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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某个人就让他自由》(3)

我们都笑话丫头的单纯。我们安慰丫头说,马宏生气是生不长的,他也不会为一幅画绝食,饿狠了的时候,自然会出门。

丫头决定要赔马宏的画。木子逗她:"你又不会画,你拿什么赔?"丫头说她可以赔给他颜料,让他自己画。她说完真的出了门,骑车进城买颜料了。

她买回来的是水彩颜料,不是油画颜料。

但是马宏没有说破,他站在门口,郑重其事地接过颜料,道了谢,放进一只画箱,然后下楼吃饭,吃清蒸鱼。第二天,他画了一幅小尺寸的油画送给丫头,作为对她赠送颜料的回礼。

马宏就是这样一个不肯委屈别人的人,尤其当对方是女人时。

最早发现丫头情况不太正常的是居真理。女人对女人就是有那么一点非同寻常的直觉。

那天马宏把居真理带回到农家小院吃晚饭。在此之前,居真理来过,停留的时间总不太长,更没有吃饭和留宿的先例。马宏是个很义气的哥们儿,他怕居真理的存在给我们过多刺激。我们搬过来的时候曾经约法三章,谁都不能带女朋友在这个小楼里过夜。

居真理的到来使我们快乐异常。我们最喜欢仰起脑袋看着她上楼下楼,因为她那两条包在牛仔裤里的小马驹一样的长腿如此性感,她每抬升一次腿面都能使我们心中一颤,就像心脏的某个部位被牵扯在她的腿踝上一样。还有她脑后扎成一束的马尾似的长发,总在她笔挺的后背和深凹的腰窝里飘来荡去,飘出一片风光无限的迷离之景。居真理的为人还特别爽气,一点点小事就会哈哈地大笑,面孔仰起来,肩膀放松,眉眼如花,直笑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咧开大嘴,眯缝着眼睛,一副傻乎乎毫无立场的样子。

丫头当时在厨房里给我们做饭。

那一天,我已经不记得马宏说了一句什么好笑的话,居真理仰面朝天地笑,开心得像个孩子。于是我们全体都笑,小楼里一片嘻嘻哈哈声。这时候厨房里忽然砰地一声响,有瓷器落地破碎了,是砸在劣质地砖上的,尖锐得让人惊心。我们一下子止住笑,奔到厨房里看丫头。丫头打破了一只粗瓷碗,手指上也割伤了一道口,正在渗出红豆样的血珠子。居真理惊叫一声,奔上楼,找出马宏画室里的一张"创可贴",撕去包装纸,急慌慌地要为丫头处理伤口。丫头冷着脸,一把推开她,自己把受伤的指头含进嘴巴里,吮一口,吐出血水,再吮一口,连血带口水咽下去。伤口很快止了血,泛着一层灰灰的白。她翘着那只手指,不声不响接着干 她的活儿了。

傍晚六点钟,我们都围坐到饭桌前,准备由丫头开饭。丫头好像才知道居真理这一天会留下来,"哎呀"一声说:"我没有做第四个人的饭。"马宏赶紧说:"没关系,她吃得少,我们一人省一口就行。"丫头不吭声,开始一碗一碗地上菜。其中有一碗炒青菜,颜色是不正常的黄,木子尝一口,皱眉叫起来:"丫头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你炒菜放的不是盐,是糖!"我们都伸筷子去夹炒青菜,果然尝出一嘴的甜。

丫头被木子这一叫,愣了愣,盯住木子的脸,忽然之间眼泪就出来了。她流着眼泪拔腿就跑,出了大门,穿过菜地,不见了影子。

我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回事。闷闷地吃完那顿饭,居真理噗哧一笑说:"知道吗?她肯定爱上你们当中的哪一位了。"

她坐在桌前,目光调皮地在我们脸上轮番地扫,从马宏看到木子,又看到我,然后再回过去,意味深长地扫视第二遍。

我们紧张地接受她的审视,一声不响,气氛很严肃。

她盯住了我,莞尔一笑:"就是你,没错。她是因为爱你才失态。"

我慢慢地张开嘴巴,眼睛瞪出一副惊诧的模样。居真理的指认使我刹那间受宠若惊,又觉得啼笑皆非。我开始细想我跟丫头交往的每一个细节。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从来没有招惹过她,她怎么可能会不声不响地爱上了我?然后我再想,这屋里的三个男人,马宏已经有了女朋友,剩下来的我和木子,易而显见我在丫头的眼睛里比木子要优秀,起码是更帅更有男子气吧。我心里得意起来,乐滋滋的,不知不觉中有了一点踌蹰满志的轻狂。

居真理问我说:"有人爱你,你幸福吗?"

