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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绕麦哲伦海峡

修补“浪花号”的帆篷─遇上土人在慌乱中停泊─蜘蛛大战─又与“黑派卓”照面─拜访蒸汽船“哥伦比亚号”─对抗土人的独木舟船队─穿越海峡的航海人留下的记录─碰巧捡到一批兽脂货物

修补“浪花号”的帆篷

我决心运用自己所有的一点资源来修复狂风造成的损害。我出了麦哲伦海峡后进入太平洋,在风力吹拂下南下合恩角。我经由科本海峡再次进入麦哲伦海峡时,并未东行至桑迪岬向当地居民求助,反而又转向海峡西北部。每当我在船下锚或航行时,都尽可能地利用机会拈着针缝缀船帆。这是一项进展缓慢的工作,不过横帆终于顺着帆桁渐渐扩大,成为一面派得上用场的主帆,有帆尖也有帆缘。即使它不算最好的船帆,至少做工坚固,禁得起强风吹袭。许久之后有一艘船遇上“浪花号”,那船还对外报告“浪花号”升起某种改良式的主帆,以及有专利的缩帆。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遇上土人在慌乱中停泊

那场风暴过后,“浪花号”接连享受了几天好天气,在这段时间顺利穿越麦哲伦海峡,航行了二十英里,经过这些天来的艰难险阻,二十英里算得上是很长的一段距离了。我刚才说过,一连几天都是好天气,这么一来我就少有休息的时间。虽然天气不差,但我对船只及我自身安全的关切却不稍减。其实天气好时我冒着更大的危险,天气好时土人会出来劫掠,天气恶劣时反而不见踪影,因为他们蹩脚的独木舟十分脆弱,根本不能称之为船只。既然如此,我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喜爱强风的吹拂,而“浪花号”在航向合恩角途中,每隔不久就会遇上一阵强风。我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的磨炼,心想万一我的船又被强风吹回去,我得再次穿越海峡的话,我很可能会转守为攻,而火地的土人却不得不改取守势呢!我抵达史纳格湾(Snug Ba y)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经过弗罗厄德角,在灰蒙蒙的晨光中停泊于史纳格湾,天色大亮后,我发现我闪躲了一夜的两艘独木舟,此刻正在高高的岬角阴影的掩蔽下,偷偷摸摸地航进这座小湾。两艘独木舟上载满了人,这批土人持着长矛和弓箭,全副武装。我发射来复枪,子弹飞过船首,两艘独木舟立刻转入一条射程外的小溪内。现在我冒着被土人夹击之险,又得升起才刚降下的船帆,设法横渡海峡到六英里外的对岸。偏偏这时绞盘出了问题,无法转动,此刻我已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拔锚。不过我把船帆全部升起,以双手推动帆桁使帆面向风。于是我的船便拖着船锚移动,仿佛它一向就是这么拖着垂在船下的船锚航行似的,它还从海湾的礁石拖起大约一吨重的大海草呢!我的船就在和风徐徐吹送下航出了海湾。

在此同时,我不停操作船帆,磨得手指皮破血流,还得不时转头提防土人偷袭,只要一瞄到有人伸手动脚就立刻开枪射击。我一直随手带着枪,只要有土人出现在射程内我就向他们宣战。不过最后只有我流血,但只是匆忙之间造成的小意外所致,好比被索栓磨破皮或被针刺伤一样。我两手使劲拉扯坚硬潮湿的绳索,把皮都磨破了,伤口很痛,还不住地流血。但后来我终于脱身离开海峡,航入有着良好天气的范围内。

蜘蛛大战

离开史纳格湾后,我把船调到迎风面,修好了绞盘,把船锚吊至锚链孔,挂上锚架,然后航往约六英里外一处位于高山庇护下的港口,在一座险峻峭壁下方水深九英寻的地点停泊。在这里说话可听见回音,所以我称此地为“回音山”(Echo Mount ai n)。我看见沿岸有不少枯树,于是打算登陆去收集柴禾,随手拿起斧头及这些天一直不离手的来复枪。然而我在此地除了一只小蜘蛛外,并未看见任何生物,这只小蜘蛛在我带上船的一段枯木里做巢。在这片蛮荒之地,这只小昆虫的行为吸引了我最大的兴趣。说来也巧,它在船舱里竟遇见和它大小及种类相同的另一只蜘蛛,这只蜘蛛是老远从波士顿来的──这小东西挺文明的,但十分灵活好动。那只火地蜘蛛竖起触角准备打架,但我的波士顿小蜘蛛立刻将它摆平,然后三两下把它的脚一只只扯断,从开战起不到三分钟,那只火地蜘蛛就被拔光了脚,看来和只苍蝇没两样。

