样都吸引着我,我很幸运地认识了一位致力于保存家乡美景艺术的绅士,他送给我多幅收藏画作的复制品,也有许多是真迹,让我带回去给朋友观赏。

我在另一位绅士的鼓励下,日后每到一个地方,在每一个场合都会提到塔斯马尼亚的好。这位绅士是澳洲上院议员麦考博士,他提供给我许多有用的演说话题。但我在学习这项新课程时内心却有些忐忑不安,要不是听众好心且十分体谅,我是没法好好发表演说的。我的第一场演说结束后,这位亲切的博士来看我,语多夸赞。就和我做其他的生意一样,我对演说也是未加考虑即一头栽进去。他对我说:“老兄,老兄,极度紧张不过是有头脑的表现,越有头脑的人就得花越多时间克服这种苦恼。不过呢,”他若有所思地加上一句,“你会克服它的。”然而我却自认直到现在还未完全治好这个毛病。

“浪花号”在德文波特接受安全检查

“浪花号”被拖到德文波特的停船滑道,从顶部到底部仔细检查了一遍,但丝毫未发现有被蛀虫破坏的痕迹,其他各方面的状况亦佳。为了防范它遭蛀虫侵害,于是在船底又多刷了一层铜漆,因为在它整修之前,我要驾船横越珊瑚海(Coral Sea)和阿拉弗拉海(Arafura Sea)。我们做好一切准备,以防范“浪花号”遭受各种危险。我虽期待离开这里,但却对我在此结交了许多可爱好朋友的国家恋恋不舍,心中不无遗憾。若说我在这趟航程中曾有过心生放弃念头的时刻,那就是在此时此地。但因那儿并没有更好的机会给我,所以我便于1897年4月16日拔锚再度出海。

那时夏季已经结束,冬天正从南方向上逼来,朝北方吹送一阵阵好风。一股冬风的前奏把“浪花号”吹过豪角(Cape Howe),第二天更远至邦多洛角(Cape Bundooro),重复它北上的航线。这是一段很顺利的航程,和我漫长的返乡之路的方向相反。我再度绕过邦多洛角时,去年圣诞节向我道“圣诞快乐”的那些老友看见“浪花号”既兴奋又开心,我们再度交换信号,我的船依然紧挨着海岸,在平静的海面航行。

又回到悉尼

我航向杰克森港的接下来的航程中都是晴朗的好天气。“浪花号”于1897年4月22日抵达悉尼,停泊在瓦逊湾(Watson's Bay)湾头附近水深八英寻的海面上。港口从湾头到河岸边的帕拉马塔(Parramatta)一带,各式各样的船只游艇比以往更为活跃地遨游于碧海。说真的,那确实是一幅朝气蓬勃的景象,世界其他地方很难见到同等活泼生动的情景。

外行水手驾船失事

几天之后,海湾里巨浪滔天,只有坚固的大船才能升帆航行。当时我住在码头附近一间旅馆,疗养我在沿海罹患的神经痛。那时我正好瞥见一艘大蒸汽船的船尾从我的房间窗前经过,向前航行。紧接着,旅馆的侍者突然冲进我房里,大叫着:“浪花号”挨撞了。我立刻跌跌撞撞地跑出去看,才知道我的船被一艘大蒸汽船撞上了,而且就是我方才在窗里瞥见船尾的那艘船,它的船首撞上了“浪花号”。所幸除了猛烈的撞击力量使船锚和锚链脱离锚链孔掉落外,并未造成任何损害。结果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那艘闯祸的蒸汽船船长停下他的船后,随即将“浪花号”拖进港口检查,确定它没有任何后遗症后,又命令一位军官和三名水兵把它开回海湾里的停泊点,船长还留下一张措辞客气的短笺,表示他愿负责修复这起意外造成的一切损伤。不过“浪花号”在陌生人的操控下是多么无奈!它的老朋友“平塔号”舵手驾船的技术绝不会如此笨拙。然而我看见他们终于把船开进停泊点时简直高兴极了,神经痛也全好了,或许根本忘了神经痛这回事。那艘蒸汽船的船长具备道地的水手精神,言而有信,第二天即派遣代表柯立修先生前来,把掉落的船锚及锚链的赔偿金交给我,还表达了他内心的不安。我记得他当场付给我十二英镑的赔偿金,但我的幸运数字却是十三,所以赔偿金增为十三英镑,这笔钱足够支付一切开销。