我绷起脸,矜持地皱一皱眉头:"一般吧。"

木子扑上来挠我的痒痒,趁机发泄他的酸意。我们又一次在小楼里笑成了一团。

从那之后,我和木子开始留心丫头的每一个举动和神情。不是用陷入情网的恋爱者的目光,是用另外一种比较暧昧的隐私偷窥者的目光。木子比我更加热衷于这件事,有时候他会故意给我和丫头制造机会,把我们两个人单独留在一个房间里,然后他躲在门背后,尖着耳朵听,扒着门缝看。我知道门外有耳,就会特意对丫头说几句有情调的话,或者做一两个滑稽的动作,逗丫头笑。木子这时候会在门外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进屋去,把我和丫头的爱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我知道我和木子这样的行动不太光明,从丫头的角度来说也有欠公道。可我们正当年轻,渴望爱情,所有一切与这个词有关的事物和联想都能够使我们兴味盎然。

丫头爱上我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开心,反倒显得抑郁。可能她明白我对她没有太多的兴趣吧。从前她是个傻乎乎的直肠子的女孩,现在她有话不肯说出来,却喜欢在干活的时候独自发愣。一旦发现我们注意到她发愣的样子,又慌忙做出满不在乎的动作,把尘土扫得四处飞扬,或者把厨房里的水龙头开到最大,弄得水花四溅。木子认为她这是欲盖弥彰。有一次她给我们洗衣服,木子看见她抱着马宏的一件衬衣嗅了很久,模样非常陶醉。木子跑来告诉我,笑得东倒西歪,说丫头真糊涂啊,认错心上人的衣服了,她抱着马宏的衣服嗅个什么劲儿啊,那是人家居真理的专利。

我这个人不像木子这么促狭,丫头如此爱我,痴情至此,我就觉得如果不做出回应有点对不起她。那时候我们三个人经常喜欢聚在一起争论问题。有一天晚上我们的话题是:爱一个人和被一个人所爱,哪种情况更加幸福?我说可能是被人所爱更好一点吧,像丫头这样,她爱我,我又不爱她,显而易见地她是在痛苦着。

马宏慢悠悠地说:"我们的确冷落她了,这样不好,女孩子总是需要有一些温暖。"

木子异常兴奋:"怎么温暖她?跟她上床?"

马宏指责他:"可不可以想问题不要这么形而下?"

木子嘀咕:"我只是比较爽直而已。"

马宏出了一个主意,由我们集体雇她做模特儿,给她提供一个融入我们集体的机会。马宏说,丫头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自卑,我们要尽量培养她的自信。马宏特地扫我一眼,又说,其实,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我知道马宏是在责备我,他知道我看不上丫头,还知道我和木子常常拿丫头的感情开心。平心而论,我们这样的行为挺不厚道。马宏这个人,天生就有那么点不合时宜的骑士精神,他不能容许这世上有任何一个女人在他的眼皮子下面活得委屈。

马宏以为他请丫头做我们的模特儿是体恤了丫头,其实他自己不知道,体恤的背后就是高高在上,是精神上的不能平等。这就像天鹅和老母鸡,天鹅即便拿绳子捆住鸡脖子,要吊着它一同上天,事实上也是徒劳,老母鸡上天不成,反而会徒生悲伤,意识到自己天生的蠢笨和无能。

一开始,丫头做的是肖像模特儿。我们请丫头侧身坐在马宏画室的窗户前,头上装模作样地罩一块蓝印花布头巾,额前刘海梳下来,剪得整整齐齐,弄成水乡姑娘的打扮。然后我们三个人在她的对面呈半圆形地散开,分别从她的左前方、右前方和正前方为她画像。