我在那片怪异的海滩上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早便急忙准备起程。我在拔锚之前用大铁炉加柴禾煮了一杯热咖啡。我还利用这炉火,将前一天被波士顿小蜘蛛战士干掉的火地蜘蛛遗体火化。许久以后,开普敦一位苏格兰女士听我述说那只波士顿小蜘蛛在“回音山”骁勇善战的事迹,还替它取了个名字叫“布鲁斯”。现在“浪花号”正航向“咖啡岛”,就是我在1896 年2 月20日我生日当天见到的那座小岛。

又与“黑派卓”照面

我的船在那里又遇上一阵强风,将它吹到查尔斯岛的背风处避风。岛上有座断崖上看得见烽烟信号。我初次穿越海峡到达此地时,就有一个部落的土人聚集在此,他们出动多艘独木舟想拦截我的船。由于泊船点在岸边的弓箭射程内,何况岸上林木茂密,因此不应贸然接近。但我看出可能会有一艘独木舟单独行动,我的船于是在背风处巡逻。我打手势示意其他的独木舟不要过来,还顺手把那支神气的马丁尼—亨利来复枪放在船舱顶上,一来让他们看见好产生威慑力,二来我拿取也方便。那艘独木舟靠过来,独木舟上的人不停地喊着那句没完没了的请求语:“牙梅尔休纳”。喊话的是两个当地土人及一个印第安人,他们是我在航海旅程中见过的最强悍的人种。他们从海滩出发时呼喊“牙梅尔休纳”,靠近我时也喊着“牙梅尔休纳”。那两个土人做手势向我要食物,而那个肤色黝黑的印第安人却沉着脸站在一旁,似乎对这整件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可是一等我转身去拿干面包和牛肉干给那两个土人时,那个印第安人却冷不防地跳上甲板走到我跟前,用带着西班牙腔的土语说他和我曾见过面。我好像听出他说“牙梅尔休纳”的口音,又从他浓密的大胡子认出他就是“黑派卓”。没错,我们是照过面。他问我:“其他的船员呢?”一面不自在地环顾四周,似乎准备前舷窗里会伸出几只手,替他以前杀害的许多人向他索命。他又说:“大概三星期前你经过这里,那时我看见船上有三个人,另外两个人呢?”我简短地答复那两人仍在船上。他却不死心地说:“可是我看见你一个人包办所有的事。”接着他不怀好意地瞄了一眼主帆,又说,“你真是既强壮又勤快呀。”我解释当天正好轮到我干所有的活儿,另两人在睡觉,夜里才有精神守夜防范印第安人。我对这个狡猾精明的印第安人很感兴趣,我对他的了解或许超出他所知道的程度。就算我从桑迪岬出发时没有接受相关的忠告,现在也看得出这人是个大恶棍。两名土人之一有着即使是未开化的土人也拥有的慈善胸怀,他打手势警告我要小心提防,否则可能会着了“黑派卓”的道。其实不用他来警告我也知道,我一开始就怀着戒心,当时就拿着一把左轮枪以备不时之需。

“黑派卓”又说:“你上次航行经过这里时朝我开了一枪。”又煞有介事地以西班牙语添了一句“这很过分”,但我却假装不懂,只说:“你住在桑迪岬,不是吗?”他据实回答:“是的。”看他的神情似乎很高兴遇上来自他亲爱故乡的人。我又问他:“你是出任务吗?”他答:“是啊。”一边跨上前来好像要拥抱老友似的。我立刻要他退回去,我可不吃他巴结人的这一套。我继续问他:“你认识山布利克船长吗?”那坏蛋答:“噢,认识,说起来他是我的好朋友。”其实他曾杀死山布利克的一个亲戚。“我知道。”我答道。山布利克曾对我说,一见到“黑派卓”就开枪。这时他指着我放在船舱顶的来复枪,问我共发射过多少次。我告诉他这枪仍随时要发射,他听了张口结舌愣在那里,继而表示要走了。我并未阻止他离开,我给了那两个土人一些干面包和牛肉干,一个土人给了我几块兽脂来交换,值得一提的是他并非挑最小块的给我,反而不厌其烦地挑了独木舟上最大块的兽脂给我。即使是基督徒也不见得比他更慷慨大度。狡猾的“黑派卓”下船之前向我要火柴,还想用矛尖来接我给他的火柴盒,但我却把火柴盒放在那把“仍随时要发射”的来复枪枪管上递给他。那家伙怪僵硬地拿起枪管上的火柴盒,我故意喊了一声“小心”,把他吓得跳起来,两个土人见状忍不住发笑,看模样挺乐的。看来这坏家伙那天早上八成因为土人没捞到足够的淡菜给他做早餐,大发脾气地狠狠揍过他们一顿吧。我和两个土人之间默契十足。