北上航往托雷斯海峡

我于5月9日再度出航,迎着强劲的西南风前进,强风勇猛地将“浪花号”吹送到史蒂文斯港。那里风平浪静,然后又起浪涛,不过天气却很好,而且一直持续了好些天,和几个月前我在此地经历的天气状况截然不同。

由于我有一整套此地海岸及大堡礁的航线图,所以胸有成竹,轻松自在。英国皇家海军军舰“奥兰多号”的费舍尔船长曾穿越大堡礁水域,他从我要走这条航线起就对我提出忠告,但我并不后悔现在又折返此处。

我的船经过史蒂文斯港、海豹岩(Seal Rocks)和豪角后,一连几天前方风力微弱,甚至没有一丝微风。我因数个月前曾自另一个方向绕经这些地方,若干地点的印象仍深烙在我的记忆中。现在我手边有一大批书籍,于是夜以继日地看书,此外就只有整理船帆或调整航向,要不就躺下休息。在这同时,“浪花号”便一英里一英里地缓缓前进。我试着把我的情况与从前做环球航行的航海家做比较,这些前辈的航线和我先前自佛得角群岛或更早之前就采取的航线完全一样,但截至目前,我都无法得出比较的结果。他们所经历的艰苦困顿和浪漫的死里逃生(我是指那些逃过死亡和其他痛苦噩运的人),但这些却不是我独自航行环绕世界一周的经验。因为我只诉说愉快的经验,最后我的探险活动竟变得平淡无奇,乏善可陈。

珊瑚海上危险重重

我刚看完几个最吸引人的古代忧愁船只的航海故事,这时我的船已接近麦夸里港,现在是5月13日,接着我在航程中遇上一艘失事的现代化船只,它就泊在海边。我靠近一些,发现那是一艘小汽艇“阿克巴号”(Akbar),它大概比“浪花号”早三天自瓦逊湾出航,一出海立刻遇上麻烦。也难怪它会出事,因为船员全是初出茅庐的新手。这次是它船东的处女航,而船主是个大外行。船长虽戴着特大的海员帽,看起来神气十足,但他在接掌“阿克巴号”之前,只是马兰比吉河(Murrumbidgee River)上的捕鲸人。而领航员这可怜的家伙几乎是个聋子,活像插在土里的木桩,杵在那儿动也不动。这三个蹩脚的水手凑在一起组成了船员阵容,但三个人对海洋或船只了解的程度,比新生儿认识世界的程度多不到哪里去。他们宣称计划航往新几内亚,但像他们这三个毫无经验的软脚虾,或许到不了目的地反倒好。

我以前就见过那个船主,那时他还未出海,当时他就想和老“浪花号”比赛,看谁先抵达星期四岛(Thursday Island)。我当然拒绝了这项挑战,因为他们三个年轻的船员驾着艘快艇,要跟我一个老水手驾的手工自制小船来比赛,未免太不公平了,何况我才不会在珊瑚海上和人赛船呢。

现在他们见到我便齐声高喊:“喂,‘浪花号’!未来的天气怎么样?会起风吗?你想我们是否该折回去修理?”

我心想:“如果你们折回去,也不要修船。”但我嘴上却说:“把你们的绳索一端抛过来,我会把你们拖进港口,还有,”我告诫他们,“为了你们的性命着想,不要绕过豪角折回去,因为那里以南现在是冬天。”

他们提议用临时帆航往纽卡斯尔,因为主帆已被吹坏,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就连辅助帆也被吹走了,松掉的索具随风飘荡。总而言之,“阿克巴号”毁了。

我朝他们喊:“起锚,起锚,让我把你们拖到此地以北十二英里的麦夸里港。”

“不要,”船主嚷起来,“我们要回纽卡斯尔,我们来的时候就错过了纽卡斯尔,我们没看见灯光,当时雾并不浓。”他提高嗓门,似乎怕我听不清楚,但我却觉得他好像没必要凑到领航员耳朵旁大吼。我再次说服他们让我拖到附近的避难港,还告诉他们只消拉起船锚,再把绳索抛给我就行,一点也不麻烦,但他们竟连这也不愿意,丝毫不明白这才是一条合理的航线。

“你们的水深多少?”我问。

“不知道,我们弄丢了测铅,锚链全用尽了,我们只好用船锚来测水深。”

“把你们的救生艇划过来,我给你们一个测铅。”

“我们的救生艇也弄丢了。”他们高声喊着。

“上帝真仁慈,否则恐怕你们连命也丢了呢。”最后我只能对他们说,“再见,祝你们平安。”