我们总是画不出想像中的力度和神韵,因为丫头的面部轮廓过于平淡,线条含糊不清,圆不溜丢的像块稍事雕刻的马铃薯。她的眼皮还有点泡,肿肿的,眼角下垂,这就使得她整张面孔更缺乏神采,叫我们打不起精神。所以我们在画板上随意涂抹的过程中显得三心二意,眼睛并不多看丫头的脸,而是信马由缰地胡乱发挥,一边还扯闲话,争论问题,互相之间善意攻击,热闹得很。

撑过半小时的时间,马宏先站起来,宣布休息,郑重其事地代表我们向丫头道谢。丫头脸红红的,绞着双手,一副很兴奋很受用的模样。她提出要求想看我们画出来的"相片",但是画板一打开,我们三个人画了三张不同的面孔,没有一张跟她本人相似。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我们异口同声地告诉她: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她似懂非懂,心存疑虑,但又不敢深究。

月底,马宏要付给她一百块钱的"模特出场费",她推让,死活都不肯要,几乎要发火。她说,她是喜欢我们才给我们帮忙,收钱的话,就成了"卖脸蛋",她不能接受。

有一次,我们三个人合伙请回了一个真正的模特,关起门来画了她整整一天。我们画的是裸体,各种姿态,各个角度,画得淋漓尽致,激情飞扬。一直到送走模特,聚在厨房里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仍然兴奋不已,在饭桌上把我们的画稿传来传去,交换着看,一张张地点评,欣赏。

丫头给我们端菜盛饭,听我们眉飞色舞的谈话,也探头看了我们手里的画稿。她一声不响,却多多少少显得神色黯然。

又到了她给我们做模特的那天。一早,她走向马宏画室窗前为她准备的那张椅子的时候,就开始心神不宁。她手抚着椅背,迟迟不肯落座,头低下去,又抬起来,脸颊飞红,呼吸粗重,眼睛里还闪着难得一见的光亮。

我们三个人把画板搁在膝盖上,屏气静气地看她,闹不清楚她如此挣扎是什么意思。

她用手揪着胸前的钮扣,终于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也能够……脱了衣服让你们画吗?"

我们先是一怔,面面相觑。接下来之后,我们的反应便是兴奋。想想吧,在我们面前横陈玉体的将是跟我们朝夕相处的女孩,章 把模特当职业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同!而且,从画家的眼光来看,丫头做肖像画的模特不尽如人意,但是她极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理想的裸特女模,她的胸膊高耸,腰窝深陷,屁股浑圆,隔着衣服都能够感觉到她身体上呼之欲出的美妙曲线,这真是上帝送到我们手上的宝贝。

木子仍然怀疑,结结巴巴问她:"你确信?你真愿意?"

丫头点头,不等我们表态,便背过身去脱衣服。她三下五除二地扒去外衣,又松了裤扣,褪下那条皱巴巴的蓝布裤子,身上只剩一件白底小圆点的乳罩背心,和一条自己缝制的花布短裤。她的肌肉果然结实,皮肤也算光滑,浅褐色的光泽显得很有质感,非常棒。

我们手忙脚乱地安置座椅,争抢最好的角度,准备画纸画笔,现场忙成一团。

可是丫头保留着花背心和短裤,不肯再往下脱了。她有点害羞地告诉我们:"我不想让你们三个人画。"

我们抬头,张嘴,愣愣地看着她,不解其意。

她紧抿着嘴,用手掌把背心的下沿卷起来,又放下去,然后说:"一个人。只能有一个人。"

我跳起来,非常激动,张开两只手臂,老鹰赶鸡似地把马宏和木子往外赶。"请吧,"我说,"请你们自觉地回避,对不起了。"

丫头睁大眼睛,有点着急地纠正我:"不是你,是他。"

她的右手低低地放在胯前,手指翘起来,摆出一个兰花造型,指尖朝向马宏。

马宏很突然。我是气愤和不服。木子朝我吐舌头,有点幸灾乐祸。一时间我们全体都尴尬。

丫头开始反客为主地催我们:"你们怎么还不出去呢?快走吧。"

我上去把木子用劲一拉,扭头出门。丫头跟过来,把门仔细地关上。木子不死心,还想从宽宽的门缝里往里面偷看,我硬是把他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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