拜访蒸汽船“哥伦比亚号”

“浪花号”自查尔斯岛航往福蒂斯丘湾,在那里一处高地的背风处下锚停泊,外面狂风呼啸,但它却舒舒服服地过了一夜。海湾现在看不见人影,我曾在岛上看见福蒂斯丘印第安人,但我相信此刻在狂风的吹袭下,他们不可能跟踪“浪花号”来。不过我不敢掉以轻心,为了防患未然,我在停泊之前先在甲板上撒了钉子。

第二天,一艘蒸汽船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准备停泊。我从这船的舷弧、型式及平衡感看出它不是西班牙船。我升起旗帜,一眼就看见这艘大船上迎风飘扬的美国星条旗。

风势已减弱,到了晚上,土人又从岛上出现,直接到蒸汽船那里去“牙梅尔休纳”,然后又来“浪花号”向我讨更多东西,还说他们在大汽船那里没要到东西。“黑派卓”又来找我,就算我的亲兄弟见到我也没他那么高兴,他恳求我把来复枪借他,好让他明天早上射一匹骆马给我。我告诉这家伙,如果我打算在此多留一天,我会把枪借给他,但我却无意多作停留。我送了他一把制桶匠用的刮刀及其他几样打造独木舟的小工具,然后打发他走。

当晚我趁着夜色前去蒸汽船那儿,才知那艘船叫“哥伦比亚号”(Col ombi a),船长姓亨德森(Hender son),船从纽约出发,航往旧金山。我把所有枪支全带在身上,以备回程途中不时之需。“哥伦比亚号”的大副汉尼拔

(Ha nni ba l)先生是我的旧识,他无限感慨地提及昔日我们同在马尼拉的往事,当年他在“南十字星”(Sout her n Cr oss)上,我在“北方之光”上,两艘船都和它们的名字一样美。

“哥伦比亚号”上载满各式新鲜货品,船长命令总务拿补给品给我,我记得那个敦厚的年轻人问我,除了其他物品外,我是否还拿得动几瓶牛奶和一块乳酪。我拿出蒙得维的亚的黄金要买下这批补给品时,船长宛如狮子般咆哮着要我把钱收起来。我这批补给品真是应有尽有,量多质好。

我返回“浪花号”,发觉一切安好,于是准备明天一早出发。我和“哥伦比亚号”约好了,我出航时它会为我鸣笛。我注视着夜色中亮着电灯的蒸汽船,一个人自得其乐,那灯火与火地土人独木舟上的火把交相辉映,煞是好看。一早,“浪花号”率先出航,“哥伦比亚号”很快就尾随在后,它经过我的船时向我鸣笛致意。如果船长把他的船交给我指挥,他的手下可能不会比两三个月后的遭遇来得惨。我后来阅读加州一份报纸得知,“哥伦比亚号”损失惨重,它在第二度航往巴拿马途中,在加州沿海触礁。

那时“浪花号”在海峡内乘风破浪,大西洋和太平洋的潮流于此处汇合,在海峡内及外海形成激烈的旋涡和卷浪,再加上狂风,对独木舟及其他脆弱的船只而言十分危险。

对抗土人的独木舟船队

我的船向前航行了数英里,只见岸上有一艘船底朝天的大蒸汽船。“浪花号”行经此处遇上一缕轻风,然后出现了最不出寻常的海峡天气──风完全静止了。这时,四面八方立刻升起了一道道的烽烟,接着忽然冒出二十多艘独木舟,一起朝“浪花号”逼近。这些独木舟来到呼声可闻的距离内,土人便高喊着:“朋友,牙梅尔休纳”“停在这里”“这里有好港口”等掺着西班牙语的土语。我可不想停泊在他们的“好港口”,于是升起旗帜开了一枪,他们可能把这些举动解读为表示友善或请他们靠过来。土人的独木舟围成半圆形,但与我的船保持八十码的距离,那是自卫性的最后防线。