“浪花号”愿提供的小小服务应可拯救他们的船。

“请把我们的情况对外报告,”他们又高声道,我站了起来。“就说我们的帆被吹走了,但我们毫不在乎,也不害怕。”

“那你们就没希望了,”我又说了句,“再见,祝你们平安。”

我答应他们会报告他们的情况,而且一有机会就这么做了,基于人道理由,我还又报告了一次。第二天,我告知朝那段海岸前进的蒸汽船“舍曼号”(Sherman)有关那艘小汽艇失事的情形,并说应采取人道救援行动,把那艘船拖离毫无遮蔽的海岸。但它并未被“舍曼号”拖走,原因不是船主付不出拖船费,因为他前不久才继承了数百英镑的财富,有的是钱。他们之所以要去新几内亚,就是想去那里观察一下,打算买下那座岛呢。我直到十八天后,也就是5月31日抵达安迪佛河(Endeavor River)畔的库克镇(Cook town)时,才得知“阿克巴号”的近况,我看见了这则新闻:

自悉尼出发,航往新几内亚,共有三名船员的汽艇“阿克巴号”,5月31日在新月岬(Crescent Head)沉没,三名船员全部获救。

他们最后花了好几天工夫,还是弄丢了那艘汽艇。

澳洲海岸的朋友

我和“阿克巴号”“舍曼号”的船员交谈后,接下来好些天的航程平静无事,只有5月16日那天,我和南孤岛(South Solitary Island)上的人以旗语愉快地交谈。那是新南威尔士外海上一堆荒凉的礁石,在南纬三十度十二分的位置上。

我的船靠近南孤岛时,岛上的人问:“那是什么船啊?”我便把美国国旗升上杆顶作为答复。他们立刻打信号回复,然后升起英国国旗,迅速降下再升起以为敬礼。我由此看出他们认得我的船,而且对它了如指掌,因为他们没再提出其他问题。他们甚至没问我这趟航程“值不值得”,但却发出这项友善的信息:“祝你旅程愉快。”而我当时的确很愉快。

5月19日,“浪花号”行经特韦德河(Tweed River),从丹吉尔角(Danger Point)接收到信号,那里岸上的人似乎很关心我的健康状况,他们问我是否“一切无恙”,我回答说:“是的。”

第二天,“浪花号”绕过大沙地角(Great Sandy Cape),赶上了信风,那是每次航程都值得一提的重点,现在信风已追随“浪花号”几千英里,不停地以强风或温和的夏季微风形式吹拂着,不过中间偶有间断。

岬角的尖端有一处二十七英里外便可望见的明亮灯光,“浪花号”从这里经过航往艾略特女士灯塔,那座灯塔像个哨兵般矗立在大堡礁入口的小岛上,我的船随后航至往北方的航线。诗人曾歌咏灯塔灯火,但他们是否曾在珊瑚海的暗夜里望见前方明亮的灯火?如果他们见过,才能明了诗歌的含义。

“浪花号”在紧张不安中航行了数小时,显然迎着洋流逆向航行。我在几近疯狂的疑虑中,握住舵轮将船首转离海岸,随即看见前方海上的一道强光。我不禁高呼:“亚瑟王神剑在握!”继而欣喜地向前航行。“浪花号”现在置身一片受庇护的平静海面,自从它离开直布罗陀以后,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风平浪静的海面,这里与太平洋的起伏动荡大为不同。

也许太平洋并不比别的海洋更狂暴汹涌,但我却敢说它名不副实,并不比较平静。我认识一位作家,他曾对太平洋多所赞美,但他后来在太平洋上经历了一场海啸,此后完全改观。然而若没有惊涛骇浪,海洋又有何值得诗人讴歌之处呢?“浪花号”终于来到珊瑚海上,此处海面或许尚称平静,但海中的珊瑚礁既粗糙又尖锐,非常危险。现在我相信自己处在珊瑚礁造物者的威胁下,因此小心谨慎戒备,以防发生危险。

看哪!大堡礁和多色的海水上镶缀着一座座美丽的礁岛!比较先前停泊的许多安全港口,这些礁岛让我的视线为之迷乱。“浪花号”绕过丹吉尔角后,每天航行一百一十英里,到了5月24日已进入惠特珊代航道(Whitsunday Pass),当晚在礁岛之间穿梭航行。次日清晨朝阳升起时,我回首一望,船尾的景致变化多端,美得令人着迷,不禁为前一夜在黑暗中行进而无缘得见感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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