土人蚊群似的船队之中有一艘小船,可能是他们杀害了某艘船的船员后偷来的。六个土人撑着破桨吃力地划着,其中两人直直地站着,脚上还穿着航海皮靴,这更加深了我的怀疑,可见他们可能打劫了一些倒霉的船员,更显示他们或许已上过“浪花号”的甲板,如果可能的话,现在还想二度造访。我很确信航海皮靴可以保护他们的脚,即使踩到地毯钉也不会受伤。他们笨拙地划着船穿越海峡,行至距“浪花号”一百码之处,看起来好像要前往福蒂斯丘湾。我认为其中有诈,于是紧盯着一座小岛,我的船和土人的船即将行到这小岛的两侧,接着我的船被小岛遮住,消失在土人的视线外。这时“浪花号”无助地随潮水漂流,极有可能撞上礁石,又找不到泊船点,起码找不到我的锚链可触及海底之处。还有,我很快发现这座一百三十六英尺高,名为波奈岛(Bo n e t I s l a n d)的岛上草丛里有动静。我朝那方向开了几枪,但并没再看见土人出没的迹象。我确定方才是土人触动草丛,因为“浪花号”在潮流反弹的力量下快速掠过小岛,继而看见那小船就在岛的另一侧,他们的诡计因而暴露。这时忽然起了一阵强风,吹得独木舟散开去,替“浪花号”解除了危险,这阵友善的风仍在前方。

穿越海峡的航海人留下的记录

“浪花号”迎着潮流和强风,在下午抵达波吉亚湾,在那里二度下锚停泊。我摆脱那群土人,离开波奈岛后,午夜的月光映照在海峡上,那般美景恐非我的笔墨所能形容。掩住天空的一大片乌云散去后,皎洁的月光照得夜空霎时大放光明,如同白昼。前方的海面映着高山的倒影,“浪花号”在海上的倒影随着船身前进,宛如两艘船同时航行。

我泊好船后,把小船下到海面,带着斧头和枪在湾头上岸,自一条溪流汲满一桶清水。和上次一样,这里并没有印第安人的踪影。我见四下杳无人烟,便在海滩附近漫步一个多小时。不知怎的,好天气更增添了此地的寂寥气氛,我走到一处标着记号的坟地时便停住脚步,未再向前。我返回湾头,觉得那里犹如基督徒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髑髅地,有许多航海人扛着十字架树立在此地,给后来的人做指针。他们在这里停泊,然后继续出航,唯独躺在那座坟丘下的人例外。说来也巧,那些简单的标志之中,有一个是蒸汽船“哥林比亚号”(Co l i mbi a)置放的,它正是那天早上停泊在我附近的“哥伦比亚号”的姊妹船。

我辨识着那许多船只的名称,将其中某些船名加载刻航海日志里,还有些船名字迹模糊难以辨清。许多十字架已腐坏垮倒,而钉置十字架的人之中,我认得许多人,不少人现在已经安息了。此地一片萧索,于是我匆匆回到船上,再度忘我地投入航程。

碰巧捡到一批兽脂货物

第二天一大早,我自波吉亚湾出航,离开科德角(Ca p e Qu o d),那一带海域风势轻柔,我在水深二十英寻之处停泊,在那里逆着一股时速三海里的洋流停留数小时。当晚我停泊在数英里外的兰加拉湾(Langar a Cove),第二天,我在那里发现船只的遗骸及从海里冲上岸的货物。我忙了一整天,把那批货物用小船搬运上“浪花号”。那批货是一箱箱的兽脂,以及从撞破的木箱中散落出来的兽脂块;还有一箱被海草缠住的葡萄酒,我也把它拖上岸。我用升降索连着绞盘把货物全吊上小船,有些货箱的重量超过八百磅。

兰加拉(La ng a r a)一带不见印第安人。很显然,那场把船只残骸吹上岸的强风过后就不见了他们的踪影。说不定3 月3 日至8 日把“浪花号”吹离合恩角的,正是这同一阵狂风。深海里数百吨重的海草被巨浪扯离海底,再卷成一束束地冲上海滩。我发现一株完整的海草,连根带叶十分完好,全长达一百三十一英尺。夜里,我在此地装了一桶水,第二天就乘风扬帆出航。

我航行了没多远,又在一处小海湾遇上更多的兽脂货箱,我在那里下锚停泊,像上次一样划着小船去搬货。那天整天下雨,还下着大雪,我两手扛着货箱踩着海滩上的石头行走可不轻松,但我仍不停地搬运,直到“浪花号”装满货物为止。我想到可在未来的航程中做一大笔生意,真是开心极了,我这个老生意人一有机会便想赚钱的本性难移嘛。大约中午时分,我航出小海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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